“哈哈哈……”伊藤忍大笑道:“你居然问我为什么?哈哈哈……”顿了顿,看着宫崎政一痛苦的表情,伊藤忍感觉到自己心里一阵阵的得意,你们也知道疼吗?因为你们,我失去了母亲;因为你们,我失去了童年;现在我好不容易碰到了我生命中的光,你们又想做什么,现在你居然问我为什么?哈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就是让你们感受一下我所受的痛苦。怎么样?”轻轻的问着众人:“怎么样,你们感觉到了吗?”
“你……”伊藤龙之介知道当年名务相织死在忍得面前让他难以接受,本以为时间长了,忍会慢慢淡忘记,没想到……
“你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吗?”伊诺才不相信这个狗屁原因,照他所知道的信息,伊藤忍之所以报复耀司,一定和展令扬跑不了关系,看样子,他们之间的感情,要从新估计了。
“不错,我就是要他们尝一下当年我所受的痛。”伊诺的眼睛让伊藤忍下意识的躲避,总感觉所有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感觉到自己的退缩,伊藤忍有凶悍的瞪了回去。
“嘛、嘛,我可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伊诺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凉了,感叹一下,又放了回去,手指轻轻的在桌上敲着发出咚、咚、咚的声音,停顿了一会,伊诺才缓缓说道:“我只是替耀司讨回一个公道而已。”淡淡的扫了伊藤龙之介和伊藤忍一眼,宫崎政一基本可以忽略不计。虽然他不可能对伊藤忍动手,但有人替他的儿子出手,他一定不会阻止。
“哼,被人围攻受伤,是他身手不行,这事怪不得别人。”该死的,他的命还真是大,这样都不死。哼,也好,那么容易就让他死掉,也太便宜他了。
“哦,是吗?”伊诺点头,也对,这事怪不得别人,死掉只能怪自己功夫不到家。“可他是我的恩人怎么办,我这边还没报恩,他就快挂了,这可怎么办是好。”伊诺皱着眉头,好像真在为不能报恩这件事所烦恼。
“呀,对了。”伊诺两手一拍,满脸笑容的看向伊藤忍,“我可以替他报仇,让伤害他的那些人通通都付出代价,你说这个方法怎么样。”
伊藤忍也算是看出来了,伊诺本就是想替宫崎耀司报仇,什么报恩不报恩的,那都是借口。
“原来如此。”伊藤忍眸底掠过莫测高深的诡谲光芒。你想玩游戏是吗?那我就好好陪你玩一局,只要到时你不要后悔就好。
醒来
“那么游戏开始吧。”伊诺似笑非笑的看着伊藤忍说道。
伊藤忍心下一凉,感觉事情有些脱出自己的控制,本来,设计伊藤家的那条狗,一是警告他不要在去找令扬的麻烦,否则自己不会让他好看;二是想彻底摆脱帝国财阀和双龙会继承人的麻烦,好能够和令扬自由的生活;可是现在,事情好像没有朝自己所预料的那般发展。
“伊诺少爷,伊诺少爷……”大呼小叫的声音从外面由远而近的传来。
“伊诺少爷……”织田气喘如牛的来到客厅,呼呼呼的喘着气,可见有多么心急。
“发生什么事,居然能让你如此着急。”随手递给他一杯茶,看着他牛饮一般把茶灌进肚里。
织田在喝完一杯水后,终于平复自己激烈的心跳,然后高兴地说道:“伊藤少爷,是好消息,顾问,顾问醒过来了。”织田溢于言表的高兴,可见耀司的醒来,让他多么的开心。
“你刚才说什么?”颤抖的声音发自身边。
织田循声望去,只见宫崎政一两眼通红的望着自己,织田一愣,不论在何时看到这个前任白龙大人,都是满脸微笑的表情,好像对什么事都不在乎,也像是对什么事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摸样,何时见过他这副真是流露的样子。织田呐呐道:“刚才医院里来电话说,顾问想过来了。”
“好、好、好,醒过来就好,醒过来就好。”自从听到耀司受到现在,一颗不安的心终于可以放下,醒过来就好,醒过来就好。
“哼。”伊藤忍转身就走,这次没有人拦他,伊藤龙之介静静地看着忍离去的背影,然后在看向一脸平静的老朋友,暗自叹了一口气,希望他不要在惹出什么麻烦。
宫崎耀司醒来的消息让伊诺迅速的向伊藤龙之介和宫崎政一提出离开的消息。宫崎政一也知道伊诺是着急耀司,于是点头默许。
“伊诺。”身后传来的声音,让走出门口的伊诺停下了脚步。
“如果可以……”宫崎政一认真的看向眼前的这个少年顿了顿,“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可以取代忍在耀司心里的地位。”这是一个作为父亲的希望。
伊诺转身朝宫崎政一笑了笑:“宫崎叔叔,我可以理解你作为父亲希望自己孩子能过的好的心愿,我只能说,我会尽量保护耀司的生命,但爱上一个人的心,我却无能无力。”说完,转身离开。
“不要太过担心,儿孙自有儿孙福。”伊藤龙之介安慰道。
长长叹了一口气,宫崎政一也知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可每次见到耀司明明自己很痛苦,在众人面前还要拼命的隐忍着,心里就止不住的难过。
※※※
宫崎耀司自醒来,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呆呆的看着窗外的天空,蓝蓝的一望无垠,心里一片茫然。
自小时候见到忍的第一眼起,宫崎耀司就被那个少年深深地吸引着,为了他,他努力的学习一切,只为了能够有实力站在他的身边。可现在呢?
