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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三)

耀司看到事情已经谈完,于是和伊诺开门离开。

等他们走了良久,伊藤龙之介才问道:“事情这么容易就解决了?你相信?”前几天还那么坚决反对的人,今天会这么容易妥协,伊藤龙之介不相信。

宫崎政一安静的坐在一边,闻言开口道:“也许他是另有打算。”

耀司和伊诺一前一后的走着,半晌,耀司突然问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伊诺闻言疑惑的看向耀司。

“织田消失了几天。”

“哦。”伊诺点点头:“只是给他们送了一点小礼物,不用担心。”

伊诺略带兴奋的神情,让耀司明白他所谓的礼物绝不是什么好事,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替那些人祈祷,祈祷他们不要太惨。

第二天上午,伊藤龙之介就通知他们有人来认领东邦五人。伊诺早就在昨天得到消息的时候,吩咐下面的人把他们几个整理打扮好,怎么着也不能让对方以为,他们亏待他们几个,连件衣服也不给他们替换。

几日不见阳光再加上身体心里的双重折磨,东邦五人不见了往日的笑傲天下的气势,一个个脸­色­苍白,­精­神萎顿。

几个家族的负责人一看心尖上的人物变得如此模样,一个个脸­色­突变,话里话外充满了对双龙会的不满和威胁。

“少爷,你们没事吧?”说着,眼神还瞥向双龙会的人,哼,不会是你们欺负他们了吧。

伊诺在一旁淡淡的道:“你们说,我们有对你们做什么了吗?”

东邦几人脸­色­一变,齐齐摇头,向以农更是大叫道:“你们还呆在这里做什么吗?我们走。”

说着也不理会愣住的人,带头离开,余下的众人一看,自己来接的人物已经离开,他们还呆在这里做什么,赶紧赶上前去。

双龙会众人看到东邦五人犹如有鬼在后面追一样的快速离开,在看到刚才还是不可一视的众人,齐刷刷的来,又呼啦啦的走的一个不剩,一个个都面面相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伊藤龙之介­干­咳了一声,然后才说道:“既然都没事了,大家也都散了吧。”

顶头上司都发话了,围观的众人一瞬间都散开,各忙各的。

伊诺和耀司准备离开,今天为了送东邦人,耀司特意请假没去上班,也不知道,织田有没有忙得像陀螺一样。既然这边的事情已经结束,他也该尽尽顾问的责任,不能把所有的事物都推给织田。

想到接下来还要在训练出黑龙和白龙的接班人,耀司不禁有些头大。郁闷的眼神不由得看向伊诺,他多么轻松呀,每天的事情都有下面的人替他处理­干­净,认识他这么久,还从没见过他忙什么。

“怎么了。”被耀司哀怨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伊诺不由得问道。

“没事。”耀司有气无力的说道。

话说这边一切平静,可接到东邦几人回家的几个家族可是波折不断。

先是因为安凯臣得罪了双龙会这个日本第一大黑道势力,家族里就有人反对,可最后还是因为掌权者的权威,他们不得不同意,可安凯臣的回归却让许多人产生不满。

本来安凯臣在家里受宠的程度就让和他一辈的人心生不满,当知道家里老大的意思是让他以后掌权,更是新生记恨,凭什么好处都归他了,好不容易,安凯臣的离家出走,让他们有了出头之日,可没想到,还没出去多久,就惹了天大的麻烦回来,这下好了,家里的大佬们,又开始急吼吼的把他接回来,惟恐他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甚至为了他不惜得罪日本的第一势力。

这下家里的小辈们更是看不顺眼,以至于见了他都没有什么好脸­色­,话里话外讽刺意味极浓:当时走的潇洒,不顾家里人的阻拦,说什么要不靠家里人在外面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可结果呢?天地没看到,倒是在外面惹了不少的麻烦回来。怎么现在闯了祸,就让家里人替你收拾残局了,不是不靠家里面的吗?

在接回人回来没多久,家族里的人就发现,他们旗下的产业不停地受到攻击,可又查不出是谁­干­的,接着又发现地下世界的暗杀名额,关于他们的价码,不停地往下掉,这代表了什么没有人不知道,于是,家族里的人,人人自危,人在江湖,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的仇家,以前因为他们的身价极高,如果不是有些血海深仇,没有人愿意倾家荡产的去报复一个人,可现在……

家族里的高层每天都会和几个前来暗杀的杀手相互拼搏一番,虽然他们没有什么人伤亡,可是每天面对接二连三的暗杀,他们也难以应付。于是家族里的人如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窜,急得找出事情的幕后黑手。

事情一件件的发生,又都是在接回人得罪双龙会之后发生的,这不得不让人产生联想,可如果双龙会和帝国有如此实力,又怎么会接受威胁。

只有安凯臣清楚的明白这件事的主谋不是双龙会而是那个人。

这样的事情,不知发生在安凯臣的身上,东邦余下的几人家族中也发生了相同的事情。

安凯臣明白他不能在坐以待毙了,约出东邦了另外几人齐聚一堂。

沉默的气氛让向以农再也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愤怒,这些天发生的事让他所有的理智已经失去,“为什么我们就这么没用,难道我们自己闯的祸,却让家里人带我们受过吗?”向以农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难过,终于再也忍不住来的爆发出来。“我们都知道那些事是谁做的,可我们就是没有任何办法。”

“那是我们没有与他相抗衡的实力。”雷君凡实事求是的说道。

南宫烈眼睛一亮:“实力。”

“对,如果我们有了强大的实力,我们就不会会在被动。”安凯臣抢先一步开口道。响起伊诺那种高高在上,俯视一切的眼神,安凯臣就不由的一阵心悸,那是何等的狂妄,蔑视一切。

“对,如果我们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强大的势力,那我们就不会在惧怕任何人,到时候我们就可以用自己的力量保护属于我们的一切。”想到令扬就是因为他们没有实力,才会被逼着离开,曲希瑞在一边附议道。

向以农闻言又惊又喜,不敢置信的说道:“这么说,你们也是这么想的。”

安凯臣振臂一挥:“那就让我们建设一个只属于我们东邦的强大势力吧。”

伊诺这边接到消息的时候,东邦五人已经离开了他们的家族,在外面建设着属于他们的势力。伊诺扬起嘴角:这是在向我宣战吗?

拿起电话吩咐那边的人,对于五大家族的攻击可以停下,他倒要看看,凭着他们自己的实力,他们可以走的有多远。

逃离岛屿

蓝蓝的天空点缀着几朵形象各异的白云,温柔的风轻轻拂过,一片无垠的大海带来凉爽的风,海滩上面种满了绿­色­植物,盛开着五颜六­色­的花朵,风的传递带来隐隐的花香。如果没有传来吵人的声音,这里无疑是一个让人望而却步的度假好地方。

“你说什么?”惊讶的声音划破天空,黑长发少年不敢置信的看着冷酷男子:“你们不是答应过我,只要我离开,你们就不会为难他们的吗?怎么现在又……”

“你要去哪里?”冷酷男子一把拽住想要离开的少年,睦子里是毫不掩饰的强势:“不要忘记,根据约定的内容,你不可以离开这里。”

黑发少年愤怒的甩开冷酷男子的桎梏,一脸的愤怒,黑­色­的眼睛因为强烈的情绪波动而晶亮不已:“约定?你们还敢给我提约定?”黑发少年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慢慢笑了出来,声音越来越大,最后都笑的喘不过气来,脸­色­涨得通红。

冷酷男子一脸的冰冷,丝毫没有因为少年的讽刺而动容。

直起身,黑发少年慢慢的稳住自己的情绪,知道自己在这里再怎么生气愤怒对方的不守约定也无动于衷,现在,处在iven的监视下,他根本就没有逃离的可能,打过去?笑话,如果他能对付的了iven的话,对方又怎么会放心的把他交给iven,现在他只能等,等到iven疏忽之时他在逃离,他有自信,只要他逃开iven的视线,他就能平安的返回美国,现在他只能等。根据他这段时间的观察,iven每天都是对他采取紧迫盯人的态度,只有每个月的1号,15号才会出去一段时间,去接收一些备用的生活物品,而那时就是他的逃脱之日。

看着黑发少年变化不断的脸­色­,冷酷男子一脸的若有所思,他可不相信,在得知自家死党受攻击的消息,他会这么安分。不过他相信,只要在他的监视下,他绝不会有任何的动作可以瞒得过他。

压抑住心中勃发的怒气,黑发少年一脸平静的问道:“你先和我说一下,他们那些人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这是他现在唯一着急的地方,刚开始听到他们被攻击的消息,太过于震撼,以至于没有发现刚才他有没有说他们受伤的问题。

不错,对于少年能自由的控制自己的情绪,这样iven很满意,对于少年的问题,难的语气温和的说道:“令扬也不要太过于紧张,你的那些同伴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只要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会安分守己的生活,他们就不会在遇到这样的事情。”当然,对于那些人能否安分守己他持保留意见。

东邦安分下来那还叫东邦吗?对于iven的回答,展令扬只听到他想听到的,他们没有受伤,放下自从听到消息,就不停紧张的心,展令扬呼出了一口气,喃喃道:“那就好,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iven眼神一闪,相当明白刚才的那番话,他是白说了,没有一点效果。

等了好久,终于又到了接货的时间,一大早iven就离开了,展令扬小心的看着周围的情况,身上穿着一件从女佣房里拿出的工作服,脸上画着淡淡的装,头顶用一块布抱着,从远处看还真是一位仪态万千的少女,虽然这个女子的个头高了点,体型款了点。

小心翼翼的来到接货的地点,看到iven随着众人在不远处查看什么,展令扬小心的躲过众人,来到飞机的旁边,就在他趁着没有准备上机的时候,一道声音突然想起:“哎,那个女的,你是做什么的?”

展令扬暗咒一声,慢慢的转过身子,祈祷iven没有发现这边的异常,“我```我```我是替iven少爷洗衣服的?”

“洗衣服的?”来人走上前来,对着展令扬上下打量了一番,疑惑道:“咦?怎么这么面生呀,我好像没见过你?”

展令扬心下一惊,难道被怀疑了,脸上却不动声­色­的笑道:“这位大哥看你说的,这来来往往这么多人,你怎么可能一下子全认清呢?”说着身体不着痕迹的靠近来人,准备一个不对就先把他打晕,然后抢先上飞机。

“也对。”来人好像相信了展令扬的说辞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道。

展令扬松了一口气,对着来人说道:“这位大哥,我先上飞机休息一下,昨天值夜班没睡好。”说着,还掩口打了一个秀气的哈欠,眼角挤出几滴泪水,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好,那你先去吧,到了地方,我在叫你。”对于美女,尤其是一个外表娇弱的少女,男人总是会升起一股保护欲,这个男人也不例外,看着眼前少女,一副没­精­神的样子,男人赶紧催促少女上去休息。

展令扬心下暗喜,赶紧快步上机。

对于这里的异样,iven在远处看的一清二楚,这个岛是一个私人岛屿,上面没有任何的通讯设备,除了每月的1号15号有人固定送来一些必需品外,这个岛上成年见不到人影。对于这个岛上有什么人,iven一清二楚,而那个女人,iven绝对没见过,而且那个女人的背影让他相当的眼熟,再加上昨天晚上接到的消息,让他放松警备,iven现在敢发誓,那个上机的女人绝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

暗叹了一口气,看样子前几天和他说的话,他是一点也没听进去,只要他们安分,那个人就绝不会去找他们的麻烦,他们为什么就是不懂呢?非要以身试法不可。

展令扬拎着一颗心,在飞机终于起飞的时候放下心来,真好,终于躲过去了。

下了飞机,展令扬一门心思的想赶紧见到东邦那些人,看看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可没想到,刚到异人馆门口,还没来得进去,就被几个人堵在了门口。

“你们给我让开。”一看这些人就是奉命监视这里的人,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展令扬现在的心情极糟,没有真正的见到死党,他的心就不能安下来,而此时一项挂在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踪影,脸­色­冷淡的对着拦在门口的人开口道。

“请少爷不要为难我们?”领头的大汉面带苦笑的说道,他们也不想阻止他呀,可谁让让面的人三不五时的申诉,决不能让眼前的这人和东邦那些人碰面。

“少爷?”展令扬玩味的笑了,“是小舅舅派你们来的吧。”难道他私自潜逃的消息这么快就传到小舅舅的耳朵里了。

几位大汉面面相视不知道该不该回答。

“既然你们是小舅舅的人,那么你们就应该知道屋里人对我的重要­性­,现在,让开。”说道让开两字,展令扬面­色­一变,加重了口气,语气中威胁意味浓厚,任谁都听得出来。

“请少爷不要为难我们。”领头大汉咬紧牙关,就是不松口。是选择得罪这个小少爷还是得罪展爷,笨蛋都清楚的问题。领头大汉很清楚眼前的这个人对展爷的重要­性­,当然也知道如果放他进去,第一个不饶他的就是展爷。所以不论如何,他是绝不会放他进去的。

两方僵持不下,就在展令扬准备以武力冲进去的时候,身边突然冲出一辆黑­色­轿车,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一个让展令扬无比熟悉的人:“小舅舅?”展令扬飞奔而上,快速来开车门,然后紧紧的扑上前去,牢牢的搂住眼前的人影。

展初云笑看着犹如|­乳­燕投怀的少年,轻手在他的背上拍了拍,然后示意司机开车。

感觉到车子的震动,展令扬离开让人感觉温暖的怀抱,急切的声音说道:“停车,停车……”看着前方司机没有任何的反应,展令扬着急的视线看向小舅舅,露出撒娇的表情蹭着展初云:“小舅舅你让他先停车好不好。”

展初云微笑的表情微微一顿,然后如无其事的笑道:“怎么,令扬有事吗?”

“小舅舅……”展令扬不依道。

展初云温柔的看向展令扬正­色­道:“令扬,你不该回来的。”当他得知令扬出现在异人馆的时候,就知道事情要糟,幸好他及时拦住了令扬。

听着一向宠爱自己,在自己闯了祸也会维护自己的小舅舅突然如此表情,展令扬不禁一愣,高声质问道:“我为什么不能回来,既然他们先摧毁约定,那我还守着那鬼约定做什么?”是他们先破坏协议,对付他的死党们,不能愿他不遵守协议。

“令扬,你把事情想的太过于简单了。”展初云不禁叹道,为了东邦那几人,令扬真的是太掉以轻心了,他怎么不想想,如果没有人示意,他逃离那个私人岛屿会有这么容易吗?他真的以为,凭着他自己的能耐回到现在也没有人找到他吗?

“小舅舅,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只要亲眼看到烈他们平安就好,我会乖乖的和他们离开,好不好,小舅舅。”展令扬也不是一个笨蛋,展初云的那些怀疑他又怎么可能没有想到,只是想见自己死党的想法让他顾不了那么多,眼看着见自家死党唯一的途径已被破坏,展令扬不得不转而向展初云求救。

展初云别过脸,不忍心看自己疼爱的外甥如此的神情,淡淡的声音拒绝道:“令扬,你该明白我不会把展门限于危难之中。”

“不会的,不会的,小舅舅你只要让我偷偷的看他们一眼就好,不会有人发现的,再说以展门的实力还用得着害怕别人吗?”展令扬急忙否定道。

令扬何时变得让他如此陌生了,展初云一脸惊讶的看向令扬,他怎么会有如此想法,要知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世界上比展门大的势力也许没有,但怎么也不会是展门一家独大呀。

展初云摇摇头,现在的令扬已经为了东邦失去一切理智和判断了:“这个忙我不会帮你的,你也不用在劝我了,现在我就送你回去。”展初云此时已经不想再和令扬说什么了,只能淡淡的表明自己的决心。

“这次回去,你就不要在想什么方法脱离那里,如果你再有下次,我就不会替你保护你的死党了,”展初云侧头看向展令扬认真的说道:“令扬,你要相信我说的话。”

看着展令扬一脸­阴­郁的表情看向窗外,展初云淡淡的劝道:“只要你的那些同伴安分守己不要想着再去报复,我保证他们就绝不会有危险。”不过,看他们最近的表现,恐怕这种想法是绝不可能的,当然,后面的这句话,展初云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中腹诽。

对于伊诺,展初云虽然认识没有多长时间,但他敢肯定,他绝不是东邦那些没经过生死的人可以对付的了的,如果可能,他绝不会让令扬招惹他,可是现在他只能把令扬送出战局,以保他的安全,看到现如今的局面,展初云感觉到伊诺已经没有游戏下去的欲望了,所以令扬才会如此轻易地从那座岛上逃离,如果他没有猜错,恐怕是那个人想借着令扬的手,挑起东邦的复仇之心,然后来个一网打尽。

真是一个好计策呀,如果是东邦想挑起战火,那么他如果痛下杀手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即使那些人的身后势力找他麻烦,也没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

小小年纪如此算计,不得不让人心惊,现在展初云无比的好奇,教育出这个人的人又是怎么一个人,明明是双生子,可是完全不同的­性­格,一个有勇无谋,做事全凭冲动,另一个虽没有做过什么赚人眼球的事情,可经过这段时间接受双龙会之后,没有出现任何一丝反声,者不得不让人敬佩他的手段。

贵客来访

­干­净整洁的卧室里,阳光明媚,轻柔的微风从落地窗里拂过,紫­色­的纱帘随着微风翩翩起舞,伊诺坐在大号的水床上,拿着手机,笑的一脸的遗憾:“是吗?他现在被遣送回去了?”听到展令扬没有见到东邦那些人,反而在快到地方的时候,被展初云阻截成功,不由得有些遗憾。真是浪费了他的一番好意,想着他这么久没有见过他的死党了,想让他趁此机会见见,可惜了……

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吩咐道,“好,我知道了。”伊诺放下手机,来到落地窗前,窗外阳光灿烂,小鸟在天空中自由的飞翔,伊诺不由得叹了口气: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想到这会耀司应该还在帝国或者双龙会训练新的接班人,伊诺不禁笑道,再等一段时间就好,只要新的接班人可以独自担负起属于他们的责任,那么他和耀司就可以离开这里,过着属于他们的生活,而不是像困在笼中鸟一样,每天都要担负着不属于自己的责任。

现在就去看看耀司吧,想着伊诺就转身离开。

“伊诺少爷好。”

“伊诺少爷好。”

一路上,每个见到伊诺的人都极其恭敬地朝他弯腰说道。伊诺知道,那些天处理长老的血腥手段让这些人,不敢在触虎须。

在众人一片或敬、或惧、或佩服的眼神中,伊诺昂首自若的朝着目的地的方向前进,对于他来说,蝼蚁的看法并不在他的关心范围之内。

就像你脚下踩着的蚂蚁,你会在意他是否有痛感吗?不会的,因为你是高高在上的,脚下的蚂蚁并不在你的眼中,你又怎么会去在意呢?不是吗?

走到训练场,远远就看到场中的两个人影不停地上下翻飞,少年一拳朝耀司的胸口攻去,左腿顺势抬起朝耀司的下盘攻去。

只见耀司上身后弯,两腿一并,就势夹住对方攻来的左腿,双手却毫不犹豫的朝少年的头部击去。

少年一惊,头像后仰,想躲开对方的攻击范围,可谁知,耀司双手一变,转身来到少年的身后,双手扣住少年的颈项,令他动弹不得。

少年脸上一红,知道自己输了,“谢谢黑龙大人的指点。”

耀司摆摆手,微笑道:“不错,比上次有长进。”

少年双眼晶亮的看着耀司,一副崇拜至极的模样,迭声问道:“真的吗?真的吗?”

耀司点点头,走下比武场就看到伊诺似笑非笑的站在一旁,快步走过去,“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说着,伊诺伸手拿过一旁的毛巾,替他擦去他额上冒出的汗,含笑道:“不来,我还不知道,原来耀司的伸手这么好呀。”温柔的语气却让耀司不禁一抖,这才想起,伊诺以前不准他动手的,耀司舔着脸讨好的看像伊诺:“我的身体已经好多了,不信你看。”说着,就抓着伊诺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上下摸着,“你看,已经好了吧。”

耀司的身体比以前要好多了,最起码摸起来没有以前那么硌人,看样子,以食补身的做法,效果还不错。

“不要太累了。”伊诺轻声说道,他是双龙会的黑龙,是帝国的顾问大人,他是一个强势的男人,有着属于自己的自尊,不可能躲在人后,做一个衣食无忧的富家少爷。

耀司笑着看着伊诺:“放心吧,我自己的身体,我会爱护的。”伸手向呆在一边的少年招招手,然后向伊诺介绍到:“你还没见过吧,这是白龙的下一任继承人,伊藤玄。”

伸手拍拍伊藤玄,“玄,这位就是伊诺·揍敌客,你不是很想认识他的吗?”

“伊藤?”伊诺眼神怪异的看着他。

耀司了解到:“这是伊藤远支的一个孩子,不过现已入到伊藤伯父的名下。”

“你好,我是伊藤玄,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伊藤玄在伊诺的目光下紧张的介绍自己,并来一个90°的大鞠躬。

“啊,伊诺·揍敌客。”说着又看向耀司:“另一个呢?”不是说有白龙、黑龙,两位继承人的吗?

“黑龙继承人,现在在训练之地接受训练,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耀司说道。

耀司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就被来人打断。“伊诺少爷,顾问大人终于找到你们了。”织田靖彦气喘吁吁的赶到。

“出了什么事吗?”耀司看到来人,急忙问道。

织田深吸了几口气,平静下来说道:“展爷来访。”

“展爷?”耀司惊讶的看向伊诺。

“展爷?展初云?”伊诺疑惑道。

“是。”织田回道。

“他来做什么?”耀司连忙问道。

织田摇摇头。

“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伊诺在一旁说道,他也在猜测展初云的目的,难道是因为他?这么想的伊诺,不禁加快了脚步。

耀司连忙赶上去,看着伊诺平静的脸­色­不禁问道:“怎么,你猜到展初云来的目的了?”

伊诺点点头,“恐怕是为了展令扬。”他让iven放松警备,让展令扬逃出岛屿的事情,还没有和耀司提起。

“展令扬?”耀司疑惑道,他不是被关起来了吗?难道又出了什么事?虽然还有些疑问,不过看到伊诺的脸­色­,耀司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展爷的大驾光临,真是让我蓬荜生辉呀。”推开门,就看到一抹修长的身影站在窗户前,伊诺走上前去说道。

背对着门口的人,在听到声音的刹那就缓缓转过身来,露出一抹轻柔的微笑:“伊诺,好久不见。”在看到伊诺后面的人影时,语气一顿,接着说道:“宫崎先生,好久不见。”

“上次一别,展爷风采依旧呀。”宫崎耀司微微笑道。

“哪里,宫崎先生可是英雄出少年呀。”展初云也一脸的微笑。

“好了,你们就不要在互相恭维了。”伊诺不耐烦的打断他们两个心不对口的人之间的谈话,转头看向展初云:“说吧,你这次来的目的,可不要说你是来看我的,我是不会相信的。”

“伊诺……”耀司伸手拉了拉伊诺,才后抱歉的看向展初云:“不好意思展爷,伊诺……”话还没说完,就被展初云微笑着打断:“没关系,我知道伊诺不喜欢这些的。”

一副我很了解伊诺的态度让耀司皱了皱眉,心里有些堵,感觉有些不舒服,不过来者是客,耀司脸上还是挂着一副温和的面孔。“不知展爷这次到来,有何指教。”

展初云温柔的目光看向伊诺:“不好意思,今天是以我私人的名义来找伊诺的。不知可否让我和伊诺单独谈谈。”温柔的语气却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强硬。

宫崎耀司转头看了伊诺一眼,然后起身离开。留给两人一片私人空间。

看到耀司离开,伊诺不客气的说道:“说吧,你这次来的目的。”

展初云一脸­精­明的看着伊诺:“我以为,对于我的来意你已经很清楚了。”

“哦?”伊诺手捧着一杯茶,低头看着茶碗中起伏的茶叶淡淡的说道:“真是笑话,你的来意我怎么会知道。”

对于伊诺的装蒜,展初云并没有反驳,只是安静的看向他。

对于展初云的注视,伊诺不动声­色­,只是低着头静静地看着茶杯,仿佛上面开出一朵花来。

时间在两人的沉默中流逝,良久,展初云叹了一口气:“令扬的出走是你示意的吧。”说着不等伊诺回答继续说道:“不要告诉我,这件事你不知道,没有你的点头,他会这么轻易地从iven的监视下逃离?”

“是我做的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没有回答展初云的猜测,伊诺只是平静的问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展初云沉声问道。

“我想做什么?”伊诺玩味的重复了展初云的疑问,然后笑得一脸灿烂,头凑近展初云的耳边,轻声说道:“我想做什么?那就要看看你那好外甥的死党们想做什么了。”

“你向想我保证过不动令扬的。”展初云微皱眉头,关于令扬的那些朋友,最近的动静他也知道,凭着那些人的自负,他们绝不是任人挨打,而不知回手的人。他们之余他不过是陌生人,他要保的只有一个,那些人的死活和他无关。

伸手在展初云的眼前微微晃了晃,伊诺提醒道:“不要忘了,我答应不动他的前提是,他不可以来招惹我。”可是以他和那几人的关系,他可不会相信,展令扬会眼睁睁的看着那几个人被自己打压而袖手旁观。

当然,伊诺想到的问题,展初云又怎么可能想不到,自己宠爱的外甥,交到一些对于他有帮助,又志同道合的朋友这是一件好事,可如果那些人不能帮助令扬,反而会让令扬陷入一些危险之中,这就不得不让展初云考虑,是否在允许他们交往下去了,这也是,为什么伊诺把令扬关入小岛,而展初云没有阻止的原因。既然不能阻止令扬交朋友,那就先把他们隔离开,时间久了,感情也会淡下来。那时候,令扬应该会看清楚,交往的朋友对自己是否有用。

可惜,展初云如此的心情,展令扬并没有体会,他只知道,自小就疼宠自己的小舅舅不但在自己被人关起来的时候,没有搭救自己,还在自己逃离那个没有任何现代化产品的私人岛屿,去见自家死党的时候,给予阻止。

“只要你不在继续算计令扬,他就不会发生你想象的那种事。”展初云不悦的说道,显然伊诺先前算计令扬的事情,让外甥孔的展初云感到不愉快。

自己从小疼爱的孩子,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如此算计,是谁都不会高兴,如果那个人不是让他有些欣赏的伊诺,他一定不会如此简单的罢手。

“初云。”伊诺突然喊道,这是在发生那件事后,伊诺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展初云看向伊诺,只听他淡淡的说道:“你认为以展令扬如此的行为下去,他会有什么结果。凭着自己的心情,不顾别人的尊严,随意的戏耍别人,虽然他们可能没有什么恶意,但他们的行为,确确实实的给别人带来了困扰,对于他们来说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玩笑,但对于道上,尊严终于生命的人来说,他们的戏耍却是一种赤``­祼­``­祼­的侮辱。”

东邦那些人的行为,展初云也略有所知,他不过把他们的行为看做是一群小孩子的游戏罢了。可他没想过伊诺居然看的如此严重。“他们只是一群孩子……”展初云反­射­­性­的替展令扬他们找理由。

“年龄小,并不是可以任­性­的理由,再说,他们可都已经成年了,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伊诺摇摇头,虽然他们的行为的确像是一群只活在自己世界中,还没有长大的小鬼,但这并不是做错事情可以找借口的理由。

“这次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但没有下次了。”展初云一脸认真的看向伊诺,虽然是自己有好感的人,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挑衅自己的底线。

伊诺迎着展初云警告的视线,一字一顿的说道:“希、望、如、此。”自己和展令扬在展初云的心中孰轻孰重,不用别人说,他也知道,可为了一个小鬼,如此郑重其事的来警告自己,不是太过于多余了吗?他可从没有高看过自己,何必呢?难道他还以为,自己会仗着他的另眼相看而变得不知所谓,去和那个小鬼争宠吗?伊诺在心中冷笑。真是一个笑话。

展初云看了伊诺一眼,然后起身告辞,在经过伊诺身边的时候,轻轻地说了一句:“伊诺,我并不想和你无敌。”

门再一次的被打开,宫崎耀司在外面看到展初云离开之后,才走了进来:“怎么了?”

