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皮被如铁塔似的三黑高高举过头顶,
水皮是又惊又怕,看见自己的小弟都被轰走,颤声道:“你想干什么?”
三黑恨极了这水皮,热血充斥着胸腔,也不管水皮的死活,直接掷飞出去,重重的摔在走道上。
水皮哎呦连不迭的哀叫。好在地面上还铺着地毯,否则摔的更惨。
三黑纵身跃起一脚踩到水皮的胸口,怒道:“你们问我干什么?我倒要问问你们为何要冤枉我。”
水皮故作不知,三黑便左右开孔,连着扇着他的耳光,打的水皮的白净脸皮红扑扑的透出了条条血丝。
水皮虽然看起来像个白脸小子,但骨头却极硬,面对三黑的反问,干脆闭眼闭口不语。
三黑怒极,又是连环十几个耳光,水皮鼻子都流血了,不住讨饶,却言左右而其他。
三黑此时整个精神极为亢奋,热血都涌在脑门上,哪里耐的住『性』子和他纠缠。冷哼一声,道:“那咱们索『性』顺着楼一层层的去问。”
水皮便干脆如条死狗般摊在地毯上,那曾想到,三黑只手一招,隔空抓住了水皮的腿脖子,拖着他便上了电梯。
进了九楼就见的空无一人,他随手踹开几间客房却也都是空空如也。
三黑心里不由的开始盘算,到底是黑社会,竟然进退如此得法,这点时间里,便都撤退了。他见水皮佯装昏『迷』,但眼皮微颤,心想还要拿他想办法。
九楼吧台上有把切水果的尖刀,随手隔空抓了过来,拿着刀尖抵在水皮的下颌,道:“水皮今日要么我死,要么你死,你非得给我个交代。”
水皮还想装昏『迷』,不料,三黑的尖刀便刺入了水皮的皮肤,鲜血便冒了出来。
水皮再装不得昏『迷』,吓的连忙睁开眼睛,哀求道:“张兄弟,不,张哥哥,我就是一个马仔,就是个跟班的,哪里知道这些事情。”
三黑听他推诿,手里的刀尖一划,水皮的脸颊上便割开一条血口。
水皮疼得哇哇大叫,却发现自己全身动弹不得。
三黑精神高度集中,将意念力挥发出来,把水皮四肢牢牢锁住,好似捆成木乃伊似的,只是旁人看不见罢了。
三黑冷笑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他说着又把尖刀戳在水皮的颧骨处,继续说道:“你继续嘴硬吧,下一刀就在你眼皮上。”
水皮哎呦『乱』叫,却还在充硬汉,哀求道:“张爷,求你了,我真不知道,您就是宰了我,我也不知道啊。”
三黑闻言尖刀便刺入了水皮的颧骨,刀尖顶在骨头上,这才说道:“我为什么要杀你,我对你就用九刀,还有七刀呢,我也给你机会当条汉子,九刀之后我也不为难你。”
三黑不知道是不是记忆里有类似的电影情节,这时候也不知不觉的模仿出来了。
这方式果然奏效,水皮虽然还在哎呀『乱』叫,却是浑身吓的发抖。
三黑狞笑着将刀口慢慢朝水皮的耳根处拉动,他动作速度不快,却每次幅度夸张,疼的水皮哇哇惨叫,却由不得他动弹。
鲜血随着他的脸颊淌下将耳朵浸透。
嗅着鲜血的腥气,三黑深深的喘了口气,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冲动在身体里蓬勃。
三黑厉声道:“可惜了,也算是个玉面郎,以后只能喊你刀疤脸了。”
他拔了刀,只将刀尖贴到水皮的眼皮上,语气阴冷,说道:“第三刀。”
这下只听得水皮连声告饶:“张爷,张爷,我说我全都说。”
水皮哀求着,将三黑的称谓一步步的提高,当成了爷爷。
三黑尖刀一提,手腕一甩,尖刀便如离弦之箭,刺入吧台的木桌上。
“我说,我都说,”水皮喘了口气,刚准备说话,只听得九楼的电梯咯吱作响,电梯门嘎然而开。
三黑便如一只惊觉的灵猫,身体整个神经都绷起,“砰”的一声炸响,
枪声响起,三黑身体好像条件反『射』,如弹簧般『射』入了一旁的客房。
三黑在客房里打了个滚,并没有察觉身体有何异样。
侧过身体,只见那电梯里果然有人手里拿着手枪,指着吧台附近,却并不敢『露』面。
这人连声招呼水皮。
躺在血泊中的水皮只觉得浑身的束缚被解开,也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的往电梯里跑,血渍滴滴拉拉落满了一地。
三黑看在眼里,想着枪械的威力,心口嗵嗵的直跳,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意念力能否抵御住枪炮子弹的冲击,正犹豫不知该如何是好,见电梯门晃晃悠悠的合上。
三黑心思瞬间几番计较,看着电梯徐徐向上运行。
数字上行,停在十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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