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队长接走随员们,天保领这一将三校来到自己住处,有两个小战士在这照应客人,四客洗漱一下,依次落座。外间桌上放了些茶水和日本灌头烟,天保特地言明,他的队伍刚调过来一部份,配合陶勇部队打仗,缴获两卡车物资,桌上的日本货,全是战利品。
沈其人抽着香烟说:“我此番来见小老乡,主要目的是商谈今后合作范围。”
天保道:“但有利于抗战,我都愿意合作。”
沈其人略思一会,说道:“我准备在盱眙(Xuyi)县境设一长驻机关。我的队伍多,成份新,你的队伍少,战斗力奇强,可否强习互济,联合行动?”
天保回答得很痛快:“当然可以,只要是抗日。”
“那好,那好,咱们另找时间商谈。”沈其人这样应着,大概不愿在这多人面前讲他的合作内容。
“你眼下忙啥呀?”翁坦上校问天保。
“我除了抗日还干什么?”天保不愿同他多说。
“这是新四军防区呀!”
“我同他们只是朋友相处。”
翁胖子哦的一声:“明白了,这是他们赤化上层手段。”
天保挺烦:“翁处长,你少扯淡可行?”
翁胖子道:“说个笑话嘛!”
沈其人圆场:“这种笑话不说也罢。天保老弟是我同乡,跟翁处长也旧识,难得相聚,谈谈天吧。”
谈“天”了。沈其人老奸巨滑,不轻易暴露本意。翁胖子话多,都是不三不四的瞎胡扯,两个中校都不言语。这么着,谈谈说说把小时过去了,通信员来收拾桌子,准备开饭。按翁胖子的要求,盛云清和吴有才也被请来同席,小老板不敢多讲话,只对胖子说他的“帐房”病了,生意上的事到兴化再谈。吴有才对胖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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