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二五是成神前的考验。
“城里不知季节已变换,不知季节已变换。
妈妈尤在寄来包裹,
送来寒衣御严冬……”
亦轻轻哼着《北国之春》
季节变换?
“那我就奸了你。”他咬牙切齿地说。
“那也没用,除了给你带来更严重的打击外,一点用都没有。我们不是毛泽东的**时代,因为一个人定天下,所以奸一个人能定奸天下。我们是全体执政,只要宇宙间还有一个生灵,他就会反**到底。”亦不咸不淡地说。
“那我就杀了你。”他依然是恨恨的。
“你如果要打出一个女色置顶的话,你就是千古罪人。一切吃人又要从头开始了。”亦也给他一点明路。
“我预测到某种未来了。你会把我奸而后杀,然后,你会赎罪,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从此做一个良民,不犯丝毫错误。”亦皱起了眉头。
“哪里,试探一下你而已,哪有那么严重。”他虚了一招太极。
“我凭什么不能到?就凭我的一次跳楼,一回割脉,一回吃安眠药,一回绝食,不比你们的魔鬼训练?”亦不放过他。
“那不是没事吗?”他有点无可奈何。
“割脉要不是血凝固了流不出来,早死了,我知道有人巴不得我死。天天在为我死而努力。”亦想这总是要算的帐。
“你们那是‘十二’。”他觉得自己好心没好报。
“一和二是看是否和小粒子一致。”亦现在只要能够讲道理就可以了,她才不会保守。
“小粒子难道不想过有钱的日子。”他不解。
“有钱?把嫩的都吃掉吗?”不了解历史就没有发言权。
“贷款(带款)就有钱。”他还是想找出空子。
“要了解情况才能贷款啊。还是老的取胜。”小粒子生下来苦啊。
“我也是嫩的,我该怎么做?”他问。
“做实事,拖地也好,写字也好,画画也好。这些都是实事。”亦很想有人来分担。
“然后呢?”他似有不甘。
“然后也不会成名,不到二五不成名。”亦已经按于现状了。
“没有公平吗?”他发现了问题。
“如果懂道理和成名之间选择,你会怎样做?”很多人都过了此关。
“懂道理。”他毫不犹豫。
“那不结了。”大家的选择一样。
“我又要广播又要拖地吗?”他心有余力不足。
“否则服不了人。谁让你担那么多荣誉呢。”亦想起她做革命工作的时候人家说她养得好,停了停,接着说,“谁都有被女人养着做革命工作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被女人养着做革命工作。”他略有所思,反问道:“你呢?”
“我也有被妈妈养着做革命工作的时候。”亦笑着回忆,“她说孝顺孝顺,就是要顺。”
“哦。”他不再说话。
“我刚结婚的时候,帮丈夫洗衣做饭总是很快,结果常常是一片好心就是突不了围。以后,做事慢了,整天做事,结果丈夫就不跑了。”亦解释。
“怪不得周总管比我得人心。”他恍然大悟。
“但人家慢了速度,不过方向是正确的。再回推一下别人自己就不用那么累了。”总管也有误区。
“不,不,不,在我们那个时代,他已经到极至了。”他为总管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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