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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辈祖宗,连句人话都不会说。可跟什么过不去,也别跟钱过不去。自己都成瘸子了一时更难找到工作。

再说回家,就现在这一腿的石膏,让老婆知道了,还得连累她担心。­干­脆就在李家养伤得了。

等回到李家,李少爷看了看他的腿,开始冷笑:“这回又花多少钱。我得报销多少啊?”

虫子纳闷:“我自己摔断的腿,用你报销什么?”

小李明显一愣,可能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虫子开始低头画几何的重点题型。不是他装高尚,自己打秋风从来都是有名有堂的。昧良心的事儿,他虫子还真没做过。

小李也不说话了,只是在虫子低头的时候,小孩会盯着他的头发旋出神。

因为腿脚不方便,虫子在空闲之余,最大的乐趣就是一楼客厅看电视。这几天电视里重播着《水浒传》。虫子津津有味地看着,西门庆正拿腔作调地调戏武大郎他媳­妇­呢!

这时,李思凡回来了,身后还跟个尖下巴大眼睛的小女生。

小孩瞟了眼虫子,然后拉着小女孩上了楼。

虫子目送俩人上了楼,又看了看电视里被按倒在床上的潘金莲,不由得感叹道:饱暖思­淫­啊!

现在的孩子都是吃着打了激素的­鸡­、猪、牛­肉­长大的,早熟得很。

不过小李同学谈点恋爱也挺好,沾沾人气。将来继承他爸衣钵进入黑社会,起码还有点纯洁的回忆。

于是虫子高跷起石膏腿,接着看­奸­夫­淫­­妇­谋杀亲夫。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女孩下楼,眼圈红着走了。

这也不是甜蜜的表情啊!虫子琢磨着俩孩子刚才在楼上玩什么呢?

“我都回来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看电视?不知道我要考试了!”李思凡小脸冷飕飕地对着他老师喊。

虫子连忙关上电视,把笑脸扮上,拖着石膏腿去传道授业解惑。

也不知怎么了,小孩今天状态不佳。代数连错几道,眉毛拧个大疙瘩。

丛老师表面一本正经,心里暗乐:少年小李之烦恼啊!为点小情小爱弄得茶饭不思。

该!叫你平时那么磨人!

李思凡写着写着,忽然把头抬起来,眼睛发亮地盯着虫子。虫子反­射­­性­地摸了摸自己的眼角看看有没有眼屎。

“你亲女人的时候有什么感觉?”

“……啊?”

现在老师当的不容易,知识面得广,时不时还得打扫下中国­性­教育的盲区。

丛老师斟酌了下语言:“你现在还小,有些事还不适合太早体验……”有点说不下去了。小孩用看新出土的秦代文物的眼神看着他。

“那个男女生适当的交往是可以的,但一定要保持纯洁的关系。拉拉手就可以了……”

话又没说完。

李思凡和老师来个嘴对嘴,亲上了。

虫子没有和小孩玩亲嘴的经验,蒙得云里雾里的。只感觉到冰凉湿润的一团在自己的口里蠕动。李思凡估计是亲舒服了,身子慢慢地贴了上来。

丛老师回过神来,猛地将小孩推开,他算是彻底服了这位行动上的巨人了。

李思凡被老师推了个趔趄,小脸蛋愈发冰冷。

“你­干­什么!”虫子恨不得能舌头掏出来洗洗,你个破孩子就算美出花来,也是公的啊!

“出去!”小孩恶狠狠地说。

虫子忍不住掏了掏耳朵,感情这位耍完流氓,却露出一副受害者的嘴脸。真是放屁看别人,就自己是香的。

什么玩意!

丛老师一梗脖子,然后灰溜溜地出去了。人家是未成年人,自己一成年爷们就算被畏亵了,也得假装云淡风轻。

事后虫子琢磨出味来了,这孩子该不会是那个喜欢男人的变态吧?不然正常人能下得去嘴吗!

­操­!什么世道,连男人都开始担心贞­操­问题了。

接下来几天,丛老师顿顿吃大蒜,那个味儿,谁闻到都被熏得一路跟头。难得的是小李同学却没有­鸡­­鸡­歪歪,只不过拿白眼仁儿看人的频率更勤了,一到晚上也不叫虫子,自己一个人闷在书房里。

虫子乐得清闲。架起伤腿,没事就着大蒜嗑点瓜子,喝点茶水什么的。

不过,在中考的头一个星期。李思凡传说中的妈突然回来了。

虫子头一次看见这么有气质的女人。也不怪小李同学长得有模有样的,跟他妈太像了。

李太太很有明星的范儿,两个LV行李箱开路,身后跟着个保姆。

小李跟他妈不咸不淡地打着招呼,李太太一点下巴算是回应了。呣子俩气氛诡异。

这栋别墅总算热闹起来。晚上的时候,老李和那个流里流气的李思平也回来了。

老李家难得凑齐,吃一顿丰盛的家宴是必须的。

李老爹虽是黑社会,却深知尊师重教的大道,这点比他那俩王八儿子都要强。于是虫子被李老爹也强拉上宴席。

酒桌上,老李扯着嗓门问:“丛老师,我这小儿子还听话吧?”虫子连连点头:“听话,还聪明,您有这样的儿子算有福了。”可不聪明怎么的,跟男人亲嘴那叫一个伶俐。

“啪”的一声,李思平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怎么说话的?那有什么样的儿子是没福啊?”

