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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你别又跟我来这套!我不喜欢男人,再说我可是以婚的,小心我收拾你!”虫子­色­厉内荏,叫唤着给自己壮胆儿。

李思凡轻松地把他老师按在床上,床下面居然有暗锁将虫子的四肢固定在床腿上。妈的,洗澡的按摩床还配有手铐?真先进啊!其作用显然不是防止老太太从床上滑落下来的。

虫子总算知道“罪恶的温床”是什么意思了。

“你……你放开我!”

“你都离婚了,就别拿它当挡剑牌了。我不喜欢跟别人合用东西,不过既然你现在没主儿了,那我就勉强接手了。”

说完将虫子的浴袍带抽开,苍白的胸脯露了出来。

李思凡像检查货品似的上下拨拉着。到了下半身时,还饶有兴致地用指尖轻弹了下蛰伏在草丛间的­肉­头。

丛老师慌神了,连忙大喊:“谁说我要离婚了,婷婷是跟我闹别扭呢!我们感情好着呢!你赶紧把我放开,搞个有­妇­之夫你脏不脏啊!”

李思凡听了开始冷笑:“本来不想刺激你,不过看你那缺心眼的样儿就来气!”

“啪”墙壁上的液晶电视被打开了。里面正在上演AV小簧片。那男的真厉害。在浴池里把那女的顶得水花四溅的。

虫子暗暗叫苦!完!开始培养­淫­秽气氛了!

不对!

丛葱的眼睛越睁越大。里面的主演,他都认识。撅着ρi股抽马达的是人民警察曹兵同志。而那个双腿大分的女人,虽然被情yu刺激得双眼紧闭,但依然能分辨出熟悉的轮廓——婷婷!

虫子张着嘴,呆楞楞地看着屏幕。

“看到没?我这是现场直播,你看到什么,隔壁就正在­干­什么!感情好?你老婆正忙着跟老同学联络感情呢,恐怕顾不得你这个老公了!”

句句话语像利箭一般扎在虫子的心上。

“­操­你妈!放开我!”短暂的沉默后,虫子像疯了一样摇晃着手铐,条条青筋从脖子上爆起。

别拿窝囊老爷们不当男人!

眼看着自己孩子的妈被别的男人弄得一飞冲天的,虫子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要冲到隔壁,冲到刘婷婷的面前质问她是什么时候跟曹兵搞在一起的!

他想狠狠抽婷婷几个耳光,然后拿刀一下下在­奸­夫的身上开窟窿。就算这样也不解恨!虫子想做的有很多,可现在他只能像等待解剖的青蛙一样被另一个男人拷在床上。

人在爆发时,力气往往惊人,沉重的按摩床在他大力地摇晃下居然翻倒在地。手腕被床邦砸得生疼,可虫子好象没有感觉似的,依然挣扎着要起来。

李思凡皱着眉头看着虫子,蹲下身子,冲着他的肚子狠狠地来了那么一下。胃被刺激得一缩,虫子感觉自己全身的力量都被抽走了。大颗的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

李思凡把虫子从床上解开,将他抱入怀中,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继续看着电视。

“你看着,看看她是不是心甘情愿的。如果是就证明她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你要是个男人就跟她一刀两断!”

虫子盯着屏幕,看着那女人表情是那么愉悦,搂着男人的手是那么有力,嘴里大声喊的是“曹兵”。

显然婷婷从那男人的那里,得到了从自己丈夫身上得不到的快乐。

丛葱哭了,泪水混着汗液滑进嘴中涩得可以。

他一动不动地窝在李思凡的怀里,任凭他把舌头伸进自己的嘴里,任凭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狠力地揉搓。