在即位大典的时候,因为忍不喜欢黑道,所以自己就不顾众人的劝说,执意的选择继承黑龙,只因为他不喜欢。
自己的性格并不适合做黑龙,而且自己也一直是被当做白龙继承人所培养的,可为了他,自己自己踏入了自己并不喜欢的黑暗。
忍,为了你,我心甘情愿的踏入地狱。
自己一直以为只要默默的守护在他身后,最后他一定会接受自己的,可自己怎么就会忘了呢?当他的母亲死在他面前时,他的心就已经沾染了黑暗。
从此,再也没有见过他真心的笑容,每次在本家见到他,他的笑里只有仇恨和鄙视。
接手双龙会,知道他不想接受帝国,只想逃离本家,所以自己心甘情愿的替他打理帝国财阀,然后不停地在他身后收拾他闯的货,一直以为生活可以继续这样下去,可没想到,变故会来的这么早。
在日本闯下大祸的忍被送往美国,在那里他遇到了他的天使——展令扬。
在这很长以后的一段时间自己都会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如果当时自己没有把他送入美国,是不是一切就不会发生了。他还是那个在忍身后默默等待的影子。
忍从不是一个安分的人,每次惹祸后,自己在他后面收拾残局,虽然辛苦,但心里还是暖暖的,为了他一切辛苦都值得。
忍,为了你,我会一直守护在你的身后。
帝国工作日夜的繁重,双龙会里的人因为自己的年少不服管众的人也不少。日夜操劳的后果就是身体的日夜变差,可自己还是咬牙挺了下来,只因为他,只为了替他打造一个帝国。
每次见到忍自己都很开心,仿佛身体的疲惫都一扫而空。虽然他每次见到自己都恶言相向,自己还是很开心。因为忍对任何都是这样,没有一丝的温情。如果没有他的出现,一切都会如旧。
从美国传来的消息,让自己知道忍得身边出现了一个俊逸的少年,和忍得关系很好。怕失去忍得恐惧让自己逼迫忍回到了日本,以为事情就会这样过去,没想到那个刚认识没多久的少年对忍来说,居然如此重要,以至于让忍再日本不顾一切的闯祸,只为了能够回到他的身边。
他闯的祸越来越重,为了保护他,自己的伤也越来越重,身体也越来越差。
不停闯祸的后果,是他终于得偿所愿的回到了美国。看着忍迫不及待的心情,发自内心的笑让我的心越来越痛,绞痛的心让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希望你快乐,可从没想过你的快乐会让我如此难过。在你的眼中,除了他,难道没有我任何的一点余地吗?
为了夺回忍,自己不过伊诺的警告,执意的派人袭击蓝影总部和展令扬,只为了让他回来。可没想到他会如此愤怒。为了展令扬,他居然会弃帝国与双龙会于不顾,设计陷害。只为了警告自己与伊藤本家,不要动他的人。
望着他那毫不掩饰的杀意,自己明白他是想杀了自己,可没想到自己居然如此命大,受了那么重的伤也没死。如果不是有人在耳边一直威胁着,也许自己早就已经遂了他的愿吧。
情殇
“呵呵呵……”宫崎耀司疯狂的笑着,心痛的已经麻木,身体上的伤因为大笑而疼痛不已,可宫崎耀司却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是不停地大笑着。
多年来的希望,如今被一拳打碎,这让自己情何以堪。
“你在笑什么?”推开门就听到宫崎耀司的笑声,声音里充满了悲伤,让人听着感觉不舒服。伊诺皱皱眉,疯了吗?
宫崎耀司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不停地大笑着。
“你在笑,我就杀了伊藤忍。”笑声戛然而止。宫崎耀司侧过头看向伊诺,眼睛里一片茫然。
伊诺走进病床就看到,因为宫崎耀司大声笑的缘故,身上的伤口已经裂开,血染湿了绷带:“不痛吗?”
“痛?”宫崎耀司迷惑道:“没感觉到。”
伊诺看向耀司的双眼,然后拉铃,叫医生来换药。
换药的过程,耀司一动不动的让人摆弄着,期间没有皱一下眉,伊诺疑惑的看向他,然后问医生:“他的麻醉已经退了吧?”忍耐力会这么好吗?居然连眉头也不皱一下。
替宫崎耀司包扎好伤口,医生示意伊诺跟着出去。在医生办公室里,主治医生沉吟了一会道:“病人可能由于刺激过度,心里可能会出现一些问题?……”伊诺一动不动的听着主治医生的话,然后严肃道:“还会好吗?”情之一字,真的如此伤人吗?