你这样的呗!不过这话只能腹诽,虫子边假笑边夹了一大块­肉­塞嘴里。今天这顿饭,吃不出什么好味来。豪门内的勾心斗角,他一个小破家教没必要给人当信捻子点炸药包。

老李冲李思平一瞪眼睛:“你妈的!你老子还在眼前呢!有你拍桌子的份吗!

李思平遇强则弱,狠瞪了虫子一眼,低头开吃。

李夫人拿起手绢轻擦了一下嘴,开始慢条斯理地说话了:“我这次回来,是想带小凡去英国读书。”

一桌子人的脑袋都抬起来了。就连李思凡也是微微诧异。

“妈妈知道你要中考了,可国内的教育水平实在是浪费你的时间,不如直接出国念书”

李思凡嘴动了动,可终究什么也没说。

李思平又开始拍桌子了:“姨,您不是属耗子的吧?太能搬家了!这几年您一点一点的往国外挪动资金,现在又想把你儿子弄走,合计着您就给我们老李家留个空架子啊?”

老李这回没呵斥李思平。

他和颜悦­色­地对李夫人说:“月萍啊,小凡还太小,去国外一时适应不了,还是等上大学再说吧!”

老李在家很有权威,大家都不说话了,默默地吃着东西。

虫子用余光瞄着小李,孩子一派从容,好象刚才议论的内容与他无关似的。

等晚饭结束,李思凡进了书房,虫子也只得跟了进去。

“怎么今天您没吃大蒜啊?”ρi股还没坐定,小孩就开始发难。

虫子谨慎地向后挪了一下,笑嘻嘻地说:“你要是真去了英国,可得乖一点。”

“去英国­干­吗?那的老师有你这么‘博学多才’吗?”边说还边舔嘴­唇­。

虫子又把椅子向后挪挪。压在心里的那个疑问再次浮了出来。

“你……是喜欢女孩多点还是男孩多点?”

虽然知道这么问不妥当,但虫子懒得跟他迂回,反正考完试后,就要拍ρi股走人了,谁认识谁啊?“

小孩听了眨眨眼睛,把小脸蛋凑过来说:“我也不知道,就是亲女孩的时候觉得恶心,亲你的时候下面硬了,亲到最后都忍不住想­射­……”

虫子听出了一身白毛汗,天真无邪的小脸蛋配上满口的污言秽语,真他妈有杀伤力呀!小李又想过去摸虫子的脸,吓得他拖着伤腿从椅子上蹦起来。

小孩冷笑一声:“看你那样儿,白给我都不要!就是拿你试下,想跟我你还不够格!”

虫子真心地稀罕起李思凡的品位来了。

“你一定不要降低生活水准,保持住!不过你这孩子也太大胆了吧!什么话都敢说,不怕我告诉你爸妈?”

“你去说呀!”李思凡翘起嘴角。

虫子忽然想起他给他哥扣大黑锅那一幕。这孩子坏着呢!要是说完,肯定自己成畏亵少男的流氓教师,老李一发威,到时候家破人亡,妻离子散,那是大大的不妙。

“老师逗你呢!哪能跟别人说啊!哈哈……现在同­性­恋也不算病,只要洁身自爱就好,”

小李眨眨眼睛:“老师你理解我?”

“理解,理解……”

小孩眼睛一亮,倒了一杯水给丛老师:“漱漱口。”

虫子心里软了下来,再怎么有心眼也是个孩子,在花季的年龄猛然发现自己跟别人不一样,­性­格乖戾地也正常。书上不都说这样的人需要别人的关心理解吗?看来这也不失为缓和俩人关系的契机。

于是乖乖地接过杯去旁边的浴室漱口。更漱完,孩子又递过牙刷:“刷­干­净点。老感觉你嘴里还有蒜味!”

得,俩人难得心平气和,配合一下人家的良好卫生习惯吧!

等全折腾完了后,小孩闻了闻气味,总于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说——“那你再让我亲下。”

你妈的,死玻璃!试起来还没完了!

“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你要是有那什么冲动,得找个跟你­性­取向一样的人。”

李思凡把脸绷起来了:“亲你一下怎么了!我还非亲你这个正常人不可了!我学习压力这么大,你当家教的也得负责解压!”

虫子听得一楞一楞的,这挨得上吗?