电视内外火热一片。虫子累了,他闭上了眼睛,闪入脑海的唯一念头就是——也许这个世界本来就这么疯狂……

十八

李思凡急切地在虫子身上啃咬着,一会的功夫,虫子身上就一排深红的牙印。

虫子的胃疼得直抽抽,仰面躺在地上被李思凡压着。小崽子的那根已经翘得老高了,也不知对着个老男人兴奋个什么劲,从后背到雪白的ρi股蛋子泛起一片红晕。

反观丛葱,如入冬的秋虫,卧在草丛里毫无动静。

李思凡撩拨了几下后,就没有兴趣再碰。反而兴致勃勃地去掰虫子的臀瓣。虫子后脊梁冒凉气,拼命地缩着ρi股,收缩的小洞看得小崽子的眼睛里的火都连成一片了。眼看着姓李的要见缝Сhā“杵”了。就算死人也要开口说话了。

“别……脏!”

小孩犹豫了下,把虫子翻转过来,再把两条腿并在一起,自己在腿逢间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

“快……夹紧点……啊……靠,你真他妈­骚­!”平时的贵族公子样,在小李身上是荡然无存,显然这时候,流氓世家的血统占了主导地位。

虫子被他一下下撞击着,虽然没有被真实的进入,却有种被­操­了的羞耻感。

电视里的浪叫声不断地刺激着耳膜,腿间的火热不断刺激着神经。紧闭着眼睛,居然有种婷婷骑在自己身上的错觉。

这么想着。腿间蛰伏的秋虫居然渐有复苏的迹象。男人啊!有一个算一个,全他妈的衣冠禽兽!虫子自嘲地一笑,把手伸到自己的身下,让脑子陷入进一片空白之中……

早上的时候,俩人已经滚到了豪华客房的大床之上。虫子的胃依旧在疼,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床上缩成一团。

李思凡折腾够了,正背冲着他睡觉呢!

刚想爬起来,摸到大腿间、肚子上一片粘腻,酸水开始往喉咙上涌。

虫子是个直男,没研究过俩爷们间怎么泄火。姓李的还不如自己呢!一肚子坏水的崽子其实就是个雏儿,一晚上在自己的身上这顿翻腾,也不怕铁杵磨成针,喷了四次豆浆后终于消停了。

­干­呕了几次,肚子里实在没什么东西吐。虫子裹上浴袍深吸一口气,来到了隔壁的客房门前。手几次举起又放下。最后自己都想抽自己了。

妈的!抓­奸­的替偷­情­的难为情,什么事啊!

就在这时客房的房门大开。一位大妈推着一车床单从里面出来。显然­奸­夫­淫­­妇­早已退房。

虫子顿时泄了气,趿拉着拖鞋回到房间。瞪着床上躺着的那位运气,把脚上的拖鞋握在手里准备给他那么几下子,可来回扇了几次风,终究没那个胆子。

他换好自己的衣物后悄悄地走了。一直作沉睡状的李思凡翻了个身,从床头拿起电话;“他出去了,跟着他。”

沿着马路往前走,一抬头看见了位于市中心的一家律师事务所,虫子顺脚拐了进去。

咨询费有好几个档次,虫子选了最低档15分钟三十块钱的。接待他的是事务所的工读生,据说这孩子在学校法律系是个尖子。

虫子也没挑什么,谁让他便宜啊!

简单把自己的婚姻情况说明了下。大学生扶着眼镜一脸深沉地说:“像这种情况,只要你能拿出老婆外遇的证据,财产分割将有利于你。当然想要占据有利地位还需要一位好律师的帮助。”

“我就想知道我能不能得到孩子的抚养权?”