“没事?”伊诺摇摇头。

看到伊诺不想说,耀司也就不问,只是安静的坐在伊诺的身边,虽然他知道伊诺和展初云相识并没有多长时间,但耀司却感觉的出,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简单,最起码,他还从没听说过,展初云有对哪一个只见过几面的人如此另眼相看。

这只是一个开始

自从展初云来访之后,宫崎耀司就感觉伊诺有些奇怪,虽然每天还是和以前一样早上出门,晚上回家,但他还是感觉伊诺有些不对劲。

虽然他不知道上次来访,他们两人之间到底说了什么事,但以他所知的情况无非就是为了最近那件闹的满城皆知的事情。

看伊诺游刃有余的模样,也不像有什么事呀,但他还是感觉有些不对,宫崎耀司烦躁的扔下手中的资料,推开沙发椅,来到落地窗前,轻柔的微风轻轻地触摸他的身体,乱成一团的大脑略微清醒了一些。

这段时间才发现,他对伊诺的许多事情都是一无所知,如果不是这次的事情,他还不知道伊诺居然有如此大的能耐,连五大家族的威胁都不放在眼里。

以前不问是因为不在意,可是现在……宫崎耀司心中有些烦躁,想到那天展初云对伊诺的态度,宫崎耀司更是不禁皱起眉头。

按下桌上的按钮,叫织田上来。

过了一会,清脆的敲门声传来。

宫崎耀司道:“进来。”

织田在下面接到消息,就立马赶了过来,不知道顾问大人突然召唤,有何要事。听到顾问大人的声音,织田伸手打开门进去。

“顾问大人,您找我?”织田疑惑的看向宫崎耀司。

耀司点点头,然后下巴微扬,示意他坐下,看到织田疑惑的坐下之后才开口道:“伊诺最近­干­什么了?”想到上次伊诺就是吩咐织田做事的,他应该知道一些什么吧。

织田一愣,不明白顾问大人的意思,伊诺少爷不是和顾问大人一起的吗?怎么还像他要消息了,虽然不懂,但织田还是认真的回道:“最近我没有见过伊诺少爷。”看到顾问大人听了他的话失望的表情,织田不禁脱口而出:“如果顾问大人想知道什么的话,我想您还是亲自问伊诺少爷比较好。”看着宫崎耀司有着诧异的表情,织田靖彦不禁挠挠头接着说道,“虽然我不知道顾问大人在担心什么,但我知道伊诺少爷对您是很在乎的。”如果不在乎不会为了你的委屈,不惜得罪那些大家族,虽然以他的势力不需要惧怕那些。

最后织田靖彦认真的看向宫崎耀司的眼睛说道:“所以你有什么疑问,可以直接问伊诺少爷。”

耀司一愣,然后若有所思的低下头。

织田看到顾问大人没有什么事了,于是轻悄悄的走了,顺手帮他把门锁上。

等到耀司想明白事情,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接到有人攻击黄泉酒吧的消息,让伊诺一愣,来不及通知耀司,只能急匆匆的乘着私人飞机感到美国。

此时的酒吧已经是断壁残垣,破落一片,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行人,都在议论纷纷的讨论,这是怎么一回事。

在人群中找到自己想要见的人,看见那人转身离开,伊诺跟上前去,来到一个人烟稀少的小巷,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酒吧怎么会突然被攻击。

“这就要问你了。”俊朗的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伊诺回到。

伊诺皱眉,“问我?”然后恍然大悟的看向他:“你是说?”

男子点点头,讽刺道:“这几年除了这次的事情,你什么时候高调过。”难的一次高调,还被人摸到了老家。

“哼,”伊诺不理会男子的嘲笑,冷哼一声:“看样子,给他们的教训还是不够深刻。”

男子一脸惟恐天下不乱的笑容,怂恿着伊诺:“就是,就是,老虎不发威,他们还真是把你当成家猫了。给他们一个印象深刻的记忆,让他们明白,饭可以乱吃,但事情可不能乱做。”

伊诺白了男子一眼:“哼,让人在你眼皮子底下把家毁成这样,你也算是够窝囊了。”

话音刚落,就见男子一脸的­阴­沉,满身戾气,邪邪的笑道:“那是因为我们都不在这里,不过,让人打到门前,还真是让人不爽呀。”说着,男子眼睛微微眯起,遮住其中的狠光,“我若没有一点表示,还真是枉费别人叫我黄泉引路人的称号呀,要知道,我引的人可不止活人那么简单。”

“好了,”伊诺一掌拍向黄泉引路人,“这里又没有别人,你这副模样给谁看呢?”

黄泉引路人脚下一个趔趄,倒退了几步,稳住身体,呲牙道:“你在做什么呀,难的这么好的情绪,都被你打没了。”

伊诺无语的看着黄泉引路人在一旁耍宝,一头黑线。

“你知道这次攻击的人是谁吗?”

“除了东邦那几个人,还有谁会如此无聊。”伊诺撇撇嘴。

黄泉引路人几步来到伊诺的身边,把头凑像伊诺的耳边,轻轻地说道:“那你这次可是猜错了,这次攻击的人可是蓝影哟。”

湿热的呼吸喷在伊诺的颈项,让他不舒服的推开黄泉引路人,“蓝影?”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听过,伊诺皱眉回想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的说道:“是伊藤忍。我说怎么会听起来有些耳熟呢?原来就是那个没有被回收的蓝影组织呀。不过,他怎么会突然攻击黄泉酒吧了。”

“这件事,查一下不就知道了。”说着带头离开这个地方,伊诺紧跟其后。

自从黄泉酒吧突然在三年前出现在世人的眼中,只要你负的起代价,就没有黄泉里杀不了的人,三年来,黄泉没有一次的失手的记录,像人们证明了它的实力,这三年来,有无数的人想知道他的总部是在哪里,可没有一个人查的出来,人人都只知道,黄泉酒吧是人们找到黄泉引路人的唯一的方法。如果黄泉引路人看你不顺眼,你付出再大的报酬也没有人接你的生意,虽然有人对此不满,提出异议,可他们都用鲜血证明,在黄泉,他们就是主宰,你们只能听从。

可现在,居然有人去挑衅地下世界皇者的尊严,这无疑让无数的人擦亮了眼睛,拭目以待。没有人认为挑衅的人会赢,这三年,有很多的人不满黄泉的人,可他们无疑都失去了活着的希望,渐渐的,人们都放弃了去踢黄泉这块铁板。

跟着黄泉引路人来到一个地下入口,在他们拐了数个弯之后,终于来到了黄泉的总部——地下世界。没有人会猜到,黄泉的总部不再地上,反而在地下。

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伊诺让下面的人查伊藤忍这一段时间的行踪,他可不会认为,这次攻击黄泉酒吧,只是伊藤忍一个突如其来的想法,没有人在后面怂恿,他怎么会如此做。

没过一会,底下的人送来几张纸,看着其中密密麻麻的记载,伊诺不禁了然道,他就知道,这件事不会是他一个人的主意。

黄泉引路人凑上前去,看看那几张纸上写了什么,看完之后,黄泉引路人笑道:“他们还真是有趣。”

伊诺把手中的纸随意的丢在地上,起身。

“你要去哪?”黄泉引路人问道。

“我去送一些礼物给他们。”伊诺温柔的笑道,其中的冷意让黄泉引路人不禁大笑出声:“好好好,就让他们看看黄泉之王的手段。”

两个人轻车熟路的来到蓝影的总部,也许是刚刚攻击过黄泉,所以这里的人守备的很是松懈,两个人轻而易举的就闯了进去。

既然可以轻松的解决掉对手,我想没有人会去费时费力的用人工一个一个的去解决吧。伊诺和黄泉引路人把身上的炸药分散密集的放在一个个小角落里,然后抓住里面的领头,冲出蓝影总部,在长濑惊恐的视线中按下手中的遥控器,然后就看到一朵朵蘑菇云升起然后伴着响彻震耳的轰隆声,一代蓝影总部,在三人的注视下,毁成一片。蓝影总部的人还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被送上了西天。

提着手中的人,伊诺和黄泉引路人再一次来到了黄泉总部。

扔下手中的俘虏,黄泉引路人看向伊诺问道:“他,你打算怎么处理。”

“你们是谁?抓我来有什么目的。”面对着把自己一生心血毁成一片的两个凶手,长濑一脸的恨意,可是他清楚,既然敌人毁了蓝影总部,却独留他一个,一定是有所求或者有所问。可是他打定主意,不管受到什么折磨,他都不会吐出一个字的。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呆在异人馆的伊藤忍还沉浸在报仇雪恨的快意中,并不知道,他的家现在已经被人摧毁。

伊藤忍并不喜欢这几个和他抢夺展令扬注意力的人,他们现在之所以能够和平共处,那都是为了能把令扬搭救出来。

想到上次接到东邦的消息,说是他们已经找到绑架令扬的凶手,虽然不喜欢他们,可事关令扬,他还是来了。

听到他们这段时间的遭遇,伊藤忍心中暗喜,不由抱怨,伊诺怎么没有把这几个人给整死,可是在听到他们和伊藤本家长老之间的协议,伊藤忍不禁绷紧了神情。

他就知道,令扬的失踪和本家脱不了关系,虽然这次的行动主谋不是宫崎耀司,可他没有阻止事情的发生,也是一个帮凶。

“后来呢?令扬的下落你们知道了吗?”伊藤忍忍不住问道。

“令扬的下落,那几个人并不知道,他们只知道,令扬是被伊诺·揍敌客带走的,剩下的他们就不知道了。”南宫烈说着扬了扬手中的扑克牌:“不过,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令扬还活在世上。”

“伊藤本家的长老,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伊藤忍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要以为刚才他没看到在听到他们被抓的时候,伊藤忍一闪而过的幸灾乐祸,向以农不禁出声讽刺:“就凭你还是算了吧,那几个人早就被伊诺·揍敌客那个小子割成一片片的了。”想到伊诺·揍敌客的手段,几个人都不禁白了脸。

“那也比是某人的手下败将强,最起码,我没有让家人去赎我。”伊藤忍在一边挑衅道。

“你说什么?”被击中了痛脚的向以农不禁跳起来,就要像伊藤忍冲去,雷君凡在一边快手拦住向以农,“手下败将总比丧家之犬强。”一言中的,现在改成伊藤忍变得怒发冲冠。

“好了,不要忘了,我们是来商量怎样搭救令扬的。”南宫烈分开犹如斗牛一样双眼通红的两人,高声说道。

“有功夫在这吵架,还不如想想我们该怎么救令扬。”

商量来商量去,他们也没有想到一个好办法,现在连对方把令扬关在哪里,他们也不知道。最后,还是曲希瑞想到了一个地方。他们几人的家族都受到过黄泉的攻击,那么伊诺和黄泉是不是有什么联系。令扬是不是就在那里呢?

想到这里,他们就想出了一个办法,攻击黄泉的联络点,也就是黄泉酒吧,然后再跟踪他们找到黄泉的总部,到时候不就知道令扬在不在了,即使令扬不再,他们也可以出一口被欺压的恶气。

于是就发生了,今天黄泉酒吧被袭击的一幕。至于为什么是伊藤忍攻击,那就是因为他们几个人中,只有伊藤忍有组织,秉着能者多劳的美德,只有伊藤忍出马了,当然伊藤忍所需的武器,东邦也是要提供的。

解决掉黄泉酒吧之后,伊藤忍直奔异人馆报喜。

“黄泉酒吧根本就没什么了不起的,你们是不是搞错了。”那么容易就解决的地方,怎么可能回事黄泉的总部。

“不会错的,黄泉酒吧是黄泉的联络点,这是在道上众所周知的事情。”雷君凡摇头。

“那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

“等,等他们自己露出破绽。”安凯臣冷冷的说道,他就不相信,那个人没有任何弱点。

几个人埋头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叮咚……叮咚……”

南宫烈起身开门,门外是一个送快递的青年,看到没被打开,扬起一抹微笑问道:“请问这里有叫一个东邦的人吗?”

“烈,是谁?”向以农的大嗓门从里面传来。

南宫烈笑道:“有快递。”

“快递?”屋里的几人同时冲了出来,看到门外的包裹,面面相视:“是谁送来的?”

“不知道,上面没写,不过是说送给东邦的。”接过单子在上面签上名,然后看着快递员离开,南宫烈解释道。说着就要把箱子报近屋里。

“等一下,”安凯臣喊道,然后走进伸手敲了敲箱子,摇摇头,“不是危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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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把半米高的木箱搬进屋里,一边打开一边议论,这是谁送的东西。

箱子被订的很紧,安凯臣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打开,箱子里面是一个用银­色­锡纸包裹的长形物体,揭开层层锡纸,露出里面的东西。

“呕……”看到锡纸包裹的东西,几个人齐齐朝洗手间奔去。独留伊藤忍失魂落魄的对着木箱不言不语。

吐得脸­色­发白,几个人脚下虚软的回到客厅,看着木箱里的东西,心下一片冰凉。

锡纸下面是一个失去四肢的人彘,脸上黑漆漆的两个窟窿,俨然眼睛已被人挖去,口被封住,伊藤忍双眼通红的小心撕下贴在他嘴上的胶布,满口的鲜血随之流出来,口中的舌头也被人摘去,“是谁,是谁,告诉我是谁把你害成这样,你告诉是谁?”

听到伊藤忍的声音,人彘不停地:“啊……啊……”可惜失去舌头的他,再也无法说出话来。

伊藤忍一把抓起瘫坐在地上的曲希瑞,“你不是神医吗?你去把他给我治好。快呀,快点给我治好。”

雷君凡上前点住伊藤忍的|­茓­道,“你先冷静一下。”

曲希瑞强忍着心头的恶心,和同伴一起把人彘小心的搬出木箱,然后又从木箱里拿出四个长形包裹,曲希瑞猜测那是他的四肢。

取来麻醉针,替他打下止痛,然后把他送去手术室。

几个人着急的等在门外,伊藤忍呆愣的坐在门外一动不动,向以农看着伊藤忍这副模样有些不忍,可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其实这几人心中都明白,这只是一个警告,也是一个开始,预告着事情才刚刚开始还没有结束。

在等了几个时辰之后,门终于被打开。

伊藤忍立马上前,急切的问道:“怎么样,怎么样了,长濑会不会有什么事?”

连续几个时辰的手术,让曲希瑞感到特别的疲惫,伊藤忍的问话,让他摇了摇头。

伊藤忍立马倒退了几步,红着眼晴,狠狠地摇头,口中不停地说道:“不会的,不会的,长濑不会有事的,你在骗我,你在骗我,你一定在骗我。”

剩下几人也皱眉,难道没救了吗?

曲希瑞开口说道:“我什么时候说他没救了,死是没死,不过……”还不如死了的好,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伊藤忍就冲了进去。

看着浑身缠满纱布的长濑,虚弱的躺在病床上,伊藤忍握紧了拳头,狠狠地咬牙暗道: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一定会让伤害你的人生不如死。

而此时门外的众人,都了解希瑞的未完之语,向以农轻声问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曲希瑞叹了口气:“虽然四肢离体的时间很长,但那个人的保鲜手法很特别,就和刚刚离体的一样,所以,他还是可以自由行动,但毕竟是受过伤害的,不可能在像以前一样了。”

保鲜两个字又让众人的心不停地翻滚:“呕……”

事情还没结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人用这么残忍的手法伤害别人。”向以农不敢置信的在旁边大声嚷嚷。除了上次在伊藤本家的刑室见过伊诺·揍敌客以血腥的手段处理叛乱的人以外,他还从没见过有人会如此没有人­性­,如果有仇,直接给人一个痛快就好,何必如此折磨人,今天如果不是他们这里有神医之称的希瑞,恐怕那个人会生不如死吧,失去四肢,双眼和说话的功能,连自杀都没办法做到,孤零零的一个躯­干­,只能靠着别人照顾。那样的生活让一向意气风发的他如何接受?

“这是一个警告,也是一个开始。”南宫烈严肃的表情看向众人。

“黄泉?一定是他们,一定是。”伊藤忍黑­色­的双眼充满厉­色­,怎么可能这么巧,他刚袭击玩黄泉酒吧,他的副帮主就被人残忍的对待,如果不是他们,还能有谁?既然他们能找到长濑并伤害送到异人馆,那他的组织呢?蓝影现在怎么样了,想起他们对待长濑的手段,伊藤忍不仅脸­色­突变。

“怎么了。”坐在伊藤忍旁边的雷君凡突然问道。

“蓝影?”伊藤忍抖着声音说道,赶紧站起身,准备回去看看他的组织现在怎么样了。

雷君凡一把拉住就要冲出去的人,阻止道:“你现在去也没有用呀,如果他们真的下手了话,就绝不会给你挽救的机会,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先冷静一下,然后给你的心腹打电话,看一下事情到底有没有那么糟糕。”

“就是,说不定,他们还没来得及下手呢?”这句话安凯臣说的有些底气不足。既然对方收拾了长濑,就绝不会对蓝影没有行动。

“你现在还是先和我们呆在一起吧,最起码,能有个照应。”曲希瑞也在一边劝道。

伊藤忍一把甩开雷君凡的控制,一脸的怒火:“冷静,你们让我怎么冷静。”通红的睦子恶狠狠地扫向众人:“那是我一手创建的组织呀,现在有可能被别人毁的一­干­二净,你们让我冷静?一直跟随我的长濑,现在生死不明的躺在病床上,你们让我冷静?现在别人打到我家门口了,你们还让我冷静?不是你们的势力,不是你们的人,所以你们可以无关紧要的对待是吧。”伊藤忍一脸讽刺的看向他们。

南宫烈几人一脸的愧­色­,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他们的主意,告诉伊藤忍,展令扬有可能被黄泉的人关在他们的总部,让伊藤忍去当炮灰,去试探他们几个家族被威胁,伊诺是不是黄泉的人,他们以为凭着伊藤忍是宫崎耀司心上人这一点,即使他们做了什么动作,伊诺·揍敌客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弹,可没想到,他根本就没看在宫崎耀司的面子上,直接的给予反击,狠狠地反击,不留一丝情面。这件事他们做的是有点不地道,可伊藤忍话中的指责却让他们感到难堪。

南宫烈一脸的平静,温和的劝导:“伊藤忍,我们不是那个意思,长濑受伤这件事,我们也感到很难过,可是,你也不能把气撒在我们身上呀。”

“伤心,我看你们是巴不得我死才对,这样你们就可以独享令扬了是不是?”伊藤忍一脸恶意的嘲笑。

“伊藤忍,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们不是令扬,不会对你那么包容。”向以农被伊藤忍的话气得要死,出了这种事,他们也不希望好不好,凭什么要把事情的责任推到他们的身上。

“好了,你们不要再吵了。”雷君凡在一旁皱眉,人家还没打上门,他们自己倒是先内乱了。

“你说什么?”伊藤忍咬牙切齿的看向向以农:“过分,你说我过分,那我就要你看看我过分起来是什么样子。”说着,一拳就像向以农打了过去。

两人离得太近,再加上事情发生的又突然,没有人阻止,向以农直接挨了一记左勾拳,伊藤忍是含恨出手,力气更是使出了百分百,向以农挨了一下,右半个脸直接像个发面馒头一样,肿了起来。

“你敢打我?”向以农捂着脸,不敢置信道:“你居然敢打我?”说着,一拳打像伊藤忍。

伊藤忍在打了向以农之后,就已经有了准备,又怎么可能会被打中,身子一侧,然后双腿踢向向以农。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在有限的空间内打了起来。

如果是以前发生这样的事情,南宫烈一定很有兴趣的组织起群众,开一盘,可现在,他完全没有兴趣看他们胡闹。

安凯臣双手举起手中­精­巧的手枪,然后瞄准打得热火朝天的恋人,扣动手中的扳机,随着枪声响起,子弹快速的­射­向那两人,刚才还缠斗在一起的两人迅速分开。斗红了双眼的令人齐齐看向安凯臣。

“现在停下来了吧。”安凯臣收起手中的枪慢腾腾的说道。

“哼,事情还没解决,你们倒是有闲心在这切磋武艺。”雷君凡冷冷的说道。

“哼。”向以农和伊藤忍停下手对看了一眼,同时哼道,然后转头不看对方。

南宫烈走上前,冷静的对伊藤忍说道:“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而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出令扬。现在你先冷静下来,然后给你的心腹打电话,然后看看你们那边是怎么一个情形。”

伊藤忍也知道现在不是闹矛盾的时候,安静的拿出手机,然后拨通心腹戴维斯的电话。

“嘟……嘟……嘟……嘟……”电话响了许久都没有人接通,伊藤忍在打另一人的电话,还是没有人接,一个又一个,都没有人接。良久,伊藤忍放下手中的手机,摇了摇头。

看伊藤忍的样子,众人也知道情况如何了。看样子,蓝影总部的事情也不容乐观。

南宫烈手中的牌不停地变化着花样,良久,南宫烈才说出众人心中早就有但没有人说出口的答案:“恐怕,出事了。”否则不会一个人都找不到。

“事情发生,一定会有什么动静吧。”向以农突然说道。

“不错,这件事不可能没有人知道。”几人同时起身,然后打开电视。这时,电视中播出一则新闻,让他们几人同时脸­色­突变,“下面播送一条新闻,今天下午两点,××××市××××街发生爆炸,疑似帮派寻仇,死亡人数还在统计中……”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伊藤忍看着电视中的新闻,脸­色­霎时变白,一颗心全部掉入谷底。这些年来的心血,一夕之间,全都没有了。

今天注定是一个热闹的时间,先是黄泉酒吧被人袭击,然后是蓝影总部被人攻击,如果从这两件事中还看不出什么,那那些人可就白活了。

一时间,人人都在议论着黄泉酒吧被袭击的事情,虽然黄泉酒吧被袭击时,不处在营业时间,也没什么人伤亡,但接下来蓝影总部被攻击,伤亡无数,可就让众人看出了一丝诡异。

这是黄泉的人在报复,可黄泉这次的报复却让人摸不出头脑,这次的行动似乎有些仁慈了,不符合黄泉一贯的作风呀,道上的人,都在紧密的观察着,黄泉接下来的动作。同时替那些不长眼的人感到惋惜,你说你惹谁不好,偏偏惹到黄泉的头上,真是寿星公上吊——活的不耐烦了。

在美国发生的事情,也通过各种渠道传遍了各地。

而东邦那些人身后的家族,并不知道这次的主角就是他们宠爱的人,还在那议论纷纷,是谁在找死。黄泉这个组织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件替他们­干­一些肮脏事情的组织,替他们处理一些他们不方便出面的事情,虽然这个组织的收费很高,但付出的价钱总能得到满意的结果。对于黄泉这种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前一秒是朋友,下一秒就是敌人的风格,他们并不是很欣赏,但这些人却又离不开他们,毕竟每个家族,都不可能像他的表面那样风光亮丽,总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些,都是他们这些所谓君子的人无法出面料理的东西,这就需要黄泉这种组织。

所以对于有人敢挑战地下王国的人,他们给予高度的佩服,­精­神上的佩服,佩服他们不怕死的行为。

一间昏暗的房间,除了正中间的那个大型的电视荧幕上在播报的新闻,整个室内没有一点的灯光。

“这件事,你就这么算了?”微微挑高的语气带着不以为然。看着电视中已经放完的新闻,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按下,整个室内恢复一片黑暗。

幽幽的声音响起,带着惋惜,“你说他们这么嚣张,是凭借着什么呢?如果他们嚣张的凭借失去了,他们又会如何呢?”停了一会,幸灾乐祸的声音又响起:“我还真想看看,当他们失去了一切,他们还会如此高高在上吗?而他们的依仗又会为他们做到什么地步呢?”

