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呵!”震耳欲聋的操练声从不远处传来,沉睡的心被惊醒。
濮阳玉仁探出头,眼冒金光,兴奋的看向那排列整齐的兵士,心里跃跃就是,真怀恋前世那一段军旅生活呢←个就一非人的日子,可当她离开时,却出奇的滋生出怀念之情。以至于现在,看到相似的场景,仍就会热血澎湃。
“来者何人?”一身正气的士兵拦住三人。
陆生亮出令牌,“摄政王在此。”
一身正气的士兵并没有趋炎附势的卑微,不卑不亢的行了礼后才放行。
被解了茓道的濮阳玉仁动了动有些僵硬的四肢,朝练兵场走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苏定国穿着铠甲,冷硬的面部线条苍老了许多。算算时日,他也在马背上颠簸了快三十年了。在濮阳洌登基前,便已经是一小有名气的少年将军,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
双手搀扶起苏定国朗声道:“定国将军快快请起。”许是前世的记忆使然,濮阳玉仁并不喜欢见人向自己下跪,尤其是年长的老人。
苏定国看着几月不见的少年,欣慰的笑了笑。
“苏将军,这段时间敌军可有来犯?”濮阳玉仁眺望着远处的边境碑文,冷冽的问道。
“前日根据探子来报,一个月前,匈奴单于暴毙,三个儿子正在争抢皇位,三十万大军群龙无首,正原地待命。”苏定国如实禀报道。
敛眉沉思,窝里斗?似乎是想到什么,嘴角弯起,犹如偷腥的狐狸般:“那依苏将军之言,那五个人谁最能沉住气?”
“石列有用兵有度,实乃将帅之才;石兰胆小懦弱,恐难上位,石玖阴狠毒辣,度量极小,也不是上上人选。”苏定国将自己所想说出来。
回头看了看濮阳风华:“皇叔以为呢?”
“阿玉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挑了挑眉,清俊的笑了笑。
“真是无趣呢。”
身旁几人看着两人打得哑谜,顿感阴风恻恻。
“让探子注意石兰的举动。”
“是。”苏定国看到少年的笑容豁然明了,最不可能其实是最难预测的不是吗?
“将军,朕想将士们操练的情况,请带路吧!”濮阳玉仁侧着身子道。
“是。”
一路走过去,难免引来众人的侧目,要知道都是男性的军营突然来了这么美丽的人儿,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但是看到苏将军对他们的态度,又不敢生出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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