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喧尖声嚷嚷起来:“我愿意!我愿意让他睡我!我愿意!”一阵剧痛从脸上传过来,宣喧听到有人打了自己一记耳光,她一下子愣住了,停止了喊叫。鲁洋的脸逼了过来,他咬着牙小声说着:“你怎么那么贱!——你他妈的真是个狐狸精!你快把我折磨死了!你都做的什么事儿!让我人不人鬼不鬼,这算他妈的哪门子爱情啊!完全是受罪!”宣喧一下子哭了起来,这一哭就再也无法收拾,她哭得趴到桌子上。宣喧完全崩溃了,她再也无法控制这个局面了。两年的苦心经营,到现在居然一无所获,宣喧完全绝望了,她的哭声越来越大。鲁洋看着宣喧哭,他也心烦意乱,无比难受,他随手拿起桌上的杯子,一个一个地往屋子里别的地方扔过去,不时砸倒一些装饰物或者录像带什么的。他一边摔东西一边声如洪钟地大声骂着一个字:“操!”当他无数遍重复这个字的时候,宣喧慢慢停止了哭声,好像是这个字给了她某种启发或安慰。她抬起头看着鲁洋,嘶哑着嗓子:“你真的要告诉他?”鲁洋叹口气:“你让我怎么办?”宣喧:“你不就是想跟我结婚吗?对不对?”鲁洋点点头。宣喧:“可我想追路岛,他现在……已经开始接受我了。”鲁洋:“我知道。”宣喧:“所以我想知道,如果你不告诉他,需要什么条件?”鲁洋愣了一下:“条件?什么条件?”宣喧一把扯开上衣,露出里面的胸罩,胸罩很小,简直可以说只是象征性的,这样雪白而肥美的胸部就大部分暴露在鲁洋面前:“你即使跟我结婚也不可能得到我的心!那好!你来吧!你拿到了想要的东西,是不是就可以放我走了?让我去追路岛?”鲁洋一下子愣住了,他又无法不去看胸罩,但他又不能盯着那儿看,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突然站起来,指着宣喧:“你这是干什么?你要跟我睡觉?”宣喧抬起头,眼里满含着泪水,她点点头:“算我求你了……”鲁洋忽然发疯般地摔着屋子里的东西,刚才,他保留了一些贵重的东西,现在,他把这些全部都摔得支离破碎。宣喧一动不动地坐着,让自己的胸部在鲁洋行动带起的风中突起一片片鸡皮疙瘩。鲁洋忽然住手,然后站在宣喧面前大声嚷嚷着:“你他妈是个贱货!你他妈的!你怎么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你气死我了!路岛!他有什么好?啊?有什么好?”鲁洋狂怒地跳上墙把路岛那张小照片拿下来用手捏着,直指宣喧:“这就是他……这么点玩艺儿!他有什么?啊?你说呀!为什么?为什么你付出这种代价都愿意,就只是为了追他?这些他知道吗?啊?为什么我拼了老命,你就是不理我?”宣喧一言不发地看着鲁洋,继续敞着自己的怀。鲁洋骂得累了,他终于站在宣喧面前,声音嘶哑地:“你去吧……我……我不告诉他了。”鲁洋说完,泪流满面,失声痛哭,他一边哭一边跪下来,把宣喧解开的衣服费劲儿地扣上。宣喧看着自己身体下面这个一耸一耸的男人头颅,忽然悲从中来,她一把抱住这颗头,嚎啕大哭。鲁洋哭得像个孩子似的,但他使劲儿推开宣喧,把她最后一颗扣子扣好了。他站起来大声地哭着嚷着:“滚!谁要你可怜!你滚!”宣喧愣在那里,哭着看着鲁洋,慢慢站起来往外走,她的哭声停止了,就像大难不死的战俘,正惊魂未定地一步步走出战俘营。鲁洋站在她身后,突然小声地说了一句:“能给我一张照片吗?”宣喧又一次哭出声来,她从脖子上扯下自己的护身符,那上面嵌有她过去的照片。鲁洋看着照片,使劲儿把它按在自己唇上:“这才是我的宣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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