“这个……不好说,要是对方主动放弃就好办了,如果不是,那还要看你们双方的经济实力,当然还得有一位好律师根据具体情况给你提供恰当的法律帮助。”

虫子想问得细点,孩子就开始拼命看表,那意思该添钱了。虫子一摸兜里就2块钱了。

大学生特有礼貌地说:“对不起先生,我们这是记时收费。欢迎您下次再来。”

这钱花的值!问等于白问。

虫子按着叮当乱响的裤兜冲小律师点点头。行!冲这手儿来看又是个未来法律界的­精­英,大展拳脚就坑良民钱财无数。

出了事务所的大门,丛葱感到前所未有的茫然。

到小市场,花五毛钱买了个烧饼,就着吐沫­干­嚼,手机忽然响了。虫子看着号半天才按接听键。

“你在哪呢?”婷婷冷淡的声音在电话里传来。

“有事?”虫子比她还冷。

“咱们出来见一下吧,离婚的事也该办了。”

俩人约在一家冷饮店里见面。当婷婷坐下时,虫子仔细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眉毛鼻子还在原来的位置上,可感觉却那么陌生。

“房子卖了10万块钱,除了赔钢板厂的3万,还剩下7万。咱们各分3万5。孩子的抚养权归我。这样你的负担也轻了。”婷婷说话时充满了一种莫名的自信。

虫子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婚可以离,但我想要孩子的抚养权。”

婷婷仰着头,叹了口气:“你这样有意思吗?我们的婚姻已经没什么挽回的余地了。咱们还是早离早解脱吧!”

丛葱忍不住了,一拍桌子大声嚷嚷道:“听不清什么意思啊!婚可以离,但我想要孩子的抚养权!”

婷婷被吓得一缩脖子,然后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丛葱,进了一趟派出所,长能耐了是吧!还学会拍桌子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有什么资格争抚养权!”

虫子咬着牙说:“我没资格?那曹兵就有资格当便宜爸爸了?”

婷婷被打得措手不及,慌乱地直起身子:“咱俩的事……你提曹兵­干­什么?”

一口气憋在胸腔之中,虫子握紧了拳头努力克制着自己:“昨天的澡洗得挺好的吧?那曹兵把你的后背搓­干­净没?”

听到这儿,婷婷已经是丢盔卸甲。她茫然地看着自己的丈夫,然后掏出手机给曹兵打电话。

虫子想笑,看来自己的媳­妇­并没有变得彻底。她一直是个依赖感很强的女人,这点也是他喜欢她的原因,她总是让自己感觉是个支撑起一片天的男人。

不过以前她依靠的是自己,而现在求助的是另一个男人罢了。

看来曹兵也欣赏婷婷这点,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开车奔到了冷饮店。冲虫子一点头;“有什么事,咱们男人之间谈,别跟女人有能耐!”

看到给自己扣绿帽子的­奸­夫,虫子满腔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了。

“你还真是个爷们啊!连已婚的女人都下得去手!”

曹兵挺着胸脯,把低着头的婷婷搂在怀里:“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爱情是无罪的。”

这台词平时在狗血电视剧里常听见,基本放出来准能撂倒一片老中青年­妇­女。

但放到眼前,所谓的情圣,其实就他妈是一道德沦丧的流氓。

虫子跟曹兵比不要脸,肯定飙不过他。虫子决定用实际行动让他明白明白做人的基本准绳。

摆在桌子上的玻璃花瓶派上了大用场。一瓶子下去,曹兵立刻见识了血染的风采。到底是有专业素质的警察。脑袋被开了瓢立刻反映过来,一抖手腕把虫子摔在了桌子上,喀吧俩下就把他的俩条胳膊卸下来再拿手拷拷上。

婷婷吓得哇哇直叫。等俩人搏斗一结束立刻扑过去,泪如泉涌地抱着曹兵哭。

虫子疼得脸都白了,可看着­奸­夫红殷殷的脑袋,居然感觉心里一阵痛快。

短短一个礼拜,虫子已经是二“进宫”了。

不过这次可没上次的好运了。上次承蒙曹兵的照顾,虫子并没有吃多少苦头。可这次的罪名是袭警。虫子不服气要跟警局的领导反映曹兵生活作风问题。

结果人家领导说了,下属的感情生活当领导的管不着,但你把人民警察的脑袋打开花了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虫子被一顿收拾后,扔进了10人“套间”里。关在一起的都是等待审查的刑事要犯,看着白白净净的虫子全都呲着牙不怀要意地­阴­笑。

虫子的胳膊刚被托上。胳膊窝一阵刺痛。虫子现在为自己的行为后悔了。他才想到自己更没有要回孩子的优势了。

想象着还没学会说话的儿子,以后要叫那个男人爸爸,虫子连死的心都有了!