“只要不在这段时间内刺激到他。”潜台词就是这段时间内不要在刺激到他,过一段时间就好。
回道病房,宫崎耀司在护士的麻醉针下已经入睡,织田在房间内照顾着,看见伊诺进来,小声的问道:“顾问出了什么事?”看样子,他也看出刚才耀司的怪异了。
“没事,只是受到了一些刺激罢了,过一段时间就好。”
听到此话,织田终于放下心来,只要没事就好,坐在病床看着顾问苍白没有一点肉的脸颊,心里止不住的辛酸,顾问这么辛苦究竟是为了谁?难道他们不知道吗?那个白痴还伤害顾问,幸好顾问没事,否则自己一定不会放过那些人,即使他是白龙也不行,在自己的心里,只有一个效忠对象,那就是顾问。至于那个从没来过帝国财阀的白痴,哼。
“你去查一下,伊藤忍从美国回来之后都见过什么人,和什么人接触过,每一个人都给我查仔细了。”伊诺突然说道。
“好,我这就去。”织田迅速的走出房间,知道这次顾问受伤,可能真的惹毛了这个人。对于这个人的底细,织田知道的不多,因为这个人的经历一片空白,怎么查都查不到,但对于这个人顾问却十分相信。
而这几年来,虽然他的消息不多,但关于顾问的事,他还是十分的关心,就像这次顾问出事,织田第一个通知的就是他。
见过他为数不多的几次出手,织田知道这个人表面上看上去像猫一样温驯,可只有和他交过手的人才知道,这个人有多么的冷血和恐怖。
织田也是第一次感谢伊藤忍,如果不是他经常惹祸,让顾问跟在后面收拾残局,顾问也不会救了这个和伊藤忍长相相似的人,不过感谢归感谢,顾问的伤却不是这件事可以轻易抵消掉的。哼,这次看你在怎么嚣张。织田只要一想到伊藤忍可能遭遇的报复,心里就止不住的一阵痛快。
伊藤忍自见到那个和自己长相相似的人出现在本家之后,心里就一阵阵不安。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事。拿起电话,播号,知道那边传来一个罗嗦的声音,伊藤忍嘴角微微勾起,眼中一片温暖:“令扬。”
“是小忍忍呀,不知小忍忍这个时候打电话给可爱的人家有什么事?难道不如人家可爱但也很可爱的小忍忍要告诉可爱的人家,不如人家可爱但也很可爱的小忍忍想可爱的人家,那么可爱的人家也会告诉不如人家可爱但也很可爱的小忍忍,可爱的人家也想不如人家可爱但也很可爱的小忍忍了。”
伊藤忍一直微笑的听着那边传来的废话,“令扬,事情恐有变化。”
“第六感告诉我,我们将会遇到麻烦。”南宫烈一脸严肃的看向众人。
曲希瑞问道:“烈,你占出什么了?”对于烈的第六感,他们一直都很相信,麻烦,他们东邦不怕麻烦,就怕没麻烦。
环顾自家伙伴一眼,对于自家人的秉性,南宫烈知之甚深,他也知道,他们这些人,都是哪里有麻烦往哪里钻的人,可这次……
“是不是有什么危险?”雷君凡一眼就看出了烈眼中的担忧。
“我们那次的麻烦不危险了?”向以农大咧咧的说道。
安凯臣酷酷的说道:“放心,我们都在一起。”不论遇到什么事,我们都会在一起度过。
“怎么了?”接完电话,展令扬就看到自家人一脸的严肃。
“烈预感我们近期有危险。”曲希瑞回道。
“哦?”展令扬依旧一副一0一得表情,靠在人肉沙发雷君凡的肩上,“刚才,忍打电话来说,事情有变。”
“难道烈的预感就是关于这件事?”向以农首先问道。
“牵扯到我算不出来,只是能感觉到很危险,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危险。”
展令扬拍拍烈的肩笑眯眯的安慰道:“没关系的,不论什么危险,我们都会平安度过去的,因为我们是东邦。不过……”
“不过什么?”众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摸摸空空如也的肚子,“我饿了。”
被耍的众人齐齐向展令扬扑去,顿时笑闹声响成一片。
片刻后曲希瑞起身朝厨房走道:“我去做饭。”
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险,他们的心中都带着相同的期盼和兴奋,绝对不会无聊,只要他们六个人一直聚在一起的话!他们六个人心中都如此坚信!