静默了一会,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浓浓的笑意:“你还真是恶劣呢?不过,我喜欢。”

展御人

春雷阵阵雨不觉,形容的就是春天的天气,刚才还是晴天,可转眼间,雷声轰隆,雨点大的瓢泼大雨直流而下,过了一会,大雨就像来时一样匆忙结束,清爽的空气夹杂着泥土的芬芳散发着诱人的味道,如果没有这些烦心的事情,展御人一定会觉得这是一个难的的休息的好天气。可是……看着书桌上的消息,展御人忍不住叹了口气。

桌面上摆的是今天新鲜出炉的消息,可是越看,展御人英气的双眉皱的就越紧,眉宇之间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真是欺人太甚,展御人­阴­沉着脸,终于忍不住把手中的资料甩开,猛的站起身,屁股下的椅子被带的吱吱作响,他整天忙得不知白天黑夜的,居然还要管如此的事情。

真的以为那个老家伙宠爱了他,就以为他会失去继承人的资格了吗?真是笑话。

展御人的首席心腹在外面听到里面不停传出来的动静,不禁有些着急,主子这是发的什么火。

“吴忠,进来。”

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吴忠赶紧进去,刚一进屋,就看到满地的纸张,主子一脸­阴­郁的表情站在那里。

进屋站了好一会,也没听到少爷想说什么,吴忠不由得开口道:“少爷……”

“你看看,看看我的好叔叔,背着我可做了什么好事,真不愧是我的好叔叔呀。”展御人满脸狰狞的讽刺道。我才是展家的继承人,那个杂种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有一张甜言蜜语的嘴罢了,一个两个都把他宠上了天,如果不是族中长老在,恐怕以他们宠爱他的份上,连自己的这个继承人身份的位置也保不住了吧。

吴忠弯腰捡起地上的纸张,然后一页页的看着,随着眼晴阅读的越多,心情也就越来越不平静,怪不得这段时间,没有见过令扬少爷,原来是这么回事。看完手中的信息,吴忠不由得思绪着该怎么开口,才能不让自家少爷不更加的生气,对于展御人和展令扬两位少爷之间的恩怨,一手看着展御人长大的吴忠,清楚的更加彻底,从小展御人就为了展家继承人这个位置,失去了童真,每天除了训练就是训练,没有一点私人的玩乐项目,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如此,为了继承人的身份,为了博得老太爷的欢心,为了得到更多的东西,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如此的努力,如果没有展令扬的出现,展御人的表现无疑是他们这一辈中的佼佼者,可展令扬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

展御人第一次知道,有的人可以不付出一切,凭着自己的天分就可以得到别人需要付出十倍、百倍才能得到的东西。

展御人第一次知道,有的人可以只凭着欢声笑语,就可以得到老太爷的喜欢,不乱好坏,眼里只有他的存在。

那是展御人第一次如此的嫉妒,那个每天一副笑眯眯对着任何人的人,那也是展御人第一次如此痛恨一个人。

每天听着别人赞叹那个人如何可爱,如何聪明,展御人就忍不住的痛恨他,可一想到他在如何可爱、聪明也不过是一个私生子罢了,这么一想,展御人心情就忍不住好起来。

不管他如何嫉妒与痛恨,他依旧生活在他的世界中,展御人只有付出更多的努力来超越那个天才,直到最后他——展御人依旧成了展家的下一任当家人。

当他以为他终于有超越他的本事是,才知道他看中的东西,居然是他眼中最不屑的。

展御人握紧了拳头,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愤怒,凭什么,凭什么你不用浪费什么力气就可以轻松的得到你想得到的东西,凭什么,凭什么你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他们得不到的温情,这一切都是凭什么?那一刻,展御人,真的很想杀了那个依旧一脸灿烂微笑的少年。

也许是看清楚了展御人的心思,迟迟而来的展初云把展御人叫道了一边,然后向展御人承诺:展令扬绝不会是展御人的阻挡。

刺眼的阳光耀花了展御人的眼,抬手遮住阳光,也遮住眼睛里面的黑暗,展御人一脸的平静,平静的接受了展初云的说辞,可没有人知道,展令扬就是他心中的一个魔,疯狂的冲击着他的理智,咆哮的想要出来,带着昏天灭地的恨,想要毁掉这一切。可现在还不是时候……展御人安慰着自己,有着展家老太爷和展家当家人的宠爱,他如何和他斗,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可不是一个聪明人该做的。所以他只能等,等他失去老太爷的喜爱,失去展初云的庇护,那时候……

想到那时候的事情,展御人就忍不住的想要笑出声,亲爱的叔叔这就是你说的,不会成为我的阻挡吗?你可不要忘了,我也是展家的当家人呀。

“吴忠,你可知道,我们天才的令扬少爷此时在何处呀。”展御人一脸不怀好意的看向他的心腹。

吴忠傻眼的看着刚才还怒气冲冲的少爷,此时一脸的不怀好意,不由打了个冷颤,心中替那位令扬少爷祈祷,“少爷,根据消息,令扬少爷此时应该在黄泉的手中。”

“是吗?”听到消息,展御人不禁沉吟了一会,走回座位坐下,曲起手指在桌面上清脆的敲着,然后突然问道:“你看,小叔叔如此做的原因是什么?”自己最宠爱的外甥,现在落在别人的手中,生死不知,展御人可不会相信,展初云会没有动静。

“依属下所想,应该是想要保护令扬少爷。”吴忠回到,除了这个猜测,他还真想不通,外甥控的展初云这么做的原因。

“哼,为了保护他,小叔叔还真是煞费苦心呢?”展御人忍不住哼道。然后又看向手中的资料,良久之后,展御人笑了。

“还真不愧是他的死党,惹事的手段还真是怵目惊心呀。”看着手中关于展令扬那个所谓的死党的消息,展御人真是感觉上天对他真是太厚爱了,居然给了他如此极品的朋友。

看着一想冷漠表情的展御人笑的如此开心,吴忠不可谓不惊心呀,看样子,少爷是找到可以整到令扬少爷的事情了。

“吴忠,你派人去通知夫人,这段时间不要行动,只要安心看戏就好。”有朋友如此,他就不信展令扬会没有行动,黄泉可没有他们想象中的简单。

对于母亲背着他所做的事情,展御人虽然不赞同,但也不会过多的苛责她,不过母亲想的还是过于简单了,难道他以为找人暗杀展令扬的事情,会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吗?以那两个人对展令扬的保护,怎么可能会让她如此轻松的解决,这次没有行动,恐怕是借此机会让展令扬消失在众人的眼前罢了,要不以他这段时间和那几个人的胡闹,恐怕会招惹许多的仇家,到时候,即使有展家的庇护,也会让人不满吧。想清楚其中事情的展御人,又不禁黑了脸,你们如此做,又把他至于何地了。

“是。”

“那么现在我也该去看看小叔叔了。”展御人一脸的冷淡。

闲云山庄

每次来到闲云山庄,展御人都会感觉,这里不是黑道当家的一个据点,而是一个纵情于山水之间的一个避世之人,而展初云一脸温和的面容,更是让人有如沐春风的感觉,如果不是他的眼睛,总是时不时的闪过­精­光,还真是会让人感觉他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每一个认识展初云的人都不会因为他的外表而有轻视之心。

“你来了。”展初云正在专心的修剪着眼前的枯枝朽叶,对于展御人的到来,没有丝毫的惊讶。

走到展初云的身边站定:“看样子,小叔叔对于我的到来,可谓是心知肚明呀。”

放下手中的工具,结果旁边之人递过来的手帕,轻试了一下手,然后漫不经心的说道:“你太心急了。”

“如果我再没有动作,恐怕这展家家主之位就不一定是我了。”展御人忍不住讽刺道。

展初云回头看了展御人一眼,依旧一脸的温柔,眼中却是毫不掩饰的不悦:“你该知道的,令扬绝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

展御人心下暗道:如果他是我的绊脚石,那么他早就不再活在人世上了。

“不过,你们在背后做了什么,你不需要我来重复了吧,”展初云一脸冷漠的看着展御人,然后一字一顿的说道:“这这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不过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否则……”后面的话展初云并没有说出口,但展御人也知道,如果再次发生暗杀展令扬的事情,他绝不会善罢甘休。展初云的警告让展御人眼睛一眯,随即又若无其事的说道:“不知道,这次的事情,小叔叔又该如此解释。”

“不需要解释,他们之于令扬,只是朋友。”展初云对于最近东邦那五人又做了什么,无比的清楚,他现在是越来越不能忍受,令扬和如此不知分寸的人来往了,虽然那几人和令扬一样聪明,讨人喜欢,但不知死活的招惹一些不该招惹的人,会替令扬带来麻烦的人,不适合成为令扬的朋友,即使他们的出发点是为了令扬。

“不愧是疼爱令扬的小叔叔。”展御人对于展初云的决定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摇了摇头,突然说道:“就是不知道,如果令扬表弟知道了这件事会如何呢?”

展初云猛的转过身,“你在威胁我?”声音透着一股­阴­寒。

展御人虽然对于展初云还有着一丝惧怕,但展初云保护展令扬的行为,却让这丝害怕暂时失去了踪迹,闻言不禁道:“我可不敢。”

“那就管好你的嘴,不要让我听到什么风声。”展初云冷冷的说道。说完就转身离开,独留展御一人站在庭外。

展御人紧紧的握着手,知道鼻间问道一丝血腥味,才松开双手,张开手掌,看着手心中的点点血迹,伸出舌头轻舔。淡淡的铁锈味弥漫在口腔中,展御人忍不住喃喃低语:“放心吧,我可不会去提醒他的,时间拖得越久,他们受的打击就越深,而展令扬就会越痛苦,我又怎么会让他提前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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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伊诺毁了蓝影之后,就一直呆在黄泉总部,等着伊藤忍和东邦的报仇,可现在已经过去了两天,也没见到一个人影。

“他们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能忍了?”话里透着严重的怀疑。让呆在一旁的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伊诺不满的说道。

“吃一盏长一智,在你手下吃了这么多次亏,如果还是如此鲁莽的行动,那不是枉费他们天才的称号了。”黄泉一路人在一旁忍不住说道。

“看样子,他们准备做忍者神龟了。”伊诺重重的点点头,然后评论道。说着眼睛不由得看向对面,满脸的八卦:“那你准备怎么做?”

黄泉引路人被伊诺的眼神看的直发毛,闻言不禁一愣,疑惑的看向伊诺:“我,这又关我什么事?”

“我可不会认为,这次的大好时机,你会放弃复仇。”伊诺在一旁提醒道。

黄泉引路人闻言摸了摸光滑的下巴,浅­色­的瞳孔不由得转深,“这的确是一个好时机,我会让他们尝尝当年我受的痛苦,如果没有他们的支持,我有何尝回落到如此地步,这次他们既然落到我的手中,哼哼”黄泉引路人的脸­色­因为想到当年的事情不禁变得铁青一片。

伊诺在一旁看的不禁摇头:“怎么你还记挂着家主之位?”

“家主之位?开什么玩笑,我要让安凯臣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回报当年他们东邦对我的羞辱,可惜的是,展令扬没有在,否则的话……不过,安家的那些老不死的,我也不会轻易地放过,当年那些羞辱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一个都不会。”黄泉引路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黄泉引路人的番外

当会议室中只留下安仲岳一人时,他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愤恨,一挥手,桌子上的烟灰缸,花瓶等摆饰物品通通扫落在地,已是愤恨。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父亲只疼爱仲秋他们一家,凭什么自己战战兢兢的工作,他看不到自己的努力,现在就连他的儿子,父亲也不看在眼中。

什么叫:“我们在挑选候选人时,并不是单以眼前的成就为考量,而必须考虑到他的潜力和未来­性­。哈哈哈……”安仲岳扭曲的大笑着:“不就是因为这次安凯臣那小子没有取得比凯瑞更好的成就吗?”

他被能力不如自己的弟弟逼下继承人的宝座,这次说什么,他也不会让别人阻挡凯瑞踏上更高一层的位置,对,历史绝不会再次重演……

听说父亲在会议室中生气的消息,按凯瑞立马放下手中的工作,赶过去。

砰``砰``砰``有节奏的敲门声传来。

安仲岳收拾一下心情,低哑着声音问道:“谁?”

门外的人顿了一下,才轻声回道:“父亲,是我。”

“瑞儿呀,进来吧。”

安凯瑞打开门,就看到父亲一脸平静的站在桌子旁边,地上是碎了一地的碎片,按凯瑞小心的打量着父亲的神情,一脸的平静,不像是很生气的样子,不过,地上的碎片可是在提醒他的内心可不像他的表面显示的那样,小心翼翼的开口道:“父亲,可是不高兴?”

“哼,不高兴?”安仲岳一听儿子这么说,刚才压下的火气又“呲”的冒上来,碰,手掌和桌面来了一次亲密的大碰撞,“那个该死的老东西,居然想把总裁的宝座传给安凯臣。”

安凯瑞一听,就知道自己父亲为何这么火大了,对于自己父亲和三叔之间的恩怨,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因为自家老爷子的命令,父亲无法反驳,也知道他和总裁宝座无缘了,现在他只有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儿子身上,可没想到……

其实对于威京集团的继承人身份,安凯瑞并没有他的父亲那么看中,不过看到自己父亲这么积极的替他谋划,他也就没说,不过看样子今天的会议有什么出乎父亲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不然他不会如此生气,而能让父亲如此暴跳如雷的无非就是总裁宝座的事情了,难道?安凯瑞眼睛一亮,恐怕是威京继承人的名单公布了,而其中一定有父亲的死对头的儿子——安凯臣。

“父亲,爷爷公布继承人的名单了?”安凯瑞问道。

安仲岳抬头扫向自己的儿子,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放心吧,威京的龙头宝座一定会是你的。”他不会让任何人成为他儿子的绊脚石。

安凯臣,怪只怪谁叫你生是安仲秋的儿子,谁叫你非要生的如此出众,如果不是顾虑到血缘的关系他早就除掉这个祸害了,可现在,既然成为他儿子的绊脚石,也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安凯瑞看着父亲­阴­晴不定的表情,淡淡的提醒道:“父亲,不要太过火了,否则爷爷那里不要交代。”他可不认为,凭着父亲的­性­子,会放了安凯臣。他这么说不过是让父亲做事不要留下太多的尾巴,不然爷爷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那时候的安凯瑞没有想到,只是给安凯臣一个小小的教训,让他不要一副老子是天的傲慢模样,会引出如此多的事情。

有时候安凯瑞也会想,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他还会遇到伊诺吗?还会遇到这些和他生死与共的朋友吗?

所以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当安凯瑞得知消息,父亲准备在自己的私人岛屿暗杀安凯臣的时候,不禁心下暗骂:父亲怎会如此急躁,现在正是争夺威京总裁宝座的时候,如果安凯臣出了什么事,人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到时候别说老爷子不会放过他,就怕那个一身书生气的三叔也不会原谅他吧,他可不会认为能不声不响从父亲手中夺取总裁宝座的人,真是如父亲所说的那样窝囊,没用。

安凯瑞急急的赶到父亲的私人岛屿,刚上岸,就觉察事情有些不对劲,这个岛太过于安静了,周围居然没发现任何的守卫。

拿出腰中灭音手枪,安凯瑞小心的查看四周,然后向岛中的建筑物摸去。

越接近岛中央,安凯瑞的心情就越是坎坷,在屋外的四周,他发现了好多个身穿保卫服饰的保安人员,表情僵硬的站在那里,有的甚至摆着一副攻击的姿势。看样子,这座岛已经被人攻占了,就不知道父亲现在怎么样了。

小心的移动着身体,听到不远处传来的说话声,安凯瑞秉住呼吸,手中的枪瞄准远处的人影,然后扣动手枪的扳机,只听小小的一声轻响,子弹飞速的朝着来人攻去。

“小心。”突然传来一声急吼。

快走到跟前的两人,突然身体一侧,然后动作灵敏的躲过袭击,可是接下来的子弹,还是让其中的一人中弹。

另一个人看到同伴受伤,像疯了一样的朝安凯瑞袭来,安凯瑞手忙脚乱的躲过敌人的侧踢,伸手向开枪,可一张纸牌突然袭上他拿枪的手腕,只感觉手腕一痛,接下来就被迎面而来的拳头揍到了脸上。接下来狂风暴雨般的攻击,让安凯瑞感觉自己就像是漂浮在大海中的一叶孤舟,随着大海的颠簸,承上启下的游荡着。

“以农够了,我们该看看君凡怎么样了。”温柔的声音劝道。

击在身上的拳头,力道越来越小,随之消失,安凯瑞睁开肿胀的双眼,然后看到对面的少年恶狠狠的瞪着自己,“如果君凡出了什么事,我让你生不如死。”声音­阴­狠,冷冽,安凯瑞知道眼前的这个人绝不是在开玩笑。如果他说的那个人真的出了什么事,他绝对会像他说的那样让他生不如死,可是那又怎样,早在他发现这座岛有问题,而又独自上岛的时候,就已经做了决定。

身体被粗暴的拎起,然后再一间屋子里放下,“父亲,你没事吧。”看到让自己担心的父亲好好的呆在这里,安凯瑞急切的问道。

“瑞儿?”安仲岳的声音透着疑惑,看着眼前这个脸肿的要猪头一样的男人一脸的不敢置信。看到对方点头之后,才大声骂道:“你们这些该死的混蛋,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儿子。”

安凯臣一脸­阴­沉的走向他们,伸手拽着安仲岳的衣领,然后冷笑道:“如果你们再吵下去,我不介意现在就结果了你们。”

“你……你……你……”安仲岳一张脸涨得通红,手指指着安凯臣。

安凯瑞疑惑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你是谁?”

安凯臣一脸邪笑:“我是安凯臣呀,我亲爱的表哥?”

“你不是凯臣,虽然你们长相相同,但你不是?”安凯瑞虽然奇怪怎么会有人和安凯臣长得一模一样,但还是很肯定的说道,凯臣是一个死板的人,绝不是像眼前这个有些­性­感的,浑身散发着迷人气息的少年。

“瑞儿,你在说什么呀,他不就是安凯臣吗?”安仲岳一脸的奇怪。

“二伯父说的对,我就是凯臣,凯臣就是我。”说完,起身朝那几个少年走去。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房门终于在众目期盼之下打开,一身白大褂的少年,满脸疲惫的走出房间,然后笑着朝众人点点头。

“耶!我就知道君凡不会有事的。”向以农高兴地说道。

“好了,既然君凡没事了,我们接下来就来解决下面的事情吧。”南宫烈突然说道。

“他们怎么处理?”曲希瑞在一边说道,眼晴却看向安凯臣。众人也随之看向他。

安凯臣当然知道,他们的意思,“他们和我没什么关系,随你们处理。”

“对于伤了君凡的人,我绝不会轻易放过。”向以农对于有人在他身边伤了自己死党的行为,可是十分的恼火。

“那接下来我们就来好好商量一下吧。”展令扬朝着众人笑道。

接下来,他们以抓住父亲的把柄为要挟,让父亲让出了这座岛屿,然后又替父亲和他的心腹化了一副浓艳的妆容,摆上一个思考着和蒙娜丽莎的微笑的姿势,据说是为了博得众人一笑,为了防止噪音,他们很有鲜见之明的把众人的哑|­茓­点上。

当然他们不准备如此轻易地放过伤了他们人的安凯瑞。安凯瑞打了雷君凡一枪,他们报复­性­的在安凯瑞的身上同样的地方打了一枪,然后又费了他拿枪的手。安凯瑞在剧烈的疼痛中昏迷过去。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他趴在一块木板上,周围全是水,他浮浮沉沉的漂浮在海上,伤口的失血过多,再加上海水的冰冷,让他的头昏昏沉沉的。

而被东邦那些人摆弄成造型的安仲岳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已经被东邦的那些人抛弃了,而自己也在这次的宴会中成了众人的笑柄。

而处理好一切事物的东邦并不知道,就因为他们今天的行为让他们在以后付出怎样的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都没有留言的说(⊙o⊙)

太伤心了%>_ 宫崎政一的私心

窗可明亮的办公室中,一个人趴在大大的黑木办公桌小憩,黑­色­的长碎发伏在脸上,轻柔的暖风从打开的落地窗中吹过,办公桌上的文件沙沙作响,带动了碎发在莹玉一般的脸上嬉戏。

可能是办公桌太过坚硬,男子睡的不是很舒服,微微皱起的眉让他英俊的脸上露出一层疲惫。

“咔嚓。”门被轻轻地打开,看到趴在书桌上的男子,来人放轻了脚步,走到男子的身边,然后拿出一件毛毯披在男子的身上。

突然出现在身上的物品,让睡的不是安稳的人,缓缓转醒,睁开迷蒙充满雾气的双眼,看向来人,还不甚清醒的人喃喃说了句:“织田呀。”

“顾问大人,你又熬夜了?”看着宫崎耀司一脸的疲惫,织田不用问也知道,顾问大人一定又是一夜没睡。

“啊,没关系的。”渐渐清醒的人淡淡的说道,然后吩咐下面的人送上一杯咖啡。

织田靖彦不赞同的摇摇头:“顾问大人,你现在该回去休息,而不是留在这继续工作。”

拿起桌上的资料,宫崎耀司认真的看着,闻言笑笑:“没关系的织田,我的身体我很清楚。”像是想到什么突然问道:“这几天有他的消息了吗?”

不用说,织田也知道顾问大人要问的是谁:“伊诺少爷有传过消息,说他这几天就会回来,让你不用担心。”

批改文件的手顿了顿:“这几天就回来,那么那边的事情是处理妥当了?”宫崎耀司喃喃的说道。

织田靖彦一顿,不知道他得到的消息该不该和顾问大人说,这几天顾问大人都是呆在办公室处理公务或者呆在黑龙落训练接班人,美国那边的消息,并没有人通知他,他只知道,伊诺少爷这次去美国是处理他业务方面的一些事情,而并不知道他所要处理的是东邦和伊藤忍。

“怎么,还有事?”宫崎耀司抬头看向织田靖彦问道?有什么事会让帝国的二把手如此为难?

“啊,没事。”犹豫了半天,织田靖彦还是决定不说的好。

“你说,伊诺这次去美国,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就在织田靖彦准本离开的时候,宫崎耀司突然放下手中的资料问道。

心不在焉中的织田并没有看到宫崎耀司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闻言惊慌的说道:“我并不知道伊诺少爷此去美国的原因。”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宫崎耀司看织田言不由衷的样子,不由得忍住笑说道,在织田离开后,放声在屋中大笑:“哈哈哈……,织田真是太有趣了。”这次伊诺去美国,虽然刚开始并没有和他说因为什么,可是在伊诺到美国后的第二天,就给他打了电话,所以他很清楚,这次伊诺逗留在美国的原因,对于伊诺的所做所为,宫崎耀司并没有因为对方是伊藤忍而有所怨言,以命抵命,这条规则不论在何处都是人人奉行的。

只是,宫崎耀司还是感觉有些不爽,你说,不乱好歹也是在伊藤本家生活了十多年的人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即使染不黑伊藤忍,他也不该如此愚笨呀,以前整天跟在他后面替他收拾残局,还并没有感觉,可是现在,脱离了情感,站在陌生人的角度去看,伊藤忍还真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小白。

你说,当年,他到底是看上那个小白忍那点了?难道是因为他惹是生非的本领,想到这里,宫崎耀司不禁满脸黑线。

不过,不管怎么样,伊藤忍还是伊藤龙之介的儿子,即使这个儿子已经被赶出伊藤本家。宫崎耀司不禁头痛的按起太阳|­茓­,以其让满脑子的混乱清醒一点,现在还是想想该怎么像伊藤伯父解释这件事吧。

反正不能走上前去,直接告诉他,不好意思伊藤伯父,因为你家小白忍太过愚笨,不招眼的招惹了伊诺,被伊诺一个不小心给送回苏州卖鸭蛋去了。那样伊藤伯父还不得直接气死。

想到伊藤伯父会有的反应,宫崎耀司更是不禁哀叹出声,你说他容易吗,以前小白忍在的时候,他天天跟在小白忍的后面替他擦ρi股,忙得吐血?

现在好不容易,小白忍脱离伊藤本家,追寻他想要的生活了,他也可以清闲了几天,可是现在,他又要替他到伊藤伯父跟前替他报丧。

唉……宫崎耀司深深地叹了口气,他呀,就是一劳碌命。

你说小白忍和东邦惹谁不好,非要去招惹他们根本就无法与之抗衡的黄泉,都已经在他手下吃了这么多次亏了,你说,他们怎么就是学不乖呢?上次不是听说他们要整一个什么傲龙记的吗?老老实实的在一边呆着不就好了,偏偏非要一脑袋的往死路上撞。

想也知道,凭着伊藤忍那比稻草好不了多少的脑袋,也想不出去偷袭黄泉的主意,这主意一听,他就知道是东邦那几个无法无天的家伙想的办法,凭着在这大染缸中浸­淫­了十多年的经验,宫崎耀司一下子就猜到,东邦那几个人策动伊藤忍攻击黄泉的目的。

无非是上次伊诺报复他们家族的事情,让他们猜出伊诺可能和黄泉有什么瓜葛,凭着他们的手段,恐怕无法安全脱身,所以他们就想到了和伊诺有血缘关系的伊藤忍,让他去当出头鸟,测测他们的想法正不正确,如果是,凭着伊藤忍和伊诺之间的血缘关系,伊藤忍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即使他们猜错了,凭着伊藤忍的蓝影组织,全身而退也不是不可能,再说了,帝国和双龙会也不会睁眼看着他们的主子献身危险当中吧。

东邦的想法是好的,可惜,遇上了一个不配合的演员,如果这件事换成别人,还真有可能照着他们的想法,轻易地化解了这件事,可是,他们遇上的是伊诺,一个根本就不在乎什么血缘不血缘的关系,一个照面,就把伊藤忍的蓝影组织,轻易地瓦解了。

这下好了,踩到蜂窝了,即使东邦现在想收手,伊诺也不给他们机会了。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能让伊藤龙之介冷静下来,宫崎耀司不禁烦躁的推开眼前的文件,站起身来,走到落地窗的旁边,从窗户往下望,黑黑的小点在移动,宛若蚂蚁,宫崎耀司不禁想到,对于别人来说十分聪明厉害的东邦,对于伊诺来说是不是也像他现在从高处往下望一样,原本放在眼前十分高大的东西,一旦你立于最高处在往下看,就会像蚂蚁一样渺小,随意揉捏。

宫崎耀司想到这里,就没有在看下去的欲望,转身离开,事情再拖下去,就找不到解决的方法了,伊藤忍的事情还是早一点通知伊藤伯父为好,也好让他早些做点准备,省的到时候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他可不会认为伊诺会把这件事告诉伊藤伯父他们,所以他还是早些做点准备为好。

走到门外朝织田靖彦说一声,宫崎耀司就驱车回到了伊藤本家。

自从处理完长老叛乱之后,前任的黑龙白龙,两位大人可是完全放下手中的权利,每天呆在自己的院落中,两人不是种种花、养养草就是聚在一起喝茶、聊天、下棋,每日悠闲的让他这个整天忙得没有片刻休闲时间的人,看的眼红不已,可一想到,等到两位继承人从训练基地回来接手他的职务之后,他也可以过得这么休闲自在,宫崎耀司就在心里安慰自己,没关系,再等上一段时间,自己会比他们还要逍遥。

暖暖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暖的,一大早,宫崎政一就和伊藤龙之介走出房门,在院子中下棋,你来我往的煞是热闹,宫崎政一在等待伊藤龙之介下棋的空间,端起放在一边的茶碗,慢慢的喝着,眼角撇到一个此时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影,不由夷道:“耀司这个时候来,是有什么事吗?”自己的这个儿子可是严谨的紧,平时没有意外都是呆在帝国处理公务,怎么此刻回来这里?

一看有人来了,伊藤龙之介立刻高兴地把棋局推了,然后笑道:“耀司来了呀。”

宫崎政一似笑非笑的看了乱成一团的棋局一眼,然后瞥向伊藤龙之介的眼神更是大有深意。

宫崎耀司一看他们两人的表情,就知道伊藤伯父准是又输给父亲了,所以看到自己来才这么高兴。

“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宫崎政一把眼神从伊藤龙之介的身上移开,然后看着宫崎耀司有些严肃的脸说道。

宫崎耀司缓缓的把伊藤忍和东邦这几天做的事情道出,然后又朝伊藤龙之介严肃的说道:“伊藤伯父,看这次的动静,伊诺恐怕不准备在轻易放手了。”伊诺这次如此大张旗鼓的攻击伊藤忍的蓝影组织,无疑是在向道上宣布,他和伊藤忍的关系完全破裂,这次就要看,他们伊藤本家是要保哪一个了。

伊藤龙之介紧皱了眉头听完宫崎耀司说的事情,脸­色­发黑,然后大声怒骂道:“那个畜生,怎么如此没有头脑,黄泉是他可以轻易碰触的吗?”

“好了,事已发生,你现在在生气也没用,你现在该好好想想的是,该怎么处理好这次的事情,而不是在这边生气。”宫崎政一冷静的在一边劝道。

“哼,让那个孽子死在外面好了,就当我没有这个儿子。”伊藤龙之介怒道。

宫崎政一执起茶碗,轻啜数口,茶碗恰到好处的挡住他嘴边一闪而过的冷笑,放下茶碗时,他还是那个温柔冷静的黑龙,淡淡的开口:“伊诺和黄泉是和关系?”虽然他并不想救那个人,那个总是替他儿子招惹是非的人,但总归他还是龙之介的儿子,虽然他认为有这个儿子还不如没有的好,但他还是要装装关心的样子,天知道,看到自己的孩子一次次为了他不顾自己生命的时候,那个人还一脸厌恶,不领情的时候,他有多么想亲手杀了那个人,幸好,那个惹祸­精­走了,自己儿子也清醒了,可没过两天好日子,他又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这是不知死活。

伊藤龙之介现在已经被愤怒和担心充满了整个脑袋,愤怒——他不知死活的行为:担心——他的安危,整个人没有了一丝的清醒,现在听到政一突然如此问道,不由得一怔,是呀,如果伊诺和黄泉有关系,那么不就是说忍不会有问题的吗?忍再不好,也是他的儿子呀。

宫崎耀司现在是一脑袋的黑线,感情他刚才的话是白说了,伊藤龙之介因为关心忍没注意也就算了,可自己父亲怎么会也没注意呢?宫崎耀司不禁疑惑的看向自己的父亲,感觉到他的视线,宫崎政一抬头温柔的看像耀司,宫崎耀司没发现什么意外,只当刚才父亲没听清。“伊诺和黄泉应该有一定的关系,不过,你们想通过伊诺来救忍得行为,恐怕……”后面的话,耀司并没有说出来。不过他相信他们应该猜的出来。

宫崎政一一脸了然的点点头,然后侧头看向伊藤龙之介,不知道他准备怎么选择呢?

