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俊美的脸泛出一抹邪恶的笑容,他的手轻佻的抚摸她白嫩如婴儿般的肌肤。
“在你这副美丽的身躯上,我可以得到许多乐子,同时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你不是人!你是禽兽!不要!”
她阻止不了他扯开她的衣服,死命移动的双脚又被他的大脚给压制住。
他整个人坐在她的脚上,目光冷酷的看着颤抖不已的她。
发现自己身上只剩下一件小小的红肚兜,伽罗更是又羞又慌的挣扎。
他的手突然捉住她肚兜的带子,她冷冷的开口,“我恨你!我恨你!”
他的脸色微变,但很快地用冷漠来掩盖。“显然你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我已经是你的丈夫、你的主人,不管你再如何反抗,终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不!”
她闭上眼,感到自己的肚兜被他用力一扯,一下子她丰满又坚挺的酥胸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
“不要,西门翊,你不可以这样对待我!”
“不可以?在你背叛我的那一刻,你就已经没有资格阻止我对你做出报复。”
“你用暴力威胁我就范,算什么正人君子?”
“我是你的丈夫,我要你是天经地义的事,不用跟我说什么正人君子。”
他低下头狂烈的吻着她,强行侵入她的口中,不理会她的痛苦,给她最难以忍受也最难以抗拒的惩罚。
“不……”火热的唇似燃烧的火焰沿着她的颈项来到了诱人的Ru房。
“好美……”
“西门翊,不要!”无能为力的泪水流了下来,缓缓滑落在她乌黑的发丝之中消失不见。
“你没有权利说不要!”他冷酷的回道,一手爱抚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另一手则滑入她的双腿之间。
“不!”她马上摇头猛烈的抗拒。
“小野猫,别惹火我,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失控伤害你。”
“你这样子已经在伤害我了。”
他冷着脸,用力将她的脚拉开,并用自己的身子抵住,令她无法夹紧。
“你这淫荡的地方要多少男人才能满足?”
“好痛!不要……”
“痛?别指望我会相信你还是个处子,在你勾引我的表弟之后。”
一想到她躺在别的男人怀中的模样,他就几乎发狂。
“不!西门翊,你不可以,你会伤害我的!”她不断心碎的抗议。
“你难道还不明白我就是要报复、伤害你吗?”
她的脸色一下子刷白,眼神之中充满了惶恐、害怕的光芒。
他饥渴的看着她白玉娃娃般的娇躯,虽然心中对她有恨,但强烈的渴望更是炙热。
他疯狂的吸吮她诱人的Ru房,用力的抚摸她的身体,伽罗感受到一股痛楚及舒服不断在她体内交替,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娇媚的轻吟。
“不要……放开我……”她哭喊着摇头,只求他不要这意残酷的对待她。
“不要也来不及了,今晚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他刻意要如此残忍的对待她,因为之前他对她满心温柔、真心怜惜,但她反而去勾引别人。
如此自我作践的女人不值得他温情的对待。
“记得你说过一句话吗?”他喘息的问,脸上布满激|情,口气仍然冰冷。
伽罗根本无法开口,只能含着泪光承受他充满惩罚意味的玩弄。她更恨自己不争气的身子在他大手撩拨下,不自觉的摆动,迎合他手指的律动。
“你说女人要自重,人家才不会爱惜你、呵疼你,而我竟被你这句话给骗了,认为你是一个贞洁的女子,不敢对你有逾越的举动,只能压抑着想要你的欲望,祈求有一天你愿意将自己给我,但我没有想到——”
他说到这里,忽然发出一阵令人心碎的狂笑。
“骗人!该死的女人!我堂堂的西方之龙岂是你可以任意玩弄的?!”
“我没有骗你!”
“到现在还嘴硬,我会让你明白背叛我的下场。”
“不——”
他的唇狠狠吻住她的唇,不再温柔,只有仇恨的蹂躏,一只手还抓住她的头发令她无法动弹。
西门翊闻到她身上少女的幽香,更如加入催|情剂一般,刺激着他紧绷的身体。
当他发现自己的心仍然会为眼前这个虚伪的女人而悸动时,他将对自己的气愤全都化作残酷的言语发泄在她身上——
“果真是个淫贱的女人,口中说不要,身子却不是这么回事。”
“不!”她的心碎成了片片,再也无法缝合。
眼前的男人不是她心爱的那一个,他只是个满心仇恨、愤怒,失去理智的冷酷男子。
“不准你碰我,否则我死都不会原谅你今天对我的所作所为!”
他冒火的眼牢牢盯住她伤心欲绝的泪颜。
“那又如何?反正我不在乎!”
在她震惊之际,他毫不留情的将她的双腿拉得更开,然后迅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露出全然阳刚的强壮体格。
“西门翊,不要!”她哽咽的哀求,求他不要如此残忍的对待她。
“我要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任何事都阻挡不了我要你的心,就算你是个不值得付出一分心的贱人也一样。”
“不……啊——”
她大叫一声,泪水迅速落下,因为她的身体被他强硬的刺入而撕裂,剧痛令她几乎昏死过去。
西门翊整个人为之一惊,她是处子?!