而危险正在慢慢的靠近……
清醒(上)
也许是因为压抑的时间太长,情感一旦爆发便不可收拾起来。
宫崎耀司经过情变的打击,性格大变,除了伊诺的接近可以接受,别人一旦靠近便会一脸的冷漠相对,这让习惯了以前温柔耀司的众人来说,十分难以接受。
宫崎耀司现在的身体状态很差,身上不仅布满了伤痕,就连身体内部也是麻烦多多。
因为帝国财阀的掌权者只有宫崎耀司在任,所以在耀司受伤昏迷这段时间,财阀内部已经堆积了大量的工作,虽然有织田和戴维斯在一旁帮忙处理,但一些需要掌权者亲自签署才有效的文件还是不少。
因为宫崎耀司心急公司的事,所以在清醒的第二天便开始日夜忙碌的工作,主治医生对此十分不满,见过不要命的,但没有见过这么不在乎自己生命的,明明一身是伤,还孜孜不倦的工作。
宫崎耀司因为身上的伤还没好,只能半躺在病床上看资料。
“顾问,先休息一下吧。”看了那么久的文件,也该休息一下了。织田拿过佣人送来的补品,倒出一些,递给床上的人。
“嗯。”宫崎耀司简单的应着,手上的资料依旧翻阅着。
“顾问。”织田看着毫无反应的人,再一次无奈的喊道。
他就知道会这样,每次工作起来,都会废寝忘食,如果是平时还好些。可是现在顾问还在住院中,如果被他知道了,织田想想,浑身打了一个冷战,还是趁他没回来之前,赶紧让顾问吃饭。
“你先放下吧,我等一会就吃。”宫崎耀司放下手中的资料,然后又拿起另一份继续看。
“顾问,你这样下去对身体不好。”再说主治医生已经多次警告过了,你的身体经不起在这么折腾下去了。在宫崎耀司手下工作这么多年,织田相当清楚宫崎耀司的身体状况,在这么下去,他都不清楚顾问还能撑多久。
宫崎耀司的眼睛终于从资料上移开,脸上没有了以前经常带着的微笑,显得十分的冷漠,眼中没有一丝的情绪,只是淡淡的看了织田一眼。
织田感觉全身好像被放在北极一样,浑身冰冷。现在的顾问,没有任何人可以再说他不适合黑龙,褪去了温柔,只剩下冰冷。
病房的门被突然打开,宫崎耀司转开视线,看向来人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你回来了。”
如果不是现在手脚还在打颤,织田都会怀疑刚刚是不是在做梦,现在的顾问哪有刚才的恐怖。
“嗯。”伊诺应了一声,看着织田一副得救了的表情,再看看他手中的碗,皱了皱眉:“你又没吃?”看那口气,这种情况绝不是第一次发生。
“不饿。”耀司露出无辜的笑摇摇头。
伊诺走上前,把床上的资料收拾好,递给织田冷声说道:“记住,帝国不只一个掌权者,如果还有人拿工作上的事来打扰耀司养伤,我介意把它给毁了。”接过织田手中的碗,试了试温度,然后送到耀司的嘴边。
“我不饿。”耀司转过头避开送到嘴边的食物。
“吃。”伊诺执着的把碗再一次递过去。
耀司用力的瞪着伊诺,抿住嘴。
伊诺舀起一勺,递到耀司的嘴边。
“哼。”
“吃。”
“……”
耀司紧抿着嘴,就是不吃,直到伊诺慢慢的把碗收回,才露出微笑。
伊诺收回碗,喝下,然后凑上前,吻上耀司的唇,慢慢的把口中的食物哺了过去。
耀司眼睛瞪得大大地,一副不敢置信的摸样,伊诺趁此机会又连续喂了几口。
脸一点一点的变红,耀司用手捂住唇,另一手颤悠悠的指着罪魁祸首:“你……你……”
“现在自己吃,还是……”说着,伊诺舔了舔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摸样。
耀司迅速端过伊诺手中的碗,一仰而尽。
接过空碗,伊诺把耀司轻轻的扶回床上躺好,笑着说:“早这样不就好了。”
“工作还……”
“你的身体重要。”打断耀司的话,伊诺一脸的不高兴。帝国又不是你在当总裁,人家总裁都不着急,你急什么。“现在你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看着伊诺一脸不容置疑的表情,耀司只好乖乖的躺回床上,闭上眼。感觉身边的动静,伸手拉住。
“怎么了?”伊诺看着被拉住的衣角。
耀司把头埋在枕头上,手用力的拽着,就是不说话。
伊诺把手附在耀司的手上拍拍:“我先去洗澡,一会就回来。”静静的等了一会,耀司才慢慢的把手松开。
伊诺走进浴室,拿出电话。
“我高才交给你的资料把他寄给东邦。”
“是,拿伊藤忍那边呢?”织田问道。
“不急,游戏要慢慢玩才有趣。”伊诺温柔的说道。
织田打了一个冷战,挂上电话,在心里默默的替那些惹到他的人祈祷着,希望不要太惨。
“还没睡。”梳洗出来就看到耀司睁着眼睛看着屋顶,伊诺问道。
“你……”耀司侧头看向伊诺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走上前,躺到耀司的身边。
把头轻轻放在伊诺的肩膀上,微微蹭了下,耀司叹口气说道:“睡吧,没什么。”
屋内暗暗地,没有一点声音,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就在耀司以为伊诺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听到他说:“你是想问伊藤忍的事情吧。”
耀司把身体又靠近伊诺,温热的体温透过衣服传递过来,从没有和人如此亲近过,自小就打定主意守护着伊藤忍,等长大了才知道那种感情是喜欢。
为此一直没有和任何人有过交往,因为心中有人,所以不想让任何人亵渎。
