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将至,前方物资告急,一道道八百里加急的公文被送往国度的方向。
濮阳玉仁头疼的看着一道道公文,物资告急,粮草殆尽。
“户部尚书,即刻挑拨粮草二十万但运往西北。”若是吃的都没有了,哪有力气去打仗。
户部尚书暗自抹了抹额头上的水珠:“皇上,恐怕一时半伙拿不出那么多粮草。”户部尚书是一个年级将近古稀的老头叫曹方,说话也有些有气无力。
微眯着双眼,一道道冷光射向台下的曹方:“朕记得,去年不是说云州一带是十年难得的丰收之年吗?怎么连二十万但粮食都给朕拿不出来?”
看着年迈的身姿在颤抖着,濮阳玉仁冷声道:“别跪了,站着说话吧。”揉了揉眉心。
“微臣惶恐!”曹方认为主子脾气很怪,思想很怪,他惶恐了。
“都说了让你起来了,跪着烦。”
“是……是……”哆哆嗦嗦的站起来,曹方并没有松懈,而是更加胆战心惊的看着高台上五官精致的少年。怎么就长了一副仙人般的涅,魔鬼般的思维。汗,皇上,你的好心被当做驴肝肺啦。
手指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濮阳玉仁冷眼看着吃着国家饭却不干实事的大臣们,头晕脑胀的。
因为少年一直未曾讲话,台下的人也未曾讲话,竟然就这么到了午时三刻。
清脆的响声一下下的敲击在众人的心里。
“不知摄政王有何解决办法?”濮阳玉仁等的失去了耐心,朝那从容淡定的红衣朝服的男子问道。
“臣以为,先将有的粮食送往前线,剩下的在最短的时间里筹措。”
“曹尚书,依你看,能最多凑出多少?”
“这……这……十五万。”
“那就先运去十五万。”
“是。”
粮草一事暂时解决了,而押解粮草的人选却是个难题。
现在的大周王朝真是青黄交替的时候,年轻一辈的官员大多都还没到能担此重任的地步,而能那些有资历的人大多都是七老八十一群老妪。
哎……濮阳洌,你到底丢了一个什么烂摊子给我呀。
“丞相,你可有好的人押解粮草?”
“恐怕……”李国安为难的看着少年,能担此大任的苏青衣,倒是可以,只是他已经被派往云州彻查官员受贿贪污案,分身乏术。而刘桂倒是,可又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那便朕去吧。”濮阳玉仁观察者着众位的面部表情。
濮阳风华淡定的面容第一次有了明显的情绪,老谋深算的丞相惊慌来了,很多人换张了,刘桂笑了……
“陛下,不可。”濮阳风华紧张的看着笑得从容的少年,阿玉,你哦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祖制不是说新皇登基,可以游历江山一年吗?这次就算是去游历江山了啊。”濮阳玉仁笑得如山野的狐狸,眼角微微的弯着。
藏在袖口里的手紧握成拳头,泛着淡淡的青色。
“吾不准。”这是濮阳风华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说出如此不给濮阳玉仁脸面的话、
手指深深的扣在龙椅上的龙头上,五个手指印在上面印下了深深的痕迹。
“摄政王,朕的决定不容置疑。”冷冽的看着台下那长身玉立的男子,眼里的风暴如狂风暴雨般袭来。
忽略性别的美的侧脸仰着,原本的宠溺被平静替代,若是了解濮阳风华的人都了解,这是他发怒的前兆,“陛下没有大婚之前,你的决定吾都可以质疑。”
定定的看着男子,仍旧不愿妥协。
一旁的众位大臣无不冷汗直冒,两位权力巅峰的两人可是第一次交锋,不知谁赢谁输掉,紧张的时候更多的是隐隐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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