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她们都仅仅是一个女人。”
“而且,年龄越来越小?”
莫尚难堪地笑笑。
易安紧皱着眉头,想想,一字一顿地说:“难道,我不就是一个女人?你,真残忍!辜负了眼前这片月光!”
说完,易安果断地转过头,默默走下月光中的断桥。
“狗改不了吃屎!”
后来,易安曾伤感地和我谈起他们再次见面的真实感受。当年,莫尚到香港“发展”,易安拒绝随他远行,在易安心目中,不仅因为莫尚的画品,在内地美术界名声很臭,混不下去,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的人品,见到年轻漂亮的女模特就上。当时他还带走了他们某某美术院校一个模特,长得比那时的易安难看,只不过稍稍年轻。
他们曾经年轻。年轻的生命,流动的人生。谁,靠什么去把握?心灵呢?衰老,还是年轻?
莫尚和易安的这次不欢而散,仅仅在女儿泉的月色中,留下了各自凄怆的背影。人世间的儿女情长,本来就这么苍茫。当年他们并没有发生肉体关系,而且,莫尚在香港的艺术圈和商业界,也是众口称赞的好人。当初,他画的那幅戈壁滩上行走着一个少女的油画,始终挂在他卧室的墙壁。他心中的美,也是他追求的事业和女人,始终如戈壁滩上行走着的少女的幻影。也许,就在那天晚上,易安在苍茫月色中回到了女儿泉宾馆,而莫尚却和郎天裁镇长、蓝一号一起带着莎莎,也带着娜木措,连夜赶往女儿峡艺术团驻地那个山寨。在那里,他们还要商量怎样把艺术团的规模做强做大,他们要征集一组描写女儿泉风景区的歌词,搞一个女儿泉女儿红歌唱组合,让她们把女儿泉风景区通过歌声唱出去,参加市里省里全国某某电视台的歌唱比赛,把风景区的美景与神韵,通过艺术,通过文化,推向全国,走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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