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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DV

第三十章：DV

胡海约她在自己的办公的地方见面。

距离约定的时间还很早，那个女生提前敲门进来了。

胡海认得这个女生，在他和李辉去探望两个发疯的女生的时候，在燕兰的病房里见过她。

胡海说：“我认得你，小凤。请问，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情？”

小凤吞吞吐吐地说：“胡教授，我，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我现在还是很害怕。”

胡海让她坐下来，给她倒了一杯水，安慰她说：“不用急，你慢慢说。”

小凤说：“其实你和李辉老师在天台的那天晚上，我。。。。。。我也上了天台。之前警察查问的时候，我一直不敢说是因为我怕他们怀疑我是凶手。对不起。”

胡海缓缓地说：“你那天晚上也在天台上？怎么我们没有发现？”

小凤说：“我是后来才上去的，而且我在天台的另一边，因此你们并没有发现我。”

胡海说：“你上去那里的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