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爽儿装作不想娄训对她的审视,只一脸的欣喜道:“皇上也觉得不错,那就是真的不错了,臣妾这可是在为皇上打算,替皇上收买人心呀。皇上,臣妾只管挑,但是以皇上的名义赏赐,还得派皇上的人送过去才行,这臣妾可没法越主代抛。”
“哈哈,好吧,爱妃打算什么时候给郎府送去?”娄训见爽儿并无异常,遂也放了心,笑呵呵的重新坐回塌上。“要不等过两天郎定远进宫的时候,朕在大殿上赏赐他?”
“大殿上赏赐,那可是正儿八经郑重其事的明赏呀,几匹布料可怎么拿得出手,算了我看还是派人直接送到郎府就好,咱们表了心意达到目的就成,你说呢皇上?”爽儿同样在塌边坐下,以征询的口吻相商道。”
娄训想了想,“也是,大殿之上赏了这个那个不服气,赏了那个别人又不服气,就算是不起眼的物件,也会引得那些小人们心理不平衡的,罢了罢了就依你所说,一会儿朕就喊人给郎定远送过去。”
事情进展顺利比自己预想的还顺利,爽儿的心情大为愉悦,只要布匹顺利的送到郎定远手上,接下来她只需静候郎定远的消息即可。
两日之后,一辆简陋的马车在七八名侍卫的护送之下,于夜深人静时悄悄的出了皇宫,黑色的车厢以及被封的严严实实的车窗,平添了几分诡异和森冷之感,莫不作声环护在马车四周的侍卫,各个身穿普通的劲装,看上去就像哪家大户庄园里的户庄丁奴似的,若不是他们出示的腰牌,连巡城和守城门的侍卫,都没能认出他们的身份,一行人顺利的出了京城,连夜赶路向着他们的目的地而去。
又隔了三日郎定远进宫拜谢皇恩,娄训虽有些责怪郎定远现在来迟,然而郎定远推说军务繁忙一直抽不得空,娄训也就没有多做计较。
爽儿在一旁心花怒放,自然帮着打圆场,说些京城物资稀缺,皇上顾念臣子们的生活,郎定远也要进宫多走动走动之类的话,待郎定远告辞后,爽儿还在跟娄训提道:“向郎定远那么脾气古怪的人,能懂得进宫谢恩已是不错,而且态度大为改观,言谈之间恭敬谦卑了不少,足见此招收效甚好,皇上平时应该多给臣子们施点小恩小惠,老是板着脸上朝,臣子们是惧怕有余,可到底衷心不足。”
娄训似笑非笑,深深的看了一眼爽儿道:“没想到你还懂得这些,看来真正能帮朕的人也就是你了,爽儿你放心,之前朕虽对你有所亏欠,但朕向你保证,一定会正式册封你为皇妃。”
“皇上金口预言,臣妾就先叩谢皇恩了。”
爽儿笑嘻嘻的跪下身,作势要叩谢娄训,却被娄训一把扶起来,“不过…”娄训的语调忽然变冷,虽然朕很感谢你的倾力相助,然而自古女子不得干政,朕希望下次你有什么想法的时候,最好先征询朕的意见,若擅自作主胆大妄为,朕可就要依照吏治惩戒你了。”
爽儿心中一沉,惊愕的瞪大眼睛,娄训翻脸之快让她顿时意识到,自己为了取宠而招摇的过了头,在阴晴不定的娄训眼中,自己依然犯了大忌。
见到爽儿的表情,娄训忽然又呵呵一笑,爱妃别紧张,朕也就是给你提个醒,以后注意点便是。”
“诺,臣妾记住了。”爽儿嘴上应着,心里却越发对娄训恨恨不已,她暗想帮你,哼你以为我真的是在帮你吗,这个世上我谁也不会帮,我只是想要我应该得到的。”
第二日中午用过午膳,娄训有午休的习惯,爽儿却在此时向娄训恳请,求娄训带她出宫转转,她在皇宫里实在闷的慌。娄训此刻正犯困,有些不耐烦道:“怎么又要出宫,数天前爱妃不是才出宫去祭奠我的姑母白志兰吗?早就跟爱妃说过,京城现在乱的很,出了皇宫说要有多危险就有多危险,若非十分紧急重要的事,不许随随便便出宫。”
“可是待在皇宫里,臣妾真的闷得慌啊。”爽儿撒娇着摇晃娄训的胳膊,“皇上也说了,臣妾上一次出宫都是数天前了,隔了这许多日,臣妾除了侍奉皇上,基本无所事事,闷都要闷出病来了,皇上有你陪臣妾,咱们还有那么多禁军侍卫保护,能有多危险呀,毕竟京城还是天子脚下,像吴王那样敢犯上作乱的人终究少数,何况我们临时出行,即便真有反贼刺客,他们也根本就摸不准我们的行踪啊,皇上好不好吗?就陪臣妾这一次,咱们去城郊散散心就回来,臣妾在皇老庙住了数月,过惯了自由自在悠闲散淡的日子,忽然又进宫来,受宫里这样那样的规矩的束缚,臣妾一时还难以适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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