和伊诺的那一次,是个错误。也许是因为压抑太久,所以看到一个相似的,而自己又不讨厌的人,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发生了,事后没有任何的反感,就像两人在一起是天经地义似的。
那时候自己就想,也许和伊诺在一起也不错,对于伊藤忍,耀司心里很清楚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不仅因为名务香织的死,还因为是他束缚了伊藤忍想要飞翔的翅膀。
也许是多年来的守护已成习惯,所以在伊诺告诉他,伊藤忍喜欢上别人时,自己才会如此的愤怒,才会不顾伊诺的警告,执意的派人袭击忍在意的人。
看到伊藤忍丢下他们回到日本,他很高兴,他以为那些人对忍来说不重要,可没想到忍居然会如此看重他们,以至于会为了他们回到他一直都不喜欢的伊藤本家,只为了替他们报复。
如果忍对他的在乎少一点,对自己的信任多一点,忍就会发现自己派去的人根本就不足以伤害他,可忍对他的在乎很重,对自己的信任没有一点。这个事实打破了耀司一直自欺欺人的幻想。忍对他没有一点的在乎,没有一点的信任,所以才能如此的肆意伤害自己。
清醒(下)
宫崎耀司紧紧的抱住身边的这个少年,不顾被压倒的伤口,紧紧的抱住。
伊诺侧过身,手在耀司的背上轻轻的拍着。
“我不想在这样下去了。”埋在伊诺肩膀处的头颅轻轻的颤动,暖暖的气息喷在伊诺的肩膀上,痒痒的,麻麻的。
伊诺的手继续在耀司的身上拍着,另一只手环过耀司的肩膀小心的不碰到他的伤口,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听着。如果不是背上微微的拍动,耀司都要以为身边的这个人已经睡着了。
“看不到前方的道路,很累、很累。”耀司的声音很疲惫:“我从小就喜欢他,自见到他的第一眼起,我就暗下决心,一定会保护他……”耀司平静的诉说着他和伊藤忍之间的故事,没有伊诺想象中的歇斯底里,也没有得不到爱情的愤恨,有的只是褪去一切繁华后的平静。
“这次的结果你早就预料到了吧。”相处那么久的你们,你应该早就知道,派人伤害他最重要的人,会遭受什么样的后果吧。伊诺透着昏暗的灯光静静的凝视着宫崎耀司,淡淡的开口。
“呵呵呵……”耀司低声笑了数声,才无奈的开口:“也许吧。只是没想到他会对忍那么重要罢了。”
“我可以称为你这是自作自受吗?”
“不。”耀司反驳道:“你应该说这是我这么多年来付出应该收回的利息。”
“你呀。”伊诺叹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说。
伊诺无奈的口气让耀司的心里满满的都是甜蜜,知道有一个人会为你伤心而伤心,为你快乐而快乐,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耀司紧紧的靠在伊诺的怀中,“你可以停下来吗?”
耀司的话让伊诺放在他背上轻拍的手顿了一下,然后不动声色的问道:“你知道了什么?”
耀司抬头,认真的看向伊诺:“我什么也不知道。”说完,吻上伊诺的唇。
舌头轻轻的在他的唇上舔着,牙齿啃咬着伊诺的唇瓣,伊诺微微张开唇“嗯~~~”嘴被耀司的吻住,呻吟声从喉咙中溢出。
耀司灵活的舌头在伊诺的口腔中欢快的跳跃着,疯狂的允吸着伊诺口中的ⅿi液,滑溜的舌邀请他和自己共舞。耀司的吻越来越深,伊诺开始窒息眩晕起来,强烈的快感,让伊诺只能用手紧紧的抓住耀司胸前的衣服“唔~~~嗯~~~”
终于在两人都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耀司轻轻把头抬起来,分开的唇拉出一条长长地晶莹的银线,伊诺的脸色潮红,双眼迷漫了一层水雾,耀司眼眸一沉,低头把唇贴上,然后慢慢的吻着,这个吻不同于上一个吻,如果说上个吻是狂风暴雨般激烈,那么现在这个就是细雨无声般的缠绵。
伊诺把手放在耀司的腰上用力一拧,“嗯……痛痛痛痛。”耀司痛呼出声,眨着眼睛,无辜的看向身下那个双眼冒火的少爷。
“嗯哼。”伊诺用力的哼出声,“你身上的伤还没好。”
耀司伸出手摩擦着由于刚才热吻而有些红肿的唇瓣,语气低沉说道:“可是,我想要。”
用力的拍开身上不规矩的手,伊诺冷哼道:“我可没有对着木乃伊发情的爱好。”
耀司低低的笑起来,然后躺回床上:“诺,好可爱。”
银白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屋里,给黑暗的室内蒙山一层神秘的华衣,床上的两人相拥而睡。
“那件事,我自有分寸。”淡淡的声音响起。
“小心一点,他们都有着不同寻常的家世。”耀司很清楚那些人的后台,虽然知道伊诺的身手不错,但还是有些担心,尤其这次事情的起因是因为自己。如果是别人耀司也许会劝对方停手,但对于伊诺,耀司却是了解的很清楚,他是一个一旦下定决心,绝不会更改的人。现在只能希望耀司下手不要太重。
※※※※※※※※※※※※※※※※※※※※※※※※※※※※※※※※※※※※※※※※※※※※
天刚蒙蒙亮,东邦的专属御用厨师曲希瑞就已经起床,简单的梳洗之后,来到厨房,趁着伙伴们还没起来前,要把早餐做好。
“叮咚……叮咚……”门铃声的响起让在厨房中忙碌的人皱起了眉头,这么早会有谁?