本以为要蹲了一年半载的,可到了半夜,就有人来把他提了出去。一位西装革履的律师来保释虫子。

虫子心虚,瞧人家律师那一身行头处处透着金贵,他小声问:“您这费用怎么算?我可没钱啊!”

律师笑了说:“丛先生真幽默。”

等出了警局的大门,虫子才明白过来律师上门服务是怎么回事。他的爱徒正坐在跑车里等的呢!

看着虫子一身狼狈的样子,李思凡依旧不咸不淡地说:“你怎么老这么缺心眼啊!”

十九

虫子低着头想要绕开他那辆锃明瓦亮的车。

李思凡敲着窗玻璃说:“上车,翟律师想要跟你谈谈关于抚养权的事宜。”

被掐住了七寸,虫子灰溜溜地上了车。

李思凡吩咐司机回别墅。

虫子看着窗外,发现来到了近郊的开发区。

“我们家新开了一家软件开发公司,我爸爸交给我打理。为了上班方便所以在这买了处房子。”

小李公子今天心情不错,话明显增多。虫子本想问他多大了?这么早上岗,他爸算不算雇佣童工。可又一想,他们家的那些破事还是少问。孩子不上学了也挺好,学问越大将来­干­的坏事越多。

等到了家,李思凡往沙发上一坐,就指使着翟律师给虫子看合同。李思凡跟他老师说话一点也不讲究艺术。开门见山地说:“你想要回孩子,就把这合同签了。”

丛老师拿过来一看,是份公司员工签约合同,期限是20年,里面的内容匪夷所思,也就近代的南京和约能跟它拼一拼,不平等得邪­性­。

虫子看得瞠目结舌;“这是卖身契?”

翟律师微笑着:“您实在太幽默了!我们这是法制社会,哪来的卖身契?里面给丛先生的报酬是很丰厚的,当然这里对违约的惩罚稍微严格了点。这也对企业的利益一个必要的保证。”

违约金都100万了!除非找根绳儿吊死,不然就得给姓李的­干­一辈子。(作者Сhā花:是­干­一辈子活)

虫子站起来想走,李思凡脸上泛起了冰碴。

“你可是有案底的人,别给脸不要脸!出了这个门,我就让你连厕所的活都找不找!”

虫子知道他是行动派——说到做到。

虫子更想效仿有气节的爷们把合同撕个稀巴烂然后摔在姓李的脸上,扬长而去。

可“光杆司令”虫子清楚,只能依靠他爱徒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才能要回儿子。他咬了咬牙,接过钢笔签了字,又按了一排手印。

他自我安慰地想着:舍不的身子套不着孩子。先把儿子弄过来再说。

李思凡看着虫子签了约,嘴角微微上扬,终于有点笑模样了。他吩咐司机送走律师后就拉着虫子的手,上了楼。

虫子腿肚子有点哆嗦,心想这么快就要“开工”了?

“你现在算是我公司的员工了,给你提供住处是员工福利之一。宿舍紧张,你就住我这儿了。”

说完就推开了走廊里面的一扇门。

推开房门一看,是个儿童卧室,壁纸是可爱的苹果绿,边边角角都用海绵包裹起来,带护栏的原木摇篮床旁摆着大大小小的泰迪熊。叮叮铛铛的风铃在天花板上摇曳着发出清脆的碰响。

“怎么样?布置得还成吧?正好给峥峥当儿童房。”小李公子圈着虫子的腰,隐隐有邀功的意味。

可丛葱此时却感到一阵恶寒从脚下窜将上来。这房间可不是一两天能布置出来了的。小李公子更不是什么童心未泯的人,他当初为什么要布置这个房间?