李思凡不耐烦了,一把拉住虫子把他往墙上一按就开始上嘴了。

可怜丛老师堂堂七尺男儿,被个娘里娘气的崽子钳制得一动不能动。眼角真想流下一滴屈辱的眼泪。

不过虫子转念一想,亲都亲了,还能怎么样?不能让他一个人乐和着。这崽子光看脸蛋也挺像女人的,闭上眼睛也凑合了,就是吻技实在不怎么地。

“唔……你咬我舌头­干­吗?轻点……”

破崽子像八辈没吃过­肉­似的,拿自己的舌头当口条咬。小­嫩­脸蛋全贴过来,软软的,摩擦得人心里居然痒痒的。

虫子心里默念:老婆,我没出轨啊!这一男的。我也是迫不得以,一会就这吻技指导课,绝对得收他双倍课时费!

打那起,小李同事算是进入了发情期,充分利用一切时间调戏着他老师。

虫子想走,可腿还没好利索呢。

另外,他也看出来了,这孩子倒不是真看上了自己,纯粹是憋的,平时装惯了,一肚子发馊的坏水就等着到他这个没啥背景的家庭教师这儿一泄到底。

再说,自己一个已婚的大老爷们还怕个啥?就跟他死抗了。

这天半夜,虫子睡得正香,忽然被手机的铃声吵醒。扒开眼睛一看是自己家里的号,当时心就是一沉。老婆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宝宝发高烧了,都不知道哭了。”

虫子一个激灵,随便抓起件衣服就一瘸一拐地往外冲,刚到大门口,听见身后有人问:“你要­干­吗去!”

转身一看是李思凡,这孩子有半夜起来喝牛­奶­的习惯。

虫子脑袋乱成一团,反­射­­性­地回答:“回家!我儿子生病了。”说完人就往外冲。

李思凡过去拉住他:“这么晚了不好叫车,我送你。”

等俩人坐跑车里,小李熟练地调转着方向盘的时候,虫子才后知后觉:“你……这么小有驾驶证吗?”

“没有,你买保险了吗?”

“……”

所幸小李技术娴熟,大半夜马路人烟稀少,小跑车一会就窜到了虫子他们家,婷婷已经换好衣服抱着孩子站在了大门口。

虫子一把把孩子接过来,心疼地看着孩子的烧得通红的脸儿。

婷婷惊讶地看着虫子的腿说:“你的腿怎么了?”

虫子哪顾得上回答,赶紧拽着老婆上了车,驶向医院。

到了医院挂了急诊,小孩得输液,因为婴儿血管太细,所以针头只能Сhā在脑袋的大血管上。当针头Сhā进去的时候,小宝宝发出细弱的哭声。

虫子听得揪心,连忙把头转过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不看又不放心。终于还是转过头来,盯着儿子皱成一团的小脸。

婷婷早就看不下去了,跑到了输液室的外面大声地哭着。而李思凡一直在旁边默默地看着。

好不容易,孩子安稳下来。虫子的心才放到肚子里。他掖好孩子的小被子,走到婷婷身边说:“你怎么不早点把孩子送医院啊!”

婷婷瞪着哭红的双眼:“你还埋怨起我来了,你一个多月都不回家,我一个人在家照看孩子容易吗!现在有孩子的谁不请个有经验的月嫂?你没那个能耐赚钱,让我们呣子吃了多少苦!”

虫子立刻没电了,老婆说得句句在理。于是连忙柔声细雨地向老婆认错,夫妻俩都是替孩子上的火,婷婷骂完虫子后,气也就消了,反倒是虫子的伤腿让她担心起来。

小夫妻分离的太久,举止难免有些亲密,李思凡就站在一边像背后灵似的看着。

婷婷被他盯得心慌,就问:“这个孩子是……”

“哦,他就是我的学生,叫李思凡。”

李思凡规规矩矩地鞠躬:“师母好。”

婷婷心想:这孩子真招人喜欢,白白­嫩­­嫩­的像个面团。

虫子心想:这孩子要是表里如一,该有多好啊!

他低头看了一下表,都半夜12点了。连忙对小李说:“今天谢谢你了,你赶紧回家吧,快考试了别耽误休息。”

李思凡轻点了一下头,转身要走,虫子想起了什么,又喊住他:“等等,你别开车回家,一会我帮你叫车。”

说完就往出租车公司打电话。小李今天特别乖巧,没翻白眼仁。等车开了,虫子拐着瘸腿送小李上了车后,又不放心地叮嘱着:“回家给我打个电话啊!”

回到家时,已经快一点了。李思凡先去洗了个澡,去去身上的消毒水味,热气在浴室里蒸腾。就在这时电话响了,他拿起浴室里的听筒,就听见他老师在那边说:“喂,到家了?不是让你给我打电话吗?”

“……忘了。”

“你这孩子就是不知道替人省心,行了,没事就好,你睡觉去吧!”

李思凡眯着眼睛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医院这离不开人,我得向你请几天假。”

“回家住吗?”

“对,家离医院比较近。”

“憋了那么长时间,想跟女人Zuo爱了吧?”

“……你怎么老一脑袋黄料啊!想跟你好好说话都不行!将来长大了可怎么整呀!行了,没别的事挂了!”

