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得没错,”田玉娇俏地站在一堆残瓦旁,一身蓝色纱裙在月夜下显出几分倨傲的冷然,“我是司徒载的女儿,田玲兰是我母亲。ww不过,你也可以说,我是现今北新王的千金。”
“呵,怪不得我从来不曾听说过,北新王有这般大的一对子女,毕竟,他是大盛五年才传出婚讯,算来至今也才十一二年而已。”苗豆从叶墨白怀里挣出来,站直身子。
对面这个叫苏苗豆的少女神情太过沉静,让她止不住地想起一个死去很久的人,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一股恨意,田玉突然大笑起来,眸光微微嗜血,将原本甜美的面容都衬出几分狰狞来。
“那有怎样?他不辨是非欲将我爹爹发配南疆受刑,我们一家老小难道只能坐以待毙吗?!”
“所以,你们举家反抗并且胜出,鸠占鹊巢了。”叶墨白淡淡道出事实。
鸠占鹊巢!
又是这四个字!那个紫袍如妖的男子也是这样淡漠而风情地说出这四个字!
她一时觉得心口骤堵,一扬手,十几枚银镖携带着凛冽的寒风朝着他们的面门而来!
“女人啊,怎的都喜欢用这些玩意儿?”叶墨白半抱着苗豆飞身躲过。苗豆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无奈提醒,“叶墨白,我有手有脚,能放我下来么?顺带,她的银镖没我的银针方便。”
叶墨白不仅不放手,更是搂紧放在她腰间的力道。
“今天正月二十九。”他轻摇了摇扇子,扇叶上的银镖悉数坠落下来,砸在灰色瓦片上,发出叮叮声响。
正月二十九,再过几个时辰,便是怀里这丫头的生辰了。
亦是一年之中,最难捱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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