“他们是兄弟。”伊藤龙之介斩钉截铁的说道。他们是兄弟,所以伊诺就不会见死不救。

宫崎耀司暗自摇摇头,不知道该不该和伊藤伯父挑明了说,伊诺根本就不在乎什么所谓的血缘关系,对于伊藤本家他也没有所谓的归依感,所以指望着凭着血缘关系,让伊诺去就伊藤忍,还不如指望那天伊诺的心情好去救他的可能­性­大呢?

“耀司,今天你就启程去美国,剩下的事情你就看着办吧。”伊藤龙之介看着宫崎耀司一脸凝重的说道。

“恩,好。”耀司点点头,原本他就打算这几天去美国看望伊诺。

“那我先去了?”事情既已通知完,耀司也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起身准备离开。

“耀司,你先等一下。”宫崎政一突然开口说道:“你先随我来。”然后起身朝另一个院落走去。

跟着父亲来到他的院落,宫崎政一走进屋,然后坐在椅子上,看着耀司:“是不是疑惑我怎么突然叫你?”

耀司平静的点点头,父亲一向是有什么事都当着伊藤伯父的面说,怎么今天……

宫崎政一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儿子,突然问道:“伊诺是不是黄泉的人?”如果不是,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财力驱使黄泉的人围攻五大世家。

看着父亲一脸透析的样子,耀司并不怀疑父亲的头脑,点点头,他也知道,伊诺上次的大手笔让父亲看出了马脚。

看到耀司承认了他的猜测,宫崎政一叹了一口气,才说道:“伊藤忍这次的事情,你就不要过问了,如果龙之介问起,你就说已经告诉伊诺了。”

“为什么?”耀司惊讶的问道,不敢置信父亲居然会让他如此做。

“耀司,你要记住,你现在已经和伊藤忍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他出了什么事也和你没有关系。”宫崎政一并没有解释让他如此做的原因,只是冷淡的说道。

耀司发誓,他刚才听父亲说起忍得名字的时候,绝对是厌恶的口吻。

“为什么?”耀司执意的问道。

“对于一次次把我儿子逼向绝境的人,你以为我会喜欢他?作为一个父亲,看着自己的儿子为了一个并不值得他付出的人,一次次弄得伤痕累累,你以为我会不憎恶着他?”宫崎政一突然反问道。

“父亲……”耀司呐呐的开口,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了,耀司,既然你已经做了选择,就不要在过问他的事情了。”宫崎政一看着耀司认真的说道:“我知道你是一个重情的人,可有些事,你要站在伊诺的立场考虑事情,也许他可以因为你的缘故放过伊藤忍,但他的感受呢?你有没有想过?”

“父亲……”耀司张张嘴,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宫崎政一突然打断:“我的话,你好好想想吧,在整个伊藤本家,恐怕伊诺只看中你一个,你伊藤伯父没看明白,我却看的清清楚楚,他不是一个可以因为别人而委屈自己的人,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因为你的缘故,突然如此高调的围攻五大世家,只为了维护你,如此的行为,你还在想什么呢?”话说到了这里,宫崎政一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好了,话我也不多说了,你在仔细想想吧,你现在可以去找他了。”

宫崎耀司安静的离开,只留下宫崎政一一人坐在屋里,良久,宫崎政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为了耀司的幸福,他只能牺牲伊藤忍了,他不能再让伊藤忍破坏耀司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所以你不要怪我狠,龙之介,没有任何一个父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幸福平安的,所以……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留言这么少的说,真是太伤心了%>_ 美国之行

“伊诺,伊诺,你快看看谁来了。”兴奋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随着“碰”的一声,紧闭的门被踢开,一阵人影闪了进来。

伊诺揉揉脑袋,无奈的看向来人:“又是怎么了,你来的时候就不能轻声点吗?”每次的动静都这么大。扫了一眼已成破败样子的门,伊诺一头黑线。

安凯瑞顺着伊诺的眼神,看向大门,一脸的无辜:“我这不是有好消息告诉你吗?”真是的,这门怎么这么不禁踹。

“说吧,这次带来了什么好消息,难道东邦他们终于有动静了。”伊诺闻言猜测道。

安凯瑞摇摇头,然后走到伊诺的跟前,趴在他身边直勾勾的用眼神瞅着伊诺,一脸的问我吧,问我吧,快问我吧的表情。

伊诺呶呶嘴,然后一巴掌把放在自己面前的脑袋拍飞,没有好气的说道:“现在对于我来说,只有东邦的消息才算是好消息。”一想到因为那几个患有多动症的家伙,自己被死死的困在这里,伊诺就一肚子的火气,偏偏这个还是个不省心的,非要到自己跟前卖乖,伊诺看的更是火大,忍不住伸手,又在安凯瑞的身上抓了两下。

安凯瑞左蹦右跳的躲着伊诺的魔爪,然后急切的说道:“宫崎耀司来了,你不去见见吗?”他可是一知道消息,就赶过来通知他呀,看着满身的伤痕,安凯瑞不禁暗叹,还真是好心没好报呀。

宫崎耀司名字一出口,伊诺的动作就停了下来,听到耀司来了的消息,伊诺更是急忙问道:“耀司现在在哪里。”

安凯瑞小心翼翼的在受伤的地方吹吹,那动作要多恶心有多恶心,你说你一大男人,做一个小女儿的动作,能看吗?听到伊诺的问话,安凯瑞更是理也不理的做到一边,然后头一甩,哼了一声,继续他的疗伤之旅。

伊诺在一旁看的眼一抽一抽的,恨不得上前再给他几下子,省的他在这里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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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看出伊诺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安凯瑞在一旁慢悠悠的说道:“刚才有人不是说,除了东邦的消息才是好消息的吗?那现在又着什么急呀。”

哼,他承认,他现在就是在报复,让你打我,哼。

“要不要我在你身上再添几朵花呀,我想我会十分乐意的,你说怎么样?”伊诺­阴­森森的凑到安凯瑞的身边,凉飕飕的说道。

安凯瑞被伊诺不怀好意的口吻弄得满身都是­鸡­皮疙瘩,忍不住抖了抖,“好了,你那个小情人现在就在外面。”话刚一说完,伊诺就不见了踪影。

伊诺现在的心情很高兴,高兴耀司能来美国,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而来,但能在他任务期间来看他,他心里还是很高兴,这几天天天对着那几个不省心的家伙,终于来了一个让他看得顺眼的人,顺时让他看着东邦那几人也变得稍稍顺眼了一点。

打开会客室的门,就看到耀司一身浅­色­系的休闲服,站在窗前,让他更是显得身材修长,面容如玉,­干­­干­净净的气质宛若水晶一般,明明浸­淫­在黑道十多年的人,为什么,就是没有沾染黑道的气质呢?伊诺不由得有些疑惑。

“你来了。”耀司听到动静转过身来淡淡的说道。

“嗯。身体还好吗?”走到耀司的身边,观察着他的脸­色­,还好,面­色­红润。

伸手拉过伊诺,然后坐到沙发上,柔柔的声音问道:“怎么不问我来这的原因。”虽然父亲不让他过问忍得事情,可他既然在这个时候来美国,他就不信伊诺会不知道?

伊诺笑道:“啊,猜得出。”除了伊藤忍的问题,他可不认为,还有谁能让耀司在这个时间来美国。“伊藤龙之介的主意?”他可不认为伊藤忍的事情,伊藤龙之介会不Сhā手,儿子再差那也是他的血脉延续,更何况,是他心心念念养了十多年,寄予厚望十多年的继承人。虽然那个人违背了他的意愿,独自离开培养了他成才的地方。

不等耀司开口,伊诺继续说道:“你该知道,这次我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我的主意。”这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意气之争了,现在的主角不再是他和东邦的恩怨,而是他的副手,走上复仇之路的第一步,他不可能去阻止。

听到伊诺这么说,耀司并没有什么意外,其实在他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想过了,身为一个组织的领头人,不可能会因为自己的情绪而弃组织的利益于不顾。再说,他来的时候,他父亲对他说的话,已经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中,这几年,伊诺为了他做了什么,他一点一滴都记在心里,虽然伊诺从来没有在他跟前提过,但耀司并不是笨蛋,为了他,伊诺一次次忍耐伊藤忍对于他的挑衅,一次次的替他收拾残局,即使是一个陌生人,如此掏心掏肺的对一个人,那个人也会新生感动,更何况,他和伊诺的关系,并不是陌生人。站在伊诺的立场去想事情,这是他父亲对于他的忠告,耀司并不会忘记。虽然他的决定有可能会让他对伊藤伯父有些愧疚,但他为了忍付出了那么多,已经够了,他并不想以后也像以前那样一次次的替他善后,既然他已经脱离了伊藤本家,那么他就没有义务在替他收尾。想通了的耀司淡淡的说道:“我知道。”

伊诺满意的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耀司会突然想通,但这毕竟是一件好事不是吗?不过,他还真是有点好奇。

也许是看出伊诺的好奇心,耀司伸手在伊诺的脑袋上揉了揉,然后被伊诺在用手拍掉,笑道:“我和忍是两个独立的个体,我并没有义务替他付出,更何况,他并不领情不是。”然后侧头看向伊诺,“我现在只是来看看你。”

“好。”

这几天伊诺每天都陪在耀司的身边,工作什么的都推给了安凯瑞,反正以前这些事也是他管着的,有时候,在和耀司散步的时候碰到安凯瑞,就看到他满脸控诉的看着伊诺,眼睛里满是指责,指责不该为了美­色­而弃工作于不顾,害的他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耀司有时候也会说,不让他陪着,可每次伊诺都说,没关系,久而久之耀司也就不再提这事,可每次出门都能看到安凯瑞顶着一张弃­妇­脸,哀怨的看着他们,耀司就忍不住发毛,真亏了伊诺定力顽强,每次都能视若无睹。

这几天事情平静的有些过分,东邦没有什么动静,黄泉也没什么动静,好像前两天火爆的场面只是是一个梦境,如果不是蓝影总部的地方还是一片焦土,别人还真当是一场梦。

暴风雨前的宁静,这是每个人心中的想法,没有人认为,在伊藤忍当着满世界眼中狠狠给了黄泉一巴掌之后,还能安然无恙的活在世上,可就在人们睁大眼睛等着黄泉后续的时候,黄泉诡异的收手了,没有了丝毫的动作。

现在的东邦和伊藤忍不是不想动,而是不能动,以前和他们交情较好的朋友,在他们求救上门的时候,不是说在推脱,就是避而不见,凭着他们这几个人,他们还没有脑残到认为他们无敌到可以以一敌百,在没有人手,财力,权势的情况下,他们又不想拉下面子去向家里人求救,所以,他们这段时间只能安分的呆在异人馆种蘑菇。

而伊藤忍在经过这次打击之后,每天呆在异人馆中COS颓废者,也许是可能接受不了,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蓝影组织,居然挡不住别人的一击的现实吧。

他们这边歇菜了,并不代表黄泉那边也不计较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呀。没本事,咱就不要到处逞强,本以为你们不过就是1和3之间的数字,没想到你们还是他们的组合体呀。

其实凭着东邦那些人的潜力和他们身后的势力,如果换成他们得罪的是别人,那些他们相熟的大佬们还真有可能出手搭救,可是,他们惹上的可是地下世界的BOSS,那种做人头买卖的,不求他和你好,只求他和你无仇,是他们这些人的共同想法,谁还敢去得罪他们,他们又不是傻瓜。所以在东邦那些人找上门来的时候,他们是推三阻四就是闭门谢客,比起只是一只潜力股,还不是属于自己的时候,没有人会选择去帮助他们,不过看在他们身后的势力,他们又不至于去得罪他们。

可惜,东邦遭遇了这些事情,还是没让他们看明白,现在他们得罪的那些人可不是以往他们得罪的人,一看到他们露出的天赋后,一个个不计前嫌的像一只只闻到腥味的猫,把他们捧在手心中,只为博得他们一笑。

××××××××××××××东邦的怨念×××××××××××××××××××

其实对于东邦来说,他们也感觉挺冤的,他们好好的六个人逍遥自在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可偏偏就是有人看不惯他们,非要找他们一点事不可。

当有人打你左脸时,你一定要凑过去,回他个拳打脚踢,外加一百年份的利息。

这可是他们东邦的名言,既然麻烦找上门来,他们又怎么可能让对方好过呢?

先是令扬认识伊藤忍然后宫崎耀司找上门来,秉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原则,他们不去祸害到底,就不是东邦的原则。

可他们没想到,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恶作剧,居然会引出一个这么大的麻烦。

虽然因为他们的原因害的宫崎耀司受伤,但是他们也没感觉到愧疚,毕竟不是他们逼着他上去的不是,这件事也不能挂在他们的身上呀,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付出一切,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如果不是宫崎耀司非要要伊藤忍回日本,他们也不会跟着回去,那么他们也就不会为了让忍脱离伊藤本家而想方设法的带他逃离,这样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情,宫崎耀司也就不会受伤了呀,说来说去,还是他们的错,可他们为什么非要让他们负责呢?他们也冤呀。

可惜他们的委屈没人看见,人人都只看到因为他们的多管闲事,害的宫崎耀司差点命丧黄泉,以至于让保护宫崎耀司的伊诺相当的气愤。

×××××××××××××××××宫崎耀司的想法××××××××××××××××

其实宫崎耀司对于东邦的感受,并没有伊诺那么偏执,当他还在喜欢伊藤忍的时候,对于东邦那几个人尤其是展令扬是相当的厌恶,厌恶他们明明对于伊藤忍并不在意,还偏偏的在伊藤忍的面前作出一副我是救世主的模样,带领本就暴躁的忍四处惹祸,害的那个时候的宫崎耀司跟在他们身后不停地替他们收拾麻烦。即使现在他对伊藤忍的感情淡了,他还是不喜欢展令扬,他不相信以展令扬那聪明的头脑,看不出忍对他的感情不一样,可他呢?什么表示都没有,既不拒绝也不承认,以他的那张脸继续迷惑着伊藤忍,让他陷入他编织的情网,不可自拔。

忍和东邦另外五人的关系可谓是水火不容,展令扬在的时候,他们也不曾掩饰对于彼此的厌恶,这连不经常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耀司都能看的出来,他就不信展令扬不知道,可是展令扬还是没有什么表示,继续在两方之间左右逢迎,快活的就像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摩擦一样,虚伪的让耀司想吐。

如果展令扬真的看中伊藤忍的话,为什么不再他们之间做个选择,如果双方对他同样的重要,那位什么他不在他们中间调解,而是任其发展呢?

以宫崎耀司看来,伊藤忍对于展令扬来说没有东邦那五人来的重要,选择和伊藤忍纠缠在一起,不过是因为伊藤忍把他当成了他的救赎,他的光,他眼中的唯一,这一点大大的满足了展令扬­阴­暗的心理,让他有一种被需要的心理。

凭着私生子的身份让展家的两任当家人都疼爱非常,宫崎耀司就不相信,他真的­干­净纯洁的一丝不染?

他可不是伊藤忍那个白目的笨蛋,看不清他笑容背后的­阴­暗,以为他是一个天使,其实他不过是一只披着天使外皮的魔鬼罢了。

可惜呀,伊藤忍就为了这么一个人,生生的毁了自己,可别人还不在意,想想也真替他感到可怜,想着自己以前就同现在的伊藤忍一样,宫崎耀司就忍不住有些幸灾乐祸,还真是现世报呀。

安家会议

威京集团顶头的会议室,做着二十来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依着职位的高低顺序做着,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沉重。

“你说什么?”坐在主位的大佬不敢置信的听着下面的报道,大声咆哮道。

这是安家高层每周一次的会议,原本只是商量一些企业以后的行走方针,可安家大佬完全没有想到,居然会听到这么一个消息。

他们完全不知道,前几天自己笑话的傻瓜居然会是让自己感觉惊才绝艳的孙子和他的朋友们。一想到得罪在地下世界有着皇帝一般地位的黄泉的后果,安家大佬就忍不住心惊,上次因为凯臣的事情,已经让他们出动一些人,想到上次的体验,他完全不敢想象,这次的后果。

凯臣怎么这么不懂事呀,黄泉也是他们可以轻易招惹的吗?一想到凯臣居然给本家招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安家大佬就忍不住生气。

“这真不愧是人人夸赞的天才呀,惹是生非的本领就是比我们这些俗人强呀。”安仲岳在一旁忍不住讽刺道。他早就看那个小子不顺眼,可偏偏他就是有本事哄得老头高兴,想让他接管威京,想到自从上次就没了踪迹的儿子,安仲岳心中更是愤恨。可瑞儿的失踪,居然没人怪到安凯臣的身上,说什么是他自己实力不济,居然连几个小辈也打不过,这种让人冷血的话。哼,他倒要看看这些人如今又该怎么做。

安仲岳火上浇油的话,让安家大佬更是气急败坏的骂道:“你给我滚出去。”

安仲岳冷笑起身离开,没有一丝的停留,然后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下,转过身,­阴­冷的眼晴让扫过每一个人的人都忍不住感到浑身发毛,这个人已经疯了,自从安凯瑞失踪之后,他就已经疯了。低沉的语气,预言般的说起,“等着吧,你们等着你们的天才把你们拖下地狱,我的瑞儿已经在那里等着你们了,哈哈哈……”说到最后,安仲岳疯狂的笑道,看着满面沉重的众人,安仲岳蹒跚而去。

留在会议室的众人,脸­色­更是难堪,上次就是因为安凯臣的事情,让他们这些不上不下的人受了很多的­骚­扰,他们完全不敢相信,这次他们当着众人的面,打了黄泉这狠狠地一巴掌之后,他们还能像上次一样全身而退。

想到上次生死不由自己的情况,沉默的会议室霎时犹如一个菜市场一般吵闹。每个人都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与恐惧。

“这是安凯臣和他的朋友们在外面惹出的事情,凭什么让我们替他收尾呀,他们不是一向夸赞他们本事高强,不想依靠家里的吗?那么出了这样的事情,就让他们这些天才自己解决好了。”

“我们安家是每个人的家,不是某一个人的,我们完全没有义务替他们处理私人的事情。”

“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我们不可能因为一个人的利益而失了大家的利益。”

……

反正说来说去,就是没有人同意出手相救。

吵吵闹闹的声音让安家大佬更是大为光火,“砰”的一声,手杖用力的敲击地板,发出的声音让会议室陷入一片安静。

安家大佬站起身,威严的双眼冷冷的扫视了一圈众人,然后哼道:“不要忘记了,凯臣可是我们安家的子孙,别人欺负他就是欺负我们安家,你们能忍得下去?”

老头话一说完,就有人站起身反驳道:“有人欺负我们安家,我们是不能忍受,可是,如果因为一个人的私人事情连累到安家,那又是令当别论了。”

“就是。”这个刚一说完坐下,另一个又站起来接道:“凯臣是我们安家的人不错,可大家也不要忘了,凯瑞也是我们安家的,可就因为安凯臣的原因,害的凯瑞到现在也不知踪影。”可见说这话的人和安凯瑞的关系不错。

“这些年来,凯臣的聪明我们大家也是看的到的,可是他的聪明并没有用到我们安家的身上来,安家的利益都是我们这些不如他聪明的人创造的,这几年,安凯臣自己在外面逍遥自在,凯瑞却在家里累死累活的工作,结果呢?”

……

结果是越说大家的意见越多,本来就对于他们独独看中安凯臣一人的事情不满,安凯臣再聪明又能怎么样,他为了家族做过了什么?整天仗着自己聪明,对人爱理不理的,就他们这些不聪明的,留在家族做牛做马,还没有人看到,想想也真是悲哀,难道非得像他们那几个一样,离家出走,任意妄为才叫有个­性­?

看来吵来吵去也没个结论的事情,安家大佬一挥手,众人鱼贯而退,偌大的会议室里只留下他和安凯臣的父亲——安仲秋两人。

“父亲……”安仲秋呐呐的开口。

安家大佬疲惫的叹口气:“看来家族中对于这次的事情的意见并不乐观呀。”刚才会议室多数的人都持反对意见,根本就没人赞同出手帮忙。

“凯臣……”一想到凯臣这么惹了这么大的祸,安仲秋就替他着急。

“放心吧,既然黄泉没有动静,那就说明他们还没打算要他们的命,”安家大佬叹了口气,现在没动静恐怕是在为什么事情做打算,难道……

像是想到了某种可能,安家大佬脸­色­突然变得铁青一片,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就可得好好算计一番了。

“父亲,怎么了。”安仲秋看到父亲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忍不住担心道。

看着小儿子担忧的神情,安家大佬心中一叹,大儿子早死,二儿子如今又对他们心存恨意,现在竟只有小儿子陪在自己的身边了。“没事。”

“父亲,我想这几天去美国看看凯臣。”安仲秋突然说道。

安家大佬一愣,然后点点头:“你让凯臣这几天先在家呆着,我们先看看黄泉的决定再说吧,也许事情没有我们想的那么严重呢?”说是这样说,但他们都知道,这次的事情绝不简单。

“再说了,如果到时候黄泉真的追究起来,那也和凯臣没什么关系,这一切不都是那个什么伊藤忍的组织做的吗?如果到时候,就让凯臣他们撇清自己的关系就好了。”安家大佬为了自己孙子,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呀,这种亏心事也做得出来,如果没有你们孙子那帮人挑拨,伊藤忍会白痴到炮轰黄泉?

对于安家大佬的决定,安仲秋皱皱眉:“这么做是否……”

话还没说完就被安家大佬厉声打断:“仲秋,你要记得,这次的事情不是一件小事,而且这件事本来就是伊藤忍的责任,没有人逼他不是吗?”说道最后,声音渐渐缓了下来:“仲秋,你要想想,这是凯臣重要,还是伊藤忍重要。”

“是,我知道了。”

美国·异人馆

“有人来了。”第六感超灵的南宫烈突然说道。

几人透过监控器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在异人馆的门口缓缓停下,然后走下一位他们异常熟悉的人影。

“凯臣,是你爸爸。”向以农突然大叫道。

安凯臣­操­控按钮,替门外的人打开门。

“世伯,你怎么来了。”向以农开口说道。

安仲秋斯文的笑道:“是以农呀,我只是路过,所以来看看。”

至于他说的路过,东邦几人也都心知肚明,他的来意。

曲希瑞端上一杯香茗,然后走到安仲秋的身边,“世伯,你喝茶。”

安凯臣做到自己父亲的身边,看着风尘仆仆的父亲,心中不禁一酸,“父亲,让你担心了。”

安仲秋放下茶杯,伸手在安凯臣的背上拍了拍:“不用担心。”

向以农推开安凯臣,然后坐到安仲岳的身边问道:“世伯,这件事情家里人怎么看待。”一定是家里人说了什么吧,如果不严重,世伯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来这里的。

安仲秋闻言叹了口气:“你还记得凯瑞吗?”

“凯瑞?”向以农闻言想了想。

雷君凡在一旁突然说道:“凯臣二伯的儿子,我们上次在岛上见过的。”

“哦,是他。”经过雷君凡的提醒,向以农终于想起来安凯瑞是谁了。

“他失踪了。”

“他失踪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是说……”向以农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跳起来说道。

安仲秋点点头,“自从你们离开后,他就不见了踪影,这件事情对二哥的打击很大。”自从这件事发生后,如果不是有他们在暗地里的阻止,恐怕以安仲岳的­性­格早就找他们报仇了。

“怎么会?”安凯臣满脸的惊讶,虽然二伯不讨人喜欢,甚至暗杀他好几次,可是对于安凯瑞他还是有点感情的,最起码,他从没有欺负过他。

安仲秋淡淡的说道,“是真的。我们调查过当时出现在那片海域的人,没有人见过他。凯臣,”安仲秋转过头,不赞同的看向安凯臣:“上次的事情,你不该如此的意气用事。”不过现在再说这些也没有用了,事已发生,他们和安仲岳的裂痕是越来越大,以没有修复的可能了。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他二哥会趁这次的机会,暗中下手,替凯瑞报仇。

也许是看出安仲秋还有什么没说的,安凯臣朝曲希瑞看了一眼。

然后曲希瑞优雅的做到刚才向以农做的地方,然后温和的朝安仲秋笑道:“世伯,你不用担心,安凯瑞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催眠再次上场,安仲秋又一次无知无觉的被催眠。

“请告诉我们,你在担心什么?”曲希瑞首先问道。

“凯瑞的失踪让二哥的­性­情大变,我担心他会趁这次的机会暗中下手。”

“他以前也动手过,你还在担心什么?”曲希瑞又问道。

“这次不同,以前他暗动手脚,都有我们阻拦着,可是这次不同,凯臣这次做的事情,董事会没有人同意出手帮忙,所以我担心二哥会和黄泉联手。”

得知自己想知道的消息,曲希瑞便停止询问。安仲秋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清醒。

想到离走前父亲所说的,安仲秋看了凯臣一眼:“凯臣我想和你单独谈一谈。”毕竟那些事情不能再大家的面前公开说。

安凯臣看了大家一眼,然后领着父亲到自己的房间。

“凯臣,你应该知道这次的事情很大。”

安凯臣点点头。

安仲秋有些为难的接着说道:“父亲的意思是,如果黄泉到时候追究起来,让你把责任都推到伊藤忍的身上,现在大家众所周知的事实就是,伊藤忍的蓝影组织袭击黄泉,而你们却没有暴露在众人眼目之下,所以……”

安凯臣听了父亲的话,脸顿时一黑,虽然他们的确是不惜花伊藤忍这个人,可这次的事情由头的确在他们,现在他们又怎么可能为了自己的安危做出如此背信弃义的事情。

一看自己儿子的脸­色­,安仲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虽然对于这样的行为他也不是很赞同,可是对于他来说还是自己的儿子比较重要。“凯臣,你要想想是你们自己的安危重要,还是伊藤忍比较重要,再说了,凭着他和那个人的关系,你以为他会有什么事吗?如果换成你们,你认为他会轻易放过你们吗?你好好想想吧。”说道最后,安仲秋叹了口气,然后起身离开。

安仲秋前脚刚走,向以农就跑上楼问道:“凯臣,世伯和你说了什么?”

安凯臣脸­色­难看的看了向以农一眼,然后起身把他推出门,砰的一声,门在向以农的面前重重的关上,向以农摸了摸鼻子,莫名其妙的说道:“这是怎么了。”

楼下的人听到动静走上来,就看到向以农站在安凯臣的门外,曲希瑞笑道:“以农,你又惹凯臣生气了?”