“你没有跟他……”下面的字他说不出口。
伽罗闭上眼,拒绝看他、拒绝回答、拒绝去感觉,只有泪水是她克制不住的,汩汩在他面前流下。
西门翊不再开口,只是低下头吻着她的脸、她的唇,火热的吻再次撩起她体内的情yu,但她告诉自己不可以再软化在他的吻之中。
他开始在她体内缓缓的移动。
她咬着牙、闭着眼承受他在自己体内来回进出的律动,本以为那种撕裂的痛楚永远不会消失,本以为这就是他对自己最残酷的报复——
但是她错了!
随着他愈来愈快速、愈强而有力的冲刺,每一下都令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每一下都令她感到一种痛楚褪去之后化为火花从她下腹迸出的快慰。
不由自主的,她逸出了一声连自己都陌生的呻吟,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愤怒、所有的怨恨逐渐被她甩到脑后,一种全新的力量侵略着她,令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翊……”一声销魂的呼唤令他的愤怒在这一刻全部烟消云散。
“伽罗!”他紧紧的抱住她,“你拒绝不了我的,你是我的,对不对?!”
“我——”她想开口,但是被他的唇给狠狠的封住。他仿佛一只饥渴的野兽,狂野的吻着她,吻得她的唇又红又肿,占有她的动作始终没有停下来。
他的欲望令她完完全全无法招架,只能沉浸在他带给她的欢愉世界里,无可抗拒的呻吟,本能的迎合……
所有的愤怒、仇恨在此刻全化为最狂烈、最原始的激|情。
一次次狂野的结合,两人都完完全全放任自己的感情,尽情满足自己的渴望。
无数次Gao潮的巨浪淹没了她,伽罗只能香喘吁吁的随着他一起忘情的呻吟,同时绝望的明白自己再也不可能是原来的伽罗——
那个可以用冷静、沉默来伪装自己的女人了!
他成功了!
他胜利了!
他不但得到了她的身子,也掳获了她的心。
激狂的欲望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但西门翊的心仍然无法平静。
他趴在她的身上,听着两人急促交缠的喘息,闻着她身上迷人的幽香,烛火不知何时熄灭了,幽暗的室内只有月光柔柔的透进来。
他小心翼翼的起身,怕自己会把脆弱如一尊瓷娃娃的她给压碎。
而伽罗也迅速的将自己的身子缩起来,背对着他,西门翊自然明白她在哭泣。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后被麻绳绑住的双手,细致的肌肤已经渗出血,他连忙解开她的双手。
伽罗整个人猛然一僵,委屈及羞辱的泪流得更急,但她拒绝哭出声。
因为她竟然像个放浪的女人回应他,连自己双手被绑的事情都忘了,她从来没有这么恨自己。
双手一获得自由,她立刻感到一股麻麻的痛,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身后环住她,将她娇小的身子抱在他的怀中。
“不要再碰我了……”她哽咽的说,他到底还要如何羞辱她才甘愿?
而他只是沉默的捉住她的手,用不知何时拿来的药膏涂抹她破皮流血的手腕,涂完一手换另一手。
看着美丽的她、看着泪眼汪汪的她、看着在被他抢夺了清白依然纯洁无邪的她,更加保了他心中对她的怜爱。
他伸出手摸着她的脸。
“伽罗,你知道当柳燕君在所有人面前告诉我你的背叛时,我还不相信,我仍奢望那是谎言、是欺骗、是他诬赖你!”
她紧紧的捉住他的手,急切又悲伤的说:“是谎言、是欺骗、是诬赖,我对你的一切都是真心的,你要相信,你不是说你会相信我的吗?”
“我是相信,可是……”他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地开口,“可是所有的信任在他手心摊开的一刹那全毁了,龙纹项链震碎了我对你的一切信任及怜惜,我哑口无言,不知道可以说什么。”
她突然激动的摇晃他的手臂。“他从我身上硬抢走项链,编造这一切的谎言,我不是自愿的。”
他凶狠的瞪着她,“如果真是如此,那你如何解释你独自到破庙会他之事?如果你行得正、坐得直,那又如何会和一个才见过一面的男人独处?还让他看你的脸?”
“我‘……”她惨白着脸,颤抖的说,“我……我……”
“说不出来了吧!”
不是说不出来,而是不知从何说起!伽罗在心中悲痛的呐喊。
他伸出手掐住她的下巴,逼她看向他,“原本我以为遇到了一个纯洁、善良的仙女,一个值得我珍惜、疼爱的女子,却万万没有想到,在那圣洁的外表下有个淫荡的灵魂。”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你说的那种女人!”
“是吗?那刚才在我怀中叫得那么淫荡的女人是谁?”他无情的冷讽。
天啊!他怎么可以绝情到这种地步?他是人还是来折磨她的恶魔?
她起身想要逃走,但他用手环住她的腰,不理会她的挣扎又将她压回床上。
“西门翊,你折磨我还不够吗?让我走!”
只见他的脸缓缓浮现一抹邪气笑容,“我亲爱的夫人,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哪里都不能去。”他的眼神一冷,“除了我的床。”
说完,他再次如猛虎一样狠狠的吻住她的唇,不顾一切品尝她的甜美,霸气地侵略着她脆弱的防备,直到她的抗拒被他的吻及欲望所征服,任由他摆布。
她明白自己可以否认一切,却否认不了自己还是抗拒不了他。
无论是身体或是灵魂都需要他。
那无疑是将自己的心捧到他面前,任由他无情的宰割及羞辱。
翊!为什么不相信我?我爱你啊!她将他抱得更紧,如溺水的人抱住浮木,但是活命的机会却十分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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