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芳好似昏死过去似的,任由那些人摆布,南宫战皱起眉头,知道心上人不是昏了就是被人制住了,否则就依他的性子,让自己搂著都浑身僵硬的,哪肯让这些人的爪子在他身上乱摸,替他换衣服。妈的,你们这些猪,死定了。他心中的醋缸子被彻底打翻,施展绝顶轻功悄悄来到那些人的背後,刚想痛下杀手,谁知那些人竟不可思议的大叫一声,全部作鸟兽散,不一刻就都走了个干干净净。
这下轮到南宫战呆立当场了,不管怎麽说,这些人也未免有点太识时务了,他都还一招没出呢,看著地上散落的火把,他忽然明白了,举起一枝来,果然,对面的壁上出现了自己的影子,想必就是施展轻功时,他在空中飞掠,那影子就在墙壁上飞掠,结果让这些人给发现了。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他扶起李元芳,见他紧闭双目,果然是中了迷|药呈晕厥状态。
三两下除去李元芳身上湿透了的衣服,南宫战顺手拿起那些人刚才要给李元芳换的衣物,利索的替他换上,一边非常遗憾的想:可惜啊,刚刚元芳昏迷著,没有看到自己飞掠的英姿,也没有看到那帮没出息的家夥被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否则他就算不立即爱上我,只怕一颗心也会小鹿乱撞,唉,要是那些人不跑,让他亲眼看看我为他浴血奋战的样子,效果应该会更好,没错,就是浴血奋战,关键时候不要露出太强的武功,适当的流点血负点伤还是十分必要的。想完了,衣服也换好了,可怜的南宫战再次石化:情敌出现了,这是他脑海中迅速得出的结论。
不能怪他神经过敏,任谁看见李元芳身上现在穿的衣服,都会误以为这是谁家娶的男妾在新婚之夜里准备诱惑自己嫁的男人的。那是一套剪裁的十分合体的白色真丝衣衫,领口处绣著精美的花边,可是开口太大,露出了一段浅麦色闪著诱人光泽的颈胸,腰上的带子是那种松松的打好了的活结,轻轻一抽就会被打开扯下的那种,其实只是起装饰作用。这套变态的衣服里甚至没有内裤,只有一条同样绣著精美花边的白色丝质灯笼裤,穿在李元芳身上,即使他还在昏迷著,却仍是散发出一种充满了暧昧气息的致命魅力。
除了对元芳心怀不轨的家夥,还有谁会给他穿上这样的衣服。联想起刚才有人说要给他换上这衣服去见帝座,看来那个帝座就是这个心怀不轨的人了,妈的,你等著受死吧。南宫战愤愤的想。忽觉怀中的人动了两下,他低头一看,就见李元芳慢慢睁开眼睛,困惑的看著自己,那副刚刚醒来的迷糊样子性感无比,让南宫战心里宛如有十七八只的猫在磨爪子一般,心里直後悔刚才为什麽不趁他没醒时多占几下便宜,唉,都是因为害怕他著凉,果然人一旦爱上,就便成天下第一号白痴了。
“南宫战,这麽晚你怎麽还不睡,到我房里来干什麽?”李元芳还没有发现异样,兀自迷糊的问,问完了才发现周围环境不对,忙一骨碌坐了起来,却因迷|药作用未失,而又重重的摔进南宫战怀中,他又急又气,劈头就给了对方一拳:“混蛋,你把我弄到这里来干什麽?说好的我们都试著慢慢来,现在又是案子没破的时候,你竟然把我掳走,说,这里是哪里,要怎麽才能回去,否则我和你拼了。”
南宫战看著他,心想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哩,一想起那个情敌,他心里就老大不爽,扶李元芳坐起来,他也很不满的道:“哼哼,我怎麽会知道这是哪里,还是你想想有没有哪个老情人的窝是在塞外比较好,如果没有我,你现在早已经盛装抬进对方的窝里被吃干抹净了,不信你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多麽风情万种,这就是你那老情人为你预备的。”他一边说,心里就一边冒酸水,现在不是和他说凤鸣宫主的气度的时候。
李元芳低头看了一看,只吓得“啊”的一声大叫,满脸都涨的通红,一边就要脱下来,狂怒叫道:“南宫战,你欺人太甚,这种衣服……”说到这里猛然想起刚才那家夥酸不拉叽的说什麽这是自己的老情人给自己的。听他那语气,此事应该和他没什麽关系,而且自己身上不知为什麽,竟似乎使不上力道,他心下大骇,看向南宫战:“这……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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