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这东西,就得往里厚,厚得让人察觉不出来这块脸皮曾经还有薄过的历史,我现在就是这种状态,不把自己武装成铜墙铁壁就不罢休。
只是,我从来没想过廖沉炜会这么大胆,一把撩起白大褂就冲着我露“鸟”了,这还不止,他的手更快,已经抬起我的下巴,那动作快的都让我来不及躲,他才从我嘴里退出去一会的玩意儿又不知羞耻的冲入我嘴里。
尽管嘴里早就让他清理的干干净净,我还是能强烈的感觉到那种麝香般浓烈的味道,欲呕的感觉涌上喉咙,我两手搭上他的胯间,便一把将他推开,他估计是没注意到我突然会反悔,硬让我推开了。
我到是顾不得这些,手捂着脆弱的胸口,半个身子探出床外,对着床底下的痰盂:“呕、呕……呕……”
干呕好几下,许是肚子里的东西都消化了,我没能呕出些什么东西来,还是难受地涌上泪意,手捂住嘴巴,不太高兴地瞪着他,“你还真来呀?”
说真的,这样的廖沉炜,我真不熟,我记不起以前印象中的他到底是什么样子,还真是想不起来,只知道那是个阴沉的医生,与我也鲜少说话,而如今让我一面对的就是他这个样子,我还真有点适应不良。
他老神在在到是收拾一下往我嘴里塞过的玩意儿,那上头还沾着我的口水,看上去精光油亮,架式还挺凶。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他一收拾完,径自坐在床沿,伸手替我拍着后背,那力道不轻不重,刚好合适。
我乐了,“是不是我叫你去吃/屎,你也去?”
他的脸一下子暗了,我还是暗爽在心里,别跟我说什么说话太粗鲁,既然我重生了,那么就按着我的步调来,谁也别想叫我吃亏了,要比脸皮厚嘛,我也能顶上。
可是,他到是凑过脸来,那两手捧着我的脸,我就看着他的脸在我面前越来越放大,唇瓣感觉到疼,让我知道他在“吻”我,说“吻”还不如说是“咬”更恰当一点,我感觉我的唇瓣让他咬得都快破皮了。
我怕疼,自然想推开他,可这身子可真没有多少力道,他又是下重力的,我真是推不开,整个人反倒是深入他怀里,似乎是有些欲擒故纵的模样,
“嘴巴什么时候成这么坏了?”他终于放开我的唇瓣,抬眼眯细了那双透亮的眼睛,还暧昧地用手指试图往我的唇瓣间挤入,那动作,有够那啥的。
我还从来没见过廖沉炜这个样子,至少我曾经的记忆里是陌生的,没有过这一段,我只知道廖沉炜性格古怪,但极得舅舅的欢喜,最后舅舅都把财产除了给我跟我大哥武烈之外,最多的就是留给他。
我眼睛往上翻,故作不屑的样子,也不知道这表情做的到不到位,我不知道,反正是我按着自己的心意做出的表情,“我一直嘴巴坏,你不知道而已,别装作我们很熟呀?”
我这话一说完,他到是半靠边在我的床头,还冲我颇有点色啥情意味的咂咂嘴,还发出那种叫人觉得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般的色呀情声音,“你这嘴巴坏我是现在才晓得,到是滋味还不错,本来想叫你咬一口,可惜没成功——”
那声音可遗憾了。
我听得出那种遗憾的意思,可我是谁呀,我是重生过的人,那可是老天给我开的金额手指,我要是再扭扭捏捏的来个害羞样,这都算是活回去了,再说了,我上辈子都活了那么久,论年纪比面前的廖沉炜可是大了几倍了。
“要是舅舅在这里听到你的话,估计能把你扫地出门了。”我听见自己这样说,看见他不以为然的表情,也并不在意,再冲调皮地补上一句话,“要是我爸看见,准得让你吃子弹。”
可能是后面这句话冲击力太大,他的身体,我觉得有一瞬的僵硬,让我很开心,我爸可舍不得别人欺负我一下,他对待我大哥武烈就像冬天般的严酷,对我就像春天般的温暖。
“我这不是看你失恋了,想安慰你一下呗。”他满脸的一本正经,好像天天给我在牛奶里下安眠药还把那玩意儿往我嘴里塞的人不是他。
人家能弄的一本正经,我也不能输了气势,是吧?
我真这么想的,于是觑一眼他正气凛然的样子,我索性也不捂着嘴,把自个儿身上的被子都掀开,不管自己有没有光着,直接坐在床里,劈开双腿,仰着脸,一手搭上他的肩头,一手就拉着他的手往自个儿那块芳草萋萋地过来。
“安慰?”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那叫什么感觉,对了,就是渗人,不过我自认是重生一回,这脸皮厚的可以跟城墙相比了,索性冲他笑开脸,笑得没心没肺样,视线落在他腿间被顶起的白大褂,“这种安慰法还真是少见,还不如这里呢!”
也不知道我的举动太过头把他吓着了,还是怎么的,反正他一下子软了,我是亲眼所见,那腿间叫白大褂挡住的部位,可是连隆起的高度都没有了,这不是软了,我赌他一百块钱!
不过这边软了,他的手可没有什么软与不软的问题,也许是在掩饰他自己,反正那头到是不老实,我这一个动作,刚巧把自己全交待给他,他老不客气的动手了。
说真的,他的长得真好看,往我那里是翻来覆去的揉来弄去,挑起我的那啥潮,我都有些控制不住,被他揉来弄去的那处是真嫩,要说是个花骨朵一般也没什么过头,粉红的色泽,在他的手指下充血,骄傲地微微绽开,又有些羞怯。
他在动,我在看,他低下头,我更在看,连个眨眼都没有,那湿热的舌头,硬是吻上那里,我的身体都颤抖了,不止是那里,全都颤抖了,湿湿的、粘粘的液体渗出来。
我知道我是有感觉了。
让他挑弄出来的感觉。
我的双手忍不住揪住他肩头的白大褂,紧紧地揪住,生怕他跑了般,眼睛看着他埋在我腿间的黑色脑袋,我看不见他在做什么,可我能感觉。
他的舌头就跟蛇信子一般,舔/砥着我,我全身都控制不住的抽抽,身体越发的湿,那种湿意叫我涌起几分羞涩,像是把自己阴暗的秘密都释放出来般,“不——”
我听见自己拒绝的声音,可那种声音叫我泄气,与其说是拒绝,还不如说是勾引。
果然,他抬起头来,那双眼都是发红的,还冲着用他自己的舌尖舔过他的薄唇,因他这个动作,我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瞅着他的薄唇瓣,那上头沾着的晶亮湿意,让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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