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振看着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周浪花,读懂了她眼里的意思。但是他仍然清楚地知道,那是不可能!因为李芬丽,他就不可能再接受肖玉珍了。
肖玉珍要他放弃李芬丽,他是绝对做不到的。
“花姨,我们就先聊到这吧。我要回教室了。”巩振轻轻推了一下周浪花,暗示她该从自己的大腿上下来了。
幸好现在周浪花的办公室里没有别人。否则,一个大学校长居然坐在学生的大腿上,真是成何体统?
然而,周浪花却根本没有下来的意思,还是稳稳地坐在巩振的大腿上,笑眯眯地问道:“小巩,你以为我真的只要和你聊天吗?”
巩振听了,突然觉得这句话十分熟悉,好像在哪里有人对自己说过一样。他仔细一想,立即想起是肖玉珍曾经对自己说过同样的话。没想到现在周浪花又是如此地问他。
看来,女人之间也是颇有灵犀心息相通的啊!周浪花和肖玉珍真不愧是一对好朋友。
“花姨,你不要这样嘛!”巩振只能轻声哀求周浪花。
“我喜欢这样!”周浪花笑眯眯地说着,双手更加搂紧了巩振的脖子,然后故意伸过脸去,咬着巩振的耳朵,娇声问道:“小巩,难道你真的没有一点反应吗?”
没有反应才怪!从周浪花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香气争先恐后地钻进巩振的鼻子里,直沁心脾,一阵『迷』『乱』,使巩振几乎把持不住,某个关键的部位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无奈之下,巩振只能正『色』对周浪花说道:“花姨,你再这样我就把你推开,以后再也不来你的办公室了。”
“小巩,你在威胁我?”周浪花不由得微蹙眉头,轻声问巩振道。
“不是!”巩振下意识地矢口否认,对周浪花说道:“花姨,我不是这个意思。”
巩振说完,就别过脸去,不再看着周浪花了。
周浪花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小巩,那我就暂时先放过你吧。”
说着,周浪花便松开双手,放开巩振,站了起来。
巩振也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对周浪花说道:“花姨,我先出去了。”说着,就朝办公室外走去。
“小巩,记住你欠我哦!”周浪花在后面笑着提醒巩振道。她居然把自己放过巩振当成是巩振欠她的人情了。
“好吧!”巩振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对周浪花说道:“花姨,我就先欠着吧!”
巩振说完,就迅速走出了周浪花的办公室。他真担心周浪花一条神经搭错线,又把他给叫回去了。
巩振回到教室继续上自习课,直到下课之后,才驾车离开了学校。
在学校门口,巩振突然被一个梳着大背头的中年男人拦住。他身后还跟着两个青年男子,似乎是要找巩振的麻烦。
但巩振却确定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中年男人,一时间也不知道他拦住自己是什么意思。
“什么事?”巩振把车停下之后,就透过车窗盯着那个中年男人,面无表情地问道。毕竟,无故被人拦截,换了谁都不爽。只是没有弄清楚事情原因之前,巩振不便冒然动怒而已。
“你就是巩振,对吗?”那个中年男人没有回答巩振什么事,就首先冷然问道。
“没错!”巩振也冷冷地回答那个中年男人道。
那个中年男人确定是巩振,方才说出了事情原委,正式警告巩振道:“你最好不要再『骚』扰周浪花了,要马上离开她。否则,你会有麻烦的!”
巩振听了,方知是因为周浪花的事。但是,现在明明是周浪花在『骚』扰巩振,但那个中年男人却以为巩振是在『骚』扰周浪花。
这点让巩振实在气不过。他刚想下车跟那个中年男人理论,可是,那个中年男人一说完,就转身带着另外两个青年男子钻进一辆黑『色』现代小车里走了。
“尼玛的!老子倒要看看你敢不敢来找老子的麻烦!”巩振指着那个中年男人远去的车子骂道。
他一想到刚才那个中年男人警告他的样子,就觉得心里很不痛快。如果那个中年男人不是马上离开,巩振也许就要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了。
毕竟,直至今日,巩振根本没有跟周浪花交往的打算,都是周浪花在主动勾引他而已。
那个中年男人显然是在诬蔑巩振,难怪巩振会发火了。
巩振立即倒回学校去找周浪花,想质问那个中年男人是谁。但周浪花已经离开学校回家了。巩振只能暂时作罢。
不过,巩振已经听周浪花说过她还没有结婚,所以那个中年男人不会是周浪花的丈夫。至于说情人,倒是有可能。
又或者,周浪花本来就已经结婚了,她只不过是在骗人而已。巩振想到这一点,突然感到有点凌『乱』复杂了。他决定等到明天,一定要去找周浪花问个明白。不然的话,如此不明不白地被人警告,实在太憋屈了。
第二天,巩振还来不及为那个中年男人的事去找周浪花,而周浪花已经派人来请巩振了。
一走进周浪花的办公室,巩振就立即在大声问道:“花姨,昨天……”
“我知道了。”周浪花打断了巩振的话,轻声说道:“小巩,昨天有个男人在学校门口把你拦住了,是吗?”
“嗯!”巩振点点头,问周浪花道:“那个混蛋是谁?”
“是我情人!叫杨子强!”周浪花很诚实地回答巩振道。
这点巩振早有所料,也就没有感到太大的惊讶。他只是有些生气地对周浪花大声吼道:“花姨,既然你在外面已经有情人了,那你还在这里缠着我干嘛?”
巩振再一次感到王燕猜测的没错。周浪花果然是一个挺复杂的女人。
“小巩,杨子强只是我以前的情人,自从我认识你以后,我就和他分开了,再也没有联系过。”周浪花告诉巩振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们的事的。”
“我们的事?”巩振冷笑着问周浪花道:“我们现在好像还没有什么事吧?”
“是!我们根本没有什么事,都是我的一相情愿!”周浪花很干脆地承认道。
“那你就去跟那个什么杨子强说清楚吧,让他别来惹老子。”巩振对周浪花说道。
“小巩,难道你还要把我推回杨子强的身边去吗?”周浪花似乎有点伤心地问巩振道。
“花姨,我并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你自己的事,我无权干涉。”巩振十分理智地对周浪花说道。
“小巩,你不是无权,而是不敢吧?”周浪花居然嘲笑巩振,说道:“你是不是被杨子强的一句话吓倒,已经怕了?”
“我会怕他吗?”巩振当然毫不示弱地说道:“如果昨天他不是走得快一点的话,我肯定要揍他了。草!居然敢来警告老子。”
巩振说着,就忍不住骂起来。因为他想起昨天杨子强对他说的话,真的是气不过。
然而,周浪花却不相信巩振,仍然在嘲笑巩振,说道:“小巩,你就是怕他了,他叫你不要动我,你就真的不敢动我,不是怕他是什么?你这个窝囊废!”
周浪花一激动,就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泼『妇』的样子,居然放肆地激起巩振来。
巩振一听到“窝囊废”这三个字,立即怒了。而且是大怒。他立即抓住周浪花的双香,大声吼道:“我赌你再说一次!再说一次,老子就干掉你!”
“说就说!”周浪花无所畏惧地对巩振再次说道:“你就是害怕了,不敢动我,不是窝囊废是什么?来啊,来干我啊!”
周浪花歇斯底里地朝巩振大声吼道,好像发疯一样。
巩振彻底被激怒了。他已经失去应有的理智,不能再忍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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