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解家一向狡诈,我又怎知你们有何阴谋!”
“呵,我解家狡诈,你李家自是忠厚,如此,有劳大公子告知,因何并未入京的二公子会出现在后宫。”
“我先前便说过,二弟定然是被强掳至此。”
“那敢问二公子被掳来此处之前,身在何地,又有何人为证?”
“解雨臣!我二弟惨死,你放着嫌犯不审,却来怀疑他的行踪,究竟是何居心?!”
“自是破案的居心,何况,本王何时说过怀疑二字,倒是大公子,顾左右而言他,又是何居心?”
“你!”
“二位……”
正值剑拔弩张,自皇上离开后便倚在门边看一干人忙进忙出的齐苒君终于开了口nAd3(
“不知二皇子又有何高见?”
李钰虽对齐苒君方才多管闲事很是不满,奈何对方身为皇子,又怠慢不得,只得耐着性子语气颇为不善的问道。
“昨儿个睡得有些乏,若无他事,先告辞了。”
齐苒君一手按着额角,一手掩了嘴打了个哈欠,言罢便欲出门,不想一只脚才跨过门槛,又收了回来,回身指着忆枫,朝押着他的侍卫笑了笑道。
“还不解开,莫不是要我抱他回去?”
恩?过了好一会儿,那名侍卫方才反应过来,赶紧应了声是,慌忙替忆枫解绳子。心中纳闷儿,传闻二皇子治军严明,不苟言笑,军中将士皆敬畏三分,更有甚者称之为‘鬼将军’,这位笑起来令人如沐春风的公子当真是二皇子?自然,惊讶的并非他一人,解雨臣与李钰亦疑惑的看着与方才判若两人的齐苒君。
因系得紧,解起来自然费力,齐苒君却也不急,只在一旁瞧着,嘴角仍挂着笑,莫名的使得方才尚沐春风的侍卫渐渐变得心里发毛。
好不容易解开了脚上的绳子,手腕上的正解了一半,齐苒君又不紧不慢的开了口。
“手上的解开,便不怕他打我?”
“……”
解府。
“小三爷,别来无恙。”
黑瞎子笑着打了声招呼,张起灵则在吴邪进门的一刻,抛弃了房梁,朝他点了点头。
吴邪心想,什么无恙,他如今可谓浑身是恙,短短十数日,却恍若隔年,看着偏厅两张熟悉的面孔,他实不知该怎样面对这两人,尤其是张起灵,只得努力装作寻常。
“小哥,瞎子,你们怎的来了?”
“还不是哑巴念你成疾,一路嚷着要我带他来提亲。不过,瞧小三爷这幅模样,哑巴怕是单相思了。”
黑瞎子边说边叹气,到了最后,自己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平都山一别,张起灵与黑瞎子自然清楚吴邪与解雨臣会追查他二人的身份,且定会查到些什么,只是此刻皆闭口不提,有些事,说与不说,并无分别。
吴邪白了黑瞎子一眼,不过这几句话确是令他放松不少,眼前这两人,依旧是爱说笑的黑瞎子与寡言的闷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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