听筒里传来挂断的盲音,李思凡对着"嘟赌"声自言自语:“贱货!”

儿子打完点滴后,烧渐渐退了。虫子看宝宝睡得安稳,上下眼皮也开始打架,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这间病房紧挨着马路,时不时有机动车的声音传了过来。当初也不知是哪个天才建筑师设计的,真他妈会调养生息。不过医院充分利用布局的缺陷,体现一分钱一分货的真理。所以这排病房是最便宜的。

小孩睡觉沉,有点噪音没什么大碍。虫子太累了,倒也能凑合着。

迷迷糊糊中汽车的声音渐渐变成马铃声儿。

低头一看,西瓜大的铃铛就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坠得自己脖子直弯,虫子费力地挺了挺脖子,忽然瞄见自己长了四个蹄子。

丛葱吓坏了,、张大嘴想喊,可发出的却是“恩——啊”的叫驴声。

得!变成驴人了。

这时前头传来一阵小孩的笑声:“来啊,给你胡萝卜吃。”

虫子拿蹄子蹭了蹭肚子,还真饿了,那根萝卜看起来怎么那么脆呢,­嫩­绿的秧子,一看就是无公害的绿­色­蔬菜。于是伸长脖子去够萝卜,但是每次快啃到的时候,那萝卜总是又向前移那么几寸。

虫子怒了,拿我当傻驴逗呢?可明知是个捉弄人的圈套,自己也不知怎么的还就是非吃那萝卜不可了!

又如此尝试了几次,脖子已经快要被铃铛给坠断了。虫子驴脾气上来了,把长脸往旁边一转,不吃了!

这时,那个拿萝卜的小孩笑嘻嘻地过来了。

“想吃吗?”

虫子拿驴眼睛一瞟,居然是李思凡那个小坏蛋。

小孩甩着手里的萝卜,支着小白牙说:“想吃萝卜?你就得让我骑!”

虫子吓得一哆嗦,人醒了。抬头看窗外,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

­操­!脖子上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挂了一串钥匙。怪不得沉得要命。揉着脖子一抬头,撩毛驴那位就在眼前,手里还提着个饭桶。

“阿姨做好的牛­肉­炖萝卜,想吃不?”

虫子有点睡蒙了,直着眼睛说:“我不让你骑!”

小孩本来拎着饭桶一脸地不乐意,听了他老师的话“扑哧”一声笑了,然后凑到虫子耳边低语:“刚才梦见什么了?我要是想骑老师您,谁也拦不住。”

临了还拿舌头在虫子的耳框上湿湿腻腻地舔了那么一下。

虫子要真有大长驴耳朵,现在就能伸到长江里去涮涮,然后照着小变态的ρi股狠狠地来那么两蹄子,刨他个满地尽是黄金屎!

可惜虫子是个人,还是窝在大爷屋檐下的人。这年头,人不如畜生,忍了!

拿衣袖蹭蹭耳朵,他自言自语地嘟囔着:“这耳朵两天没洗了,你也能舔下去?”果然小孩脸­色­一变,像吞了毛似的在那­干­呕。

虫子暗乐:小样,还治不了你了!

等小李的恶心劲过去了,虫子才想起来问:“你怎么过来了?”

“……阿姨早饭做多了,我一想你没吃饭,正好给你送过来。”

“那这钥匙­干­吗的?”

“哦,我爸妈要出趟远门,家里的阿姨也有事要回老家,我怕你回来进不去家门,给你把钥匙。”说完,那俩大眼睛,都兴奋地冒贼光。

虫子转转眼睛,听明白了。家里就剩他们俩人了。那小变态现在的实验越来越大胆,这要是没人了,还不得彻底开练啊!

“哎呀,这可怎么办啊!我这也离不开啊!你赶紧找别人陪你吧!”

小李翘着眼睫毛说:“没事,我已经帮你雇了个月嫂。到时你就能专心陪我了。”说完,也不怕虫子脏了,又往虫子怀里扑,还要凑上来亲嘴。

虫子恶心,一把将他推开,大实话脱口而出:“想什么呢!是我儿子重要,还是你重要啊!”

李思凡听了浑身一僵,脸上居然挂着一抹狼狈。

虫子有点后悔,到底是个孩子,还挺要自尊的,让人弄得下不来台也怪可怜见的。

还是赶紧打圆场吧!

“正好我饿了,你这牛­肉­汤太及时了!”说完就要拧盖子。

李思凡黑着个脸一把夺过饭桶,走到窗台边推开窗户,拧开饭桶把里面的汤汤水水全都倒在楼下了。

只听有人像被开水浇了的耗子似的­干­嚎:“我­操­!他妈谁这么缺德啊!

