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年八月七日清晨,四点整,从朦朦胧胧中醒过来的亦翻来覆去地再也睡不着了。
起床,洗漱。
洗番薯,削番薯皮,切番薯,煮番薯。
早饭做好了,打开电脑写文章()。
夜里和清晨睡不着时的所思所想,只要还想得起来,就要赶紧记录下来,不然,一会儿就忘了。
原本就有自闭症的亦一向靠着文字与外界互通信息,现时却又患上了健忘症,所思所想若是不马上记录下来,以后,说不定就成别人的了。
若亦是个衣食无忧的寂寞高手到也罢了,偏偏亦又是靠文字吃饭的。
况且,别人能等,亦不能等,每一分钟都有人在被**;每一分钟都有人死去。
亦要立刻把所知道的解决写下来,贴出去,让大家口口相传,心口相传地都明白。
八点整,开始上网,因为现在更新小说人气最旺。
八点半,小说更新完毕,各积分网站也去了,关注的网络小说也投票了。
《灵魂力量》中有‘永别了,第三使徒’一章()。浏览一下,知道了作者对‘三十一’的吃粒子当皇帝深有抵触。于是留言到:他不过是要人夸他,有个粒子在挠他。
要人做了皇帝受自己指挥,全部秘诀就在于此。
关了电脑拔了电线,带士隐下楼。
每天的溜狗是例行公事。
今天士隐是带着为王者的秘密下楼的,各处,他都释放了信息,让人了解了‘体内粒子挠挠,盼人夸他’,以驱使人干活的技术。
欲望是不是一定要打完众人,个人突出呢?
那多半是野心勃勃的人。因着外遇而为人所写了一个‘烧’在里面。
遛完士隐回家,一面梳洗着一面还在考虑小说的事:职员是由于剪指甲而被解雇的,但她为什么要剪指甲呢?之前或之后那个外来的办事员说了什么?令职员想起来突然要剪指甲了?
是他说了离间家庭的话?是他说了要灭了‘一’的话?
只有用时光倒流去看了。
现实生活中的原型,那个临走前释放了一个结界,一定要解聘职员的外来办事员,临走前只说了一句话:“我开摩托车开了多少年了。”
由此可以判别他是一个超越了‘十二’的‘二’,那个‘四块前’的‘三’。
他一定是一个犟着不肯回头要做坏人的,然而却是一个又推动别人又回给别人程序的‘前菜’,快得能够覆盖那些或没有回推或没有回别人程序,但又不是两者都没有回的‘十二’。
‘十二’与‘二’的区别,在于前者在回推或回程序的两者是居其中一个的,而后者,两者都不回。
等想明白这一点,梳洗已毕,亦就坐下来开始吃饭了。
敲开鸡蛋壳,亦喊士隐:‘美美,来吃蛋黄。’
象每只小狗一样,士隐每天早上要吃一个蛋黄。
士隐走了出来,趴在地上,爪子放在脸颊两边。
亦走过去蹲在地上,把蛋黄掰成一小块一小块地喂他。亦也知人家写了一个‘两个烧饼’,每回和士隐亲近时,都有粒子被燃烧着流失。但若是没有士隐的支撑,只怕亦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马上又要被送入精神病院。
边吃早饭边看新闻,听着听着,猛然觉得播音员的说话不对味了。
恩?怎么回事?原来一直是好好的啊。亦思索了一下,哦,知道了。
“十二,白薯干。你看那男人头和马尾辫就知道是他们在置顶修改了。”
拿到了置顶,还是要先使之变坏,做了足够多的坏事之后,才能后顾无忧地吃。
立刻,播音员的口风改了,亦知道他看到了‘十二’,也就不再说话。
九点,走到菜摊上买菜。
“西红柿多少钱?”亦问。
“一块九。”
亦选了三个。
“一块八。”很吉利的数字,亦拿出了钱包。
“又要出来了。”边上有人威胁。
“反吃,反包。”亦不着边际地说道。
买完菜回到家,赶紧打开电脑,要把最新进展‘十二’写下来。
匆匆忙忙地写完,又急急地洗手做饭做菜。
鱼要剖,菜要洗,米要淘,做的时候浑身重如山。
待洗净剖完切好,已是十一点了。
做事也并非没有信息,今天的提示是:余秋雨老师的文学成就总会前有古人,后有来者,余老师与师母的感情与天地齐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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