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跟介意完全是两码子事,我不在意他把我相亲的事跟李意说,我只在意他的态度,他那晚对我的态度,把我当成会随便跟李意说糊话的人,这让我很不高兴。
“嗯。”我点点头,这是事实,本质上我还是挺实诚,没有隐瞒。
谁知道,李意比我这个当事人还要兴奋,“你说说都是什么样的人,有没有感觉?”
有感觉?
我愣了,下意识地想起沈厉那出乎意料的亲吻,虽说跟蜻蜓点水一样,我都没有尝出什么滋味就结束了,平白无故让我脸红了。
“相亲结婚,还要什么感觉吗?”我反问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舅舅喜欢他,我觉得他人还不错,至少跟我家挺般配。”
李意却是放开我,那张美丽的小脸,布满了忧心,迟疑地望着我,“你说你哥会不会?”
她问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我大概懂她的意思,应该是怕廖沉炜跟我一样,也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好吧,在我看来门当户对那是必须的,彼此价值观相同。
要是按李意的家庭条件,我舅舅肯定是不会同意,不过前世是舅舅胳膊拧不过大腿,最终还是如了廖沉炜的意,这点我自然不会说,与我反正无关。
“那得看我哥的意愿呀,对了,你问这个干嘛?是不是看上我哥了?”我心情大好,索性跟她打趣,“你要是真有那意思,现在快来巴结我吧……”
谁知道,我的好意惹来李意娇嗔的拳头,不疼,一点都不疼,就是女孩子面皮薄了,经不起我这个打趣。
“看你胡说,哪里是这样的,让你胡乱说——”她还跺跺脚,脸上飞起红晕,不敢直视我的目光,“我跟你哥不是那么一回事。”
不是那么一回事?
这是她说的,我反正是看不出来,依廖沉炜那种性格,他要是没有意思的人,会亲自送到学校来,没有那么空的好吧。
不过,我才不会说,她的话,到是让我有几分探究的心理,“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意摇摇头,手捂着嘴巴,晶莹的眼睛流露出为难的神色,不止是为难,甚至是还有几分羞愧的颜色,兀自摇摇头,就是不说话。
她这个样子,让我更好奇了,不过人家不说,我又不能逼着人家说,又是为难又是羞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说廖沉炜那啥的借人家爸爸住院强行把人家包下了,以身代医药费了?
我不得不联想这么窘的理由,差点把自己雷个半死,“反正你跟我哥的事我可管不着,要是他欺负你,你再找我吧,我再不济,还可以让舅舅训训他。”
说话的同时,我赶紧将脑海里的东西都甩开,太窘了,这个理由太窘了。
“末末你真好。”李意再次抓住我的胳膊,一脸感激。
这个话,让我一阵心虚,有点不太敢面对她的目光,心里想的是真操蛋,就是客气话,人家到是谢起我来,受之有愧呀,咱就是随便说说,廖沉炜护她都来不及,哪里用得上我。
这个星期是这个学期的最后一个星期了,一个星期下来也没有几堂课,宿舍里晚上睡着的人没有几个,就是李意都不常在,据说要去医院陪她爸爸,我对这个理由不置可否,当然也没有必要上纲上线的戳穿她的借口。
宿舍里还有个女生,性子挺好,跟我挺合得来,叫张靓,名字是好听,块头挺大,站在那里就是虎背熊腰一块,完全将我挡了。
“末末,救命呀……”
我刚从图书馆出来,就听见张靓大老远地就叫我了,那嗓门,我瞥见旁边的人都下意识地捂上耳朵,不由想笑了。
“怎么了,你叫的那么凄惨,2012年真来了?”我抱着书本,跟她打趣。
张靓一把抓住我,那力道,就跟老鹰抓小鸡一样,拽着我就跑,跑得我上气不接下气,还是搞不懂她这是怎么了。“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有这句话的吧?”
她也在跑,说话可比我利落多了,让我极为羡慕,我一张嘴想回答,空气就窜入我嘴里,让我的话就出不来,赶紧点点头,算是表达对她的赞同。
我一直跟着跑,跑到校医务处,没想到是看见李意躺在医务处那里,脸色苍白,双腿残留着红色的痕迹,心里一惊,有了大概的方向,下意识地望向张靓,做出不太懂的表情。
校医务处还着着我们的班主任,她眉头深皱,见我们过来,不由斥道,“你们过来做什么,还不快出去,这里由我们来处理。”
老师这么说,我就想退出去,李意的事,不管她怎么样了,我是半点都不愿意Сhā手,目光往李意那边一扫,清楚地看见眼泪从她眼角渗出,不知怎么的就涌起几分同情,索性就问出口,“老师,李意同学这是怎么了?”
“还不快出去,都出去,同学间也不要乱传……”校医赶紧出声,让我们出去,还让我们别乱传,“张靓,你还不快出去,还带人过来,你嫌事情不够让学校头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觉得我很牛气?我双更了,我需要表扬,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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