小李倒完热汤,把桶往窗台上一放,转身就走了。

虫子张着大嘴,目送他的高徒出了病房。

不大一会就有俩个挂着一脸牛­肉­萝卜的主儿冲了上来。

冲进病房第一件事,就是拿起饭桶闻味。然后其中那女的尖着嗓门喊:“你吃饱了撑的?那么热的汤也敢往下倒?你要倒也看着点啊!想给人毁容啊?说!你想怎么着!姐们这一身的名牌都让你糟践了!”

虫子急得直摆手:“不!那汤不是我倒的。”

另一位男同志说话了,关键时刻到底是老爷们冷静,非常理智地分析:“你说不是你倒的、,那是他倒的?”

说完一指床上动来动去的小­肉­球,然后俩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嘎巴嘎巴地直握拳头。

本想据理力争,可一看那男的还是算了,虫子咽了咽吐沫,暗自盘算:这一桶­肉­汤下去,得赔多少钱啊?

这时,丛老师真切地体会到,就那位小李,还真他妈重要,人家一不高兴,就敢大玩活人呀!

好不容易把两位打发走了,虫子越想越生气。这次是真真地打定主意要离开李家。

就在这时有医生进病房查看孩子的病情,虫子忽然想起来住院费还没交呢,连忙对医生说:“我还没交钱呢!您先帮忙看一下孩子,我马上回来……”

医生打断了他:“昨天就交了啊!不然你以为孩子能住进来?”

虫子楞了,连忙打电话问回家中睡觉的妻子,结果婷婷也说没有。最后才弄清楚是李思凡垫付的,另外还在帐户里预存了一万元钱。

真是“千金散去还复来。”虫子却不感动。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现在这钱花得顺手,将来说不定要赔进去什么玩意儿!

那孩子姓李又不姓雷,不平等交换法则­精­着呢!

既然不想跟他牵扯,就要断得­干­净。把帐户里的钱取出之后,缺失的补齐,等婷婷过来换班,他就去了小李的家门口堵人去。

腿上的石膏刚拆下来,走路还有些一脚深一脚浅。

等走到小李家,正好是临近中午。在中考的前一周,初三生都在家里自由复习,所以李思凡应该还在家

按了按门铃,却没人应门。虫子转身想走,却忽然想起自己脖子上的那串钥匙来。犹豫再三,还是把门打开了。

屋里很安静,虫子把钱袋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又找来笔纸写了一张留言条。

看看没什么闪失了,转身想走,忽然从二楼传来“砰”的一声。虫子吓了一跳,转念一想,破孩子肯定在楼上躲着不肯见人。

于是他又拿起钱袋上了楼。钱财这东西还是当面交接清楚得好。

等上了二楼,推开卧室的门,虫子再次晾出一口白牙。

只见李思凡被人捆得像­肉­粽一样在地上趴着,在他的脚边是一个摔碎的花瓶。

接下来虫子挨个闷棍,晕了过去……

等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一片昏暗,一股刺鼻的水腥味往脑门上顶。抖了抖眼皮,看看四周好象在一个废气的小型发电站里,一个布满铁锈的水泵正像呕吐似的在排着黄水。他却发现自己被捆个结实,旁边是同样被捆的李思凡。

虫子心想,自己不是又做梦了吧?可惜隐隐作痛的后脑勺告诉他,真的遇到绑匪了!

一看这帮歹徒也是踩高就低的王八犊子。人家小李同学好好地坐在一块­干­地上,自己半个身子则泡在了黄汤里。

李思凡看虫子醒了,就把脑袋一扭,假装没看见他。

虫子挣扎着从水坑里爬出来,拱到李思凡身边。

“这……这怎么一出啊?”

“你离我远点!臭死了!”

虫子想给小祖宗磕响头。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穷讲究!他们是谁?为什么绑我们?”

没等小李同学说话,铁门开了,有几个理着平头的大汉走了进来。虫子看得一咧嘴,咋不蒙面呢?看来是铁了心要撕票啊!

于是赶紧闭上眼睛,牙齿打颤地说:“大哥,我就是一穷教书的,家里没钱。现在养家都不容易,我特理解你们,你们放了我以后,我肯定当没这么回事!”

这下把那帮歹徒逗得嘎嘎直乐。

“三哥,你那­棒­子下去把这小子砸傻了吧?看看他那怂样!”

有双大手“啪啪”地拍虫子的脸:“把你放走了,我们刚挖好的坑怎么办?费了哥们半天力气,你好歹得在里面躺个三五年啊!

虫子听得腿更软了,一下子又跪在了水坑里。

就在这时,有人去撩拨李思凡去了。

“这细皮­嫩­­肉­的,该不会是母的吧?说完要扒李思凡的裤子。小孩奋力挣扎,可惜被捆得太结实,使不上力气。眼看着半个ρi股蛋子露在了外面。

虫子看不下去,陪着笑脸说:“大哥,那孩子有刚得甲肝还没好利索呢!您饶了他吧!”

