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身体三岁,只有眼前一人如此唤她,他唤她‘小哀’。
“师傅说什么?”她眨眼,很明显装作没听清。
“没什么。”司徒曜眉心浅浅一皱,手指顿了下,缓缓收回:“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
她怯怯开口,咕哝:“知道。”
“那也该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吧?”他凝着她的眼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她眼泛泪光,唯唯诺诺:“知道。”语毕,似极害怕地,哆嗦地伸出自己的一双小手,五指张开,摊在男子面前,任凭蹂躏。
“几下?”司徒曜执起枕边的玉质戒尺,温柔询问,似是将主动权全数交到了三岁的小娃娃手中。
鼻子抽了抽,声音已然被处理,如泣如诉地惹人心怜:“师傅,徒儿以后都不敢了。”
“几下?”他依然温柔,左手握着玉质戒尺,一端架在那双柔嫩的手心中。
‘啪嗒’‘啪嗒’,随着眼睛一眨一眨,眼泪润湿了粉嫩的脸颊,她像所有做错事又害怕挨打地孩子一般恐惧疼痛。
“三——三下。”
司徒曜坐起,自枕下又抽出六支一摸一样的玉质戒尺,轻叹一声:“那,便只打六下吧。”
眼睫一压,她全身颤抖地低声抽泣,唇角却是一瞥,腹诽一句‘变态’,骂完还忍不住称赞自己用词贴切。
手起,尺落,司徒曜没顾忌面前的是个三岁模样的小娃娃,每一下,都是下了狠劲地打,一下,柔嫩地手心便浮出一道骇人的红痕,两下,打得小小的手掌一阵颤抖,三下,他眼神冷漠,空着的右手紧握成拳,她低头哭泣,肩膀轻颤,微微眯起的眼眸中却是戏谑嘲讽。
他下手狠准,每一下都敲打在她掌心一处。十几下打过,第一支戒尺如两人所料,在重击下断成两截,只是,两人都没料到的是,断裂的戒尺边缘,如锯齿滑过小娃娃的右手手心,深深地一道,自虎口拉扯至手侧,红色的血珠瞬间迸出,零碎一地点点如红梅。
她呆愣地看着自己的伤口,半张着嘴,意外地一出。男子盯着那血色模糊的的小小手掌,眼神一黯,只一瞬,又换回那副温柔暖煦。
“我们继续,如何?”弃了手中残断地半截戒尺,他执起另一支,依言继续,被丢弃的那半截戒尺在触地的瞬间化成粉末。
掌心如火灼烧,从疼痛到麻痹到没有知觉,她考虑过装晕,考虑过以死相逼,考虑过谎称自己怀孕了,可是最后还是,一一被自己一一PASS了,面对这个她从小看到大,看了三年的男人,她深切地体会到四个字,变态无敌,所以,她也只能让自己无敌变态。
“抬头,看着我!”他怒吼一声,猛地将胡思乱想的小人儿捞进怀中,手指扣紧她的下巴,迫使小脸上的那对眼眸直视于他。
他速度极快,狠狠地锁住她的双瞳,一片水雾,惊慌失措,她的眼泪温凉地润湿他的指尖,他锁着她,逼进她眼底,一眨不眨地,想要将她看得透彻。
古兰香,随着他的呼吸,漫进她的咽喉,微甜也苦,她泪眼朦胧,很想微笑着骂一句‘你大爷的’。
良久,司徒曜低头,执起那只血色模糊的小手,凑近唇边,对着伤口温柔地吹了一口气,他轻轻一叹,湿滑的舌探出,贴入她的掌心,轻吻舔舐,舌尖一卷,将腥甜的血吮入,和着唾液一同咽下。
顺着伤口,他放轻力道,一点一点舔,一点一点吮,细致认真。
她闭着眼,不去看他的动作,只当他是只猫,恶毒入骨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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