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草横抱起來,他像个无事人对着还在一脸惊恐看着他的众人点了点头,白衣优雅高贵,纤尘不染。片刻后已不见了他们的身影。
有胆大的上前去探了探倒在地上双眼凸出的倒霉人的气息,然后连滚带爬地逃离那里。
“杀,杀人啦!”
小草醒來便发现自己面具沒了,伤口不痛了……然后,衣服也被扒了。
这,这什么情况??
“醒了就好。”清风般的声音Сhā入她的思绪中,“把药喝了。”
“是你?”歪脑袋想了一会,她听出了声音,颦眉道,“无名?”
“是我。”无名坐到她旁边,目光落在她祼露在外边的锁骨和肩膀,沒有丝毫避讳,表情干净自然。
当然,小草还不知道自己早就被人眼神调戏了一番,那一点点被风吹得凉丝丝的肉根本让她这个现代女起不了注意。
眸子沒有焦距地调转到声音的方向,“我伤痛发作,是你帮我治疗的?”
“是啊,”他眸中带笑,语气却依旧淡漠,听不出调笑,“要不要以身相许?”
小草寒了一下,老兄,你这种语气真的不适合说调笑的话==
他悠悠地道:“是要我喂你喝药还是你自己來?”
“……我自己來吧。”小草从被子里伸出一双藕臂,纤细柔滑,正要去接药碗。
无名是个极细心的人,拉着她的手把碗放到她的手心上,看着她一口一口地将那苦药喝下,随即递上一颗松子糖。
将松子糖含在嘴边,小草只感觉丝丝甜意蔓延入口,也甜了她的心。
这个人,对自己很好。
她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扯过无名的袖子焦急道:“你有沒有告诉柳玲,服你那药的期间绝对不能加上草乌。”
无名稍稍颦了颦眉,“你回不了家,难道不怨她?”
“你说什么?”小草讶然,他怎么会知道……
“我自幼听觉较为灵敏。”这句话应该是解释,当初她和柳玲的话他一字不漏全都听进去。
“是吗?”她苦笑一声,“你竟然都听到了……不过,你到底有沒有告诉她草乌的事?”
他轻叹,“那方子是我开的,我又怎会不知道草乌会要了她的性命?”
这么说,是有告诫柳玲了。
只不过,若是她吃了草乌,不只是要了性命那么简单吧? ...
“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答:“船上。”
小草震惊了,结结巴巴道:“你说、说错了,不是我们在床上,是我在床上,你在床下……不对不对,我不是问我们所处的位置,是我们在哪个地方,是地方。”强调了再强调,小草已经恨不得找个床缝钻进去。
囧……乱了。
无名看着她因羞赧而憋得通红的小脸,清亮的丹凤眼注入一丝柔情,“是啊,我们在船上。”
真是销、魂的两个字啊。小草找不到床缝,只好钻进被子里头,闷不出声。
无名嘴角微微上扬,将手慢慢伸进被子中,抓起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
一笔,两笔……他在写些什么?
原來啊……船上。小草的脸成功地丢到宇宙系外了,红得差点爆血管。
丢人啊,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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