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在精神病院时,遇见过一个老大学生。
与年龄不相称的满是皱折的脸,唯唯诺诺的神情,一有空就拿块抹布搽桌子搽椅子。
旁边几个谙知底细的小女孩子打趣到:“老太要赎罪,老太真是勤快人。”
亦从中猜到几分她年轻时因何得病了:多半又是一个美丽的爱情故事惹来的悲剧吧!爱不成生妒,妒而要性解放人,毁人又毁己。因毁人而掉价,因害怕复仇而沦落。
不管她在爱之中是攻方还是守方,亦清楚此人多半不知民间有‘小姑娘’之说:小姑娘者,小妾故了,为原娘。
亦因而上前问到:
“你不知道‘小姑娘’?”
“统治到。”亦知她将‘知道’同音为‘治到’了。
“不,我是说你不晓得‘小姑娘’。”
“上面有。”又将‘晓得’理解为‘小妾得’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对‘小姑娘’没数。”
“再生有。”把‘数’理解为‘末数,尾数’的意思了。
“不是,我是说你不清楚‘小姑娘’是什么意思。”亦锲而不舍。
“什么意思?”还是‘清楚’两字管用。
“小(故)姑——娘”这次把词语停顿了说。
“今天晚上就付钱——什么意思的钱。”
“你还是不清楚。”亦叹一口气。
看到这里,相信大家对说话,听话的模糊锁定法有了一定的了解,它的奥妙是——将意思转换为同音的谐字做修改,让听的人一头雾水。严重的时候,一句解围的好话可以听成甚至执行成恶毒攻击。
但老大学生也不是等闲之辈,马上‘钱’就回来了,把话题转向亦:“谁都知你是为了保贞洁,可是你做得太急,付出得太多了。”
亦暗自思忖她到是不简单,就说:“我不能不急,每一分钟都有人被弓虽暴,每一分钟都有人死,一转身轮回后她们都会成为我的对立面,因为这是一场传染病。”
她微微一笑:“这样你很快会exhausted(被抽空的,精疲力尽的)。”老大学生掉了个书袋。
亦无奈:“只能把希望放在大众的觉醒了。能尽一分力是一分力吧。”
亦想最后再回她一点‘钱’,就说:“清楚什么是‘大学生’吗?”这次她没有再从‘知道’‘晓得’‘有数’绕了。
她很快回答:“就是‘大学’了以后‘生’。”
晚上,病室的厅里有一台电视,正演解放战争时期的电影,大家便围着看。看电视的时候,老大学生根据剧情突然冒出一句:
“共产(铲)党(荡)就共产(铲)党(荡),干吗说共党啊,多难听。”
众人不语。
亦由是知道了**的清廉。
老大学生的惊人之语还未了:“蒋介石就是共产(铲)党(荡),蒋介石和宋美龄不上床的,他不是**谁是**啊。”
一屋的惊诧。
带着几分敬意,隔日,亦继续和她交换看法:“要贞洁并不容易,因为这是人家的学习途径。”亦指精子进入查寻。
她反应很激烈:“粗的。”
亦知她也懂用压缩法查询,但事实并非如粗的那么简单。“细的看不到的也要问的呀!”亦道。
她微微一笑:“要是提高而有性命之虞,宁可低调一点也罢。”
“性命?没那么严重吧,都说得到技术才有性命呢!”亦很悲观。
“格物至致听说过吧,你若是他身体上的小粒子,他又要所有小粒子没了贞洁来问技术的,小粒子会怎么指挥他?”老大学生很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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