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让热水淋下来,淋的全身舒畅。
我忍不住想动一□体,谁知道,却是怎么都动不了,这让我大吃一惊,眼皮一动,睁开眼睛,一入眼是昏暗的光,满眼是暗红,入眼的是精壮男人胸膛。
这种情况,我第一个念头想做的就是想逃,双手双脚传来疼意,这才让我看清楚,我几乎是被吊在那里,整个人成大字型,双脚底下支撑着两上圆柱形的东西,让我不至于给凭空吊着难受。
那东西离地面不高,最多是十几公分而已,我惊惶失措地看着面前的男人,那男人,我认识,我很认识,居然是吴克孝。
我开始还以为是东传明,没想到居然是吴克孝,我身上什么都没有,光溜溜地被吊在那里,吴克孝满眼全是笑意地看着我,那目光,让我不寒而栗。
而东传明就站在角落里,看吴克孝对我所做的一切。
大腿被分开,他用热淋向我的私/处,让我全身一颤,不由瞪着他,想说话,嘴巴怎么都张不开,堵着东西。
他的手指,在我腿间翻弄,精心地像是雕花般,让我想要夹紧双腿,怎么都夹不住,他的手就跟冰冷的毒蛇信子一般往里探,一层层的褶皱都让他的手指翻开,让热水冲洗了个干净,而我却是浑身颤栗,那动作,让我觉得羞耻。
“东子,你送我的礼物我还真是挺喜欢。”吴克孝放下手里的热水,双手就包住我的胸前,跟揉弄气球一样,重重地搓揉,“小姑娘就是不听话,不肯让我碰一下,可怜见的,欠你一个人情。”
他说的轻松,让我疼的皱起眉头,想骂他,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所有的声音都让嘴里的东西堵住,无力挣脱。
胸前像快是被捏爆了般,我瞪着他,所有怨毒的话都化成视线,瞪着他,真想从他身上烧出一个洞来,可他回应的是更重的力道,那双手,包着我的胸前,将那两处挤成奇怪的形状。
“手感很好,虽说是小了点,但胜在□饱满。”吴克孝我无视我流露出来的恨意与怒火,还对我进行了点评,“腰细的跟柳枝条一样,真叫我欢喜,可惜上次连澄不乐意跟我分享一下。”
他那个脸上带几分遗憾,颇有点惆怅之感。
东传明就站在角落,没有上前一步,就是视线也没有落到我身上,我怒瞪着他,他居然把我送给吴克孝,尼玛,我跟他有仇是不是?
没仇!
是他莫名其妙地把我抓来,我至今都弄不清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把我抓来,简直就是一个噩梦,让我永远都不愿意醒来的噩梦。
“离家出走这主意还是你出的,我做起来还有点手生,没做过这么斯文的事,上次就想把人截走,可惜目标太大,不好出手,再说了,总得卖武烈一个面子。”东传明在那里说着话,“上次她撞上来,快把我撞得魂飞魄散,我怎么也得好好让她享受一下,你说是吗?”
“就你心眼多。”吴克孝满不在乎,居然挤出沐浴|乳,往我身上抹,咧开嘴,“我还没有侍候过女人,这会到是让我有机会了,感觉还不赖。”
“你感觉还不赖,我到是冒着风险。”东传明像是抱怨,“害我编了许多瞎话,跟个神经病一样,人家还不相信。”
瞎话?
哪些是瞎话,哪里又是真话?
我已经搞不清楚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里,全身上下一寸一寸的肌肤都让吴克孝的手抹过去,仔仔细细地搓着,力道不重,却总在敏感之处逗留。
从对面的镜子里,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将沐浴|乳涂抹在我的私/处,将那里所有的褶皱都翻出来清洗,那种感觉,让我双腿乏力,几乎都站不住,脚尖踮起来,要不是整个都悬空在那里,早就是瘫软了下来。
他简直就是恶魔般,骚扰我的观感,骚扰我全身,热水一下子淋下来,淋过我全身,抹在全身的沐浴|乳被冲了个干净,全身光洁,我甚至能看到昏暗的灯光下,年轻的肌肤有种光泽度,几乎闪到我的心里。
我恨了,恨东传明,也恨吴克孝。
我没有做错什么事,他们凭什么要这么对我?
要是我的嘴巴能骂人,我非得骂死这些个混蛋不可!
还被吊在那里,整个人跟受难的救世主般,全身上下都让吴克孝抹干,没有一点湿意,就是头发,都让他仔仔细细地吹干,要不是这具身体是我自己本人,我都怀疑这吴克孝这个人可能对着他心爱的人。
可那个人真是我,真的是我——
我不想哭,一点都不想哭,哭为了什么,让他们心软?
他们能心软,也不会对我做这种事,想开了,便是露出笑脸了,看着他们,嘲讽地看着他们,嘴巴想动,还是不能动,我怎么就忘性这么大呢,跟个傻子似的,我不就是个傻子来的吗?
好好地活着,还不如傻任务地活着,至少这样子能让自己高兴,能让我忘记一切了?
想开了,就好了,想开了就好了,我何苦太多纠结,与自己过不去,道德算什么,别人都没有道德了,我跟人讲什么道德了,堕落吧,何不如堕落吧,至少不会觉得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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