疑惑的打开门,一个年轻的少年站在门口,曲希瑞温柔的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你……你好,请问这里有一个叫东邦的人没有,这里有他的一封快件。”看到门内的那个俊逸的男人,温柔的看着自己,少年红透了脸,磕磕巴巴的说道,手里还拿着一份包裹。
“东邦?”曲希瑞虽然心里疑惑,但脸上还是温柔似水的表情:“我们这里没有叫东邦的人,只有一个叫东邦的组织,如果地址是这里的话,应该就是我们无疑了。”
“那,请签收。”说着,少年把手中的包裹递了过来。
“好,谢谢。”目送少年的离去,曲希瑞拿着手中的包裹关上门。
“一大早的,是谁呀。”安凯臣走下楼,正好看到那个少年的离开问道。
曲希瑞举起手中的包裹,努努嘴:“呐,不知道是谁寄来的,没有地址。”
安凯臣小心的结果,然后仔细的观察着,他们来日本没有多少人知道,而且知道的人也不会在寄东西的时候在包裹上写着东邦,更何况东邦这个名字应该没有多少人知道呀,那么这个寄东西人的身份就值得玩味了。
“凯臣你在在干什么。”刚来到客厅的向以农,就看到安凯臣小心的围绕着一个包裹在看,有些纳闷,一大早的这是在发什么疯呀,说着就要去抢,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值得安凯臣如此看中。
“小心。”曲希瑞迅速的阻止向以农的攻击,然后说道:“以农,那个包裹有些问题。”
向以农一听,两眼放光,叫道:“找麻烦的来了。”说着,凑上前去,看看这个包裹到底有哪些可疑。
安凯臣观察了一会说:“里面没有危险物品。”伸手拆开包装,四方的盒子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封信。安凯臣诧异的看向曲希瑞:“难道是有人在和我们开玩笑?”
“这不是玩笑。”南宫烈、雷君凡和展令扬听到动静也都下了楼。
展令扬依旧靠在别人身上,奉行着懒人教主的最高准则。南宫烈伸手拿过那封信,却不急着打开,而是转头朝曲希瑞说道:“希瑞,早饭好了吗?我有些饿了。”
曲希瑞这次想起,刚才因为包裹的问题,饭还没做好,现在听到南宫烈喊饿,立马朝厨房走去:“你先等一会,饭一会就好。”
展令扬看着南宫烈把曲希瑞直走说道:“烈,有什么问题。”
南宫烈一向温柔的脸,此刻有些凝重,“我的预感告诉我,麻烦来了,而这只是个开始。”
“那这和希瑞有什么关系?”向以农还是不懂。
“你是说,这封信和希瑞有关系?”展令扬微微眯起眼,也只有这个原因,烈才会如此做。
这只是个开始
拿过那封信,有些厚重,感觉里面硬硬的,拆开,只有几张照片和一张纸,众人一看,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照片上的人他们都认识,那是刚分开不久的琉璃。
照片上的人苍白而忧伤,离开时鼓起的肚子,此刻平坦着。展令扬拿过那张纸,纸上只有几个电脑打出来的字:“游戏开始了。”
联系信上的字,再看看照片中女人平坦的肚子,就算是白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怪不得烈会支开希瑞,如果被希瑞知道了,他一定会接受不了的吧。
到时是谁会如此残忍,有什么仇直接找他们就是,为什么要对一个无关的人做出如此狠毒的事。
还记得那个女人经常会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小声对着肚中的孩子说话,神情温柔而美丽,任谁都会知道,那个女人有多么期待肚中孩子的降临,可现在……
“怎么办。”雷君凡冷静的问道,是谁居然如此清楚他们这些人的踪迹,就连琉璃的事情也知道?
“这事先不要让希瑞知道。”展令扬大手一挥,南宫烈把几张照片藏起来,桌上只放着那张游戏开始的纸张。
曲希瑞做好饭,走进客厅就看到众人的脸色有些不对:“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现在这都是怎么了,难道——“信呢?”
安凯臣把纸递过去。
曲希瑞拿过来,看了一眼,没什么呀,“就这几个字?”语气疑惑。
“嗯。”众人奇点头。“希瑞,什么时候开饭呀,我都快饿死了。”南宫烈夸张的摸着肚子喊饿。
虽然还是有些疑惑,但曲希瑞相信众人不会伤害他,即使有所隐瞒也是为了自己,便不再追究,笑道:“好了,可以开饭了。”
余下几人在曲希瑞转身的时候,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若无其事的起身朝餐厅走去。
伊藤本宅
伊藤忍一脸冷漠的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人,问道:“他们有什么动静。”
“前任白龙和黑龙大人没有什么动静,只是每天处理一些帝国财阀和双龙会的文件。”戴维斯一脸的恭敬。
伊藤忍听到戴维斯的报告沉默了一会,又问道:“伊诺·揍敌客有什么动静。”
“伊诺少爷这几天都呆在医院照顾黑龙大人,不过在黑龙大人清醒的那天有离开过日本,当天就回来了。”说起宫崎耀司这个人,戴维斯心里还是有些愧疚。