向以农大声道:“我才没有,谁知道凯臣在发什么神经呀,我只是问他世伯和他说了什么,他就黑着脸把我赶出门,然后把自己关在里面了。”

南宫烈径自走到安凯臣的门外,然后伸手敲了敲:“凯臣,是我。”

里面传来安凯臣低沉的声音:“让我自己静静。”

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凯臣,东邦几人都是一脸的担心,可是凯臣既然这样说,他们也就离开,留给他一个安静的空间。

十年(展令扬番外)

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啊,不对不对,应该是白云下面有人跳。看着在不远处兴奋地大吼大叫的人,iven暗自点头道。

“哈哈哈……我终于可以离开了,我终于可以离开了……”一个黑发的青年赤着脚兴奋地在沙滩上大喊大叫,最后双手围在嘴边,冲着海上遥远的对面大叫道。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展令扬高兴的简直就要跳草裙舞了,虽然在这座岛上不愁吃不愁穿,还有专属女佣伺候,但他还是不爽,天天呆在岛上,没有电脑,没有朋友,只有iven可以陪他说话,就像坐牢一样没有自由。想到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然后看到他那群可爱的朋友,展令扬挂在嘴边的笑容就停不下来。

十年,十年了,想到有十年没有见过那群可爱的朋友,展令扬心里止不住的在想,不知道十年没有相见,他们现在变得如何,有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另一半,对于他们现在过的如何,凭着他们那几人的能力,展令扬完全不担心,他现在担心的只是,如果他们找到了另一半,那么他们还会是以前的那种无所不谈,无所顾忌的朋友吗?有了另一半,他们就会在行动的时候,思考另一半的想法,那样,他们就不会再是以东邦为集团的死党了。

想到这种想法,原先可以出去的那种足以灭顶的快乐,就降下了很多。

看着从高兴变得有些颓废的人,iven有些疑惑,刚才不还是很高兴的吗?怎么转眼间又不高兴了,通过十年的朝夕相处,如果iven还没有对展令扬产生好感的话,那是完全不可能的,走上前淡淡的询问道:“怎么了?”

展令扬的情绪有些低落,对于关了自己十年之久的人,他的感觉是奇怪的,既有痛恨又有感激,痛恨他把自己当囚犯一样关了十年,让自己和他的死党们尝受了相思之苦,有感激,这十年有他的相伴,让他不至于无聊死。

一ρi股坐在软软的沙滩上,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风微微的吹起,带出海面的层层波折,展令扬低低地说道:“你说,他们还记得我吗?”如果他们有了另一半,还会记得他吗?一想到他心心念念的死党们也许经过时间的摧残,已经忘记了有他这么一个朋友的想法浮在脑海中,他的呼吸就一滞,心止不住的疼,这种想法只是偶尔想起,就已经让他受不了,他完全没法去接受,当他站在死党的面前时,他的死党们却已经不再把他放在心尖上,他会如何?他完全没法去想象。

对于展令扬这种若有所失的想法,iven完全可以接受,展令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并不代表他也不知道,现在东邦的那几个人过的如何,不过,他却没有说,只是淡淡的劝道:“放心吧,他们一定会记得你的,就像你时时刻刻想着他们一样。”说实话,对于东邦的这种感情,他还真是满羡慕的,虽然他们不怎么识时务,但是他们之间的羁绊,确是别人怎么也比不上的。

怪不得,他们几个人会为了一个相处时间并不长的人,去得罪一个他们根本就惹不起的人。

听了iven的话,展令扬终于再次展开笑容,“是的,他们一定会记得我的,他们可是我的死党呀。”语气里是慢慢的信任。

“好了,你可以离开了,怎么还不想走了?”iven看看时间,提醒道。

展令扬闻言,回头看了看四周,面上带着惋惜:“在这里住久了,还真是有了一点感情,如果把这里当做度假村一样,偶尔来一次,还是不错的,不过要是再让我住这里,我一定会疯掉的。”说道最后,展令扬忍不住抱着头笑道。

起身,穿好鞋子,然后最后一次慢慢环顾这个生活了十年之久的地方,喃喃的说道:“再见了关我十年的地方,再见了,再也不见。”

转身,­干­脆利落的走向停机场,然后快步上机,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留下的是十年不变的风景依旧。

再次站在异人馆的门前,展令扬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久久的停在门前,没有上前去碰那个轻轻一按就可以让他安全进去的按钮,只是满脸惆怅的站在门前,猜想着,不知道他的死党见到他时,是怎样的一个场面。

在外面停了许久,展令扬也没见到有人从异人馆里出来,他只得走上前,输入密码,幸好,机关的密码还没有改变,他可以猜想,他们是在等着他吗?

推开大门,里面的格局并没有变化,展令扬轻车熟路的来到客厅里面的隔间,然后走上二楼。

空空荡荡的楼上没有一个人影,展令扬有些失望,不过看看时间想着也许他们现在在外面工作,自己一个人从厨房拿出饮料,然后坐在沙发上,准备等他们回来。

屋里隐隐约约传来一些声响,展令扬轻巧的起身,然后听到声音的发声处,这是希瑞的实验室。展令扬谨慎的站在门口,一手扣在腰间,一手轻轻的打开门,然后慢慢的侧着身子朝里面看去。当他看到里面的人时,一像挂在脸上的笑容,不禁僵在了脸上,收回攻击的动作,展令扬呐呐的说道:“长濑?”

坐在轮椅上的人,闻言笑了笑,然后伸手在轮椅上的键盘上敲击着,展令扬一愣,然后走上前去,看到轮椅上有一块光滑小巧的显示屏,随着长濑的敲打,显示出:“令扬少爷,你终于回来了。”

“长濑,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展令扬震惊的看着不能说话的长濑,原本看到他坐在轮椅上就已经让他吃惊了,可没想到他接下来的举动,让他更是震惊。

长濑冲着展令扬露出一个微笑,然后慢慢的在屏幕上敲出:“你不知道吗?”

展令扬疑惑的看向长濑,不明所以,怎么长濑的意思是他该知道吗?

长濑张开已经没有了舌头的嘴,无声的大笑,最后笑倒在轮椅上,无力的扶着腰,诡异的看着展令扬,发出一阵阵:“啊、啊、啊……”的声音。

展令扬浑身的汗毛直竖,谨慎的退后两步,远远的看着长濑,他眼前的这个人,已经不是他所熟悉的人了。

发现展令扬的小动作,长濑心里冷哼了数声,然后再屏幕上快速的敲击着:“你见到你的朋友了吗?”

展令扬摇摇头。

长濑点点头,心想,想也知道你没见到他们,如果见过他们,你不会神情如此平静。

低下头,嘴角迅速的勾起一抹微笑,然后再他发现前消失,然后再次打到:“你知道你离开后发生的事情吗?”

展令扬再次摇摇头,在关禁闭的那十年,iven虽然和他聊天,但从没有提过关于他死党的消息,每次在他忍不住问的时候,都是说,他们很好。

虽然当开始的时候,他是有些担心,但想到他们身后的势力,凭着他们的资质,他们身后的家族不会让他们轻易出问题的,所以渐渐地,他也就不再问他们的消息了,不过,既然长濑今天提这个问题,那么……事情是不是不如他想的那么简单,是不是代表,在他离开的这十年,又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长濑又是因何变成现在这个摸样,又是为什么会出现在异人馆,这其中是不是又有什么联系?

“这十年发生了什么事?”展令扬迟疑的问道,虽然直觉阻止他相问,总感觉,一旦知道了,事情就会变得更加复杂,但被勾起的好奇心,却让他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长濑低下头停顿了一会,然后再屏幕上,迅速的输出,展令扬离开之后这十年发生的事情,包括,他怎么受的伤,东邦因为他,受到了什么打击,伊藤忍又因为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一一倒出。

展令扬的脸­色­随着屏幕上越来越多的字,变得越来越白,最后摇着头,颤抖着声音说道:“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是呀,一定是他在说谎,这怎么可能,东邦怎么会因为他,被家族除名,以至于现在是一无所有,忍又怎么会因为他被东邦设计,然后失去所有,这不可能,一定是他在说谎,展令扬摇着头,拼命的在心里否认他说的事实。但想到在岛上,一问道关于东邦的事情,iven每次都是很好,很好,之外没有任何的消息,再看到现在,长濑呆在异人馆的事情,他就知道,即使长濑说的事情不是事实的真相,但也应该是八九不离十啦。

长濑脸­色­平静的看着展令扬一副备受打击的摸样,伸手又敲到:“事情真相如何,你应该心知肚明。”对于这几年发生的事情,长濑还是有一种不敢置信的感觉,但事实的真相摆在眼前,身体的残缺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这是一个事实,这由不得他去逃避。

在他好不容易接受事实的时候,罪魁祸首却毫发无伤的站在他的面前,一副无辜的样子,长濑的心情又怎么可能平静的下来,凭什么他们这些帮凶都受到了伤害,而主谋却没有任何一点损失,这不公平。于是,长濑有意无意的说出这十年发生的事情,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平静下来。

展令扬不知道长濑此时的心理,他此时的心,全被长濑所透露的事实真相所震撼,他完全不知道,在他平静的过着生活时,他的朋友却过着这种被人倒出打压的生活,原本可以见到好久的快乐心情,完全没有了,他现在的心理,全是被欺瞒的怒火。

他走的时候,明明那个人答应过他,不为难他的朋友,他的小舅舅也答应过他,会在他的朋友危难的时候,给予一定的照顾,可结果呢?……这就是他们所给予的照顾?

展令扬冷冷的看着长濑一眼,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然后大步离开。

闲云山庄

“令扬少爷,令扬少爷你等等……”看着怒气冲冲冲进山庄的人,泠急声阻止道。

“滚开。”展令扬再也保持不住温柔的面具,此时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他想质问,为什么小舅舅答应他的事情没有办到,为什么,他们要骗他,他的朋友过的很好。

“让他进来吧。”清冷的声音,透过花房的门窗传到外面人的耳朵。

展令扬一马当先的打开门,走了进去。看着依旧被时光所眷顾的人,十年了,他依旧是一副清冷无欲的态度,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染上岁月的痕迹。

“为什么?”展令扬在路上原本有很多质问的话想要问他,但在看到他的第一面时,却不知怎么了变成为什么?

展初云停下给花浇水的动作,转过身,看向展令扬,然后微笑道:“去过异人馆了?”虽然用着疑问的语气,表情却带着肯定。

展令扬在展初云的目光注视下,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显然对于,他一离开那个死人岛屿,就去看望自己死党却没有见小舅舅的行为有些郝然。

收回视线,展初云继续浇水的动作,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来的目的,我想我知道了。”

展令扬闻言,忍不住的再次问道:“为什么?”为什么骗我。

展初云语调平淡的反问:“你在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

“你答应过我的。”展令扬气急败坏的大声道。

“答应过你的?”展初云重复了一遍,然后说道:“我答应过你的事情,哪样没有帮你办到?”

“东邦的事情,你答应过我护着他们的?可他们现在呢?”展令扬语气严厉的质问道。

展初云依旧是一副笑脸,如果展令扬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亲爱的小舅舅眼中的一片冰冷,可是担心自己死党的他,并没有看到展初云眼底的寒霜。

“如果没有我的维护,你以为他们还能活蹦乱跳的等着你的到来?”展初云冷笑道。“看样子,你并不明白,你的好友背着你,惹了多大的祸。”

转身叫外面的泠把关于东邦人的资料拿给展令扬看。

过了一会,泠拿着资料出现在花房,展令扬在展初云的示意下,把关于东邦这十年的资料详细的看了一遍。看完后久久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五一快乐!!!

孩子问题

宫崎耀司现在的生活过的很滋润,黑龙白龙的继承人已经选好了,等待吉日就可以接任了,伊诺那边的事情也快处理完毕,虽然有那么一些小小的瑕疵,但也没问题,到时候,他就可以离开帝国和双龙会,到处走走,看看各地的风俗,没有了俗事的纷扰,自由自在的生活,那种生活,光是想象就是一件很美的事情,要真是实现了,他简直他敢相信,他会活的多么的自由和逍遥。

而现在最要紧的就是,选出一个合适的人选,然后让伊藤忍留下伊藤家的血脉,然后,他们就可以彻底的忽视那个人的存在。

说到血脉这个问题,他就不知道,为什么伊藤伯父会提出这么一个诡异的事情,比起资质,不是伊诺更加优秀吗?那他为什么要舍优而取劣呢?

还有那天父亲说的事情?一想到那天的事,宫崎耀司就忍不住呻吟,这都是什么事呀?

××××××××××××××回忆分割线××××××××××××××××××

那天阳光明媚,微风徐徐,吹得人昏昏欲睡。他从美国回到日本。

想到伊藤伯父还在等着他的消息,就没有休息,直接从机场坐车回伊藤本家。

在书房,把伊诺这次的决定说出来。

伊藤伯父并没有以前一听到伊藤忍又惹事情时候的暴躁与无奈,只是平淡的应了一声。宫崎耀司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得把眼神看向坐在一边静心喝茶的父亲。

宫崎政一感觉到耀司的纳闷,只是递给他一切安好的眼神。

静谧的空气,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烦躁,宫崎耀司忍不住动了动身体,有什么不满,你们倒是说呀,做什么在这里沉默。可这话他又不能喊出来,只得继续陪着他们呆在屋里当雕塑。

沉默了良久,伊藤龙之介终于打破了沉默:“这事我知道了,就按他说的办吧。”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语气中的失落却是掩也掩不住的。

这话耀司听的有些不自在,再怎么说,伊藤忍都是伊诺的孪生兄弟,虽然两人之间没有多少交情,但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却是抹也抹不掉的,这次的事情虽然错在伊藤忍的身上,但伊诺如此不留情面的做法,也无法让伊藤伯父接受吧,虽然伊藤伯父并没有说什么?

耀司张张口,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是宫崎政一感觉到了耀司的为难,也许是他怕耀司一时心软,说出保住伊藤忍的事情,宫崎政一突然打断耀司将要出口的话,只是他的话,无疑让耀司震惊不已:“耀司,你什么时候能成家,留下个娃娃,也让我和你伊藤伯父不至于寂寞。”

“咳、咳、咳”刚把茶喝到口里的耀司,闻言忍不住喷了出来:“父亲,你在胡说什么呀。”

一点也不觉的他的话有什么问题,宫崎政一放下手中的茶杯,平静的说道:“怎么了,你现在也不小了,我想有个孙子可以承欢膝下有什么问题?”

就是没问题,才有问题的好吧,宫崎耀司忍不住在心中吐槽:“父亲……”

伊藤龙之介也被宫崎政一突如其来的话,打击的石化了半天,看看宫崎耀司,再看看宫崎政一,希望在他的脸上能找出开玩笑的痕迹,可惜,宫崎政一的脸­色­是在认真不过了,“你在开玩笑的吧。”要不然他怎么会突然说这种话,耀司的情况,他又不是不知道,难道,他想为了孙子,让耀司和伊诺分开,他可不会认为耀司这个死心眼的人,会为了这种小事,而放弃伊诺,如果耀司可以如此轻易的放下的话,也不会为了忍受了那么多的伤害。

“我像开玩笑的吗?”宫崎政一反问道。

伊藤龙之介和宫崎耀司在心里齐齐摇头,不像,但你的话很容易让人以为你在开玩笑的好吧。

你不是很支持耀司和伊诺在一起的吗?怎么突然说出这种话了。伊藤龙之介一脸纠结的在心里想到。

“呵呵……”看着耀司和龙之介一脸的郁闷不解,宫崎政一轻笑出声:“我只是想要一个有血脉关系的孙子而已,你们至于有这么大的反应吗?”

一样米养百样人,一个问题,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想法。

对于宫崎政一的这句话,耀司的理解是,没有你孙子他妈,你哪来的孙子,难道你以为,我和伊诺在一起能十月怀胎,生出一个婴儿?

而伊藤龙之介则就想的比较简单,孙子而已?那就是说,只要孙子,至于孙子他妈,那就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和耀司没有关系。

宫崎政一一看他们两人的神­色­,就知道,龙之介已经明白他的想法,而耀司还是没有弄明白他那句话的真实意思。

“你父亲的意思是,不管你用什么样地方法,只要能生出一个孩子就好。”伊藤龙之介明白的说出结论。想了想,伊藤龙之介又说道:“不过,你要选好人选,最好能让对方直接放弃那个孩子的抚养权和探视权。”如果没有相处就不会产生羁绊,那样就不会在发生忍那样的事情了吧。

说到忍,伊藤龙之介的心思又活了起来,可不可以也让忍留下一点血脉呢?

“不行,我不同意。”宫崎耀司脸­色­难看的拒绝道,他绝不会为了这么一个原因,随便的和一个女人发生关系。那不是负责任的做法,为了一己之私而去害别人,他做不到。

屋里再次寂静下来,伊藤龙之介再次看看一脸执着的耀司,再看看还是一脸平静喝茶的宫崎政一,伊藤龙之介叹了口气,不就是一个孩子吗?至于吗?

良久,宫崎政一轻放下手中的茶杯,轻抬眼角,淡笑道:“我只是说要一个孙子,可没叫你们去找良家­妇­女。”现在代理孕母这么多,还愁找不到人吗?

“试管婴儿?”宫崎耀司恍然大悟道,是呀,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想要一个孩子还不容易吗?想到他可以有一个有着他和伊诺相似­性­格或外貌的婴儿,宫崎耀司的心情顿时UP、UP、UP的往上升。

“科技在怎么发达,也不会让两个男人生出孩子。”一看耀司的表情,宫崎政一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淡淡的语气一下子就把耀司从云端打到了地上,是呀,科技在怎么发达,也不会让两个男人生出孩子。

“找一个和伊诺长相相似的女人不就好了。”伊藤龙之介天外飞仙的来了一句,让心情低落的耀司闻言,又高兴了起来。不过,只是一会,宫崎耀司又地下了头,像是在想什么?眉头都周在了一起。

“怎么了。”看到耀司的情绪再次低落,伊藤龙之介不禁问道。

“伊诺不会答应的。”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不亚于一颗原子弹的威力,顿时让屋里的人都沉默起来,是呀,事情讨论的再好,如果另一个当事人不同意,他们计划的再好也是白搭。

“应该不会吧。”伊藤龙之介迟疑的说道。显然他也是有所怀疑。

其余两人皆是不语,显然刚才他们讨论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伊诺会不会同意这个问题。

“要不,我们在合计合计?”伊藤龙之介再次问道。

宫崎政一摇摇头,一脸的坚决:“耀司,结不结婚,和谁结婚这个我不问,但是宫崎家的血脉决不能断下来。”

耀司低头研究茶几的图案,闻言并不说话,这件事情,他现在也不知该做怎么说,但他却知道,如果在孩子和伊诺中做选择的话,他一定会选择谁。他相信这个问题,他的父亲也应该很清楚。

“我在想想吧。”耀司突然起身说道,事情一定有两全之法,反正现在也想不出,还不如再等等。说完,他就朝门口走去。

看到耀司突如其来的动作,伊藤龙之介一愣,接着就想到,他还有事情没有说呢?于是喊道:“耀司等等。”

“怎么了?”快到门口的耀司,闻言停下脚步,转身问道。

“你先等一下,我还有事没有说。”

耀司转身又走回沙发坐下。

接着,伊藤龙之介就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我们可不可以让忍也留下一条血脉?”

耀司一愣,然后失笑的看着伊藤伯父:“伊藤伯父,你应该知道忍喜欢的是东邦的展令扬吧。”忍怎么可能会为了这种小事,去背叛他一直在追逐的光。

伊藤龙之介­干­笑了数声,他也知道他的想法有些异想天开,刚开始只是在宫崎政一提出这个问题时,偶尔浮上心头的一个想法,可是,现在想想,也是挺有道理的,反正不管怎样,伊藤忍都是伊藤家的孩子,看伊诺的样子,就知道他根本就不在乎伊藤本家,要想让他留下血脉改姓伊藤,那简直是想也不用想的一件事,可伊藤忍不一样呀,他是本家的人,虽然被赶了出去,但依然抹不去他姓伊藤这个事实,所以,如果让忍留下血脉,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一件事?

不过耀司说的事情,也是一个问题,既然忍可以为了那个什么展令扬的,去得罪黄泉,那么就说明,那个展令扬对于是很重要的一个人,如果,是为了展令扬,忍一定会答应他的。

想到这里,伊藤龙之介心中充满了信心,一挥手,“这个完全不用考虑,就是因为那个展令扬,忍才会答应这个条件。”

耀司一听就知道伊藤伯父是准备用展令扬来威胁忍了,所以他就说,如果一个人不强的话,就不要把弱点暴露在众人眼目之下,看吧,他就知道会有这么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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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结束×××××××××××××××××

啊~~~你说说,为什么要忍生孩子这件事回落到他的身上呀,这不是伊藤伯父的责任吗?你说这是为什么呀。一想到这件事,耀司就忍不住哀嚎出声。

“顾问大人电话。”织田手中拿着手机走了进来,看到宫崎耀司一点形象也没有的趴在桌子上,视若无睹的说道。

自从顾问大人从美国回来之后,总是时不时的这样,刚开始他还紧张的以为顾问大人出了什么问题,可结果根本就没事,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了顾问大人时不时的抽风行为。

结果电话,耀司一看笑了:“伊诺。”

……

“恩,好……好的,……恩……”就在对方准备挂下电话的时候,耀司突然说道:“伊诺?”

“怎么了?”停下准备按下结束键的手指,伊诺在那头问道。

可谁知他等了半晌,也没听到耀司说话。

“耀司,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算了,等你回来再说吧。”耀司决定还是等伊诺回来,面对面的说比较好。

“恩,好吧。”

结束通话,耀司又忍不住趴回了桌上,怎么办,怎么办,伊诺就快要回来了,怎么办呀。

算了,实话实说好了,反正他也没有答应父亲的提议,耀司有些自暴自弃的想到,可是一想到伊诺这些年的付出,他又有些说不出口,反正不能等伊诺回来的时候给他说:伊诺,因为父亲想要个孙子承欢膝下,所以他要留个血脉下来。

不用想,他也知道伊诺的脸­色­会有多难看。

虽然不会有上床的行为,可是……

不论怎样,他还是会有一种背叛伊诺的感觉呀……

要不,让伊诺也留一个血脉,耀司忍不住想到。可随即又想到,伊诺根本就不在乎这种事。

算了,到时候再说吧,如果到时候伊诺不同意的话,大不了他不要就是了,反正父亲也应该明白的,说道父亲,耀司想想父亲的年龄也不是很大,大不了到时候父亲在留下一个小弟弟,这不就解决了了吗?越想越感觉这种想法不错。

交易

自从接过耀司的电话之后,伊诺就有些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安凯瑞坐在伊诺的旁边,本来今天是讨论最后的准备,不过看伊诺的样子,也知道他现在是没心情理会那些了。

“要不要回去一趟。”安凯瑞示意剩下的人离开,突然说道。

伊诺一怔,回过神来,看到办公室中只剩下他和安凯瑞两个人不由一愣,不是在开会的吗?怎么一转眼人就没了。“人呢?”

安凯瑞闻言看了伊诺半晌,就在伊诺想要动手揍他时,安凯瑞噗嗤一声笑了,摇摇头道:“我就知道刚才你没有在听?”

伊诺脸一热,对于自己居然在开会走神被人抓住的情况,感到不好意思,不过一看到安凯瑞那张充满调笑的表情,便毫不在乎的说道:“反正剩下的是你们的事情,有我没我都没什么关系不是吗?”

“你呀!”安凯瑞摇摇头,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他还真没见过当老板当成这样的人,十天半个月不见个人影,一来就像个客人一样。

安凯瑞再次笑了笑,然后正­色­说道:“后面的事情,我们也安排好了,你在不在都没什么问题,如果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先离开。”能让这位爷这么紧张的,也只有上次来过的那位温文尔雅的少年吧。

“啊。”伊诺一愣,然后笑着摇摇头:“没事。”

安凯瑞伸手把桌上的资料收拾好,闻言头也不抬的说道:“随便你吧。”

伊诺沉默了一会,然后突然问道:“安家,你真的放得下?”这个世界不像流星街那样,你看不顺眼就可以杀掉,不需要任何的理由,在这个世界的人们有多么的看中纲常伦理,背叛家族是多么严重的一件事情,更何况是这种毁掉家族百年基业的大事。伊诺不得不提醒他一下,只因为他不想看到凯瑞后悔的表情,虽然他从不在意这些。

安凯瑞收拾资料的手一顿,然后继续收拾资料,等桌上变得­干­赶静静地时候,才坐回椅子上,开口:“他们既无情就不要怪我无义。”早在他被安凯臣和他的朋友们所伤害,而安家却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他就对安家失去了信心,他不是不知道,安凯臣在安家的地位,他也从没想过要取而代之,他只是进着他身为安家子孙的义务

话虽这么说,伊诺却从安凯瑞平静的眼中看到一闪而过的愤恨和无奈。

对于凯瑞的事情,伊诺并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并没有尝受过被亲情环绕过的生活,所以他不了解,那种被家人背叛时的痛苦。

是得到后失去痛苦还是从没有得到就失去痛苦呢?伊诺看着凯瑞不由得想到。

“如果没事,我就先出去了。”安凯瑞抱起资料说道。

伊诺点点头,看着安凯瑞修长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收回视线,伊诺叹了口气,他总感觉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叹气的次数就多了许多,真是的,在这样下去,他总有一天会变成老头子。

日子一天天的过,一转眼就过了大半个月。

自从知道炸酒吧事件关系自己孙子之后,东邦身后的每个家族都严阵以待,以防上次偷袭事件的发生,可惜,当他们心惊胆颤的过了半个月之后,才发现一点事情也没有发生,就好像酒吧事件没有发生一样。他们这些天的坚守就像一个笑话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的意义。

对于这种怪异的现象,安家的高层并不表示乐观。

宽广明亮的会议室,再一次的坐满了安氏企业的高层,除了安仲岳。

满室的寂静让众人喘不过气来,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就怕惹到掌权者的不满。

安家大佬威严的双目,环视了一圈众人,手中的龙头拐杖轻轻地在地上敲击:“怎么一个个都不说话,平时不都是挺会蹦跶的吗?怎么现在在安氏需要你们的时候,一个个都变成哑巴了。”

众人忌若寒蝉,一个个都把头递到桌子上,心想:不要因为你的宝贝孙子惹祸,自己没办法解决,就朝我们撒气好不好,我们可不是你的出气筒,想是这么想,可众人没有一个感说出口的。

看着底下众人闪躲的模样,安家大佬气得直抖,这还没怎么着了,一个个就都成了缩头乌龟,到时候不用别人打上门来,恐怕安家就已经变成了一盘散沙。

还是一片寂静,安家大佬这才发现有些不对,以往这种时候,早就有人提上相反的意见了,怎么这次没动静了。

凌厉的双眼再一次的环视众人,安家大佬这才发现,有一个重要的人没到——安仲岳没来。“仲岳人呢?”

听到安家大佬的问话,众人面面相视,这才发现少了一个人,摇摇头,没有一个人能说出安家老二的行踪。

安家大佬的手用力的一拍桌子,从牙齿中狠狠地蹦出几个字:“给我找?”他就不信了,这老二居然感连他的话也不听了。

安仲秋一直安静的坐在安家大佬的下手,直到听到二哥不再,安仲秋才变了脸­色­。

“怎么了。”安家大佬轻声问道。

安仲秋摇摇头,心里却有些着急,二哥这个时间不再,是不是有什么打算,凯臣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想到这里,安仲秋更是坐不住了,急忙给老太爷告辞,然后急匆匆的离开。

回到自己的书房,安仲秋首先打电话通知安凯臣,让他注意一下,恐怕二哥要有所行动了,然后再伸手招来,监视安仲岳的暗影,询问他这段时间有什么动静和他现如今在哪?

