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的派了忍者保护千鹤辙穹?」现在的唐光如果要开口说话,必须将一个喇叭按在自已的喉咙上,才能发出声音,他的声带受伤,无法正常说话。
「忍者是什么东西?」他躺在病*无法行动,几乎是个活死人,脸上的怨气相当明显,如果不能杀了千鹤辙穹,他死也不瞑目。
「忍者就是……」属下巨细靡遗地解释道。
「你们怎么这么没用?派了这么多世界级的杀手居然都无法成功,还误杀了东京市长,现在日本政府决定出面调查了,台湾政府也无法坐视不管,我们成了人人沿街喊打的流浪狗,而千鹤辙穹却还活得怡然自得!真是可恨!」唐光动怒的后果是咳不出痰,只能藉由一很长管子从他的嘴巴伸进喉咙抽痰。
当唐光能再次开口,已是好一段时间后的事了。
「忍者真能保住千鹤辙穹的狗命吗?」他沙哑地问道。「我们请了那么多职业杀手,都敌不过一个忍者,那么……」
属下不知如何回答,只能静候他发落。
「有「杀手忍者」吗?」当唐光这么问,所有人均惊悚地张大眼睛。
「一山远比一山高,去找『杀手忍者』!」他阴郁的眼神似乎泛出青光。「他们用忍者保护千鹤辙穹,我们就用『忍者杀手』杀死他。」
傅说中的忍者会易容术,外表千变万化,就算身在酒家里,也没有人会认出忍者。
「他」到哪里去了?辙穹不知道,不过忍者就是有本事围绕在他周围,他身边的烟花女子里一定有一个就是他的保镳。
他哪有心情玩?他对这些打扮得花枝招展、阿谀奉承的女人实在没兴趣,他对忍者的兴趣更甚于这些不断*他的*。
纵横天下的「钱王」,现在只在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保镳。
在声色犬马的世界中,他试图做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为的是配合场所,毕竟来这里的客人均是如此,他左搂右抱,酒家女献上香吻,主动将婀娜多姿的躯体往他身上贴,把握机会勾引眼前的金主。
一片灯红酒绿里,他的面前突然出现小时候常玩的十字弓,老旧的武器居然又出现在这文明的时代里,令他有些愕然,那十字弓已上了箭矢,身边一名媚惑的美人,顿时化身成了刺客。
妖娆的双眼中闪烁着死亡的光芒,辙穹惊醒,但想逃也来不及,因为众烟花女子部伸出白皙的手臂环环扣住他,那十字弓上的箭矢已准备好要射向他的眉心。
为什么他的藏匿之处仍被发现了?
杀手似乎看穿了辙穹的疑问,不以为意地说道:「你的长发害了你,天底下,留长发的男人并不多,而留长发的富家公子只有一位。」
「不!」辙穹发出如天崩地裂般的哀嚎,突然一股无色、如烧焦尸体的强烈味道扑鼻而来。
酒家里的每个人吸入此烟,双脚开始发软、不听使唤,杀手美女似乎也因意外的疏忽变得全身无力。
霎时,整个酒家因这味道而彷彿陷入睡美人的世界中,每个人都昏昏欲睡,除了千鹤辙穹。
他有过吸入化学毒气差点致死的经验,因此警觉性比别人高,在乍闻怪异气味时,赶紧用湿纸巾坞住自已的口鼻,他憋着气直到受不了,才稍微透过湿纸巾偷偷换气,不知过了多久,整个酒家变得死气沈沈。
那是忍者常常使用的「迷魂烟」,似乎有效地迷惑了每个人的魂魄,美人杀手倒在地上,在昏迷的一刹那间,她仍挣扎着爬向前,想要抓住千鹤辙穹的脚。
但她终究敌不过迷魂烟的强烈效应,倒在辙穹的脚跟前,闭上眼睛昏厥过去,千鹤辙穹松了一口气,下一秒便开始对昏迷的杀手施以拳打脚踢。
「哼!给妳一点颜色瞧瞧!我就是高兴留长发,妳管不着!」他咒骂着,直到手脚累了为上。
千鹤辙穹又大难不死的逃过一劫,这救命之恩无疑是忍者赐予的,他蓦地抬头,在烟雾枭枭间环顾四周,只为找寻忍者的踪影。
这可不好找,毕竟忍者会易容术,根本不知道「他」会装扮成什么样。
待烟雾渐渐消褪,辙穹看到一个陌生小弟走向他,「他」的步伐很怪、站立不稳,蹒跚地走到辙穹面前,辙穹才恍然大倍「他」就是忍者,「他」仍日三身森黑的打扮,即使穿的是时装,仍是彻头彻尾的黑色。
冷不防地,忍者踉跄地跌向千鹤辙穹怀里,辙穹本能地伸手抱住「他」,忍者似乎再也站不起来了,不得不完全倚靠辙穹的力量。
好一会儿后,辙穹暗自偷笑,原来忍者也有失误的一天,「他」救千鹤辙穹时,自已也不小心吸入了迷魂烟。
这下换成主人救保镳了!
