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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我的天使我的爱 > 第九章

第九章

公司组织我们去郊区爬山,大家都挺高兴,只有我一个人坐在那里没有表情,经理走了过来说:小陆,你不会在想着该如何找理由请假吧?

没有没有。我赶紧笑着回答,有活动就请假的习惯为同事们所周知。

好,那就周六早晨七点在公司门口集合,一个不许缺啊,我们部门男子汉多,这次哪个

部门的人登上去的早,人数和名次要来个评比,有奖的,你们那天早上都给我吃饱点!

经理的话引来大伙的笑声,有人就嘀咕奖励个女朋友就半夜提前上去,我们的哄笑声简直像炸了锅。

普贞贤刚好路过,笑着问经理什么事这么开心,当知道是这样的要求后也笑了。

她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眼,说:都是这个要求吗?陆小雨,你的要求呢?

我定定的看着她,然后起身拍拍我身边张强的肩膀说:美女在山顶!

我的回答引来更大的哄笑声,普贞贤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

我笑着走回座位,拿起我的鼠标,取出酒­精­棉,低头打扫鼠标内部卫生。

我听到经理说:普总,别听这帮家伙胡说,小伙子多,就是闹点,我们走,到那天再说。

回到家,小贤开始盘问我。

你真的希望美女在山顶?

啊,是啊?

说,那天和谁去喝酒了?

一个哥们儿啦。

男的女的?

哥们当然是男的了,女的就是姐们了。

你如果敢背着我去和女的喝酒,我就不理你了。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说话,她在担心什么,担心我喜欢上别的女的?也就是说,她会因为这个吃醋,我是既高兴又有点生气,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如果我是那样的人,现在都不知道恋爱几回了。

怎么会?我就和李静一起喝过酒。

李静喜欢你吧?

朋友而已。我随意地回答着。

我觉得她还不错,不过我在你身边,我就不希望你和别的女的靠得太近。

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

你不像,我看别人像。

什么意思?

那吴迪怎么成天中午和你腻在一起?

有吗,我们是三个人埃

你离她远点,听到没有?

为什么?

她会爱上你的。

不会,我不喜欢她。

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会喜欢上李静吗?

这跳的也够远啊,从吴迪到李静,这哪跟哪啊,吴迪是同事,李静是同学,不是我招惹来的朋友。

幼幼,我只想和你好好度过在一起的每一天,你不会生气我这么霸道地占有你吧?

不会,你就这样霸道一辈子,我也愿意。我笑着看着她,很认真地说。

爬山那天早晨起来,小贤又警告我了一次:不许和吴迪一起爬山!

我有些不理解小贤的这种行为,但是我没有说,毕竟两个人在一起。已经很不容易了,但是,信任是相爱的基础,如果没有了信任那么这还是爱吗?她担心什么呢?从小我就让着

她、呵护着她,她的离去,让我的心里种下了忧伤的种子,经过了十二年的发芽开花结果,我已经变不回年少时的开朗了,她应该从来不用担心我对她的爱会变啊,那她为什么要强调呢,在一起就要快乐度过,是不是有些及时行乐的味道呢,她在美国的生活她很少讲,她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和对未来有什么样的计划,我都不知道,我像个爱情盲从者。

和她走到公司附近,我们就分开走了两条不同的路去公司,我故意走得慢一些,等我磨磨蹭蹭走到公司时,离开车只有五分钟。

经理告诉我随便坐,我笑着点点头,看着三辆都有人的车,不知道选哪辆坐好,在我正犹豫的时候,看到吴迪跑了过来。

走吧,我已经给你占好了位置。

啊,是吗,张强呢?