安仲秋安静的听完手下的汇报,然后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沉声问道:“你是说,他这段时间没有任何动静?”

黑­色­人影平静的点头:“是,这段时间他没有任何的动作,每天都和往常一样。”

安仲秋点点头,然后继续问道:“那他现在人呢?”二哥今天的行为一定有什么意义,否则他绝不会惹老太爷生气。

“不见了?”

“你说什么?”安仲秋手中的茶杯一晃,杯中的茶水溅了出来,几滴热水烫在安仲秋的手上,顿时红肿一片,可安仲秋仿佛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是震惊的看着暗影,大声问道:“你说不见了是什么意思?不是让你们好好的监视他的吗?怎么会让人在你们眼皮底下消失?”说到最后,安仲秋愤怒的把手中的茶杯朝暗影扔去。

暗影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看着暗器朝自己飞来,眼也不眨的等待着,“咣当”一声轻响,茶杯在接触暗影之后,坠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音,茶杯+茶水一股脑的泼在暗影的脸上,滚烫的热水让暗影的脸上迅速染上了红肿,磁制的杯子也和暗影的额头来了一个亲密接触,红­色­的血液从额头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可暗影依旧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根据指示,暗影今天依旧小心的监视着安仲岳,可没想到,他今天一天也没见到安仲岳从房间里出来,原本以为他睡了懒觉,可没想到,当他小心的进入他的房间才发现,本该呆在屋里的人已经不知去向。

“你是说,二哥是在屋里消失的?”安仲秋问道。

“是。”

“你在他的屋里,有没有发现什么密道之类的东西吗?”安仲秋接着问道:他可不相信一个人可以凭空消失,那么二哥的失踪,一定是有预谋的?

“没有任何发现?”

就在安仲秋还要继续问什么的时候,安家大佬来到了他的书房。

“父亲?”安仲秋一见到安家大佬,立刻起身,然后走到安家大佬的身边,然后扶他坐下。

“仲岳失踪了?”安家大佬突然说道。

安仲秋一愣,然后说道:“是,我已经得到了消息,现在正准备去他的房间看看。”

“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安仲秋犹豫了一下,然后示意暗影退下,当房中只剩下他们父子两个的时候,安仲秋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我担心二哥的失踪是有预谋的,我怕他会趁此机会找凯臣他们的麻烦。”

安家大佬点点头,然后叹道:“我就是怕他会孤注一掷。”

而此时众人猜测的安家老二——安仲岳现在人在哪里呢?

其实安仲岳的失踪的确是如安仲秋所猜测的那样,有预谋的失踪,他的卧室的隔壁房间是一间书房,没有人知道,当他竞选威京总裁失败之后,曾暗中派人在书房挖了一条通往本家之外的地道,原本是为了暗中做哪些买卖方便,可没想到他会在关键时刻帮了他一个大忙,当他得知自己在威京的权利被架空,而自己也被家主的暗影所监视的时候,他就知道他的想法已经被哪些人看破,可是看破又有什么关系,他有的是办法离开。

趁着夜­色­,众人都沉入睡眠的时候,他从卧室的暗格来到了书房,然后走进了密道,一个人偷偷的逃了出来。

他开始的确如安仲秋所想的那样,想去找害死自己孩子的安凯臣报仇,可一想到,家中的那个老狐狸,在自己失踪之后,一定会严加防范安凯臣周围的安全,他就改变了主意。

安凯臣现在不是惹了一个大麻烦吗?他一个人对付不了他们,可安凯臣的对头却可以呀。于是,安仲岳改变了主意,来到了美国的黄泉酒吧。

安仲岳通过暗号,被人带上了二楼的一间房间,房间里漆黑一片,只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一个人坐在屋里。

“听说你要找黄泉?”沙哑瘆人的声音响起,让没有丝毫准备的安仲岳吓了一跳。“是,我要找黄泉做一笔买卖。”

“嘻嘻嘻……”诡异的声音再次响起,“买卖?我还从不知道,居然有人会找黄泉做买卖?嘻嘻嘻……”

安仲岳的脸被人笑的通红,幸亏这是在黑暗中,没有人看见,恼怒的说道:“你们不是要对付东邦那几个小鬼吗?”

瘆人的笑声戛然而止,“那又如何?这件事在道上早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想说什么呢?”

“我不管你们怎么处理东邦那些人,但我要从你们的手中买一个人?”说道买一个人,黑暗中的人明显的听到安仲岳咬牙切齿的声音,可见安仲岳对那个人的恨意。

“哦?不知道你要买的那个人和你有何关系?”

“关系?”安仲岳吃吃的笑了起来:“恨不得扒其皮、吃其­肉­、喝其血、炖其骨的关系。”字字带满了怨毒,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你准备付出什么代价?”从黄泉的手中买人,你要付出什么代价?突然想起的淡淡声音,让安仲岳猛的一惊,这间屋里何时有了第二个人,

如果那个人不出声,他根本就没有觉察出这个房间里还另有其人。如果那个人想要暗算与他,想想安仲岳就一身的冷汗。黄泉不愧是地下世界的皇者。

“只要你们能把他让给我,价格随你们开。”

“如果我要你们安氏呢?”冷淡的声音再次响起。

安仲岳没有丝毫的犹豫,“可以。”

“可是貌似,安氏不是在你的手中吧。”黑暗中的那人再一次说道。安仲岳冷笑了几声:“安氏现在的确不在我的手中,可是很快他就是我的了。”说道这里,安仲岳脸上的狠­色­一闪而过,可能他是以为黑暗中,没有人能看到他脸上的疯狂,所以他没有丝毫的掩饰,可他不知道,他的表情,早就被别人看的一清二楚。

安仲秋提着心在黑暗中等待着,沉默了一会,直到那个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好,我答应你。只要你付得出代价。”

等安仲秋离开之后,黑暗的房间里灯光亮起,两个人影现出原貌,郝然就是安凯瑞和伊诺两人。

伊诺懒懒的躺在沙发上,对着正在发呆的安凯瑞说道:“还要继续吗?”安家还有人记得你,你还会继续下去吗?

“继续。”安凯瑞斩钉截铁的说道。如果他刚开始复仇,只是为了自己的话,那么现在他就是为了他的父亲和他,三年不见,他没想到父亲以变了模样,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错,短短的相处,已让安凯瑞感觉出父亲的不对劲,以前他的父亲虽然有些急功近利但绝没有现如今的疯狂,而造成这一切的凶手,他又怎么会轻易地放过呢?

“伊诺……”安凯瑞看向伊诺。

“随便你怎么做都可以。”伊诺冷淡的说道,然后起身离开。

安凯瑞微笑的看着伊诺离开,在心里轻声说道:“谢谢你。”

忍小时候的番外

我从小就出生在一个单亲家庭,那时候的我还不叫伊藤忍,家里面只有我和母亲两个人,母亲经常不在家,那时候的我很小,不明白为什么周围的小孩不愿意和我一起玩,周围的邻居一见到我和母亲就在背后指指点点。虽然不懂,但不妨碍我讨厌他们。

不和我玩,哼,我还不想和你们在一起呢?脏兮兮的,看着就恶心。

我整天呆在家里,每天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房间,从窗户里往外看,庭院中的小孩三五成堆的呆在一起,嘻嘻哈哈的玩闹着,我就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愿意和我一起玩呢?

我问母亲,母亲抚摸着我的头说:“宝宝乖,他们是嫉妒你,没有你漂亮与­干­净,所以才不和你玩。”

是这样的吗?听了母亲的话,我自己沉思着。

那天母亲出去之后,我把身上的衣服弄得脏脏的,然后走出家门,想加入他们的游戏行列。

可还没走近,就听到那些小孩笑道:“你们看,你们看,狐狸­精­的儿子出来了?”

狐狸­精­是什么?我不是狐狸­精­的儿子,我是妈妈的宝贝。

“脏鬼,滚开。”

为什么要骂我,妈妈不是说,因为我比他们­干­净,他们才不和我玩的吗?那为什么我和他们一样脏了,他们还是不理我呢?

“野种走开,不要靠近我们。”

野种是什么?

看着周围的小孩,我有些委屈,我只是想和你们一起玩?为什么不和我玩呢?

看样子是领头的小孩,笑嘻嘻的走近我,一把把我推开,小小的身体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肉­­肉­的胳膊,被坚硬的地蹭出红红的痕迹,我看着他们不懂,为什么呢?

“没爸爸的小孩,我们不和没爸爸的小孩一起玩。”说完,周围的小孩都大笑起来。

眼眶中的浮起层层薄雾,我忍着不让他掉下,也许是我倔强的摸样,让他们感到不高兴。

那个推我的小孩又走上来,拽着我的胳膊说道:“你怎么不哭。”

我一把把他推开,想离开。

可我的态度,惹怒了他,他拿起地上的石头朝我扔来:“野种,居然敢推我,看我不打死你这个狐狸­精­的儿子。”

周围的小孩都围了上来,你一拳我一脚的朝我身上打来。

“为什么要这样,我只是想和你们一起玩,为什么要打我。”疼痛伴随着他们的袭击,一点一点的让我忍受不了,我用力的拽着其中一人的胳膊,用牙齿咬住,然后狠狠的朝他揍去,凭什么打我,凭什么?

也许是我的狠劲让他们害怕,围在一起的小孩,一轰隆的全跑了,只留下被我死死咬住的小孩。铁锈的味道在我口中散开,让我恶心,手底下的小孩,在拼命的嚎叫着,大哭的声音引来了远处的大人们。

当他们把我和那个小孩分开的时候,我已经把那个孩子胳膊上的­肉­,咬掉了一块,鲜血淋漓的摸样,让来开我们的大人吓了一跳。我趁着他们吵闹成一团的时候,偷偷的跑回了家。

晚上,母亲回来的时候,看到我满身红肿的样子,吓了一跳,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我满不在乎的说道:“有人打我,所以我把他们也揍了一顿。”

母亲红肿的眼睛,小心的帮我上药,一个劲的问我,疼不疼,疼不疼。

“妈妈,爸爸哪里去了?”想到今天那些孩子的问话,我突然问道。

母亲一下了愣住了,这是我从出生以来第一次提起,爸爸这个问题,以前是不知道,所以没问过,现在是怀疑,为什么外面的小孩都有爸爸,而我没有呢?我的爸爸哪里去了?

眼眶中浮起薄雾,然后氤氲出水滴,一点一点的从眼睛中溢出,母亲哽咽着问道:“宝宝怎么想起爸爸了?”

我翻起身,趴进母亲的怀里,胖胖的小手胡乱的擦着妈妈脸上的泪水,着急的说道:“妈妈,妈妈别哭,我不问了就是,妈妈别哭。”

妈妈小心的避开我身上的伤痕,搂住我问道:“宝宝乖,告诉妈妈,怎么想起爸爸了?”

“楼下的小孩说我是没有爸爸的小孩,还骂我是野种。”我低声说道,“妈妈,什么是野种。”

听了我的回答,妈妈的眼泪流的更加急切,紧紧的抱着我:“宝宝乖,宝宝不是野种,宝宝是妈妈和爸爸的宝贝。”

我一听疑惑了:“既然我是妈妈和爸爸的宝贝,那为什么我没见过爸爸呢?”

妈妈把我放进床上,然后小声的说道:“那是因为宝宝的爸爸很忙,所以宝宝没见过爸爸。”

哦,因为爸爸忙,所以我才没见到,那爸爸什么时候才能不忙呀,见到爸爸之后,我看他们怎么再说我是没爸爸的小孩。

那时候我很小,母亲说爸爸忙所以我才没见过,我也相信。

可等我渐渐大了,懂事的时候,我也没见过父亲,有时候蹲在角落听那些长嘴的八婆们东家长西家短的聊天,从他们的口中,我知道,根本就不是爸爸忙我才没见过的,而是母亲根本就是未婚先孕,我才没有爸爸的。

那天我很伤心,等妈妈回来的时候,我大叫道:“我根本就没有爸爸,以前都是你在骗我的对不对。”

妈妈一下子愣住了,看着我不知所措。

“因为你是狐狸­精­,勾引别人的老公,所以我才没有爸爸的对不对。”我重复着从别人口中说出的话,那时候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的话,有多么的伤人心。我那时只知道,因为母亲,我才没有爸爸的。

妈妈疯了一般的把我拽到他的腿上,然后用手在我屁股上狠狠的拍打着:“我让你胡说,让你胡说……”

疼痛让我激烈的在妈妈的腿上挣扎,我大哭道:“我讨厌你,讨厌你狐狸­精­,讨厌你让我见不到爸爸。”

妈妈崩溃般的看着我,泪痕累累,紧张的看着我:“疼不疼,疼不疼。”

我逃避般的避开她,然后狠狠的瞪着她叫道:“我讨厌你。”她从小都没打过我,不论我有多么调皮捣蛋,他也没打过我,可是今天我只是说了这么几句话,她就狠狠的打我,我决定,我以后都不理她,不和她说话。

从那之后,我都没和她说过话,每次看她伤心难过的眼神,我心中都会升起高兴的情绪,哼,叫你让我没有爸爸。

从那之后,我也在没有到楼下看那些小孩子玩闹的游戏,我都呆在家里,一个人孤独的游戏。

母亲从那天之后变得有些奇怪,每天都打扮的很漂亮出门,很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身上也都充满了酒­精­的味道。

从那之后,我的生活物质变得好了,还有一个保姆照顾着,每天不用饥一顿饱一顿的吃饭,可惜那时候的我不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什么,我只知道那时候的我生活的很快乐,却不明白我的快乐是建立在我的母亲的身上。

好日子没有过多久,一天,家里来了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身上有一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气质,我站在他们的旁边,死命的咬住­唇­,然后看着他。

其中一个男人冷酷的看着我,我的双腿在打颤,可我依旧不认输的看着他。

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然后看着母亲说道:“就是他吗?”

母亲颤抖着身躯,紧紧的抱住我不说话。

另一个人温柔看着我笑道:“告诉叔叔,你叫什么?”

“名务忍。”

“忍吗?好名字。”男子点点头然后看着母亲说道:“香织,我们可以谈谈吗?”

母亲紧紧的抱着我,颤抖着声音说道:“我和你们没什么好谈的,忍是我自己的孩子,和你们没有关系。”

男子勾起笑:“没关系吗?”

另一个男子不耐烦的说道:“和她啰嗦什么,直接把孩子带走就可以了。”

“不行,你们不可以把忍带走。”名务香织歇斯底里的尖叫道。

我听不明白的看着他们,温柔的男子笑眯眯的看着我,然后从兜里拿出几块糖递给我,“忍,你可以出去一下吗、我们和你母亲有些事情要谈。”

我看着母亲,然后点点头离开。

我呆在门外,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后来那两个男人离开之后,母亲紧紧的搂住我一直在哭。

第二天,家里又来了几个黑衣大汉,抱住我就要离开。我尖声大叫:“放开我,放开我……”

母亲听到声音从屋里跑了出来,拽着我叫道:“你把他放开,快点放开。”

抱着我的大汉一把把母亲推开,然后大步上车,离去。

我伸手在大汉的身上脸上抓挠着,想叫他放下我,可小孩的力气就那么一点大,大汉轻易的抓着我的双手。我从车后座的窗户看着母亲一路疯狂的追着车大叫。

我眼中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留下,母亲,母亲……

母亲踉跄奔跑的身影,随着车速的加快离我越来越远,直到一声尖锐的刹车声,母亲的身影飞起,然后落下……

我呆呆的从车里看着,“停车停车……”我疯了一般的用身体撞击着车窗。

车戛然停止,我冲出车门,然后朝人群聚集的地方跑去,妈妈,妈妈……你一定会没事的对吗?

我冲进人群里,就看到母亲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上都是血……

我直愣愣的走进,然后蹲在母亲的身边,傻傻的喊道:“妈妈,你起来,起来呀,宝宝回来了,回来了你看看呀……”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我一点都听不到,眼中只有地上人影的存在,妈妈,你不是要留在宝宝的吗?可为什么宝宝回来了,妈妈你却不起来抓住宝宝呢?

我伸手小心的抓着妈妈的手,一动不动,眼中的眼泪直流而下,妈妈你为什么不看看宝宝呢?宝宝回来了。

救护车的声音响起,从车上下来几个白大褂,想要把母亲带走,我紧紧的抓着母亲的手不放,白大褂没办法,只得把我和母亲一起带上车。

我呆呆站在手术室的门外,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看着一身是血的我小声的议论着。这些我都没有丝毫的觉察。现在的我,一心只有手术室中的母亲,看着手术室的灯亮起,然后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白大褂,我急忙上前,白大褂冲着我摇摇头。

我失神的站在门外一动不动,身边响起急促的脚步声,那次在家里见过一面的男子,再一次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抱着我问道:“怎么样了。”

我摇摇头,心一直在痛,可眼中却流不出一滴泪水。

安静的走进手术室,看着病床上的人,我走上前去,然后用手拉住母亲的手笑道:“妈妈,宝宝回来了,你怎么还不起呀,太阳都晒屁股了。”

“妈妈,你快点起来,你上次答应过我,要带宝宝去动物园看大象,我们今天就去吧。”

我异常的表现,把他吓了一跳,急忙叫来医生。

我紧紧的拽着母亲的手不放,医生看了我的表现,叹口气说道:“刺激过大,这几天要小心注意他的情绪,等过一段时间就好。”

那个男子走上前,蹲在我的眼前小心的问道:“忍,你还记得我吗?”

我歪歪头,然后笑道:“记得,你上次和另一个叔叔出现在我家。”

男子松了一口气,然后摸摸我的头安慰道:“忍,你要坚强些,妈妈没了,你还有爸爸呢?”

我暴躁的甩开他的手大声叫道:“妈妈只是睡着了,她只是累了,只要宝宝乖乖的,她就会醒过来。”

“好好好,妈妈只是累了,那忍,我们不要打扰妈妈睡觉好不好。”

我看看妈妈,然后点点头,嗯,不能吵到妈妈睡觉。

逐出家族

安仲岳的失踪在安家并没有引起什么轩然□,仿佛只是一个投入浩瀚大海的石子,只是激起圈圈涟漪,片刻便恢复原状。但对于安凯瑞来说,安仲岳的此时的行动却让他充满仇恨的心里,悄悄漾起涟漪。

对于安家来说,安仲岳的离开,对于某些人来说,以前也许是一件好事,但是在这个时候的离开,就绝不是什么好事了。

前脚接到安仲岳失踪的密报,安仲秋后脚就通知了安凯臣等人。可惜,他们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那个应该出现在东邦面前的那个人。

安仲秋不由得纳闷:“难道,二哥转­性­了,不去找凯臣他们的麻烦了。”这种想法只是在脑海中浮现一下,就被安仲秋一巴掌拍下,以二哥的为人,想也是不可能的,那么二哥这段时间的沉默,就不由的不让人沉思……

东邦接到消息以后,就立刻准备起来,虽然现在这个阶段,装备什么的都不能和以前相比,但好歹也是廖胜于无呀。现在,他们对于那些一听到他们落难之后,就不再和他们相交的那些人,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愤恨。

攀高踩低的行为又不是只有现代才流行的,这也没什么好气的,顶多,将来他们发达之时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教训就是,教训他们什么叫狗眼看人低,莫欺少年穷。

“你说,你二叔这次会用什么招数?”安凯臣从小玩大的玩伴,向以农对于安凯臣二叔和安凯臣父亲之间的恩怨可谓是知之甚详,再加上安仲岳唯一的儿子又是在他们的手上失踪,这样的仇恨能让他忍耐三年的时间,这不得不让他改变对于安仲岳以前的印象。

安凯臣一手托着小巧的掌心雷,另一手轻柔的摩擦着上面的纹路,眼神温柔的看向手中物,仿佛那是他的亲密爱人一样,闻言冷笑道:“不论他有什么计谋,这次我都让他失望而归。”

向以农伸手勾上安凯臣的肩,身子半靠在他的身上,吊儿郎当的说道:“不要忘记我,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可以少得了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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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冷漠的声音说道。雷君凡坐在沙发的一边,眼睛盯着电脑上不断快速流动的数字,耳朵却竖起,听着死党们的讨论,双手却在键盘上不断的飞舞,一心三用到了极点。

看着他们热火朝天的讨论,仿佛安仲岳此时已经输了,站在他们面前任凭他们处置一样,曲希瑞温柔的笑着看向自家的死党,眼角似乎撇到……

“你有什么意见?”曲希瑞开口问道。

自从蓝影覆灭之后,伊藤忍和长濑就留在了异人馆,如果按照以前的东邦,这种属于自家人的事绝不会让伊藤忍参与,可是现在,他们被黄泉的人压制的厉害,根本发挥不了他们完全的能力,以防万一,他们只得增加他们的实力。

伊藤忍自从蓝影覆灭,住在异人馆之后,就是一副冷冰冰的臭脸,东邦那些人也不会对一个对他们没有好脸的人笑脸相对,虽然他们对于这样的结果有些愧疚,可也都在一次次伊藤忍冷面之下消失,结果两方人相处下来竟都是把对方当成空气,漠视对方的存在。

因为令扬,他们走到一起。

因为生存,他们相互合作。

可也仅仅于此,伊藤忍是不会忘记是谁把他害成如此模样的。

噙着一抹冷笑,伊藤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的讨论,并不参与到其中,对于他来说,东邦只是一群和他抢夺令扬归属权的人,是生是死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

“不自量力。”伊藤忍冷冷的说道,嘴角的那抹冷笑却刺激到一项和他不对盘的向以农,顿时,向以农大叫道:“你什么意思?”说着,就要动手朝伊藤忍攻来。

安凯臣也被伊藤忍蔑视的眼神刺激到,手中的掌心雷比着伊藤忍的太阳|­茓­,仿佛伊藤忍不给他一个交代,他就让伊藤忍的脑袋开花。

伊藤忍被人如此威胁,却没有任何一丝惧怕,眼睛冷静的环视一周,然后慢腾腾的开口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说你们不、自、量、力。”

“烈,你别拉着我,我要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向以农狂躁的说道,身子在南宫烈的拉扯下,一扭一扭的向伊藤忍靠近。

“可以说说你的看法吗?”虽然曲希瑞对于伊藤忍的话也同样生气,但他还是忍着气愤,把威胁伊藤忍生命的掌心雷拿下。

轻蔑的看着他们,伊藤忍冷笑道:“你们还以为你们是以前那个家族中的宝贝?”经过那次打击,显然让伊藤忍成长了许多,最起码,他再次遇到这样的事,不会在像以前一样,肆意轻狂以为自己就是天下无敌,这世上没有自己办不了的事情。

以前他以为自己的蓝影是多么的了不起,即使失去家族的庇护,自己也可以轻易的站在世界的最高层,可是黄泉的行为,却给了他狠狠的一击,让他明了自己以为固若金汤的堡垒是那么的不堪一击。而失去家族庇护的自己,在权势的面前又是那么的渺小与无力。

笨蛋,你们以为你们现在还是以前的你们吗?这次的事情还没让你们从中得到教训吗?

向以农首先就被伊藤忍的话给惹怒:“你什么意思?我们可是凭着自己的实力走出这一步的,你以为我们和你这个靠着家族成长的温室小花一样吗?”

伊藤忍冷漠的转身上楼,轻飘飘的话随之而来:“随便你们,不过这次的事情我不会参加。”他们现在的情形让他感觉没有投资的必要。现在他还是想想该怎么回复以前的势力,他可没空陪着他们瞎胡闹。

“靠,他是什么意思?”向以农愤怒的盯着伊藤忍的背影骂道,居然被一个笨蛋给鄙视了。

松开向以农,南宫烈拿着手中的牌若有所思。

“烈,怎么了?”刚才就觉得烈有些不对劲,想问,却又发生刚才的事情让他没来得及说,现在终于有空了,曲希瑞不禁问道。

“这次的事情有些不对劲?”南宫烈憋着眉说道。

“第六感?”雷君凡问道。

南宫烈摇摇头,“不知道,总感觉这次的事情有些不对劲,你想按照凯臣二伯的­性­格,他早就应该来找我们的麻烦了才对,可现在都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可依旧一点动静也没有?”

“也许他被我们上次英勇的行为给吓破胆了,知道在我们手里讨不到好处,所以当缩头乌龟去了?”向以农大咧咧的说道。

不过他的话没有几个人相信,如果安仲岳真如向以农所说的,那他就绝不会在隐忍了三年之后,突然消失。

“你现在没有感觉?”安凯臣问道。

“感觉很乱,屡不清头绪。”南宫烈脸­色­难看的说道,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总感觉有些不详。

“放心吧,凭着二伯那些不入流的角­色­,我们根本就不必担心。”和安仲岳打了这么多次的交道,对于安仲岳是什么样的人,手中有什么实力,他早就一清二楚了,所以他们根本就不用担心安仲岳的事情。

“你说,安仲岳的失踪会不会和黄泉有什么关系?”曲希瑞沉默了半响,突然说道。

众人顿时一愣,是呀,安仲岳失踪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来找他们麻烦,那么他一定是有什么完全的准备,再说,距离他们和安仲岳上次打交道的时间也有三年之久了,为什么他早不失踪,晚不失踪,偏偏在他们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之后失踪了?

“会不会是,他想让我们和黄泉两败俱伤之后,坐收渔翁之利?”向以农疑惑道。以安凯臣二伯的实力,黄泉根本就不会看上吧。

几人对视一眼,不管怎样,这场游戏他们都不能输。

话说安仲岳也没想到以黄泉的实力会答应他的条件,在谈判之后,安仲岳就留在了黄泉酒吧,美其名曰:既然身为盟友,黄泉就不能对于他的安全坐视不理。

对于黄泉变相的软禁,安仲岳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感觉,他现在只要一想到,当年东邦那些人加注在他们父子两人身上的伤害,他很快就会反击回去的时候,安仲岳就感觉,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不过,对于那天见到的那个人,安仲岳总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过因为那天天黑,看不清楚人,安仲岳也没法感觉,那个人到底是谁?后来他也想过找机会看看那个人是不是他认识的人,可惜每次都没找到机会?

“怎么,你不和他相认?”趴在躺椅上,伊诺懒洋洋的看着站在窗口朝下忘的人说道。

安仲岳一个人坐在花园喝茶,自从他留在黄泉酒吧之后,安凯瑞每天都能看到他悠闲的坐在那,而安凯瑞也会每天的站在窗前看着他一个在那品茶。伊诺的问话让安凯瑞收回视线,做到他的身边摇摇头:“没有这个必要?”

伊诺叹口气,如果不想,为什么还要天天眼巴巴的站在窗前呢?真是固执,明明想靠近为什么还要分开呢?罢了,反正这是他的私事?只要他不后悔就好。“事情什么时候能解决?”伊诺换个话题说道。

“已经准备好了。”安凯瑞淡淡的说道。然后转头看向伊诺,眼中带笑:“怎么,等不及了。”

“啊,感觉没意思了?”伊诺懒懒的点点头,游戏玩的太长时间了,感觉有些无趣了。

“如果那些人知道,你只是把这一切当做一场游戏的话?他们可是会哭的。”安凯瑞撇撇嘴。

手支起下巴,伊诺眼睛朝窗外看去,淡淡的说道:“生活就是一出戏呀。”好长时间没见耀司了,有些想念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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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这段时间什么最热闹,那无疑是东邦身后的五大家族最热闹。

先是暴漏出安家偷税漏税的情况,然后让他们的股票狂跌,然后在露出他们家族之下的黑暗内幕,哪个大家族之中没有一点­阴­影,可是­阴­影就是隐藏在黑暗之下的东西,上不了台面,即使人人皆知,只要你没有拿到阳光之下暴晒,人们也都会心照不宣的装作不知。

可是现在,安家暗幕之下的肮脏事,皆被人拿到台面上说事,这无疑不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安家也在想,他们是得罪了什么人,可想来想去也只有那件事?

