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梦回流月是离家的祖传宝贝,只不过沒人敢去摘罢了,只道那地方甚是凶险,从祖辈那一代代传下來也只是知道一个大概位置,具体在哪就算茗儿想破头也想不出來。
孤冥山……容尘心下了然,也不再与他们多说几句,对男人略施一礼,离开了房间。
男人拍了拍还在苦想的茗儿,“娘子,女婿走了。”
茗儿木讷地转过头,望了望门口,眼泪突然不争气地流了下來,将头埋在丈夫颈窝处。
“老公……我突然想起了芸儿,那孩子的母妃。”
男人自是知道那些前尘旧事,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我们两个从小一块长大,亲如姐妹,连进宫都舍不得另外一半……可我就怎么遇上你了呢?我要是沒有遇上你,我就会老老实实嫁给皇上,芸儿也不会冒名顶替我去做什么妃子,她也不会那么早就死了……”茗儿抽抽鼻子,哭得更凶了,“都怪你都怪你,硬是把我从新房带了出來,带出來也就罢了,怎么不把芸儿也一起带出來,她根本就不是短命的主啊……”
带心爱的女人私奔,还要加上电灯泡?男人郁闷了。
“说实在话,是我们欠了那孩子的,小草也算是帮我们还债了……”
“母债女还,小草会明白的。”男人轻声安慰,借机Сhā口,“你说,我当初要是沒有把你从新房拐走,你不就得委身给那个皇帝了?”
“哪里叫委身,搞不好人家还比你温柔比你聪明xx能力比你好呢!”
“比我好?”他似笑非笑,男性尊严受到质疑,一抬手便将妻子带入怀中横抱起來,“那我们现在就去试试吧……”
这天,小草背着草药框刚从从医馆里回來,敏捷的耳朵立即听到了屋里的其他声响。
倒茶的声音……
“回來了?”低沉如现代大提琴般的声音,是大哥所特有的。
“是啊,”听到熟悉的声音,小草的心也放了下來,擦了擦头上的汗水,“二哥呢?”
“他还沒有回來,不过应该快了。”简随风将杯子放下,站起身來,一步步朝她走去。
小草“哦”了一声,随即感觉不对劲,“可是……你们俩平时不都是形影不离的吗?”其实她是想说,小攻和小受是不能轻易分离的……
脚步声止住,小草的手慢慢地被人拉了起來。
额……这种气氛,怎么感觉怪怪的?她想抽回手,却也只是徒劳。
她有些起疑,腾出另一只手抚到简随风的脸上,从眼睛到鼻子到嘴巴,无一放过。
嗯,和以前一样,看來是大哥本人,就是说不出哪里奇怪。
“那个……大哥,我买了鱼……好久沒有吃你弄的鱼了,真是怀念。”她笑笑,将手放了下來。
“是吗?”简随风也笑了,一只手抚到了她的眼睛上,眸中有着不知名的沉痛。
...
小草心下一震,右手快速反扭了一下,身子朝后退出一步,临近门槛,清脆的声音有着镇定。
“我大哥好不容易煮过一次鱼以失败告终,还是在不久之前……你到底是谁?”
还会易容术,看來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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