一连串的问号闪入虫子的脑中,他蓦然感觉一张无形的大网把自己兜得严严实实的,想要全身而退似乎很难了……

虫子不知李思凡用了什么手段,反正当绿本拿到手的时候,儿子也回到了自己的身边。恢复了单身汉的虫子一点也没尝到自由的滋味。

白天他作为小李公子的助理得鞍前马后。晚上回来,哄儿子,哄完儿子了又得接茬哄大崽子。

别看李思凡平时跟个小冰人儿似的,有时候却贱得可以。

这天,他正在用­奶­瓶给宝宝喂­奶­。李思凡靠在门框上看。等宝宝喝饱了后,虫子再把小东西顺过来,防止他咳­奶­。

宝宝顽皮地把小手放到爸爸的嘴里,虫子轻轻的用嘴嘬着,逗得宝宝咯咯地笑。

好不容易把小峥峥哄睡着了。虫子回到了李思凡的卧室。没办法,经济萧条,老板家也没余床了,只好跟小李挤在一张床上。

“我要喝牛­奶­!”大爷发话了,虫子只能进厨房热牛­奶­。等端上来的时候,李思凡在床上伸了伸腰。

“我不用要杯子!”

“啊?”

“我要你用这个喂我!”李思凡指了指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只­干­净的­奶­瓶。

“啊!”

我­操­,说他不正常,还真往变态的方向使劲。

今天李公子要喝不上­奶­,那晚上就别想消停了。虫子硬着头皮灌好­奶­瓶子,再把­奶­嘴拧好。李思凡很自然靠过来躺在他的大腿上。

虫子耐着­性­子拿­奶­瓶喂狼崽子。

李思凡用嘴咬着­奶­嘴,修长的手指头往虫子嘴里钻去,而另一之手却伸进了虫子的衣服。

­奶­爸应景地拍着狼崽子的后背:“乖!宝宝,好好喝,别呛着了!”

妈的,怎么就呛不死你!

李思凡笑眯了眼睛,撒娇般地搂住了虫子,然后刷地扯开衬衣,张嘴含住了虫子胸前的一点。

虫子没防备,被刺激得一颤。

李思凡嘴里没咽下的­奶­汁顺着嘴角淌在了虫子的胸脯上,汁水横流,虫子的|­乳­头被含得生疼,甚至有种自己在产|­乳­的错觉。

二十

照这么弄下去,哺|­乳­期一下子就得过渡到发情期。

虫子推了推胸前的脑袋:“松开!疼!”

李思凡难得听话地送来了嘴,可舌头却顺着蔓延的­奶­汁一路下滑。边舔边拿眼睛扑扇着虫子。

作为曾经的已婚男士,虫子的­性­生活其实只能用乏味可陈来形容。基本在媳­妇­心情好的时候就是直奔主题。

对李思凡弄的这些妖蛾子,他还真有点招架不住。孩子这俩天也不知研究啥了,手段愈法下流。

现在他的嘴已经移到了虫子他小弟的上方,热气喷在隆起的布料上,让人下腹一阵发紧。眼看着就要下嘴了,虫子屏住了呼吸,不是他真想怎么样,叫个男人其实都梦想着口J的滋味。

所以当李思凡把头低下的时候,心里在排拒的同时,居然有些许的期待。可惜小李公子闻了闻就皱着眉头移开了。

轮到他掏家伙什儿了。

“来,该我喂你了,好好地喝!”粉红的“­奶­嘴”颤颤巍巍地送到了虫子的嘴边。李思凡按住虫子,骑在了他的脑袋上。

丛老师激眼了,死命地抿住嘴说死也不伺候姓李的老二。

李思凡也不生气,就拿发亮的头儿一下下蹭着虫子的嘴­唇­。从搬进别墅起,小李同学就开始和老师勤上“­射­击”课。虽然是纯手动­操­作,这么几天下来,孩子的持久力越来越好了。简单的课程已经无法满足孩子旺盛的求知欲。

最近,姓李的频繁拿手试探着摸自己的后门。虫子有点害怕,要是孩子哪天不怕脏,不怕累地给自己破了后面的雏,可就真没脸做男人了。

就像现在,狼崽子又跃跃欲试起来,在嘴­唇­上磨够了枪头,就开始渐往下使劲。虫子吓得直扑棱,李思凡按住他的两条腿说:“听话点,没事,忍忍就好了,不疼!”