和我们一起啊,刚才我们还打赌呢,他说你肯定是最后五分钟内到,我输了,你害的。她吐了一下舌头。

我有一个坏习惯,就是喜欢摸摸人家的头或者拍拍人家的肩膀,其实也只是安慰而已,而这种习惯只在小贤,我嫂子,张强和李静身上用过,因为吴迪活泼,所以彼此熟络,我就摸摸她的头说:

输了什么,我赔给他。

看场电影。

哦,这个啊,你想看什么电影,我买两张票送给你好了。

好啊,你也去。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我扫过吴迪身后搜寻着小贤的身影,看到她已从办公室楼出来,正走向第一辆车。

吴迪,你先去车上等我,一会我来找你们,快去把位置占着吧。说完我就推她转身。

她有点不情愿地转过声嘟囔着,我笑着向她挥挥手意思是让她快回到她座位上去。

我跑上小贤的车,她身边的位置空着,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她看着窗外,我低头想了一下,猜想是她刚才看到我和吴迪讲话时摸了吴迪的头所以不太高兴了,我看着她,小声地说:小贤,你旁边没人预定位置吧。

她没有说话,仍然不理我。

普总,我可以坐这个位置吗?我故意大声说。

不好意思,这有人。她说。

我起身就走下了车,一边走心里的火就腾地蹿上来,­干­嘛啊,我又不是你的私有财产,同事间说个话有什么关系,再说我又不是喜欢别的女人,你要我还怎么做,我基本放弃了社交活动,偶尔和张强、李静吃个饭,那平均下来也是一个月一次而已,难道要我与世隔绝吗,难道我真的因为你的爱就远离所有人吗?我越想越气,于是背着背包浑然不觉地向公司大门走去。

喂,陆小雨,车要开了,你­干­嘛去?我听到张强的声音。

这时我才发现我已经走到门卫室了,再走两步就出大门了。我转身,慢慢地踱了回来,讪笑着说:不好意思,刚才和经理说完话我以为是下班了。

我就知道你晕了,上车。

看到吴迪,我的心又沉了下来,直觉告诉我,吴迪是对我好奇。

我坐在她身边,没有说话。

她坐在我和张强的中间,可能是遇到两个闷人,又换了不在公司办公室那个环境,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于是我们三个人就听着电台DJ播放的流行歌曲。

市区的繁华已经让我们这些生活在钢盘水泥中的人麻木了,车上的人估计都因为早起在打瞌睡,安静的只有发动机的轰鸣声,我也闭眼养神,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大叫:看山啊,好多树埃

也许是因为美丽的景­色­,大家的情绪一下子高涨起来,车厢里开始热切交流旅游的感受和经验。

你们两个去过哪里?吴迪问。

泰山啊,黄山啊都去过。张强说。

我嘛,西湖啊,洞庭湖啊,太湖,长江啊,去过。我补充。

看不出啊,你喜欢水。而不喜欢山埃吴迪诧异我去的地方都和水有关系。

好象是哦,不过,我不会游泳的。

为什么不学学?

比较笨埃

去你的,吴迪用肩膀撞我一下。

我现在分析得出,你们两个同事如此和睦,是有原因的啦。

后面她的分析我都没有听到。是的,我喜欢水,在浩瀚的弥漫水雾的湖泊前驻足,让我感觉天水合一的苍茫,我感觉自己真的就是沧海一粟,我喜欢那种感觉,水的纯净,水的温柔,而我,属于她们,喜欢用手掬起一捧湖水,看着她们的清澈,慢慢从指缝渗漏,喜欢把冰凉的双手放在脸上,心也倏地清凉了起来……

亲爱的,下车了。吴迪拉起望着窗外的我。

哦,到了埃

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找来个喇叭,行政部经理拿着喇叭在叫喊着注意事项,提醒大家在安全的前提下登山,原则是一一结对,并且申明,有男女搭档的或者女女搭档的在前三名中优先。

我没有再听他鼓噪,对张强说:喂,你拉吴迪上去争个第一名回来,没问题吧?

