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他有这样警告你?天哪,小菲,我发现你真的是完蛋了!宋杭礼那样关注你的生活,说明他很在乎你。说不定你跟别的男兵在一起勾肩搭背的时候,他心中有一团嫉妒的小火焰在熊熊燃烧呢!”世若妙好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么离谱,还在啐啐念着。
“……”林蕊菲嘴角不断地抽搐着,为什么每个人的观点都不同呢?她倒觉得宋杭礼是因为嫉妒自己很快就能找到真爱,所以横竖拦着,总想走在她的前面。
可事实上,她还木有碰到更加值得自己喜欢的人啊,也不知道那个命中的男人究竟在哪里。
世若妙说完以后,发现林蕊菲的脸部肌肉已经严重变形了,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脸,笑嘻嘻地说道:“那你要是真不喜欢韩段丞的话,我可就放手的追咯。到时候他要是跟你表白的话,你可千万要绷住。要不然我的一辈子可就交代在你手里了,呜呜呜——”
“得得得,别跟我假惺惺的讲话了,我都懂。”林蕊菲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她正为宋杭礼的事情干着急呢,哪有心情管什么韩段丞?双手叉腰,想要呼吸一些新鲜空气,可周围都是臭烘烘的,简直要憋闷死了。
林蕊菲烦躁地想了想,抿着唇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世若妙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可是看到林蕊菲这样挫败的模样,她也有些感同身受,“小菲,其实我觉得,你要是心底实在喜欢宋杭礼的话,就别藏着掖着的了,早点生米煮成熟饭,我觉得他一定会负责任的。难得碰到一个生活上如此作风正派的男人,都已经绝种的类型了,你居然好不好好珍惜。”
林蕊菲“啊”了一声,目瞪口呆地望着世若妙,“你怎么总是替他说好话?我跟你说,我绝对不会跟那厮有什么交集的!相反的,我还要抓住他的小辫子,然后好要挟他主动服从我的命令,最后离婚时,他们家也属于过错方,宋妈妈就不会责怪我了。”
“宋杭礼貌似没有小辫子啊,部队里能有长发飘飘的女人吗?”世若妙摸了摸自己如今短短的秀发,嘿嘿笑道,“就连这么酷爱长发的我也为了来部队陪伴你,把那些秀发直接剪掉了呢!”
“我说的是弱点!弱点的意思!懂吗?不懂就不要跟着瞎掺和!我先回去了,你自己慢慢在这里熏着吧!”林蕊菲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快步走了出去。
世若妙神经凌乱地看着忽然离去的林蕊菲,她这样怎么反而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呢?越看越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谁知道,还没等世若妙怎么想,林蕊菲忽然就又一阵风似的飘了回来。世若妙恶寒地看着林蕊菲那完全行动自如的腿,“小菲,你的腿……没受伤吗?”
林蕊菲瞪了她一眼,“刘雪可和宋杭礼都可以看出来,你现在才明白过来?真是笨到家了!”
“额……话说你都走了,怎么又回来了?难道刘雪可把门锁上了?”世若妙吞咽了一口唾沫,林蕊菲为了请个假,把阵仗弄得这样大,居然是假装受伤,真是服了她了。
“尿尿啊,难不成我还是来这里说闲话玩了?”林蕊菲冷哼一声,眯起眼睛沉声说道,“闪开,我快要被尿憋死了!”
“……刚才咱们不就是来说闲话的么……别瞪我,我什么都没说,我也如厕,如厕!嘿嘿——”世若妙立马滚进单独的方便间内,把门Сhā好。
下午三点,别人都在操练,而林蕊菲却悄无声息地再度来到宋杭礼的宿舍附近。
她有些感慨,上次就觉得宋杭礼的宿舍比较偏僻,这样对自己潜入倒是挺方便的。万一房间里要是发出什么哼哼唧唧的欢爱声,也不会被人听见的……
额!林蕊菲一拍脑门,她是怎么搞的?为毛会联想到这方面去?
越想越邪门,林蕊菲下意识地认为自己在面对跟宋杭礼有关的事情时,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到他那健硕的身躯,还有勇猛的腹肌,以及下腹处那一坨在女人身上绝对不会发现的东东……
前门和窗户都锁着呢,林蕊菲无语地鄙夷,这厮没事锁什么门啊?难不成还怕有人悄悄潜入不成?切!谁会这么无聊啊!
