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视察某某医院的高干,把她调去做了秘书,情人,或就是被包了的‘二奶’!”
……
“有人说,高干把佳苇调去,不是做秘书,不是做情人,而是把她送到更高的军医学院去学习,她还在准备考研究生,专门研究高原病的防治。”
……
关于佳苇的种种传说,有些是刚强告诉我的真实情况,有些估计是刚强的猜测。和当初我做的那场刚强到我们那座城市里来寻找佳苇的梦一样,刚强曾到过库阪兵站,到过西安,到过某某现代化大都市,去找佳苇,都一无所获。
我们在大渡河岸边的小餐厅喝酒,喝得很醉,也很苍凉。刚强瞪着血红的眼睛,没有望我,豹子眼里射出火辣辣的目光,投向汹涌的河水,望着悠悠晃荡在雨中的铁索桥,大叫了一声:
“谁是我的泸定桥?”
……
“我不知道,冒着枪林弹雨,从哪根铁索上爬过去,带着炸药包,奔向哪一座战火纷飞的桥头堡?”
叫得真好!但是……望着满脸通红的刚强和央金,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成了他们的敌人?还是,一个战士,如今,已找不到自己真正的敌人,究竟在什么地方?
而我,怎么可能和眼前这位曾经的军人,现在的落魄者,争夺一个女人?
况且,我并没有和他争夺。我心灵中的桥头堡,我自己艺术的、人生的桥头堡,朦朦胧胧的,也不知道在哪里。我觉得那晚,在英雄的铁索桥、大渡河畔和他们认识,纯粹是一种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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