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一念之差,想做个好人,现在好了......
水娃娃迷上一只眼睛,睁开一只来,忽然皱起小眉头,伸手摸摸君逸尘的脸,轻声道:
“君哥哥不高兴了哦,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要不要说给娃娃听呢?”
君逸尘有些哭笑不得,抓着水娃娃的小胖爪子,放在手心里,笑容依旧温和,心里,却着实有些酸溜溜的。
甚至,抓着这只肉乎乎的小手手,身上某些地方竟然会有燥热的感觉。
真是要命,水娃娃才多大呀!简直,简直是太过分了。
唔,其实,14岁的少女在这个时候当娘也算是正常了。
不过水娃娃发育的不是很好,又被宠惯了,很有当小孩子的天份。怎么的都不是很有女人的自觉。
现在要她,好象是太早了些吧。
君逸尘赶忙调息,将这股焦躁压下去......
英俊的脸上微微泛了点红光。
心下暗恨,一定是被夏侯麟安搞糊涂了,回头一定要要给他点儿苦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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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沓沓沓......”
士子们议论还没完,前院的声音又格外响亮起来。
几个士子意犹未尽,忙各自避退到某个角落继续研究。
既然有心仕途,这种高等级的交锋,显然是最好的试验,对于将来类似事情的把握必定大有用处。
不过几个人的观点很不一样,争论颇为激烈,有压倒正场的趋势。
君逸尘和水娃娃耳廓不时抖动,偷笑连连。
皇上不急太监急,一点儿没错。
“君公子,君公子......”
掌柜的一路小跑,不过百十步的路,竟然跑的一头大汗。
君逸尘玉面含笑,端着酒盏,稳坐钓鱼台,让人看着就舒服。
掌柜的扶着门口,上气不接下气的道:
“君公子,东方王爷来了,在前院,小老儿安排了间单间......”
王对王
“他要求的?”
君逸尘幽幽的问。
“不,不是......是我......我觉得,他怎么着也是东方王,怎么坐在这种地方......也不是,我怕他有话要和君公子商量,所以先准备好房间,请君公子移驾......”
掌柜的越说,越感觉到不对,抖抖索索都有点儿说不下去了。
看来刚才君逸尘的提醒他没弄明白,弄巧成拙......
君逸尘轻哼一声,现在再让人家东方王爷来就他就有些太过了,真是的,画蛇添足。
想了想,淡淡的问道:
“各位都准备好了?娃娃,咱们去看看东方王,好不好?”
水娃娃连连点头,虽说不大喜欢那个人,不过见就见,和君哥哥在一起还没怕过谁。
四周不远不近的,陆续有人笑应:
“都准备停当了,要不,先送个开门礼?”
君逸尘含笑问道:
“娃娃,冷不冷?要不要让姐姐给你拿件斗篷出来?”
水娃娃小手一伸,扑到君逸尘怀里,娇笑连连,也不说话。
君逸尘搂着娇娇软软的小身板,心里暖暖。
几个人早悄悄溜了。
二个人提着茶壶,二个端着面盆,二个拿着抹布笤帚,先往前院那间屋子而来。
掌柜的一头冷汗,跌坐在一侧长凳上,不停的念佛:别给我店拆了哦,君公子别怪罪我哦,东方王爷别恼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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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有个相对独立的小楼。
楼下立了许多仪仗侍卫,旗锣伞扇乱七八糟摆了好多,看样子东方王是全副仪仗执事来的。
虽是异姓王,不过谱还是蛮大的,甚至是本楼有史以来接见过的最高等级,难怪掌柜的会乱成一团麻。
二个青衣男子走上来,侍卫要拦。
一位 青衣男子念道:
“士子之风,立春来客,为春客,贵不可言......”
这是什么规矩?
王对王2
不过既然说东方王贵不可言,没人不爱听的。
二个人打头,后面二个一排,竟然像演练过似的,鱼贯而入。
让东方王面西而立,受茶礼,为客;受洗礼,净身......
“噗......这茶,怎么这么苦?”
东方王爷一口喷了,隔夜茶,还冷得要命,怒!
另一个青衣忙解释道:
“尊客言之差矣。春苗往往微涩,接春牛,今儿春牛最大,断没有人吃香茶牛吃苦的理儿。再说了,先苦后甜,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东方王爷哼哼,洗手的水更冰,简直就是从冰窖挖出来的。
人说牛都是用的这水,难道牛还有温泉浴洗的?
好像也是,东方王爷忍了,忍了!
一会儿,扫地弹灰画符更衣......
院门口角落里一个小二拦住君逸尘和水娃娃,忍住笑说道:
“君公子,稍候,稍候......”
君逸尘支起耳朵听了听;水娃娃已经笑的前仰后合,小肚肚痛了。
君逸尘一眼看明白,忍着笑,问道:
“谁的主意?那位,没......”
小二指着水娃娃笑应道:
“水小姐说人都敬神......进去的几位都是士子,对礼比我们懂的多,一套套的,我也听不明白,反正都有说辞。连春秋诗书都扯上了......”
用春秋糊弄东方王?君逸尘抬头冲天,无语。
要说也只能说,自家的娃娃功力实在非同一般,难道是最近和士子相处多了受感染?
这么说来,给水娃娃教四书五经六艺似乎也不是完全无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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