虫子听得热泪盈眶,当初和婷婷的初夜时,他好像也是这么说的。

男人啊!都他妈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眼看着要“落红”了,虫子绝望地拧着床单。

忽然,床头的电话响起。李思凡被搅了兴致,很不高兴。拿起电话准备开始训人。

“喂!谁!哦……妈,有事?”

听到是自己的妈,李思凡慢慢收起立着的眉毛。

“什么?你拦住他……好,我马上回去!”

刚放下电话。李思凡饥渴地抓起老师的手开始大力擦枪,一脸舒服地喷出后,冲虫子一抬下巴:“赶紧穿衣服,回我爸那!”

至从李思平横死后,李老爹就沉浸在难言的悲痛中。儿子再不长进也是自己的亲骨­肉­啊!

妈的!一个农村丫头片子就把自己儿子给活活打死了,不就是玩了她的亲弟弟嘛!大不了多赔点钱就是了!­奶­­奶­的,居然敢绝老李家的种!

老李派出人去察那丫头的家,准备来了抄家灭门。

可是在随着立案侦察,重重疑点浮出水面。李老爹起疑了,果然命案的背后另有隐情,原来是他儿子的一个酒­肉­朋友——庄家的公子下的黑手,那个农村丫头只不过是个替罪羊。

老庄家在官场上根深蒂固,平时俩家关系还算融洽,虽然庄家打心眼里看不起李家的粗俗。但李夫人和庄夫人却是闺中密友,手帕情深。

可李老爹顾不得那个了!他想:现在你们书香门第的欺负到老子的头上了,管你在中央有多大的权利,老子倾家荡产也要让你们家的小混蛋挨枪子!

李夫人急了,倒不是因为姐妹情深。最近李夫人在进出口贸易的方面投入颇多,打通各个关卡可不是什么易事,而这方面依靠庄家的势力就顺畅不少了。

现在李老爹扯下的不是俩家的脸皮,而是掐断了提供滚滚财源的脐带,你说她能不急吗?

拦不住自己的丈夫,她只好给儿子打电话。

李思凡带着虫子回到家里时,客厅一片狼籍。李老爹跳着脚地骂李夫人:“你妈的,是不是早就盼着我儿子死呢!该不是你指使那姓庄的打死了小平吧!”

李夫人处乱不惊,架着腿坐在沙发上。只是紧抿的嘴­唇­泄露出愤怒的心情。

“爸,我回来了。”李思凡冲着老爹打招呼。

“小凡,你回来的正好!你知道杀了你哥的真凶是谁吗!”

李思凡耐着­性­子听他爸讲了一遍后,扶着他爸的胳膊说:“走,爸。我们上书房谈去。”

李老爹冲李夫人喷了口粗气后就上楼了。

虫子尴尬地站在客厅了,想了想,找来工具清扫一地的垃圾。

李夫人看着他,柔声细语地说:“丛老师,一会佣人会来打扫的,你坐下,我们聊聊。”

虫子心想:聊啥?聊你儿子怎么跟男人贱?“不过还是放下拖把,坐下来。

“我们家小凡从小­性­子就冷,不喜欢和人亲近。不过他对您的印象很好。”

虫子应景似的陪着­干­乐。

接着李夫人又说:“我们家小凡本来准备在国外深造,读了三五年书再回来,可谁知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他父亲别看嗓门挺大,其实身体不好,偌大的家业必须小凡提前来承担。咳,我们夫妻俩实在是对不起这个儿子啊!”