“哦,离开过日本?”伊藤忍有些疑惑,看宫崎耀司受伤他连夜赶回日本,这么应该说宫崎耀司对他很重要,那有什么事居然让他在宫崎耀司清醒的第二天就离开日本呢?伊藤忍皱皱眉,这段时间,心里一直有些烦闷,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事情,可这都有一段时间了,也没见他们有什么动静,他们到底在做什么?起身,走到窗口,微微的风,吹走一室的沉寂,伊藤忍冷淡的语气想起:“查清楚他离开日本做什么去了,还有顺便盯着他们,我倒要看看,他们在搞什么鬼。哼。”说完挥挥手,示意戴维斯可以出去。
“是。”戴维斯转身离开。
伊藤忍站在窗口,看着窗外,想起再过不久就可以离开日本,和展令扬一起,脸上泛起了微笑。不过再一想到,令扬身边那几个碍眼的家伙,心情又有些烦闷,该死的,早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医院病房
宫崎耀司的主治医生一早就来查房,观察了一下宫崎耀司的伤口,说道:“不错,愈合的很快,嗯,精神也不错。”
“那什么时候可以出院?”这几天在伊诺的看护下,宫崎耀司都快闲的发慌,自从上次被医生警告不许再熬夜工作以来,宫崎耀司就从没碰到过文件,这几天,除了吃就是睡,过着猪一样的生活。
“等拆了线就可以了,不过,出了院以后,你的身体可得好好地补一下,也要准时用餐,不然用不了多久,你还得回来。”主治医生的话虽毒,但也是出于关心,对于宫崎耀司这个人,主治医生也认识很长时间了,每次都是因为身体缘故被送来医院,这么一来二去,两人倒也熟悉了不少。
伊诺刚进门就听到医生叮嘱宫崎耀司注意身体的事,放下手中的早餐:“放心吧医生,以后会注意的。”
“那就好。”主治医生点点头,离开。
扶起耀司半躺在病床上,然后从保温壶中倒出营养粥,吹凉,用调羹舀起,递到耀司的嘴边。
耀司张开嘴,含住……
用好后,伊诺用手帕帮耀司擦擦嘴角,然后亲了一口,笑道:“怎么样,当婴儿的滋味如何呀。”
“还不错,有美人在一旁服侍。”宫崎耀司也笑道。
“哼。”不理会耀司在一旁的调笑,开口说道:“等你出院后,搬去和我一起住。”
“好。”
“以后你只要处理双龙会的事情就好,至于帝国财阀的,那就不要问了。”
“这……”耀司有些迟疑,帝国财阀的事一直都是由他来处理,忍又不在,如果连他也不去,那么财阀……
看到耀司迟疑,伊诺的脸迅速拉了下来:“怎么,不愿意?哼,也不看看,你为了他做牛做马的得到了什么?”伊诺语带讽刺的说道。看他这个样子,伊诺心里就不舒服,昨天还说放下了,今天就变脸,哼。站起身,想要离开,再呆在这里,自己一定会忍不住想揍他一顿,看他到底有没有长脑子,人家都这么对他了,他还任劳任怨的去帮人家。
耀司看到伊诺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连忙拉住他,急声说道:“你先别生气。”
“我生什么气,我好的很,我一点也没气。”伊诺咬牙切齿的说道。
“好好好,你没生气,你没生气好了吧。”使劲拉了拉伊诺,把他拉在床边坐下,双手握着他的,十指交叉,抬头认真的说道:“伊诺,我昨天的话是认真的。”
伊诺冷哼一声,认真?如果认真,你还会不想离开?
看伊诺的表情,耀司就知道他不相信,苦笑了一笑,解释道:“伊诺,是真的,我不是不想离开帝国,只是忍现在还没上任,如果连我也走了的话,帝国就真的没人了。你……”说着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观察伊诺的脸色,看没什么变化继续说道:“能不能等忍接手了,我在离开。”
“随便你。”伊诺冷淡的说道:“这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做主就好了。”
表情虽然冷淡,但帮耀司盖被子的动作确实轻柔的,耀司嘴角微微勾起,
“我还有些事,你要是有事找织田,这段时间,你就好好休息,不要再让我发现你不吃饭。”
“嗨、嗨,知道了。”有人关心真好,耀司微微勾起的嘴角慢慢的变大,眼睛里含满了笑意。
伊诺低头在耀司的唇上吻了吻:“好好休息。”说完,把外面的人叫了进来吩咐道:“看好他,有什么事打我电话。”
“知道了。”织田应道。
伊诺点点头,对于织田,他还是很放心的。
告知与分歧
曲希瑞自从要帮令扬所谓的好朋友计划脱离家族的事情来到日本之后,很郁闷、非常郁闷。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但曲希瑞总感觉那几个人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就好像今天,那几个人又找借口出门,不到晚上绝不会来。而且每次回来身上都会有些伤痕,虽然那几个人掩饰的很好,身上没有什么药味,但还是瞒不过自己这个神医的眼睛。虽然知道他们几个绝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但被排除在外的情况还是让曲希瑞感到不舒服。
曲希瑞相信他们不告诉自己,一定会有他们不得不隐瞒的理由,但心里还是不舒服,而曲希瑞也绝对相信这次的事情绝对不容小视,不然凭借他们这几个人的能力,不至于到现在还没解决,而这件事情也一定关系到自己,不然他们也绝不会对自己隐瞒。
那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曲希瑞坐在沙发中想到,难道……
“砰”的一声,门被打开,一道人影以极快的速度超厨房奔去,边跑边叫道:“我快饿死了,希瑞有什么好吃的吗?”
