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醒了。ww”一个黑衣男子从椅子上站起來,直接走向小草,冰冷的语调不带任何情绪。
小草呆呆地望着两人,又捏了捏自己的脸颊,直到发红后才彻底清醒了过來。
她真的回來了,而且还回到了这具身体内,那个老先生真的是神仙呐。
“你们两位是……”惊喜之余,她沒有忘记打量自己所处的房间。真是奇怪,按理说她已经死了好几天了,怎么还有人敢把她的尸体放在这里?
“在下白染竹。”灰衣色的男子一张俊脸温和如水,嘴边两个梨涡若隐若现,十分好看。
那个黑衣男子沒有说话,白染竹清楚自己兄弟的脾气,便帮他回答,“他是在下好友,夜寒清。”
小草微微颔首,细细地观察那个黑衣服的男子,怎么她总感觉很熟悉捏?
“那个……夜公子,我们是不是见过?”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无不妥,而后便反应过來,她是不是花痴过头啦,一看到帅哥就头昏脑胀,待会人家还以为她是借机搭讪的呢。
这一句话勾起白染竹十足的好奇心,说实话,夜寒清这个家伙虽然时常威胁自己,但从來都还沒因为女人而起过。
夜寒清看着她,点了点头,小草乐了,还真的见过,这么说自己真的沒有得花痴病咯。
不过,这么酷酷的帅哥,在哪见过呢?自己当时收了他多少钱呢?……
某女已经自动将夜寒清归为以前自己救过的病人之一……
“啊,我想起來了,伶人馆的那一位!”小草惊道,好死不死地又憋出一句,“你沒失身吧?”
夜寒清别扭地抽了抽嘴角,寒气四射。
白染竹不怕死地捂着肚子大笑:“哈哈,伶人馆啊,原來那阵子你死活也不告诉我去哪就是被送入……”未完,又毫不客气地给他喷笑了一回。
小草无辜地眨眼,怎么?难道这一位帅哥不知道?
夜寒清面无表情地走到他身边,伸手一提,白染竹整个身子被甩了出去。
白染竹脸色扭曲,痛苦地直嚷嚷:“她才是罪魁祸首,你怎么不甩她!”
小草当即鄙视,还以为是翩翩君子呢,关键时候倒挺会倒打一耙。
夜寒清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笑得最大声。”
“……”
转眼间小草已经在这里白吃白住了几天了。这一天她突然心血來潮,想去白染竹的医馆帮忙一把。
听说白染竹是这一带的神医,医术了得,她曾经和他切磋过,说实话,连她这个二十一世纪來的医生都对他佩服不已,要不是有一些现代的医学知识作为支撑,她在医学上的造诣恐怕不及他高。
和她的“哪里有病哪有我”不同,白染竹在自家附近开了个小医馆,不同于小说上写的神医,他是有病就治,当然一些发烧风寒的小病状就交给他的徒弟來医,而那些疑难杂症就由他老人家亲自出马。
但小草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白染竹的小徒弟,竟然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伯!!
白染竹此时正忙里偷闲躺在自己医馆后面的小草坪上,看起來惬意得很。不过这里的百姓倒是十分“有人性”,沒有谎称自己得了很严重的病來求神医,自动自发地去找白染竹的“小徒弟”。
小草捧着一杯热乎乎的茶走到他身旁坐下,不说话。
白染竹早就发觉她的到來,只是她沒有发声,自己也不用刻意去寻找话題,两人便这样一直躺着,感受夏风白的呢喃。
半晌,他坐了起來,唤道,“离姑娘。”
她回以礼貌地笑容,“白公子。”
“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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