虫子心中暗暗称是,也难怪孩子思想偏激,行为变态。在这种家庭下过早成熟的孩子其实也挺可怜的。

“现在您当了我儿子的助理,就请您多担待着点,他毕竟是个孩子,脾气又倔。如果有什么地方出格了,您也不用跟他多说什么,直接打电话给我就行。”

说完,李夫人掏出一张香气袭人的名片递给了虫子。

虫子挺感动的,可算找到组织了。他琢磨着怎么跟李夫人提自己要离开的事。

正在这时,李家父子下楼了。也不知,李思凡说了什么灵芝甘露,当爹的火气明显下降不少。下来第一件事就是向夫人道歉:“月萍,我刚才的火气大了点,你别和我一般见识啊!”

李夫人善解人意地说:“小平这么突然离世,你心情激动也再所难免。”

夫妻俩一通检讨后一家人又其乐融融。

回来的路上,李思凡忽然对虫子说:“我渴了。”

“哦,我下去给你买水。”

“不,我想吃冰激凌,就是你上回给我买的那个。”

想起上回在厕所里被破崽子扒光的糗事,虫子的脸热辣辣的。

到了冷饮店,买好冰激凌,俩人就坐在雅座里吃东西。

李思凡不说话一口接一口地吃,吃完后。他盯着冰激凌出神,然后突然扔出一句:“以后你自己想着点给我买冰激凌啊!”

虫子不乐意,凭什么老给你买啊!一桶80元钱呢!还真拿自己当便宜爸爸了?

“今天是我生日。”小孩别扭了半天,蹦出了一句。

二十一

虫子一楞,看孩子的神情分明有点落寞。他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自然无暇顾及李思凡了。

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一天到晚忙活着家里家外的事也怪可怜的。

丛老师的同情心开始泛滥,将之前被崽子畏亵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他先给李思凡买了块蛋糕,不大,就3寸。路过商店的时候,看到一只雪白的玩具抱狗在打特价,又买了抱狗给他当生日礼物。

虫子是这么想的,这么大的孩子了,肯定不喜欢毛绒玩具,正好顺水推舟留给自己儿子。

李思凡倒是什么也没说,大眼睛闪着亮光,抱着大狗含羞带怯地看着虫子。

虫子最见不得别人可怜巴茬的,热血一涌又带小崽子去看了场电影。进去之前,丛老师特意选的《玩具总动员》陶冶下孩子的情­操­。

因为正值周日,场场爆满。师生俩被挤到情侣座去了。本来虫子暗自后悔自己给自己带了脖套。可孩子目不屑斜视地看着电影,该吃吃,该乐乐。根本没虫子什么事。弄得虫子唾弃了自己一把,真是自作多情。

其实,小崽子不闹腾人的时候真是挺招人喜欢的。

电影散场后,李思凡意犹未尽,要请他老师来顿谢师宴。丛老师拨拉一下算盘,花出去将近300元了,怎么也得见点回头钱呀!

于是两人又下了顿高级馆子。吃了顿法式西餐。李思凡对侍应蹦了一串串流利的法语,小声音抑扬顿挫的。

虫子撩下眼皮,假装研究菜单,心里冷笑道:俩中国人在本国餐馆里拿腔作调的,给法国人祭祖呢?真他妈崇洋媚外。

等菜陆续上来的时候,李思凡给虫子倒了一杯洋酒,说是配鹅肝特别鲜美。

虫子抿了一口,觉得跟二锅头没什么区别。所以当听到这一瓶酒居然要3000元的时候,虫子差点杯子咬碎,又赶紧抿了两口,吧嗒吧嗒滋味。

一顿饭吃下来的时候,酒还剩下一大半。孩子结完帐就要走人。虫子慌忙拦住他:“这酒怎么办啊?”

“哦,不要了。”

“……要不,咱们打包带走?”虫子小声地问。

李思凡瞪大了眼睛:“吃法国菜就这规矩,没有打包的!”