辙穹轻而易举地把「他」横抱起来,「他」真轻,像羽毛一样,辙穹不费吹灰之力便把忍者扛起来,横抱在自已的怀里。
他毫不眷恋满目疮痍的酒家,他在乎的是怀中誓死效忠主人的保镳。出了酒家,吸入新鲜的空气,辙穹看着前方的宾士车,原本都由保镳驾驶,如今所有千鹤家的护卫都昏倒在里面,他心中没有愤怒、没有紧张,也不再有被暗算的危险,反而有种无事一身轻的感觉,现在没人管他,他可以随心所欲,而当务之急是让他的保镳醒过来。
他打电话回千鹤家通报,因为整个酒家的人都昏迷了,所以惊动了警方和媒体,千鹤家现在是上头条新闻最频繁的家族。
「钱王」是世界级的大人物,媒体当然关心「钱王「的下落,而千鹤家人深怕辙穹还会再遭毒手,所以千鹤辙穹回避所有采访,立刻消失得不见踪影。
他躲到千鹤饭店,严厉要求所有饭店的员工不准洩漏消息,他已经受够了所有的嘘寒问暖,尤其是家人,他们只会干着急,而那些对他毫无帮助。
没有人可以保护他,除了眼前的忍者,虽然忍者仍昏迷不醒。
中了迷魂烟的人,要多久才能清醒?他不知道,也懒得仰赖现代医学,毕竟这种快绝迹的异类,是无法与现代医学相提并论,况且他觉得这种快失传的忍术应该不会害死人。
辙穹把忍者放在*,这算是恩待「他」了,以辙穹的地位,谁敢明目张胆地睡在他的*?
羽毛床垫松软,骨架小的忍者只佔了这张大床的三分之一,羽毛*几乎不曾有「他」躺上去的痕迹。
忍者蒙着头巾一定很难受,要是辙穹,连一分钟都会受不了,若要「他」早点醒来,呼吸新鲜空气是很重要的。
辙穹也很想目睹忍者的真面目,毕竟「他」太神秘了,要不是藉此机会,辙穹知道要见到忍者的庐山真面目是机会渺茫。
他有些迫不及待,取下「他」的头巾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红粉绯绯的脸蛋和樱桃小唇。他大惊失色,简直傻眼了,「他」真是个美男子,而且似乎还是个少男。
原来这就是忍者的真面目,辙穹不禁着迷了。
他弯*子,想再好好的瞧瞧,「他」的睫毛浓密得像黑幕,嫣红的双颊像极了红嫩的苹果,配上娇豔欲滴的朱唇,「他」宛如白雪公主的化身。
真是引人遐想,任何一个人都会想一口咬下去,千鹤辙穹也不例外,他低下头,下颚碰到了「他」的胸膛,意外的,他竟碰到了不属于男人的「东西」。
他感到面颊发烫,满心诧异,他不笨,与所有人一样上过健康教育课,也都知道女人的生理构造,而这位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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