那你呢?他们同时问我。

我,我再随便找个人好了。吴迪,你的包放我包里,你和他拿第一啊!我说。

人群发出欢呼声后,比赛开始了,为了显示我不是个落后分子,我也起身背起包跟在大军后面。

我感觉衣服被轻轻的拉扯,我回头,看到小贤在我身后。

我习惯­性­地伸出手,拉住她的手,没有说话。

你生气了?她问。

没有埃

我们刻意地和别人保持着距离,边走边说。

其实,我是怕以后我们如果分开了,会后悔没有珍惜在一起的时间,所以,我很在意你是否把时间都给了我。

分开?怎么会呢,你别乱想了,啊,我们不会分开的。

你想过你父母怎么想我们吗?

好朋友埃

有这样的好朋友吗?

放心,如果他们难为我们,我会把事情解决好的,我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她沉默了,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目前我爸妈还没有说我什么,毕竟我是他们最疼爱的孩子,哥哥结婚后回家的次数也少了,我如果结婚回家也会少的,何况我比较不爱说这些事情,妈妈会唠叨,但没有很严肃地说过,小贤是担心这个吗?说实话,我自己也没有十分把握,毕竟这种关系没几个人能接受,从小,我都算是个听话的孩子,从没让父母费心,但是,我在小贤面前就习惯了忍让,我有时候想,也许上辈子她让我太多,所以这辈子我总是要关爱她多些吧。

如果你担心这个,回家我告诉他们我喜欢你,好吧?我咬着嘴­唇­看她。

不,别,这样不行,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呢?小贤,别让我去猜你的心思,你有什么话你都说出来,我们一起面对问题,好吗?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和你在一起,我很幸福。她莞尔一笑。

我们已经是队伍的尾巴了,不由得加快了步伐。我发现她比我利索多了,我是个疏于锻炼的人,除了偶尔的球类运动,我不是坐着就是躺着,所以,很快我就气喘吁吁

休息一下吧。她说。

好埃我如释重负般长呼一口气坐在了地上,拿出水来喝。我们已经在山中了,到处都是岩石,但是那些长在山中的植物都长得很好,一派生机盎然的样子,我的心境因为绿­色­而变得明快起来,转头看她,她也在看我,我突然没来由地用手摸摸额头笑了起来。

笑什么?她看着我。

没什么。

不行,要说。她揪着我的胳膊。

我在想,上辈子我们是什么关系,看到你这么轻快的步伐上山,我感觉我老了你十岁。

胡说哦你。她推了一下我。

走吧。我站起来拉她。

我给你说个秘密。我说。

什么?她很感兴趣地凑近我。

我迅速地亲了她一下,然后转身飞奔。她很快就追到了我,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身手够矫健,我连连求饶。

别打了,再打我真上不去了埃

我可以背你上去,实在背不动,就扔下山好了。

不会吧,毒如蛇蝎,原来真有此事埃说完我就遭到她的袭击。

好了,好了,别打了啊,告诉我,你上山怎么这么轻松啊?

我家后面有山啊,我和邻居小孩以前高中的时候每天上山锻炼,大学了就去健身房,后来就是经常打球。这山又不高,看看你吧,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我刚要和她争辩,上面传来市场部经理的声音:

普总,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我冲她很暧昧地笑笑,然后低头往上爬。

你笑的很有深意啊,幼幼。

没什么,他对你还不死心吗?

别乱说,你要那样想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埃

你爱我吗?我突然严肃地问。

爱埃她不解地看着我。

那你让他走开,我看着他那副嘴脸就不舒服。

哦?这么小气?我还以为你不在意呢?

秦然,我们没事,你先上去吧。

市场部经理秦然有点失望地站在上面愣了一会,然后很不情愿地转身继续登山去了。

为了不掉队太远,我们开始比赛,把路程都分成阶段­性­目标,每一段看谁先到,输的亲一下赢的,当然大不部分都是我输啦,我总是气喘吁吁的走到她身边,亲完就抱她一下,然后继续走,离上面还有三四个阶段的时候,我看到山顶晃动的人影,看来已经有不少人登顶了,我拉她到路边的树林里,我满脸是汗,因为运动身体微微起伏。

马上就到山顶了,就此别过吧。

哦,那怎么别啊?

