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下手忒狠了!” 溥铦稍稍直起腰,手指小心翼翼地摸着被打的鼻梁。自己全身上 下最能入眼的也就是这高鼻梁了,如果现在被她打塌了。那么一辈子打光棍是注定了!
感觉人中部分有点凉飕飕,一摸。吓!是血!
“对、对不起……”她想帮他擦鼻血,可被对方伸手拦住了。他的反应真是奇怪,好象被打出了鼻血是高兴的事情。
“你怎么了?”文雪的声音怯生生的。
他不做声,表情挺诡异。
“不会是我一拳把你给打傻了吧!”
“你?你哪有那力道啊!” 溥铦惚神道,眼睛却愣愣地看着手上鼻血。一秒钟后,他奔到床上,把鼻血擦在褥子上。他还对自己的鼻子一阵摧残,生怕血小板把鼻血给凝固了。
折腾了好一会儿,他才心满意足。对那床单是的血红是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他没想到自己还有这等“绘画”天赋。看看这血的形状,多真实,多自然啊!
文雪看他把床单弄脏了,心里一阵郁闷。本来想打地铺,可是地板太硬,她睡不惯,只好选个固定的姿势,躺在床上,既要自己能舒服,又要确保不碰到血。溥铦倒没有那么多可想的,拿了床棉被在椅子上对付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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