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看呆了眼,目光落在他背后衣服微隆处,当然他是把钱袋藏到后腰去了
寇仲凑到徐子陵耳旁道:“我们能否交得好运,就要看这家伙是否虚有其表了”
徐子陵急道:“我定要先还了贞嫂那笔钱的”
两人急步追去时,忽然一队官兵迎面而来,两人大吃一惊,掉头转身,闪津横巷,急步赶到横巷另一端去,那外面就是舆城南平行的另一条大街
两人颓然挨墙坐了下来
寇仲叹了一会倒霉后,又发异想道:“不若我们试试报考科举,我们材料虽是偷听白老夫子讲学而来的,但至少却强过交足银两听书的那班废料子,倘获榜上题名,那时既不须盘缠,又不用冒长途跋涉的风险,就可做大官了”
徐子陵光火道:“去投效义军是你说的,现在又改口要去考科举,说得就像去偷看春风院那些姑娘洗澡般轻松,究…”
寇仲一拳打在他肋下,挤眉弄眼
徐子陵朝来路望去,只见那老儒生也学他们般仓皇走来,对他们视如不见的奔往大街去
两人喜出望外,跳了起来,往老儒生追去
行动的时刻来了
老儒生匆匆赶路,茫然不知身后衣服割开了一道裂缝
刚才他向由南门出城,给森严的关防吓得缩了回来,知道此时不宜出去,又不敢返回家,找朋友更怕牵累别人,正心中彷徨,人影一闪,给人拦住了去路
老儒生骇然大震时,已左右给人挟持着,动弹不得
拦路者正是宇文化及和一众手下,这宇文阀的高手含笑来到老儒生身前,上上下下大量了他几眼后,淡然道:“这位不是以诗文名扬江都的田文老师吗?听说老师乃石龙师傅的至交好友刚才我们不嫌冒昧到贵府拜会田老师,竟无意在井底捞出了石师傅的尸身,现在田老师又行色匆匆,不知所为何事呢?”
田文脸色剧变,那还说得出话来
此时路过者发现有异,只是见到围着田文的人中有本城的守备大人在,谁敢过问干涉
挟着田文的那两名大汉腾出来的手没有闲着,搜遍了田文全身,只是找不到理该在他身上的书
张士和亲自出手,不片晌发觉田文背后的衣服给利器割破了,色变道:“不好!书给扒走了”
宇文化及双目闪过寒芒,沉声道:“陈守备!”
平时横行霸道的陈守备急步上前,与宇文化及的眼神一触,立时双腿发软,跪了下来,颤声道:“卑职在!”
宇文化及冷冷道:“立即封闭城门,同时把所有的小偷地痞全给我抓了来,若交不出圣上要的东西,他们就休想再有命了”
“天哪,陵少,看来我们偷了不得了的东西了呢”躲在墙角的寇仲吞了口口水说道
徐子陵的的说道:“仲少,要不然我们还是把这本破书还给他们吧”
“陵少,你平时停机灵的,怎么这时候…不好,有人朝这来了,快走”寇仲没说完就见几名官兵朝他们藏身的地方走来,便拉着徐子陵跑了起来
但没多久,他们便无路可逃了,原来他们慌不择路下,竟然跑到一条死胡同
当他们转时想另找一条路的时候,背后已经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们只好一同皱眉跳下了唯一的一条生路—暗渠,换言之就是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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