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又一次尴尬了，看来这个话题不适合继续下去，空开始尝试转移话题。

“小塔喜欢菲，对吗？”空扬起嘴角，笑着说道。只是空的笑容里似乎掺杂了其他的含义，并不是单纯的微笑，低着头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夜凝丝毫没有察觉。

夜凝猛地抬头，看样子是对这个话题起了兴趣：“对啊，怎么了？”夜凝顿了顿，上下打量空，用奇怪的腔调对空说，“空，难不成……你喜欢塔塔？”

“咳咳……”夜凝的话吓得空被口水呛到，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连忙否定，“你说什么呢！我只是觉得很奇怪啊。”

“奇怪什么？”夜凝问。

“我有时候路过小塔房间，因为她总是忘了关门，所以会看见小塔对着一张照片发呆。但是距离有点远，那张照片我看得不是很清楚。”空一边说一边比划着，“我只看到那张照片里似乎只有一个人，好像是个男的？”

空不太确定，但他还是试着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记得你们说过，你们的关系圈很简单，认识的男­性­只有叫阿翊和菲的。菲通常是妖­精­形态，而阿翊……”

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夜凝果断地打断了，她淡定地否定了空：“她看的是菲。你也说了距离远看不清，那么你肯定看不见那张照片里的人肩膀上的妖­精­形态的菲。”

“哦，原来是这样。”空了然，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不该胡乱猜测的。”

夜凝眼神警惕地看着空，语气变冷：“你最好不要再让我听见你说类似的话，不然我会认为你在破坏我和塔塔的关系，到时候我会把你当成敌人。”

夜凝的话震慑住了空，空看着夜凝冰冷的脸，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知道了。不……不会再发生这种……事的。”

夜凝虽然否定了空的猜测，也警告了空，但这件事却在夜凝心里留下一根刺。

只因夜凝知道菲的身影不可能出现在任何一张照片里，而菲也不可能会下照片，妖­精­向来不能被拍摄进照片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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