那人一听乐了:“放屁!一会老子把他剖了,亲自检查下他还有什么病!‘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凑过来说:“大哥,今天早上那小子的确去医院了,别备不住真有病。”

赶巧那人身上的体味不好闻,李思凡被熏得直恶心,不断地­干­呕。那位大哥这回倒是挺­干­脆地撒了手,骂了一声“­操­”。

“你听着,一会我给你妈打电话,她要是能痛快拿钱,咱们什么都好说,不然的话……”

说完就按了电话号码,接通了电话。

歹徒话说得挺狠,可他妈显然不信,于是那男人把手机伸到里李思凡嘴边。

“跟你妈说说话!”

李思凡镇定得不像个十六岁的孩子:“妈,我被绑架了。他们想要钱,你最好满足他们,我的处境很危险……”话还没说完,手机就收了回去。

一看这帮歹徒的专业水准高,给­肉­票的家底摸个底掉。一张嘴就要三千万。

估计李伯母嫌贵,跟歹徒开始讨价还价。

绑匪哪有那闲心?

“你个臭老娘们真可以啊!拿我们当批发大白菜的呢?过了今天不见钱,小心我把你儿子剁了寄回去让你玩拼图去!”

说完“吧嗒”挂了电话。

然后踹了虫子几脚,骂骂咧咧地出去了。

李思凡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小脸苍白一片。

虫子心里怕得要死,可还是强打­精­神安慰小孩。

“别怕,你们家那么厉害,会来救我们的。”

这时李思凡突然抬起头来,塞给虫子一把小刀;“咱俩背靠背,你把我的绳子磨开。”

“刀?哪来的?”

“就刚才扒我裤子的那人的。”李思凡不耐烦地说,“快点!别耽误时间了!”

虫子对小李肃然起敬,啥时候偷的?楞没看见!

那刀估计平时就是当瓶起子用的,有点钝,费了半天劲才磨断绳子。

等李思凡站起身来,虫子就把后背转过去,等他解绳子。可李思凡看都没看他,灵敏地走到门前听了听动静,然后去拆靠外墙上的气窗。虫子不敢发出声音,只好等李思凡把活­干­完。

终于窗户被卸下来了。从小窗口能看见外面废弃的厂区。

虫子暗暗高兴,终于有了一线生机。他赶紧压低嗓门说:“快,给我解开绳子。”

李思凡转过头来看着他,然后拎着刀慢慢地走到虫子面前蹲下身子。

“兹——啦”虫子的衣服被他撕下一大条。

妈呀!都什么时候了?这孩子怎么还惦记着这事!

不对!他­干­嘛用布条把自己的嘴缠住?

“呜——呜”虫子拼命地挣扎。

李思凡的眼睛闪着恶意的光,使劲地堵严了虫子的嘴。

“我没有你儿子重要?同样的道理,你也没有我重要!能逃出去的只有一个人,我不会拖着你碍手碍脚的。你就老实呆着吧!”

丛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或者说不敢相信一个孩子会有这么恶毒自私的心肠。

可事实叫他不得不相信,眼看着李思凡敏捷地从气窗里爬出去,一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空旷的水泵房里只剩下虫子一个人,

“老师,你让我亲下。”小孩平时略带稚气的撒娇、扮天真状与刚才那冷酷的嘴脸不断交织地冲击着虫子的大脑。

就算在社会闯荡多年,这人­性­极恶的一面也是平生头次亲见。

一会歹徒发现三千万的­肉­票不见了,自己这个倒霉蛋会是什么下场?有脚指头都能想出来。

虫子哭了,他哭自己,想着婷婷,更想念自己那马上就要没了爸爸的儿子,

被堵得密实的嘴发不出声音,鼻子被泪水刺激出的黏液糊住,人简直已经哽咽得不能呼吸。

十一

李思凡小心地在厂区的废弃钢材间穿梭着,脑中却不断地闪现虫子刚才错愕的表情。一种莫名的快感像翻腾的气泡似地冒了上来。

尽情地欺负那个窝囊废的感觉怎么那么好呢!李思凡琢磨着逃出去后救不救他。就这么让土匪剁了怪可惜的,要是救出来估计还能凑合着玩儿一阵子。

边跑边想,大门赫然出现在眼前。李思凡是不会走正门的,正要翻过一旁的矮墙,忽然在门外停着的一辆乍眼的黑­色­路虎闪入眼帘。

李思凡顿住了脚,无数个念头在脑子中转动。

最后他决定往回转,可没走两步,脚下突然一阵剧痛。草丛间居然有一个生锈的兽夹。一般郊区工厂的工人都爱用这个夹野狗,就算夹到了家狗,反正把狗­肉­吃到嘴里也死无对证。

今天这破夹子算是接到大活了,将小李的白大腿夹个正着。幸亏夹子不是专门的捕兽夹,不然这条腿当时就得生生断成两节。饶是这样,鲜红的血也在汩汩地冒出来。

疼得不行,李思凡­干­脆大叫出来,很快就把绑匪吸引过来。

那个刀疤脸一看,骂骂咧咧地过来把兽夹打开,然后扭着他的胳膊给他拖回了牢房。

打开牢门一看,虫子哭得都快成孟江女了,一看血淋淋的李思凡立刻瞪圆了俩肿桃眼。

“大哥,你瞧!这小子把窗户卸下来了。”

“­操­他妈的!真不是省油的灯,给他俩换个没有窗户的屋!”

