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得胜心想,这大炮一响,功劳岂不全成了姓关的了?他奶奶的,反正敌人也不多,先捞他一把再说。他趁天保指挥分兵搬东西的当口,私自组织起了进攻,他并不懂军事,没有组织火力掩护和冲击队形,也没有具体交代事项,他和军官们藏着不动,让班长们跟在后面督着小兵乱冲。一阵机枪扫来,放倒十几个,剩下的人掉头往回跑。冲在最前的一个兵反到没被打着,冲进了院子,回头一看,只剩下自己一人,慌忙掉头逃命,刚出院子,突见一个鬼子官表情紧张、手举洋刀追来,手挥刀落,把那兵一臂砍掉,再一横刀砍在那兵腰上,那兵口冒鲜血倒地抽搐着,鬼子官跑回去后,才响起几声零乱枪声,并未打着那鬼子。
天保听到动静,跑来一问,一拳把路得胜打了个大跟头,大怒道:“谁叫你组织这样进攻的?这不是让弟兄们送死吗?!”
“他姐姐的,当兵的就是送死的,死几个兵算个屁!”路得胜爬起来,也一拳打过来,被天保侧身一顺,又跌了个大跟头。
“你自己怎么不去送死?!”
路得胜索性躺在地上放赖,“姑爷打人啦,要出人命啦。”
“你他妈的已经害死几条人命了,还叫屈?”
“鬼子是你要打的,死了人也是你害的。”
“无能逞能!露脸不成露ρi股,你丢不丢人呀?!”天保没时间与他瞎扯,朝路得胜一脚踢去,路得胜一滚,滚出了隐蔽区,对方几枪打来,他又赶紧滚了回来,人没有打着,脸却吓的苍白,嘴也闭上了。天保开始观察敌情、地形,选择火炮抵近射击位置。
炮来了。这炮,真是“爷爷”辈的,大概是一战或更早的欧洲军队装备,只见他“老”的膛线磨光了,没有防钝,没有瞄准具,漆也快掉没了,藏乎乎的就剩下了个炮筒子,只有5发炮弹,还净是锈。路得胜一看,大失所望,劈头一掌骂到:“你姐姐的,什么破东西,你们这是他姐姐的欺骗长官,该杀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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