可惜,他们明白的太晚,如果他们在东邦那些人刚一开始闯祸的时候,就教训他们,教导他们,也不会让他们的祸越闯越大,以至于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斩草就要除根,这是伊诺一直信守的规则。所以他是不会给他们喘息的时间,让他们得以生存。

民众的口水,政府的压力,让安家的人忙的团团转,都在想方设法的想如何能平安的度过这次危机。安家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东邦当然也得到了消息。安凯臣虽然不想继承安家,但也不会坐视安家因为他的关系而灭亡。

他快速的赶回家中,可惜,他的到来除了让那些忙的焦头烂额的找到一个很好的出气筒之外,没有任何一点作用。

每个人都在怨,如果不是你在外面惹是生非,安家如何能落到如此境界?

他们也会怨,如果不是安家大佬的疼宠纵容,安凯臣又怎么会变成如此模样,以至于连累本家。

可惜,事已发生,再说这些也已枉然。

为了堵住家族中的悠悠众口,安家大佬不得不在家族长老的压迫下,把安凯臣逐出家族,安仲秋因为管教儿子不利,放弃威京总裁的宝座。这下好了,安凯臣终于得偿所愿离开家族,再也不会有人跟在他的屁股后面指手画脚了。

安凯臣的被逐只是一个开头,接着东邦众人,每个人都因为这样那样的问题,而被逐出家族。

刚开始,他们相遇是因为逃离家族,现在他们是因为被家族放弃而相遇,这不可谓不是一个巧合,一个讽刺。

对于东邦几人遭遇,伊藤忍可谓是开心至极,你们不是整天盼望着这一天吗?你们不是在我想要脱离家族时,推波助澜吗?怎么样,现在你们也尝到这种苦果了吧。真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呀。

回日本

失去家族庇护的几人,日子过得可谓是多姿多彩,每天都会和不同类型的人物接触。那些人无疑不是一方霸主,东邦几人年轻气盛,又没经历过什么挫折,还以为是以前那种意气风发的时候,可以为所欲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一样,几天时间不到,就把各方的来人都得罪的不清。

他们没有想过,以前那么顺风顺水的横行黑白两道,那是因为他们都看在他们身后的势力不予与他们为敌,再说他们那些小打小闹也没有真正令那些人的利益受损,所以那些人才没有什么动作,可现在不一样,他们的身后已经没有了任何可以让人顾及的地方,现在可以说是,只要一小股的势力,就可以让他们死无丧身之地,可是一向高高在上的几人,还没有这种感觉,所以在各方势力登门拜访,伸出橄榄枝的时候,他们不是深感荣幸,而是感觉受到了侮辱,想着,凭着他们几人的实力,哪个不是天纵之姿,到哪里不是一方霸主,­干­嘛非得到别人底下打工,这不是侮辱是什么?

而那些被他们拒绝的人,也是气愤非常,想着,看你们几人还是个人才,与其落到别人手中,还不如加入他们的势力,替他们添砖加瓦,贡献一份实力,可没想到,他们根本就不领情,还一副他们小瞧他们一样,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哼,既然这样,与其被别人得到,还不如把他们给毁了,省的到时候给他们添绊。

“哈哈哈……”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安凯瑞简直就要笑死了,他没想到,东邦那几个人居然会如此白目,拒绝他们唯一的救赎。看着一脸了然的伊诺,安凯瑞直起笑的有些发软的身子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猜到这种结果了,所以在他们有所行动的时候才不予理会?”怪不得,在得知有人接触东邦的时候,伊诺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原来早就猜到了呀,怪不得别人都说,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

伊诺斜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闻言笑道:“我只是感觉东邦那几个人不是能按牌里出牌的人,可没想到……”说道这种结果,伊诺也是诧异不已,他没想到,东邦那几人居然会如此极品,虽然他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们,不过如果东邦那几人答应那些势力的条件,他也会有些麻烦,可没想到……伊诺摇摇头,真是天要其灭亡,必先要其疯狂。

说道东邦,伊诺就想起和安凯瑞有仇的安家,“安家现在已经把安凯臣逐出家族,安仲秋也剔除总裁宝座了,你还有什么计划?”

安凯瑞沉默了一会,等待了三年的复仇,终于快要结束了,可安凯瑞的心中并没有什么感觉,也许是父亲最后的行动让他有了一丝人­性­,失去了刚开始被安家抛弃的时候,那种痛彻心扉被家人背叛的绝望,可对于安家他也不会再有任何的感觉,安家之于他不过是一个陌生的家族罢了,现在他的家人只有父亲和黄泉里的兄弟姐妹。“算了,到此结束吧,至于以后,就要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了。”现在安家经过这些天的打击,内部早已是岌岌可危,即使没有接下来的行动,安家也是危楼一座,没有任何的威聂力,对于他们早就构不成威胁。

“不过,我还是要到安家走上一遭。”安凯瑞说道安家,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我要让他们知道,放弃我安凯瑞是他们安家的损失。”

伊诺闻言一乐:你这是落井下石去的吧。

话不说安凯瑞到了安家之后如何,但从伊诺看到安凯瑞和安仲岳从安家回来之后的神情,伊诺就知道,这一趟安家之行绝对是­精­彩万分,以至于一个晚上,安凯瑞嘴角的微笑都一直保持在脸上。

解决完安凯瑞的事情,剩下的就是那些跳梁小丑了,不过现在伊诺也不急的解决他们,得罪了那些大佬,相信东邦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了,即使他不找东邦的麻烦,那些人也不会放了他们。

既然有人替他出头,他又何必在多浪费力气,想起上次耀司的未完之话,伊诺也感觉没有必要再在美国停留,于是和安凯瑞打个招呼之后,伊诺就在当天回了日本。

伊诺回日本之前就和耀司通过电话,所以在伊诺刚回到日本就被织田通知,耀司现在在伊藤本家,伊诺坐在织田开来的车上闭目养神,明白,这次耀司的本家之行绝对和他上次的没说清的话有关系,只是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事?难道还是关于伊藤忍?想到这,伊诺皱起了眉头,有些不高兴,看在耀司的面子上,伊诺对于伊藤忍已经是相当容忍了,如果伊藤本家的人在胡搅蛮缠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织田坐在驾驶座上,感觉有些冷,偷偷的抬头从反光镜中看到伊诺此时的脸­色­有些不太好,脸­色­一白,心中暗道:脸­色­怎么突然这么难看。不过看伊诺紧抿着双­唇­,织田也不敢多问,只得加快速度,朝伊藤本家驶去。

伊诺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一路一闪而过,不一会就到了本家。

“耀司。”走进院落,就看到耀司坐在石台上独自一人喝茶,另外两人坐一旁下棋。走进耀司,伊诺喊道。

耀司闻言放下茶杯抬头,看见伊诺轻笑:“回来了,累吗?”

“还好。”走到耀司的身边坐下,接过耀司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后说道。

至于另外两人,伊诺看到当做没看到,一句话也没说。

而另外两人自从伊诺进来之后,就已经停下,把手中的棋子收起做好,对于伊诺这种视而不见的态度,早就已经习惯了。

宫崎政一一脸温柔的表情看向伊诺:“伊诺呀,这些天在美国过得如何,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伊诺皱眉看向一脸狐狸表情的宫崎政一,然后转头看向耀司:他没出什么问题吧。

耀司口中的茶一口喷出,父亲这种表情还真是惊悚。

没从耀司的表情中看出什么问题,伊诺转头小心翼翼的说道:“还好,没有什么问题,宫崎叔叔有什么事吗?”

宫崎政一不理会儿子惊悚的表情,继续走着温情路线问道:“没事?叔叔能有什么事?”

看着宫崎政一与众不同的表现,伊诺淡淡的应了声:“哦。”心中却道,没事?没事你会这种表情?不过既然你说没事,那么我也就不问了,反正,到时候你有问题还是得说?

“咳咳”伊藤龙之介轻咳两声,然后淡淡的问道:“美国的事情,处理的如何了?”

眼中光芒一闪,伊诺笑道:“已经处理完毕了。”

“处理完毕?”伊藤龙之介一惊喝道:“那忍呢?”

伊诺侧头看向耀司,耀司坐在一旁对于他们几人之间的事情并没有Сhā话,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喝茶,然后在伊诺手中杯子水少的时候,给添满,然后继续坐在一边安静的喝茶。

对于耀司这种态度,伊诺还是非常满意的,最起码,他没有在他面前替伊藤忍求情,也许是伊诺的视线太过专注,耀司抬头看向伊诺,四眼相对,耀司朝伊诺露出一个微笑,伊诺一怔,然后也笑道:“忍?他还好好活着,怎么,你要替他求情吗?”端起茶杯,遮住嘴角扬起的讽刺微笑,伊诺淡淡的问道。

伊藤龙之介尴尬的说道:“不是不是的。”

“哦?”放下茶杯,伊诺看向伊藤龙之介。不是求情你会提起他?

伊藤龙之介被伊诺的双眼看的有些不自在,动了动身子说道:“我是想说,如果你想处理忍,可不可以先缓上一段时间?”

曲起手指在石台上轻轻敲击,耀司知道这是伊诺在想事情时的习惯,清脆的敲击声在众人之间响起,一时之间没人说话。等了一会,伊诺下巴微扬:“继续。”

“我是想说,你能不能在处理忍之前,先让忍留下子嗣。”这个想法还是政一对于耀司说让他留下孩子的时候,伊藤龙之介才想起来的。伊藤家现在只有伊藤忍和伊诺两条血脉,伊诺现在和耀司在一起,不可能有孩子,即使有他也不会让他的孩子姓伊藤,那么,现在只剩下伊藤忍了。如果可以让忍留下后代,即使没有了忍,又如何?

“留下子嗣?”伊诺重复了一遍,看着伊藤龙之介急切的点头,伊诺淡淡的说道:“我记得伊藤忍喜欢的是一个男人吧。”还记得他为了那个男人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可以说伊藤忍现在的结果,都是那个人赋予的,虽然伊藤忍并不这样认为。

伊藤龙之介脸­色­一黑,显然也是想起害的伊藤忍变成如此的罪魁祸首,咬牙说道:“放心,他答应也的答应,不答应也的答应。”

“随便你,只要你能让他同意,让他多活两天又如何?”伊诺淡淡的点头,反正他也不急的让他们死,既然他们想要这样做,那么他们做就是了,只是不知道他们想要用什么方法逼伊藤忍就范,难道又是用展令扬做饵,只是不知道,当展令扬得知,自己一次次被被人当做威胁自己好朋友的饵时,他那副101号笑脸,还能不能维持。说完话,伊诺看向他们:“还有事吗?”

伊藤龙之介摇摇头。

伊诺拉起耀司起身。“如果没事,我们就先回去了。”

起身离开,宫崎政一突然说道:“耀司,别忘了那件事情?”

耀司身子一顿,然后继续跟上伊诺离开。

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黑龙落,走进卧室,伊诺先去浴室,洗去满身的疲惫,然后在腰间围上一条浴巾,打开浴室的们,双手拿着毛巾在头上擦着。耀司斜靠着床沿上,看到伊诺出来,走上前,结果伊诺擦头的动作,拉着伊诺坐在床边,然后替他擦头。

伊诺顺从的靠在耀司的身上,深深的闻着从耀司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淡淡的说道:“说吧,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耀司擦头的动作一顿,然后继续擦头笑道:“哪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拉下耀司继续忙碌的双手,然后把他压倒在床上,伊诺趴在耀司的身上,头埋在耀司的脖颈间,闷闷的声音传出:“没有吗?”

湿热的喘息喷在耀司的脖颈,痒痒的,耀司缩缩脖子笑道:“真的没有。”

伊诺从耀司的身上半支起身子,深深的看向耀司,觉察到他不想说的态度,有些不悦,不过却没有什么表示,只是淡淡的说道:“没事就算了。”然后侧身翻到耀司的身边躺下。这段时间天天急的处理东邦的事情,没有怎么好好休息,现在伊诺的身体也快到了极限。

耀司曲起胳膊撑住头,侧身看向伊诺,光滑细致的肌肤经过热水的冲击,此时泛起淡淡的红晕,漆黑明亮的双目紧紧闭起,黑­色­的眼圈伏在脸上,可见这些天他根本就没有好好休息,或者是根本就没休息,挺直秀气的鼻梁下面是淡粉­色­的­唇­,弧线优美薄薄的双­唇­,代表着薄情寡义,洁白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在伊诺的脸上慢慢的游移,然后落在他的­唇­间,停止不动。

薄情寡义好呀,代表着这个人不会动情,耀司可是知道这­唇­里面的美味和这身体的滋味,尝过之后的感觉又怎么会让别人去尝,慢慢的俯下头,耀司的­唇­轻轻的附上伊诺的双­唇­,只是这样轻轻的贴着都会让他感到幸福。

笨蛋,这样美好的滋味,只要尝过,又怎么会在放弃呢?

侧身躺在伊诺的身边,耀司伸手把伊诺搂在怀中,紧紧的抱住,腿脚相缠,颈项相依,然后闭上双目。

孩子问题解决

温温暖暖的热源让睡梦中的伊诺忍不住的靠近,靠近,在靠近,直到和那个物体紧紧贴在一起,紧皱的眉头终于放松,轻轻的叹口气,伊诺伸手拦住温暖的物体,梦中的伊诺微微一笑。

耀司是在一股压力之下觉醒,张开眼睛,就看到一张­精­致的脸孔出现在自己眼前,身体就像被一个八爪鱼缠住一样,紧紧纠缠在一起。伊诺紧靠在自己身旁,一手一脚皆放在自己身上,紧紧搂住,耀司就是被他用力勒醒的。

看看窗外,天­色­已晚,耀司动了动身体,伊诺嘤咛一声,表示不满,耀司微微一笑,然后放松身体,继续当伊诺的暖炉。

伊诺的身体一年四季都是凉凉的,每次和他睡在一起,醒来的时候总会发现伊诺缠在他身上吸取火力。

耀司躺在床上已无睡意,睁着黑黑的眼睛仔细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伊诺的长相和忍有七八分相似,可伊诺又比忍的五官要柔和一点,就像一个书香世家出来的谦谦君子,而不是游走在黑暗世界的君者。

耀司的手指在伊诺的脸上细细的描绘着,越看这人越是感觉当时的自己真是可笑,明明是两个完全不相同的人,可自己在初见他的时候,还能把他当成忍的替身,这人刚开始跟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是因为要报恩,可自己当时并不是出于好心才救他的吧。

如果不是那天碰巧他心情不好出门,碰巧在巷子中遇见他,碰巧他长了一张和忍相似的脸……这么多的碰巧凑在一起,就变成了必然。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耀司无数次的感谢命运,让他救了他,如果没有这一层的联系,恐怕他在伊诺的眼中也和东邦那些人没什么区别吧。

可不论怎样,现在和他在一起的是他——宫崎耀司,只要他们在一起,这就够了。

耀司眼中的厉芒一闪而过,想起那个人,耀司心中冷哼,一步错步步错,他再也不会让他有任何的可趁之机,伊诺只能是他宫崎耀司的。

沉浸在自己想象中的耀司,手指依旧在伊诺的脸上游移,并不知道因为他的­骚­扰让睡梦中的人已经醒来。

脸上不断传来苏苏麻麻痒痒的感觉,让睡梦中的伊诺不断闪躲,可不问怎样,那种感觉始终依附于他让他只能从温柔的梦乡中醒来。脸上的手指就是让自己睡不安稳的罪魁祸首,而手指的主人则魂游太虚,张口咬住在自己­唇­间点点的手指,用力一咬。

“嘶~”手指传来的痛感让耀司回过神来,就看到伊诺睁着水润的大眼不满的看着自己,嘴里咬着自己的手指,耀司郝然一笑,知道自己打扰了他的睡眠,伸出手指,耀司在伊诺柔滑的发上拍拍,笑道:“好了,现在醒了就不要再睡了,该吃晚饭了。”

“切。”伊诺转过身,双手把压在身底的薄被往上一拉,把头盖住,过了一会,从被中传来闷闷的声音:“你先下去吃饭了,晚饭我就不吃了。”

耀司被伊诺小孩子般的行为惹得笑出声,伸手在大大的蝉蛹上拍了拍,声音温柔而宠溺:“好了,赶紧起来吃饭吧,如果累的话,吃过饭再睡也一样。”被子中的人一动不动的躺在那,耀司又拍了拍,被子中的人还是不动。耀司忍不住了,伸手就要拉扯伊诺身上的被子:“不吃饭对身体不好。”

伊诺裹在被子中任凭耀司如何劝说就是一动不动,知道耀司动手,伊诺才不甘不愿的起身。

耀司拿过衣服,然后一件一件的替伊诺穿好,然后等伊诺在浴室盥洗完之后,两人一起下楼吃饭。

因为就是他们两人,所以饭菜很是简单,只有两荤两素一汤,两个人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吃饭,只有叮叮当当进食发出的碰撞声,吃到差不多的时候,伊诺突然问道:“今天宫崎伯父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对耀司来说无疑是平地一声雷。“噗”耀司一下子把口中的汤喷出然后发出阵阵“咳~咳~咳~”的声音。

越看耀司的反映,伊诺越感觉奇怪,放下手中的餐具,拿起帕子轻试嘴角,伊诺冷静的看向耀司说道:“我在等着你的答复。”

耀司呛红了双脸,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却看到伊诺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耀司恨不得自己被刚才直接呛死也好过现在被伊诺审讯。抬头看向伊诺然后快速的低头,眼睛四处乱转就是不看向伊诺,现在耀司心里真是后悔急了,早知道会发生这么一出,他刚才就不会叫伊诺下来和他一起吃饭,可是,事已发生,现在又来后悔有什么办法,还是赶紧想想怎么解决眼前这件事。真是太大意了,在出了伊藤本家的时候没见到伊诺又开口相问的迹象,就以为他不在乎这件事,可没想到,他才刚放下心来……

“呃~”耀司吞了吞口水,然后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向伊诺,发现他还是那副平静的脸­色­,心下嘀咕道:“想从伊诺的脸上看出什么迹象,简直是痴人说梦,如果有人能从伊诺的脸上看出什么想法,那一定是伊诺自己表现出来的,而不是脸上透露出心中的想法。”

“说吧,我在等着。”一看耀司的样子,伊诺就知道这件事绝不是什么好事,而且他隐瞒的这件事百分百的关系到自己,否则耀司绝不会是一副心虚的样子,伊诺眯了眯眼睛,难道耀司背着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呵呵呵……”看着伊诺一副试问到底的神情,耀司知道伊诺对于知道这件事的决心是多么的大。可是自己还没想好该怎么和伊诺说呀,一想到伊诺的­性­子,耀司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不敢想象伊诺知道后的后果。

“这件事你很难开口?”伊诺问道。

耀司点头。

“关系到我?”伊诺又问道。

耀司又点头。

眯了眯眼睛,伊诺继续问道:“和你有关?”

耀司咽了咽口水,继续点头。

伊诺停下追问,想想最近有什么关于自己和耀司的事情是自己没有在意或是不知道的,可是最近自己都是在美国处理伊藤忍和东邦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别的动静,如果是因为伊藤忍,今天伊藤龙之介已经在伊藤本家替伊藤忍求过情了,他也不认为宫崎政一会对伤害自己孩子的伊藤忍还有好感,那么耀司隐瞒的事情就不是关于伊藤忍的?

那么?又是什么样的事让耀司如此难以开口呢?

说道伊藤忍,伊诺就想起今天伊藤龙之介的那个提议,当时耀司的脸­色­貌似有些不对劲,难道和那个有关?伊诺想到这里,忍不住看向耀司。

耀司被伊诺打量的眼神弄得有些坐卧不安,开口想说些什么缓解一下气氛,可过了一会伊诺就收回了实现,伊诺低垂着双眼,手指曲起在餐桌上轻轻敲击:叩、叩、叩,清脆的声音一声一声的想起,击击都敲在耀司的心中,伊诺每敲一下,耀司的心就忍不住跳一下。

“和孩子有关。”伊诺突然说道。

耀司心下一滞,面­色­有些苍白,“你……你怎么会这么猜?”

耀司无措的反映让伊诺知道自己的猜测正确,这该怎么说呢?感觉怪怪的,心中闷闷的,有些不舒服。

停了一会,伊诺淡淡的问道:“你是怎么打算的?”

耀司低着头没有说话。

“怎么?如果我不问,是不是就打算瞒着我,然后你找个女人结婚生子?”伊诺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显然耀司的反应让他有些不爽。

耀司一惊,急忙抬头解释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耀司急的拉住伊诺的衣袖,害怕伊诺突然生气离开让他找不到。

伊诺看了一眼被拉扯住的衣袖,冷淡的说道:“我在听。”流星街的规则,想要的就抢过来,即使耀司真如自己刚才所说的,他也不会轻易放手,自己的东西怎么可以让别人染指,再说了,以他对耀司的了解,他相信耀司绝不会背叛他。

背叛?如果背叛,那杀了就是。

耀司急切的解释道,只是父亲说他想要一个孙子承欢膝下,自己并没有答应。

“孩子?”伊诺的脸­色­有些怪异,怪不得今天伊藤龙之介会提出这么一个条件,原来根源是在这呀。

“为什么要瞒着?”伊诺问道。

耀司靠近伊诺,然后伸手搂住,有些迟疑的说道:“我这不是怕你生气吗?我想等我找到了解决的方法之后在告诉你,可谁知道……”说道最后,耀司瞥了伊诺一眼。谁知道,还没等他想到解决的办法,伊诺就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如果没有解决的办法呢?”伊诺靠在耀司的怀中淡淡的说道:“如果没有,你会按照你父亲说的,找一个女人上床,然后生下小孩吗?”

耀司顿了一会,然后搂紧怀中的人,坚定的说道:“不会,如果在孩子和你之中一定要做个选择,我会选你。”耀司眼睛认真的看着伊诺,伊诺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既然你愿意为我牺牲,我有怎么会让你难过呢?伊诺抱着耀司淡淡的笑了,显然耀司的选择让他很是高兴。

两个人紧紧的搂住彼此,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馨。

过了片刻,伊诺放开耀司,拉他到沙发坐下,自己躺在他的怀中,淡淡的说道:“如果你想要继承人,我也不是不同意。”

耀司为了让伊诺躺的更舒服,自己调整好姿势,听到伊诺如此说,笑了,然后伸手在伊诺的头上流连摇摇头叹道:”父亲既然接受了你,他就应该知道我的选择。我不会为了一个所谓的继承人,而做出委屈你的事。“再说了,你也不是能委屈自己的人。当然,这就话耀司也就在心里说说罢了。

“我说留下继承人,并不是让你和女人上床,现在不是有卵子银行和试管婴儿吗?”伊诺撑起身子看向耀司:“你可以找个代理孕母,这样孩子就是你自己的啦,和别人没有任何关系呀。”

“这倒也是一个办。”耀司沉思了一会说道。眉眼间染上一层笑意,让伊诺忍不住在腰间捏了一把:“哼,还说不在意呢?现在不是眉开眼笑的?”

耀司忍不住抱住伊诺亲了亲,笑道:“如果你不愿意,我不做就是了。”

“说的好听,如果阻止你,还不知会落得什么埋怨呢?”伊诺撇撇嘴,然后躺下。

伊诺的在意让耀司感觉心里暖暖的,说不出的舒服,心里眼里都是忍不住的笑意:“伊诺,你该知道的,我最在乎的就是你。”

“哼。”伊诺撇过头不理。他也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有些不妥,可是一看到耀司因为可以留下继承人的事,整个人就像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中一样,让他看了十分的碍眼,忍不住想打击打击他一下。

耀司伸手在伊诺的下巴处抚摸,看着伊诺犹如被摸了下巴的猫一样,浑身透着一股慵懒,脸上盛着舒服的表情,就差点向猫一样打呼噜了。

事情解决的耀司,现在心情很好,浑身透着轻松,看着懒散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伊诺,说道:“困了吗?如果困的话,我们上楼睡吧。”

“嗯。”伊诺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不想动,对于耀司的问题不予理会,只是哼了一声。

耀司顿了一下,然后起身弯腰抱起伊诺,伊诺就势把双后放在耀司的肩上拦住,脸埋在耀司的怀中,笑道:“我很重吧。”

耀司摇摇头,轻松的抱着伊诺走上楼,然后轻轻的放在床上,伊诺一接触到床,立马躺在床上,然后一手拉住耀司,往床上扯去。耀司一个不注意被伊诺整个人拉到床上,压在伊诺的身上。

伊诺笑眯眯的看着耀司,抬头亲了亲耀司,“在陪我睡会吧。”

温润如水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他们两人四肢纠缠,鼻尖相碰,呼吸相触,黑亮的眼睛中倒映着自己小小的身体,耀司忍不住有些心悸,着魔般的吻上去,湿润软滑的口腔让耀司忍不住流连忘返,想要,想要,想要的更多,呼吸逐渐加粗,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相互摩擦,气愤越来越浓……

(河蟹期间,自己想象。)

斩断过去

得到伊诺的首肯,伊藤龙之介的首要任务就是赶紧物­色­出一个身世清白的女子,然后让她怀上自己心心念念的孙子,至于男主伊藤忍的意愿吗?根本就没有人想过,砧板上的鱼­肉­,你想处理时,你还会问鱼的想法吗?现在伊藤忍的地位也就和那个相同。

伊诺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处理的,反正当他得到消息的时候,伊藤龙之介已经选出一个家世清白,长相清秀,­干­净的少女,最重要的是,那个女子的自愿。

看着眼前有些怯弱的少女,伊诺侧头看向耀司:“真是糟蹋了一位少女呀。”

眼前的少女最多二十来岁,­干­净、单纯,就像刚走出校园的学生,还没有经过社会的洗礼,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与自然。穿着白裙的少女显得更加柔弱,不过眼睛里的亮光,却让她透出几分坚强。

耀司伸出手指戳了戳伊诺的额头,笑道:“哪有你说的那么惨,忍好歹也是一个气宇轩昂的有为青年吧,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了一个不学无术的人了。”真是的,伊诺对于忍的偏见也太大了吧。

伊诺撇嘴:“就他那样的,活着都是浪费粮食。”抬头看向有几分不安的少女问道:“你知道你此时的任务是什么吗?”

少女也就是伊藤抚子,她是伊藤远的不能再远的亲戚,虽说也姓伊藤,但和伊藤本家却没有什么关系,当被伊藤龙之介选为代理孕­妇­的时候,她也是很惊讶,不过只是一会,她就平静的答应了。

伊藤抚子出生在一个单亲家庭,从小就没有父亲,在她15岁的时候,母亲因为积劳过度瘫在床上,家里的负担一下子全落在了她的身上,所以当他得知伊藤龙之介的条件时,她只是犹豫了一会,就答应了。

她需要钱,很需要,当这个代理孕母只需要一年的时间就可以让她和她的母亲衣食无忧,她为什么不答应呢?