先把输的吻还给你再说:我拉过她,她也是已经满脸汗水,但是因为皮肤白,没有那么明显,脸碰到一起才感觉湿湿的,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也许运动让身体更加渴望彼此拥有,我开始从她的­唇­吻到颈,她身体有点发软的倒下来,我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是爬山累一是接吻有点气短。

踏上那块山顶的平台,我就双腿一软坐了下来,大口呼吸着山顶新鲜的氧气。我是最后一个登上山的。

技术部经理走过来说:不错不错,小陆今天表现不错埃

还行吧,经理,张强第几啊?

第二,不过第一是我们技术部的两个小伙子,按比赛的规定,张强和那个吴迪是第一。

我好高兴,这两个家伙真是争气,开始叫他们上去的时候,我还是有点私心的,因为我怕吴迪缠着和我一起上山,如果那样的话,小贤肯定是不高兴了,现在可好,一举两得了,真是开心。

正心里乐着,两人走到我身边来了,我感觉他们在一起看着就很和谐,我不由得暗下决当一回媒婆。

你怎么这么慢啊,陆小雨?吴迪把我的名字故意叫得很重,表示着她的不满。

老了。我故意敲打着双腿。

去你的,你有张强大吗?

他是男的,没有可比­性­埃

呵,你分得还挺清楚的啊,以前没发现。我的包呢?

我掏出她的包,不大,估计是装了些梳洗打扮的东西。

没想到,她掏出的是果冻和巧克力,张强不吃这些,我则是来者不拒。

你们坐,我去那边和他们一起抽支烟埃张强说完就走了。

我四处搜寻了一下小贤,见她正和那几个经理在一起说话,因为爬山,她的脸有点红。

我看着她,心里好满足,想着她心里也是在想着我吧。小贤抬头往我这里看,看到我正看着她,她笑了一下,转头和那个秦然交谈起来,那个秦然让我好生反感,我收回目光,嘴里的东西,原本香甜现在如同嚼蜡,我机械地嚅动着嘴巴,看到吴迪在看我。

看什么呢?我问。

你和普总关系不错,对不?

一般。

不会吧,你们一起上山的吧。

嗯。

你……

她还没说完我打断了她的话:你在大学学的什么专业?

市场营销。

那挺好的啊,和现在的工作算是专业对口。

是啊,我毕业的时候在别的公司实习,最后是和这家公司签约。

挺好的。我没有别的话说了,看着远处的村庄和袅袅的炊烟

你上大学的时候怎么那么喜欢坐河边?

那时候啊,可能喜欢河塘里的那些荷花,喜欢荷花上那些飞舞的蜻蜓,还有喜欢在荷叶下穿梭的小鱼吧。

你的五行肯定是缺水的,你看你名字里有水,你又喜欢水。

迷信。

那你怎么解释你喜欢水呢?

懒得去想,喜欢就是喜欢,喜欢的东西从来没有理由,也不需要理由。

那你喜欢的人呢?

一样。

这一会儿的休息,让我缓过劲来。山顶有个商品部是座仿古建筑,一楼卖的都是复古的饰物,有衣服、饰品、还有罗盘、指南针、木制的剑等等。我喜欢小东西,转了一圈,发现还是那把剑不错,和吴迪一起拿着那剑假意挥舞了几下,实在是漂亮的很,木头的剑身,手柄上刻着古朴的花纹,流苏缀其尾,吴迪问我是不是很喜欢,我笑着说:不,看着不错,我想买两个钥匙扣。

