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到父亲的学生申老师家,她的孩子小康正好从宁波回来。小康是脑外专家,早二年工作由市人民医院调到了宁波。他看了片子,说是个小手术,很好做,不要听别人讲压迫神经什么的。他随即给在河南医科大学工作的孙大夫打电话,说了情况,让帮助联系许秋山。又给孙大夫写了信,让我再去找他一次。孙大夫和许秋山是河南医科大学的研究生同学,关系很好。
又打电话问规划设计院程经理病情,其长子解答了一些情况。我问由家属带着片子去挂号排队行不行,这样病人少受些罪,也可减少些费用。他的意见还是病人前去为好,他们就是和他父亲一起去的。单位小陈来,说了托他在北京工作的姐姐打听到了t医院住院治疗的一些情况,说住院非常困难。小陈走后,我又打电话问了省劳教局周副局长的情况,他是早二年得的病,也是在北京t医院做的手术。但他得的是胶质瘤,是恶性的。二年以来,竟开了三次颅。在电话里,他所问非所答地和我对话。后其妻接过电话,讲了些情况:t医院为世界三大脑外基地之一,手术水平亚洲第一,有十几个科室。还有综合科,是专门看高干的。还有合资病房,即可入院,但费用很高。和汉桥商量以后,决定去北京治病。争取明日做好准备,后天就出发。
明日要做的几件事:
1、办转诊手续;
2、去党校见李校长借钱;
3、准备去北京的一应事宜:
(1)存钱;
(2)准备衣物;
(3)去郑见孙大夫;
(4)向局长请假,给科室布置工作。
4、跟杨雯打电话,告说准备和汉桥去旅游。
十分疲劳,11时休息。
中午睡了一小会儿,梦见拉着一车煤,在太阳底下走,很费劲,就和现在的心情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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