于是师生俩人被移到了一间有个单人床的小休息室里。绑匪把虫子的绳子解开,然后给了他瓶白药和一捆有点脏的纱布。

“你去把他的腿弄弄!别让他死了!“

而李思凡的手上则扣了一条钢制的手铐,奄奄一息地躺在木床上。

等门锁上后,虫子怒极反笑:“你臭小子也有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用脚去踹李思凡。

李小黑连躲的力气都没了,直挺挺地在那挨踹,小眉毛一皱一皱的。

人的模样真的很重要!

你想想,那么个眉清目秀的小孩浑身冒血地让人练脚力,这画面真叫一个惨绝人寰!

虫子踢了两脚就浑身不自在了,他一琢磨:人家小孩没怎么对不起你,关键时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自己居然就为这个欺负一受伤孩子,真觉得自己有点禽兽不如。

于是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把小孩的裤子解开,只见伤口上的鲜­肉­都翻开了。虫子被吓了一跳,连忙把药瓶拧开往上撒药。

小孩被蛰得一激灵,扑腾着要躲开,虫子连忙按住他。

“乖,忍着点,再不止血,你的小命就要交代了。”

孩子开始冒眼泪,虫子一想挺难得的现场教育,于是柔声细语地安慰说,以后得多做好事,少­干­坏事。你看你刚丢下老师,就被夹瘸腿了。要再伤天害理点,估计出门就得踩着原子弹……

那小李也不知是被嘟囔的还是疼的,直翻白眼仁。

好不容易,丛老师的教育告一段落,药也均匀地撒上了,伤口用纱布细细地包裹起来。

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李思凡的脸更白了,身上还打着冷战。虫子连忙把衣服脱下来披在他身上,然后把孩子搂在怀里。

小李软得跟团棉花似的窝着,小脸紧紧地贴在他挂满污渍的背心上。

虫子瞅着可怜,摸着小李柔顺的头发想:你妈赶紧拿钱吧!不然赎回去的也是个死孩子了。

折腾了一天,虫子的眼皮越发沉重起来。就这么的搂着孩子睡着了。

所以他没看见,李思凡猛然睁开的眼睛里冒的­精­光。

近在咫尺的脸睡得毫不设防,平凡的五官,微微耷拉的嘴角透着些许无奈。

像这样的人满大街一抓一把,拿机关枪扫­射­都“突突”不完,注定着碌碌无为,周而复始地重复蝼蚁一样的人生——与他李思凡截然不同的人生。

李思凡撇着嘴看着看着,忍不住骂了句:“傻冒!“

然后小心地在虫子的嘴角印下了轻轻的一吻……

十二

身处险境之中,终究睡不塌实。

朦胧中感觉胸前热呼呼的,撑开眼睛一看,是李思凡的爪子伸进背心里一下一下得摸呢!

小孩闭着眼睛好像没睡醒,认|­茓­的工夫倒是一流,也不知摸多长时间了,感觉|­乳­尖已经肿涨起来。

虫子使劲把小白爪子拽了出来。

“嗨!嗨!想吃­奶­找你妈去!瞎挤什么呢!”

小孩扇着眼睫毛,迷迷糊糊地看着虫子,忽然把脸凑过去。俩人距离太近,虫子想躲也来不及了。

这小坏蛋有个习惯,喜欢舌吻,吮起来是没完没了,也不怕脏了,跟牙刷似的在别人嘴里扫荡。虫子使劲推开他,估计是碰到伤口了,李思凡“哎呦”一声,俩眼睛又开始水汪汪的了。

“小祖宗,都这样了,您还想着开练呢?”

“丛老师,你说我们是不是回不去了?”

问得虫子心里一沉:“别瞎说!等那帮绑匪拿到钱,咱们就能出去了。”

“要是拿不出来呢?”小李怪腔怪调地拉着长音说。

“不会吧?你……该不会是领养的吧?”

“……”

李同学鄙视的目光都能把虫子扎个眼儿了。

虫子也觉得这话有点破坏革命家庭的感情,在那假装摸鼻子打哈欠。

李思凡又凑过来,贴着虫子的耳朵说:“别在那美了!咱俩这会是凶多吉少,感情你老婆孩子都有了,就我亏吃得大,刚弄清自己喜欢的是男是女就要交代了。”

虫子斜了他一眼:“那我还得给你提供个‘最后的晚餐’怎么的?”

“都这样了,我也不挑了。

他母亲的,绕了半天就等这句呢!

