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的耸耸肩:“不管怎么,都不会停止前进的步伐。”她决定的事情,从来没有失败过。不就是征服一个男人嘛?边塞儿女,什么都能豁出去。
赞赏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濮阳玉仁笑着:“那还是那一句话,祝你好运。”
汪敏芝这一笑,如破晓的朝阳,灰色的眼眸充满耀眼的光彩,璀璨的闪烁着。“皇上,臣妇还是那句话,喜欢男人并不可耻。”或许是女人天生的敏锐,她觉得少年之所以不喜欢李安阳,或许是因为心里已经住了人。
“李安阳娶到你是他的福气。”思想如此之开阔,心思如此细腻。
虽然少年答非所问,汪敏芝也只是一笑置之,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透露的秘密,不愿被人揭露的一份情。将少年给的物件带在手腕上,左顾右盼打量着,嘴角裂开大大的弧度,世间最尊贵的男子送的礼物一定不简单。她可是期待这个东西被启用时的惊艳表现。
“切记,这个东西是用于保命而用,万不得已不得使用。”濮阳玉仁淡淡的说道。
“嗯。”
“那就下去吧,李安阳一定是在外等你。”挥了挥手,重新埋首于周折里。
行了礼,拉开房门,果不其然,那人伫立在风霜下静静的等待着她。虽然他们之间仍就什么都不曾改变,但是,就这样简单的等候,她还是会感动的∵上前,恢复了木偶般的神情,这是她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的为唯一方法。假装看不到听不到就以为什么都没发生过。
看着出来的女子,李安阳转过身走入风霜里,心中虽然好奇他们的谈话,但是出于本性也就一言不发。
紧紧的跟随在男子的身后,他宽阔的背影遮去了扑面而来的风霜,以往在望归城,她便喜欢如此跟随在他的身后,似乎这样就要温暖许多。
开着的殿门,冷风中外喷涌而进,殿内的烛光危险的摇曳着,冷风在殿内疯狂的肆掠。对于别人而言,恐怕也只是打一颤,而对于濮阳玉仁而言就是刺骨的寒冷。
“刘公公,今年的冬天是不是更冷了?”若是不运功御寒,那些风扑来就像是剔骨刀在宰割她一般。
颤颤巍巍的上前,关了殿门道:“和往年比起来,今年不算冷的。”
一滴墨迹滴落在雪白的宣纸上,晕开一朵墨梅。喃喃自语道:“是吗?”看来,那个药不能再吃了。可是现在的她的年纪正是发育最好的时候,一但停药,身体的各项机能必将快速生长‘子的身段也会显现出来,到时候,恐怕就……
叹了口气,可若是继续服药,她的身子会每况日下,多年积累的寒气一旦爆发不堪设想。权衡再三,暗自下决定,停药吧。若是发育了,那就再想办法吧。过几日就是十五岁,按照前世来算,也是青春期,一切第二性征都在这个时段显现出来。
俯下身,继续查看被濮阳风华批改过的周章,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吧。何况,李安阳也发现了她的女子之身,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困境。
濮阳玉仁是天生的乐观者,自我安慰她总是运用的很好。
时光匆匆,竟然过些时日就是十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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