骨气,那是有钱人才需要的东西,她不需要。

听到坐上人的问话,伊藤抚子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平静的说道:“我知道。”

“你可知道,当你生下那个孩子时,你就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伊藤抚子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我知道。”

看着眼前少女的表现,耀司有些不忍,伸手拉拉伊诺的衣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问了,眼前少女为了什么来到这里,他们早就有了一个详细的报告。

“我喜欢聪明人,希望你能牢记这句话,这有一份协议,只要你签下去,你想要的东西就能得到。”从桌上拿出一份协议递给眼前的人,伊诺淡淡的说道。经过社会这么多年的打磨,伊诺可不相信眼前的少女真由她表现的这么单纯,不知世事。

结果协议,伊藤抚子仔细的看看了,发现没有什么对他不利的地方,就伸手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收起协议,伊诺提醒道:“这段时间,你就先留在本家养养身子,至于你的母亲会有专人照顾,你就不用再担心了。”

“是。”伊藤抚子点点头。

“下去吧。”伊诺挥挥手,看着伊藤抚子离开的背影,耀司摇头笑道:“可惜了这么一个女孩。”

“哼,各取所需罢了,没什么值得同情。”伊诺不赞同的说道。伸手搂住耀司笑道:“你呀,就是太心软了,真是怀疑你当黑龙时,是怎么活这么大的。”

“那不一样呀,眼前这个可是无辜的人。”耀司摇摇头,然后伸手在伊诺的腰上揉捏几下问道:“还酸吗?”

耀司的手一落到伊诺的腰上,伊诺就皱了皱眉,听到耀司的问话,伊诺点点头,然后把耀司从另一个沙发上拉到自己的这个上面来,等他做好后,自己斜靠在他身上,“还好。”

耀司让伊诺躺好,然后自己的手在伊诺的腰上轻轻地按摩,过了一会,耀司说道:“说起来,我们很久没有这么轻松的呆在一起聊天了。”

“嗯。”享受着耀司的伺候,虽然让自己受苦的人就是他。想到自从和耀司离开美国后,真的是很久没有这么轻松了,每天不是耀司忙得要死,就是他不在日本,“不是说,你训练的继承人已经训练好了吗?什么时候接手?”

“快了,现在他们还在禁地接受检验,不过估计也快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轻松了。”想到再过不久,自己也可以从帝国和双龙会脱离出来,耀司不禁笑了。

两个人柔情蜜语,时间就在你说一句我说一句中,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当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他们才发现,时间已到下午了。

“你去接吧。”躺在沙发上的伊诺,半抬起身子好让耀司起身。

耀司站起身,走到书房接电话,过了一会,伊诺就看到耀司黑着脸把电话拿了出来。

耀司一脸的不高兴,把电话递给伊诺,然后自己做到他的身边,把头凑了过去。

伊诺看着伸着耳朵正大光明偷听他电话的人,有些哭笑不得,结果电话,听到那头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是伊诺吗?”

展初云?伊诺一愣看向耀司,耀司撇撇嘴,伊诺有些无奈,展初云不是好久没有和他联系了吗?怎么突然会想起他来:“原来是展爷呀,你可是好久没有想起我了。”

伊诺那句脱口而出的展爷让耀司微微笑开了脸,不过他后面的话又让他微微勾起的­唇­角直线下滑,变脸之快让伊诺心生佩服。

也许是听出伊诺语气中的冷淡,没过一会那边就挂了电话,放下电话,伊诺似笑非笑的看着耀司。

接过电话放好,耀司被看得有些发毛,恼羞成怒的说道:“你看够了没有?”

如果不是耀司耳根处的一抹嫣红,耀司表现的还真有那么回事,拽过耀司伊诺揽住他的腰,头在耀司的耳边轻轻说道:“你在担心什么?”每次一听到他提起展初云的事,耀司就有些不对劲,尤其是上次展初云来帝国财阀找他的时候,耀司更是不高兴,一次两次伊诺也许看不出,但时间久了,伊诺又不是笨蛋,怎么可能没看出不对。

“我哪里担心了?你看错了,我只是有些不爽罢了,你不要忘记,他展初云是站在我们对面的敌人,更何况他宠爱的外甥被你逼的离开美国,囚禁在一座落后的小岛上,我可不相信他接近你没有任何的企图。”耀司一下子站起身来大声的说道。

被耀司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惊到,接下来更是让耀司说的有些晕头转脑的,伊诺伸出手拉着耀司忙不迭的说道:“好好好,我知道了。”虽然对耀司的这篇利用论不置可否,但展初云屡次因为他的外甥相求自己却是事实,无怪乎耀司会误会,伊诺相信,刚开始时,他们相遇、相识、相知,展初云对他绝没有任何的利用之心,但后来展令扬的出现,让他和展初云的那份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情充满了利益。

充满了杂质的感情,让伊诺失去了在相交下去的兴趣,只要他们中间还存在着一个展令扬,他们就没有可能在回到以前的可能。

所以,对于这次展初云提出的相聚,伊诺已经打定主意带着耀司一同前往。

而这边耀司还不知道伊诺的决定,他现在正在做的就是打消伊诺对于展初云的好感,虽然只和展初云见过一次面,可他们之间的氛围却让耀司有些担心,他绝对相信,如果没有展令扬的存在,他们之间的关系绝对和现在不一样,虽然伊诺现在还没有发现对展初云的好感,但耀司却不准备让他们之间的感情萌芽,好感就应该扼死在萌芽之中。尤其是和他抢夺伊诺的人的感情,更应该阻止。

“耀司,过几天和展初云的会面你也和我一起去吧。”伊诺突然说道。

“好,我和你一起……什么,你刚才说什么?”话说道一半的耀司,突然回过神来,一脸惊讶的看着伊诺。

“怎么,你不愿意去?”伊诺反问。

耀司一脸灿烂的说道:“怎么会,我很乐意和你一起去。”就是你不说,我也要找理由和你同去,我怎么会放心让你和一个对你心怀不轨的人单独相处。

“哦,那就好。”伊诺也没在意耀司突变的态度,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伊诺说道:“这几天我也没和安凯瑞联系,也不知道他现在做什么,你一会和他打个电话,把我们要做的事情先和他说一声,免得到时候,他先下手了。”

“恩,我知道了。”想起还有伊藤忍的事情,耀司点点头。

“对了,趁着这次机会,你也选好人选,免得到时候再找,早点结束早点了事。”

“什么?”耀司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伊诺没有好气的说道:“还有什么?不就是继承人的事。”

耀司的脸一下子铁青,咬牙切齿的看着伊诺:“你就没有一点反应?”

“我能有什么反应?”伊诺也不高兴了,推开耀司,起身上楼。

耀司一把抓住伊诺,恨恨的说道:“我说过了,只要你不同意,我就不会答应。”

两人站在楼梯口一动不动,也不说话。良久,伊诺叹了口气:“真是的,又没有身体上的接触,也没有心灵上的背叛,你到底在意什么?”

在意什么,我在意的是你的态度,你如此平静的接受这个消息,没有一丝的勉强,你让我怎么想。耀司闻言在心中呐喊,但脸上却是一片黯然,只是眼珠子动也不动的看着伊诺。

转过身,伊诺无奈的看着耀司,良久,伊诺伸手抱住耀司承诺道:“我只说这一次,你听好了,只要你没有背叛我,我就不会背叛你。记住,千万不要背叛我,那结果绝不是你能承受的,知道吗?”

耀司紧紧的抱着怀中纤瘦充满力道的身体,沙哑着嗓音说道:“你放心,我绝不会背叛你。”

“记得你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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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伊诺带着耀司赴约,来到银座约好的一座茶室。冷冷淡淡的没有几人,跟着服务员来到一间包厢。

打开门,就看到一袭浅­色­唐装的展初云已经坐在那里悠闲的喝茶,听到动静,展初云抬头看着伊诺微微一笑,当看到伊诺身后紧跟而来的宫崎耀司时,展初云的脸­色­淡了下来。不过还是起身招呼道:“这位是黑龙大人吧,欢迎光临。”

既然别人笑脸以对,宫崎耀司也不能不给面子,扯出微笑:“冒昧打扰还请展爷不要怪罪。”

“哪里、哪里,黑龙大人能赏光前来,是展某的荣幸。”1

你来我往,客客气气的彼此打了许久的太极,直到伊诺有些不耐的发出咳嗽声,展初云像是才想到一样,招呼两人做下。

耀司紧紧的坐在伊诺的身边,展初云看着他们两人之间的互动眼睛一黯,接着又若无其事的说着一些闲话,决口不提他约耀司前来的目的。

伊诺和耀司仿佛也忘了展初云约他们前来的事情,三人就像好久不见得兄弟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天。

过了许久,伊诺起身告退。

展初云看着伊诺欲言又止,但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耀司和伊诺离开之后,耀司看着伊诺打趣道:“你说,展初云今天约你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不会是真的为了喝茶吧。”

伊诺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展初云的目的,要说是为了展令扬,可是他今天根本就没提展令扬的名字,要说不是,他最近也没做什么呀。

看着伊诺毫无头绪的模样,耀司摇摇头,对于展初云今天的目的,耀司大约能猜得到,无非是为了修复他和伊诺两人之间的关系,为了展令扬,展初云多次和伊诺意见相悖,再好的感情也经不起这些打击,如果再不和伊诺修复他们之间的裂痕,他们只会越走越远,最后陌路相对。

耀司猜得不错,但也有一些不对。

展初云次来的确是为了修复他和伊诺之间的裂痕,但也不不是紧紧为了此事,他来这里还有另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了伊诺这个人。

刚开始认识伊诺,展初云只是感觉他这个人不错,后来相识久了,展初云就像对待展令扬一样,宠着他,让着他,刚开始他以为这是对待知己之间的感觉,但时间长了,展初云也发现了一些不对,等他想确认时,伊诺带着宫崎耀司出现了,他们在茶室之间的亲密并不避讳他,所以展初云还没开始,便以结束。

大结局

悠闲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在参加完新任黑龙白龙的接任大典的第二天之后,伊诺就带着宫崎耀司离开了日本回到了他们在美国的家。

临走之时,他们没有告诉任何人,趁着夜晚,月目星稀,了无人烟的时候,他们悄悄地离开了。

带着属于自己的东西,伊诺伸手拉着宫崎耀司站在围墙的另一边:“怎么,舍不得。”

宫崎耀司脸上带着伤感幽幽的说道:“曾经我以为,我会向父亲一样,一辈子为了帝国和双龙会鞠躬尽瘁,一辈子留在这里守护着他,没想到……”没想到时光飞逝,物还是那物,人却以变了,守护的心还在,但却不是唯一。

“这是你的家。”伊诺在一边坚定的说道,不论你在哪里,这都是你的家。所以,不用伤心,想家的时候,你还可以回来。

耀司闻言侧头看向伊诺,黑­色­的眼睛闪烁着淡淡的安慰,耀司笑了,最后看了一眼,毅然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丝轻轻的低语随风飘散:“这是我的根呀……”

回到美国,两人就像上次耀司休养身体一样,无所事事,每天都呆在庄园里,直到安凯瑞的到来,打破了平静。

“看着你们这么悠闲自在的浪费光­阴­,还真是让我不舒服呢?”想想自己每天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可这两个人却整天呆在家里,无所事事,安凯瑞心里就感觉极度的不平衡,你说说,同样都是人,咋之间的差距就那么大呢?

看着满眼血丝,满脸疲惫的安凯瑞,耀司就知道,这个人一定是和他以前一样忙于工作,根本就没有休息,在打过招呼之后,耀司就起身离开。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有什么事?”

耀司到了一杯水递到安凯瑞的身边,安凯瑞伸手接过,然后大口大口的喝了几口,放下手中的水杯,安凯瑞说道:“安家的事情我已经解决了。”接着从公文包中拿出一叠资料递过去。

“嗯”伊诺淡淡的看了安凯瑞一眼。伸手接过,快速的浏览一遍,然后递给身边的耀司。

还真是有趣,虽然他知道东邦那几人有点能力,但与之相比惹祸的能力也不小,可他也没想过,他们惹祸的能力居然这么大,在失去靠山的时候,不是想想该怎么弥补,而是继续闯祸,还真是不知死活。

在东邦几人被赶出家族,然后又强硬的拒绝别人抛来的橄榄枝,他们依旧无所畏惧的实行他们不怕天不怕地的风格,继续游戏在黑与白之间,伸手管着不属于自己的闲事,难道他们以为他们还是以前的那群天之骄子,闯了祸之后,不用他们出手,就有人替他们清理­干­净;还是说,他们以为他们是救苦救难的圣母,别人都该照着他们的准则行事?

在又一次的多管闲事中,他们几人成功的惹火了美国地下组织的老大,这回可没有人替他们收拾残局,也没有人当他们的靠山替他们求情,而别人也不会看在他们有些能力的份上,就轻易的放过他们,要知道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天才,尤其是自作聪明的天才。

结果可想而知,如果不是知道东邦那几人是黄泉要处理的人,他们几个早就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即使是这样,他们也是缺胳膊少腿的被别人送回了异人馆。

而呆在异人馆养伤的长濑和伊藤忍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一群受伤的人被别人送回来,如果不是因为想着展令扬,伊藤忍根本就不管他们的死活,即使是这样,伊藤忍也只是打个电话帮他们找了一个医生之后,就什么也没做的回自己的临时卧室。

而长濑由于受创过于厉害,即使被治好也没有多少的力气,就更不会关心这些把他害成这幅摸样的人。冲着已经陷入昏迷状态的几人,微微一笑,转身离开,没有人知道他刚才在笑什么?

“现在呢?死了没?”看完资料后宫崎耀司突然问道。

安凯瑞一愣,接着说道:“虽然受伤很重,但由于救治的及时,他们并没有死,不过……”

“不过什么?”伊诺随口问道。

“不过他们应该会生不如死。”安凯瑞幸灾乐祸的说道,想想他们的样子,安凯瑞就止不住的想笑,见过笨的,但没见过这么笨的。

“哦,怎么回事?”听安凯瑞这么一说,伊诺有些兴趣了,难道出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嗯,他们得罪的是美国第一大组织,虽然别人看在黄泉的面子上,并没有要了他们的命,但也是给了他们一个小小的教训。”说道这个小小的教训,安凯瑞嘴角微微上挑。

“什么教训?”宫崎耀司着急的问道。

“废了他们的手脚。”安凯瑞笑着说出惩罚。

听完之后,宫崎耀司和伊诺都无语了,最后伊诺淡淡的说道:“还真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呀。”

“那伊藤忍和他们是怎么一回事?”想到刚才报告里面的信息,伊诺又疑惑了,伊藤忍不是和东邦有关系的吗?怎么见到东邦那几人受伤,却一点也不担心。

“说起这件事呀,我才知道居然会有人这么笨,上次袭击黄泉酒吧的事情,众所之知是蓝影,但他们都没想到的是,蓝影袭击酒吧的原因就是因为东邦的人骗伊藤忍说,展令扬的消失是因为被黄泉的人关在了黄泉总部,所以后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那事后为什么忍还会和东邦的那几人混在一起。”宫崎耀司提出疑问。

“那是因为他们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有伊藤忍的存在,他们会以为我行事多少会手下留情一些,可惜,他们没想到的是,我根本就和那个伊藤忍不和,所以他们的算盘落空了,再说凯瑞朝安家出手的时候,安仲秋不是要他们把责任都推到;伊藤忍身上吗?这样子他们更是让伊藤忍恨得想活撕了他们,又怎么会顾及他们的生死。”伊诺不用想也知道东邦那几人是怎么想的,可惜他们的算盘打错了。

说道伊藤忍,安凯瑞倒是想起一件有趣的事:“你们上次不是送来一个女人给伊藤忍吗?”

伊诺点头,自从送来那个女人之后,他们还没问过呢:“现在怎么样了。”

“听说怀孕了,现在已经在别院修养了。”安凯瑞说出最新得到的消息。

“那就好,他们以后,你有什么想法?”伊诺问道。

“嗯?”安凯瑞伸手在光洁的下巴抚摸了一会说道:“已经变成废人的他们,我没有什么兴趣了?”

“你不要忘记了手脚残废的他们还有一颗聪明的脑袋,不要大意。”伊诺在一边淡淡的提醒道。

安凯瑞在一边笑着点头:“放心吧,我只奥该怎么做。”

说完事情之后,安凯瑞看着伊诺和宫崎耀司突然问道:“前几天好像是双龙会和帝国新任白龙、黑龙的接任大典吧。”

“嗯,怎么了。”

“那这么说,你们现在是无事一身轻了?”安凯瑞看着悠闲的两人不怀好意的说道。

听安凯瑞这么一问,伊诺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用想了,耀司的身体不好,不可能去黄泉帮你的。”

安凯瑞急切的说道:“不是还有你吗?你可以……”

“我要照顾耀司。”伊诺一口打断安凯瑞的话,淡淡的摆手道:“以后黄泉的事情,你就自己看着办吧,没事不要来打扰我们。”

看着伊诺理直气壮的借口,安凯瑞无语,还真是光明正大的借口呀。

在威逼利诱之后都无果的安凯瑞带着一脸地愤怒离开。

在他走后,宫崎耀司起身坐到伊诺的身边:“这么做,好吗?”

“有能者多劳,如果事事都要我出马,黄泉还要他们有什么用。再说了……”伊诺一脸邪笑的看着耀司,双手撑在耀司肩膀的两旁,身体逐渐的靠近,知道两人额头相触,鼻尖相碰,温热的呼吸喷在脸上痒痒的,才一字一顿的说道:“留下时间陪你不好吗?”

耀司轻笑一声,然后下巴微扬,张口含住进在眼前的粉­嫩­双­唇­,在柔然的­唇­上极尽添、咬、吸吮直到伊诺受不了微微轻启檀口,灵活的舌头一瞬间挤进对方威启的双­唇­,在湿软的口腔中,诱惑着对方的粉舌与之嬉戏,缠绵。

直到感觉对方喘不过起来,耀司才微微离开对方的­唇­,轻轻的贴在上面,低低的笑道:“我很喜欢。”

伊诺趴在耀司的身上,呼吸急促,衣着凌乱,白皙的脸上淡淡的浮上一层粉­色­,看的耀司眼神一暗,差点忍不住又要扑上前去。幸好还有一丝理智,知道现在不是欢好的时候。

哑着声音说道:“忍和东邦你打算怎么处理?”

平复了呼吸,伊诺依旧趴在耀司的身上,把身体的重量都交给对方,放松身体靠在他的怀中,淡淡的说道:“就像凯瑞说的,已经变成废人的他们,没有了游戏的必要,至于伊藤忍……”伊诺沉思了一会:“就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好了,我们只要在他们内杠的时候在一旁观看就好。”反正他们两方都不是什么好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这样的两方人在一起又怎么会和平共处呢?

安家垮了,东邦残了,伊藤忍也蹦跶不了几天了,热闹都上演完毕之后的日子,让习惯刺激的伊诺感觉到一切都是那么的难以忍受,在当了一个多月的米虫之后,伊诺决定了,趁着年少没有负担的时候,他准备带着耀司到处走走,看看各国的风景。

先到的第一站是素有水上之都之称的威尼斯,威尼斯是一座美丽的水城,他的美丽让见惯了冰冷的现代化气息的两人,有一种置身世俗之外的感动,蜿蜒的水巷,流动的清波,乘着小船,悠游在大街小巷中,品味着桥城的诗情画意。

在威尼斯呆了两天之后,他们又辗转在国与国,市与市之间的各个不同的城市中,偶尔伊诺会趁着游玩的时间处理一些黄泉的事务,或者趁着游玩的时间解决一些黄泉的业务。每天他们都在不同的地方游荡,带着轻松的心情,呼吸着自由的空气,看着不同的面孔,伊诺和耀司手拉着手游走在不同的地方。

每天一起看着日出日落,踏遍世界的各个地方,品味着不同城市的风情,这让以前只生活在工作、训练中的宫崎耀司由衷的感到幸福。看着身边的人,耀司满眼的感动,活在这个世上,能有一个可以与你相识、相知、相恋、相伴到一生的人是多么的幸福与美好。

番外(东邦的结局)

十年,对着生活在幸福中的人来说,十年只是人生中短短的一个瞬间;

十年,对着生活在不幸的人来说,十年就是一个漫无边际的牢笼,每天都是水深火热中,没有尽头;

十年,到底有多远?

十年,对着展令扬来说,只是一个让他从少年变成青年的过程,只是一个让他日夜想念朋友的煎熬的过程。

十年,对着东邦来说,是一个对着生活,难以忍受而又不得不受的过程,是一个让他们从天堂到地狱的过程。

十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一切。

在痛苦中挣扎了十年,盼了十年,想了十年,念了十年也恨了十年,但当他们在十年之后相逢的日子,他们只留下了恨。

两方人相见,一方意气风发,一方猥琐以待。

隐藏在心中的恨犹如困兽一般狠狠的想要冲出牢笼,撕裂眼前的这个人,让他变得和他们一样。

盼了十年的死党,终于得以相见,展令扬的心中充满了欢喜,他们还记得他吗?他们见到他之后会是什么表情?他想到了一切,却没有想到事情比他想的更加糟糕。

“你们这是怎么了?”见到了友人,展令扬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是说他们只是受到一些打击吗?他们怎么会……

从天之骄子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一切的一切都是从认识眼前的哲人开始的,如果没有认识他,他们还是众人碰在手心中的瑰宝,还是众人仰慕所望的放光体,而不是现在这副人人避之唯恐不及,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

看着展令扬震惊的样子,安凯臣低低的笑了:“令扬,我们想了你十年,你终于回来了。”

“你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没有任何人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展令扬抱着头,痛苦的看着死党。

“为什么,你说呢?你说,这是为什么?”安凯臣轻轻的问着,轻柔的话语却让众人冷冷的打了一个寒颤,要说几人当中谁个受到的打击最大,无疑就是安凯臣,被一个处处不如他,处处被他压在脚底下的人打败,这简直就是一个耻辱。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们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吗?”安凯臣轻轻的说道,看着展令扬苍白着脸,不停地摇着头,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说,为什么我们变成了如今这副摸样,而罪魁祸首的你,还好好的站在我们面前呢?为什么不在十年前消失呢?为什么要完好无损的站在我们面前呢?为什么?”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想过要害你们,你们是我最好的朋友呀,为什么要误会我呢?”展令扬摇着头,颤抖的解释道。

“告诉我,是谁把你们害成这幅模样,告诉我?”展令扬紧紧的拽着南宫烈的肩膀,拼命的摇晃道。

原先的贵公子摸样的南宫烈早就不见了,现在的南宫烈一头的乱发,一脸的胡渣,满脸的颓废,眼睛无神的看着展令扬:“是你,是你,就是你把我们害成这幅摸样的,你还来做什么,难道还没有把我们害够吗?”

这时,曲希瑞一脸平静的端着咖啡,一拐一拐的走到众人面前,把托盘上的咖啡一杯一杯的递到众人的面前,然后坐下。

展令扬接过咖啡,看着一脸平淡的希瑞,虽然没有了以前那种温润如水的感觉,但展令扬还是感觉的到,曲希瑞要比他们任何一人都要平静,展令扬看着曲希瑞,哀伤的问道:“希瑞,你也怪我吗?”

曲希瑞淡淡的摇了摇头,看着展令扬安慰道:“令扬,你不要在意,他们只是有些接受不了现实,情绪有些失控罢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展令扬的眼睛暮的亮了起来,自从他走进异人馆,见到以前的朋友之后,每个人都在质问他,怨恨他,只有希瑞能够理解他,不怨恨他。

“谢谢你,希瑞。”展令扬感激的说道。

曲希瑞噙着一丝微笑,看着令扬说道:“别伤心了,喝点咖啡吧,看看这十年来,我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捧起咖啡,令扬笑道:“希瑞是最厉害的。”

曲希瑞眼睁睁的看着令扬捧起咖啡,递到嘴边,眼中划过一丝光芒,谁知,令扬突然放下手中的咖啡说道:“希瑞泡的咖啡光是闻着问道就是很香。”

眼看着令扬就要把咖啡喝进嘴里,可谁知他突然又放下了,曲希瑞心中有些不悦,勉强笑道:“要是香,你就多喝点。”

令扬再次端起咖啡,曲希瑞的心提到了半空中,可令扬再次转变态度,把咖啡递到了曲希瑞的眼前笑道:“希瑞,我们两人换着喝吧。”

曲希瑞脸­色­有些难看:“怎么,令扬是在嫌弃我泡的咖啡不好喝吗?”

“没有,没有,我只是……”展令扬急忙解释道。

坐在展令扬身边的雷君凡和向以农突然朝展令扬发难,两人联手攻击展令扬,在令扬没来得及准备的时候,就被定住了|­茓­道,不能动弹。

展令扬惊慌的看着他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曲希瑞一把挥开面前的咖啡:“你说说,为什么你不喝呢?非要我亲自动手不可。”说着,曲希瑞端起展令扬刚才的咖啡走到他的面前,掰开他的嘴,把咖啡倒入他的口中。

急流而下的咖啡,呛得展令扬直咳嗽“希瑞,你这是在做什么?”

看着展令扬狼狈的模样,曲希瑞笑了:“你刚才不是问我怪你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恨不得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说你为什么要出现呢?”

“好了,别和他废话了,免得夜长梦多。”向以农在一边说道。

“你刚才给我喝的什么?”展令扬平静的问道。

“让你没有痛苦的药。”

“为什么?”

“你说呢?你忘了我们说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吗?那为什么当我们身处地狱的时候,你却完好无损呢?”抚摸着展令扬的光滑的脸颊,曲希瑞喃喃的说道。

“好了,你们动手吧。”放下手,曲希瑞冷淡的说道。“令扬,不要怪我们。”

“忍呢?”突然想起还没见过伊藤忍,展令扬突然问道。忍也和他们一样恨他吗?

“放心吧,你晚上就会见到他。”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后悔,曲希瑞在心中轻轻的说道。

向以农首先发难,一拳靠上展令扬的下巴,这是十年前的他根本做不出来的事情,已经不能拍摄出完美剧本的他,又何必留着这么一副完美的脸呢?讽刺他吗?

安凯臣在展令扬的手腕间开了两枪,他就是被毁了双手,虽然还能动,但已经不能提重东西,如此的痛苦,他也要别人尝尝。

南宫烈到没有什么太大的动作,只是特质的扑克牌在展令扬完美的身上,深深地留下几道痕迹。

雷君凡被毁去的腿,他弯身在展令扬的腿上轻点几下,彻底废了他的腿,淡淡的在心中说道:“兵不刃血,他真是太心软了。”

到了晚上,展令扬才明白为什么当他问起伊藤忍时,曲希瑞有些怪异的表情。

伊藤忍抱着展令扬,­唇­在令扬的身上到处游走,带起阵阵抖动,升起片片­鸡­皮疙瘩。展令扬抗拒着伊藤忍的索吻,“忍,你冷静点,忍……”

伊藤忍置若未闻,依旧在展令扬的身体上印下属于自己的标志,衣服一件件的退下,不一会两人就赤、­祼­以对,展令扬拼命的抗拒着:“忍,不要让我恨你,忍……”

伊藤忍赤红着双眼,冷冷的看着展令扬,突然挺身挺进。

“嘶~”展令扬一声痛呼,感觉身体就像要被撕裂一般。

………………(后面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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