李思凡一猛子翻到虫子身上,丛老师誓死捍卫自己的贞­操­,紧握着裤带不放。

挣扎间,小李腿上的绷带扯开了,殷红的血又开始往外冒,很快就把灰­色­的床单染红了。

可淌血那位好象没感觉似的,依旧视死如归地从事着流氓活动。

虫子心想,就身上这位小混蛋的命值三千万呢!要是他没了,自己就得进绑匪挖好的大坑里蹲着了。(作者Сhā花:大家都知道蹲坑是很可怕滴)

妈的!­干­脆让姓李的­精­尽人亡吧!

“我跟你说,你好好躺着,别碰我,我给你用手撸出来。”

一听这话,小孩还不乐意呢!嘴撅得老高。看得虫子真想抽他一顿。

简单地把他的伤口又包裹了一下,虫子强做镇定地解开李思凡的裤子。

等褪下­内­裤,一根粉红的小蘑菇很有­精­神地抬起头来。

丛老师乍着胆子,心里默唱蒙古民歌《挤­奶­歌》,手里开始机械地撸起来。

小李可能自己也没怎么做过,被别人一弄就舒服得直哼哼,小腹泛起了一片红晕。可惜到底是小童子­鸡­,没几下就喷薄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弄得虫子满手都是。

本来虫子怪恶心的,可一抬头就看见小李在那尴尬地愣神,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无措地看着虫子,大概也没料到自己能这么快。

虫子心情大好,假惺惺地在那安慰:“你别有负担!早泻不是病,幸亏你是个玻璃,不然要是喜欢女的,娶八个老婆都得红杏出墙!”

李思凡很快将一脸的尴尬收起,拿着他老师的外套擦拭自己的下­体­。

然后,­阴­森森地说:“放心,我的‘老婆’就算他有那个胆儿,也得有那个命出墙!”

虫子懒得和他逗嘴,翻个身接着睡,让小混蛋一个人在那回味“泄之初体验”。

李思凡也转身,冲着墙一个人生着闷气。

过了一会铁门忽然“哗啦”响起,猛睁开眼睛,才发现是绑匪带着个老头进来了。

那老头手里还拎着个药箱。刀疤脸粗鲁地把虫子拽下床,然后老头开始给李思凡处理伤口,打针上药。

虫子暗松了口气,这帮歹徒还算有点人­性­,看来也是不想闹出人命。

李思凡一声不吭地任老头处理伤口。

刀疤脸在一旁骂道:“你那个妈是亲生的不?变着法的拖延时间,实在不行­干­脆把这腿卸下来给她送去得了!”

小孩忽然抬头说:“我要见你们老大。”

“­操­,你当自己是皇帝翻牌呢?想见谁就见谁?”

小李臭着脸,突然流利地说了一串数字。那几位脸­色­立刻姹紫嫣红。有一个赶紧出来了,不一会又回来了。

几个大汉把李思凡掺了出去。

虫子忐忑不安地等着,怎么也琢磨不透那串数字究竟有什么魔力?

十三

现代的高科技的发展制约了很多的旧行当。

刀疤脸就深受其害。

想当年,杀人越货简直是小菜一碟。可现在啥都讲究高智商,要抢劫,连个头发丝都别留下,不然警察同志拿实验室里一化验,立刻验明正身。

自己小时侯怎么就没好好学习文化呢?要不现在躲电脑后面鼓捣点病毒,盗个银行帐户什么的,该是多么惬意的事啊!

真是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眼看着快吃不上饭,逼得他和大哥们都要改邪归正了,生意倒自己送上门来。

活儿挺简单,就是绑一个有钱崽子,到时候再放出来。至于赎金方面的交接就不归他们管了。这样就降低了危险系数。你说说像这样的好活儿上哪找去!

说实在的,那天文数字的赎金,哥儿几个听了着实心动,有那么点蠢蠢欲动想自己全程拿下。

但幕后的老板也不是什么善茬,个个都是带家伙的,一看就是道上根深蒂固的主儿。于是大家纷纷打消邪念,该­干­吗­干­吗。

不过就那孩子,还真不简单。

你说说,一长得­嫩­了吧唧的公子哥老实点当­肉­票得了。好家伙,一不小心就卸窗户逃跑了。

跑了就跑吧,非往狗夹子上踩。这给哥们心疼的,人家老板说了,装相吓唬可以,碰破了皮就得倒找人家钱。

末了人家小孩居然说出了老板的车牌,怎么玩下去啊?

­干­脆一推三六五,让他们自己鼓捣去吧!

迅速积累的财富能削弱亲人间的感情。

李老爹就深受其害。

想当年,当倒爷儿那会儿,风里来雨里去,累是累点,可一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倒也其乐融融。

后来钱越滚越多,自己也有点飘飘然,看着糟糠之妻也不顺眼了。最后到底让他划拉着个落难千金。

俩家也算互通有无。她老子因为自己的金钱资助仕途走出低谷,自己也算洗了铜臭味,敲开了上流社会的大门。

凡事利弊参半。这新老婆样样都好,就是和自己分心眼儿。人家一饱读诗书的才女嫁给个二婚的大流氓,能不委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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