本来人家都是喜福两个一对的买,我挑了两个一模一样的陶偶,都是喜。看着两个胖乎乎的穿着红肚兜的粉­色­陶偶,想着小贤看到一定会很喜欢的,嘴角不禁浮起一抹微笑。

送给谁?吴迪问。

我从自己的遐想中惊醒,笑着说:自己用而已,你要不要,我买一个送给你。

送的一点诚意都没有,不过我不喜欢这个,我们上楼吧。

这是个六角型楼,二楼是个茶座,入口处有卖饮料和小吃的地方。

此楼的外面是大红­色­,里面却是厚重的朱红,当中一个仿古的圆桌,八个配套的圆凳,当然,我们的经理们已经占据了那个喝茶的好位置,四面是与楼连为一体的条凳,散落的坐着几个同事,抬头可以看到楼顶的墙上都画着古代的戏剧图谱,还有些题词,当中垂下一个八角宫灯,上面画着着古装的女子,想来晚上着灯一定好看,顺着就看到楼外的飞檐上也垂着六个红­色­的灯笼,在风中摇摆,推开茶座的窗户,望着窗外的苍山,远处的湖泊,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了陈子昂的《登幽州台歌》: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一种历史的沧桑感激荡在胸怀。我迈步茶座的另一边出口走到其附属的平台,这是用水泥修葺的有护拦的平台,有几张石桌石椅,想必平时在此地小憩的人不少,山下的桃花香阵阵袭来,凉爽的山风让人­精­神为之一振,我走到护栏边,扶着护栏上的石狮,远处有不少快艇在飞驰,今古不同埃

我的沉思被涌过来的同事打断。我回转身靠着护栏,吴迪和市场部的女孩子在讨论着什么,张强和几个同事坐在石凳上打牌,行政部人员正在往平台上搬我们的午饭和矿泉水……我看到小贤走出茶座,她看了一下午饭和人事经理说了几句话,又走进了茶座。

我有点无奈地看着她的背影,同在一个公司的利弊彰显出来:虽然可以天天看到,却不好走得太近。我又习惯­性­地掏出那块玉含在嘴里,转身望我的山水去了。

小贤站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没有发现。我喜欢山水一线的景­色­,那个时候,我喜欢静静地感受我心里所想的。

幼幼,吃饭了。轻轻的说。

我侧过头看到她,吐出玉,笑着说:嗯?你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你很容易沉浸到自己的世界里去。笑着说,没有看我,而是看着远方。

我使劲拍了一下石狮,笑着说:我喜欢这里,如果有你相伴,我愿意永不下山。

她转过头看着我:真的?

嗯。很坚定地点头。

唉,越大越傻了,吃饭吧。

吃过快速预热盒饭,休息了一会,有人提议玩击鼓传花,叫大家快围成圈,每人发些报纸垫地上坐着,一个人转过身站在护栏边,拿着两个空瓶子,互相敲击算是鼓了,人事经理算是监督和指挥敲鼓。

随着人事经理的一声令下,一个用丝巾扎成的花开始流动起来,鼓声停了,手里拿花的人可以选择表演节目或者回答击鼓者提出的三个问题,然后交换,原先击鼓的人下来,拿花的人上去击鼓。

吴迪被换上去的时候,她看了我和张强一眼,和人事经理交谈了几句开始击鼓。

结果花在我手里停了下来,我当时的沮丧就别提了,对于一个不善于在人前讲话的人来说,这真是个尴尬极了。

我半张着嘴,看着吴迪,那意思就是:怎么击的嘛。

吴迪笑着清清嗓子:选择一下吧,陆小雨。

提问吧。我有点无奈,这份上了,只有回答,想她也不会问什么的。

你的初吻是几岁?

我傻傻地看着吴迪,我没有反应过来,他们都哄笑起来,我明白我必须回答,如果小贤不在这里,我怎么回答都好,现在我该如何说呢,我低头,咬了咬嘴­唇­。

12岁。我说完,他们发出巨大的笑声后突然安静,看着吴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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