“你们这是去非洲了吗?”曲希瑞看着从门外陆续走进来的几个人说道。站起身走到雷君凡的身边接过靠在他身上的人,然后小心的扶他躺在沙发上,好让他得到休息。
“累死了。”安凯臣一ρi股坐在沙发上,全身像没了骨头一样,瘫在一边。
“你们去挖矿了。”要不然怎么会累成这样。
南宫烈此时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柔,一脸疲惫的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也不理会曲希瑞的问话。
展令扬把头放在曲希瑞的腿上,一脸幸福的享受着曲希瑞大师级的按摩,笑道:“没什么,只是碰到几个不长眼的,松松骨而已。”
展令扬说的轻松,但曲希瑞却一脸的不相信,这个谎言一听就是假的,别人他不了解,这几个人他还不了解吗?凭他们几个人的身手,有谁能让他们几个累成这样?停下继续按摩的手,曲希瑞一脸的认真:“令扬,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们几个这几天会早出晚归的。
“那有什么事呀,小瑞瑞你不要多想了,你就算不相信可爱的人家,你也要相信那些不可爱的别人呀,可爱的我才来到日本几天,怎么会去惹事呢?”展令扬一脸的泫然欲泣,一副你不相信人家,人家很伤心的样子。
要是以往展令扬这幅样子,曲希瑞一定不会多问,可是今天曲希瑞却没有任何的松口,只是认真的看着展令扬。
南宫烈休息了一会,感觉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坐起身来,一副温柔贵公子的模样,一点也没有刚才进门时的狼狈。
“令扬,告诉希瑞吧。”南宫烈温柔的开口。
展令扬一愣,站头看向南宫烈,他刚才说什么?告诉希瑞?开玩笑的吧?
顾不得浑身的酸软无力,安凯臣坐起身,看着一脸温柔笑意的南宫烈:“你开玩笑的吧?”这件事怎么能告诉希瑞?如果要让他知道,那个女人因为他们的缘故……
“令扬,说吧。”雷君凡说道。不顾安凯臣一脸你疯了的表情淡淡的说着。他也不认为这件事该瞒着希瑞。他们是一家人,不应该相互隐瞒。
“你……”曲希瑞手一扬,一片粉尘无声无息的朝准备向雷君凡咆哮的安凯臣袭去。
安凯臣听到雷君凡也同样烈的意见,就一阵火大,刚想阻止,就感觉浑身一软,眼前一黑,朝地上倒去。
雷君凡双手一接,搂住朝地上倒去的身体,放在沙发上。
“好了,你们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瞒着我。”没有了反对人的意见,曲希瑞一脸温柔的看向众人。
展令扬看向南宫烈,然后坐起身半靠在曲希瑞的身上慢慢的讲起……
曲希瑞一脸苍白的看着手中的照片,这是他第一个喜欢上的女人,不是顶美,却绝对温柔,现在还能想起当时琉璃看着肚中孩子时的表情,温柔、期待、幸福,那是一个母亲看着自己孩子的幸福。可现在这个已经成型的婴儿就因为他的缘故,被硬生生的夺去生存的权利,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有什么事不能找他们,为什么要去对付一个手无寸铁货物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这是为什么?紧紧的握紧拳头,曲希瑞满脸的痛苦,哑声道:“谁?是谁?到底是谁?”
展令扬轻轻的抱住这个伤心的朋友,没有安慰,只是静静的等他平复。
“你要做什么?”南宫烈冷静的问道。
温柔的碧绿色眼睛,此时充满了杀气,曲希瑞一脸的愤恨:“做什么?我也要他尝尝失去所爱的痛苦。”
“你做不到。”
“你……”展令扬一把拦住失控的曲希瑞,一脸的安抚:“冷静点希瑞,烈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先听听。”展令扬知道南宫烈的第六感很灵,他这么说,一定有他的用意。
“烈,你先说说你感觉到了什么?”雷君凡一脸的平静。
“咦,怎么了,你们的脸色怎么这么奇怪。”吃饱喝足的向以农刚走进客厅,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一向温柔的曲希瑞,居然红了眼恶狠狠地看着烈。恶狠狠?向以农揉了揉眼,再看一下,没看错,还是恶狠狠的,“烈,你做了什么,居然能让我们一向温柔的曲大厨师对你怒目相向。”说这话的向以农,还真是好奇烈到底做了什么。
“根据我们这几天遭受的袭击,我可以确定,对方没有打算至我们于死地。我说的对吗?”南宫烈抬头看向雷君凡。
“嗯。”雷君凡点点头,不错,这几天虽然每天都有不同的人来袭击他们,但没有一个人对他们下狠手。
“那就说明,这个敌人并不打算让我们死,由此可见,他绝不会为了打击我们,而去伤害一个跟我们毫无关系的女人。”侧头看了看依旧一脸怒色的曲希瑞“即使这个女人是希瑞喜欢的。”
“那有说明什么?”曲希瑞一脸的怒色,不会伤害,好一个不会伤害,如果不会伤害,那他们手上的这张照片又说明了什么。
“等等。”向以农在一边听的有些糊涂,当听到照片,才想起出了什么事情,伸手指着南宫烈:“你……你……你怎么说出来了。”不是事先说好要瞒着希瑞的吗?
“这件事情希瑞有权知道。”雷君凡在一边淡淡的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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