此时的她完全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悄悄入室的人,反而觉得自己是属于正常进入,因为宋杭礼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嘛!这个时候,林蕊菲是不会忘记自己这样特优身份的。
再走到后窗户那里时,本来也以为窗户从里面Сhā上了,但是她敲了敲窗户,忽然发现窗户很松,这才用脚底下一根小棍撬了撬,直接撬开了。
林蕊菲露出白森森地牙齿,奸笑的那叫一个彻底。她快速一跃,直接跳了进去,才发现这里是宋杭礼的卫生间。
上次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过了,宋杭礼宿舍的摆设倒是挺简单大方的,连卫生间也这样一尘不染,真是个有洁癖的人!真是难以想象,上次在山上时,她在差点掉入沼泽以后,故意跟他滚在一起弄得两个人都是泥点子时,宋杭礼心里到底有多烦腻,反正脸色是够臭的。
转身走向他的卧室,林蕊菲先奔着抽屉和衣柜之类的寻找,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可以查到。
可抽屉里只是一些简单的笔纸,桌上还摆着一些从书柜里挪来的书。
林蕊菲眯起眼睛,他的生活未免也太单调了吧?起身走向衣柜,打开就一通乱翻。当林蕊菲翻到最里面的一层时,忽然看到一抹十分熟悉的东西,顿时愣在了那里……
林蕊菲脑袋有些懵了,这不是宋杭礼给她买的卫生棉吗?她记得自己当时已经全都拎走了,怎么还会有一袋子这样的东西?
她拎起来看了看,又努力回想,当时宋杭礼买得多,恍惚走的时候带了好多,难道是宋杭礼自己买了太多,所以落在车上了?
想来想去,林蕊菲就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他该不会是早就知道楚月要回到部队里来,所以提前为楚月准备的吧?
岂有此理!原来还有这样两面三刀的人!当初给她辗转两次买来了卫生棉,结果还留有后招,真是够可以的!林蕊菲咬牙切齿地冷哼,拎起那些卫生棉就摔在地上,抬脚就想使劲踹下去。
可是,脚上的力道始终没有加诸在那些死物上。林蕊菲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着,她眯起眼睛冷哼,宋杭礼,我跟男人交谈你就横扒拉竖挡着的不让,你凭什么可以肆无忌惮的跟楚月在食堂里大笑?还说什么楚月可能已经结婚了,屁!要是真的结婚了,为什么她看着宋杭礼时,会是那种脉脉含情的模样?!
林蕊菲气恼不已,于是做了一个很冲动很劲爆的决定——蹲下身去,把那些散落在地上的卫生棉又一一捡起来放回购物袋里,然后放回原处。
没有谁可以阻挡她做什么事情,更没有谁可以完全把自己忽略掉,然后再跟别人勾三搭四扯不清!林蕊菲咬牙冷哼,宋杭礼,你不是就想着让我不得意然后你却左拥右抱的吗?
好,很好!林蕊菲邪肆地勾起唇角,把四周翻动过的痕迹又一一整理好,然后悄悄躲在了床底下。
可是地上很凉,林蕊菲郁闷地钻出来,又从柜子里挑了一床被子,扑在了地下。
“咣当”一声!好像是有什么书本之类的东西从被子里面滚落下来,林蕊菲低呼一声,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那一本日记模样的东东,貌似她找到了什么!
趴在床底下,借着外面的亮光,林蕊菲摩挲着有些陈旧却很整洁厚实的笔记本,掀开了笔记本的第一页。
坑爹的,居然是从宋杭礼第一天入伍当兵开始就记录的了。
她翻来翻去,倒是有提到楚月,但并没有什么暧昧的话出现。但是有一页日记上记载到:楚月向我表白,我有些尴尬,但还是拒绝了她。她眼里燃烧着浓浓的爱意,灼得我也脸上有些烧红。那天她说了很多奇怪的话,我心里也很痛心,因为我预感到从今以后再也不能向从前那样跟她做好朋友了。可是,我没有想到,从那以后,她就消失不见了。有时候,我偶尔会做梦梦见楚月,想要安慰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靠!靠!去你大爷的宋杭礼!林蕊菲双拳紧握,居然还梦见人家呢,真是臭不要脸!
再接下来翻去,林蕊菲下意识地想要找宋杭礼对自己的印象,这厮平时臭着一张脸,总是冷冷冰冰的样子,原来居然如此闷骚,喜欢记录日记呢!
林蕊菲一点一点的翻着关于今年的日记,第一处提到自己的地方,就寥寥几笔,但言简意赅:我在酒吧里认识了一个女神经病,她gouyin我上床,却反诬陷我要亵渎她。迄今为止都没有被这样诬陷过,还吃了闷头亏,最后被她给跑了。等找到她,我一定饶不了她!
看到这里,林蕊菲浑身一震,仿佛能够感觉到宋杭礼当时恨得牙骨铮铮的模样,恐怕咬牙切齿外加额头上青筋暴起都不足以诠释他当时地愤怒表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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