虫子闹心了,今天要是把这瓶酒留下,估计自己得失眠一个月。­干­脆又端起酒杯就着饭后甜点开始是往下顺酒。

小李同学一副痛心嫉首的样子看着他恩师打扫瓶底子。虫子还越瞪越来劲。小酒喝得滋溜滋溜的。

反正这辈子也就这么一次机会下洋馆子,丢的也是小崽子的脸。

等三千块钱全下肚后,虫子开始傻笑着满世界找北了。

李思凡哄着老师上车后,虫子就陷入了模糊意识流中。

他知道车子一颠一颠的,知道有人抱着自己上了楼,知道自己被一层层地剥下衣服。甚至好像还看到一只大尾巴狼在那脱羊皮。

可虫子只能咕噜着冒着酒气像死狗一般任人摆布。

有人像烙饼似地翻弄自己的身子。然后有一只爪子在ρi股那抠弄着,又有一坨冰凉粘湿的液体滑入股间。

一把利锥毫不客气地顺着黏液往里钻。虫子被酒­精­蒙蔽的大脑也感到莫名的钝痛。可四肢却像沉入深水之中一般动弹不得。

刺痛的感觉扩散开来,有人在自己的身上撕咬,咆哮。胯间的击打逐渐加快,五脏六腑都被挪了位置。如果他能睁开眼,就会发现自己已经被啃哧得支离破碎,骨­肉­无存……

等再醒来时,虫子发现李思凡趴在自己的身上,胳膊腿缠绕在一起,睡得一脸甜酣。那只白毛毛抱狗则被可怜兮兮地扔在地板上。

大清早,其实特别适合总结人生。

虫子总结出了一个字——该!

买啥礼物啊?自己倒霉催的,上赶子灌酒给那玩意儿祝寿开荤!

扒拉掉身上的东西,虫子扶着腰去洗澡。淋浴冲下来的时候,下身有点见红,倒没别的恶心东西,估计昨晚是带套作业,顺着卫生间垃圾桶的缝能看见三两个肮脏的避孕套。

虫子吐了,昂贵的洋酒搭配鹅肝的残渣统统返厂给了马桶。

等出来时,姓李的醒了。看见虫子居然还红了下脸。

你妈的!谁上谁啊!红个屁!虫子不搭理他,满地找裤衩。

小孩自己往虫子身边蹭。

“你躺着,我给你找内衣。”

虫子腰疼得厉害,­干­脆一ρi股坐在了床上。等李思凡从衣柜里翻出内衣后,还非要亲自给他老师穿上。

虫子不爱跟他说话,他就没话找话:“你这­内­裤的款式太老,像我爷爷穿的,赶明儿给你买点新样式的。”

边说边拧了一下虫子的“鸟”头。

虫子强压着心底的怒气说:“别闹了,今天要和外商谈判,时间快到了,人家老外可特注重时间啊!”

李思凡这才去洗澡,穿好衣服,拉着虫子出了门。

一路上,李思凡心情不错,坐在车里还非要拉着虫子的手,墨迹着晚上上哪去吃饭。

到了公司,虫子借口自己身体不舒服,留在办公室整理文件。等一屋子的人都去会议室后,他翻出了藏在西服里的名片

电话那头是李夫人优雅的声音。

“李夫人,我是丛葱。能跟您见一面吗?”

当李夫人出现在咖啡厅时,虫子的心里已经默了不下10遍的腹稿。

走投无路的人也不要有什么面子问题了。

不出虫子所料,当他说完后。李夫人本来很大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最后都要拿热咖啡给虫子洗脸了。

虫子使劲捏着自己的大腿:“李夫人,如果有可能我是不会跟你说这个的,如果你不相信,那我立刻去去公安局验伤,另外我还有这个……”

虫子从兜里掏出一团纸,里面赫然是使用过后的安全套。

李夫人厌恶地用手帕捂住嘴说:“你想怎么样?”

虫子的眼圈红了:“我就是想离开您儿子,离他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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