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拜师还太早。”邝莲森打断她的思索。他今夜未戴掩盖身香的药袋。
“咦?”
“欲练轻功先练气。练本门气功前,必须七七四十九天不沾男女闺房之事,方能开始,你办得到吗?”
什、什么?
“不沾男女闺房之事……”弄懂意思后,安纯君脸蛋彻底通红,傻愣愣直瞅着那双诡谲的细长眼,傻愣愣想,原来飞燕大侠也有一双凤目呢……凤目?!脑中闪光疾掠,她心觉古怪,却仍寻不到点切入。
“等你办到了,再拜师不迟。”邝莲森撂下话,纵身飞出墙外。
“师父——”安纯君扬声唤,然,大侠来无影、去无踪,哪还有他的身影?
她闷闷走出小园,过回廊,进了屋里,这才突然想到……飞燕大侠今晚究竟来干什么?
隔天夜里。
在偏房小室沐浴净身后,邝莲森一身舒衫往寝房走去。
跨进房内,见一名婢子手捧托盘正要退出,托盘上的大药碗已空空见底,仅残留未完全滤去的药渣沫子,他满意地微勾薄唇。
遣走婢子,他走进屏风内。
榻上的人儿弓起双腿而坐,两臂抱腿,下巴搁在膝头,见到他,她陡地直起上半身,大眼睛闪着光,一副欲言又止貌。
他也不开口,只走过去抬起她的脸,沉静地检视她渐愈的额伤。
拇指揉过她的软唇,擦掉药汁,然后他弯下身轻含她的小嘴。
“邝莲森,等等……先等等,你、你听我说!”再不开口,等事情“闹大了”,就真没法子说话了。安纯君气喘吁吁,小手抵开丈夫不断欺压过来的胸膛。
他停住,眯着细眼徐徐抬睫,脸庞依旧斯文俊气,带笑,温温吞吞的,但安纯君颈后却有些凉,也不知凉个啥劲儿。
“我、我不想要。”噢,差点咬到舌头。
他淡淡挑眉,有些无辜,像是听不懂她的意思。
安纯君头一甩,鼓勇又道:“我不要……嗯……我是说,我们可不可以暂时别做……别做那些夫妻间的事?暂时的就好。”
“为什么?你嫌弃我?”白玉俊脸闪过一丝受伤。
她急声道:“没有!你别乱想!”
“那……你不喜欢?”
“胡说!我很喜欢啊!”一嚷,她整个人热烘烘,颊面绽开两朵大红花。
邝莲森顿了顿,眼神很耐人寻味,慢吞吞再问:“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不要?”
究竟会对他坦言?抑或唬弄他?他可真期待……
安纯君好苦恼,嗫嗫嚅嚅地道:“我是……因为那个……月事来了。”好好好,这个说法不错,她转得真不错!
“是吗?”他语气颇怪,像在忍笑,又似忍着哼声。“你的暂时是指多久时候?五天?七天?”
“……四、四十九天。”小小声。
“是吗?”他又挑眉,利用方才谈话时候,身躯悄悄倾近,已不动声色地将她压躺在榻上。此时他和她脸对住脸,眼对住眼,男性热息喷上她泛红的蜜肤。
“邝、邝莲森?”他到底应允了没有?
“纯君,我从未听过女子的月事长达四十九天,除非生病了。流四十九天的血,那还得了?你生病了是不?怎不早说?”他心疼地吻吻她的脸,手从她里裤的裤头滑进去,寻到她腿间。“我看看,别出事才好啊!”
“邝莲森!你、你等等……别摸那里……啊!”又来了,那种晕眩感说来便来,把人卷进浪涛里,找不到方向。
她的唬功没两下就被攻破,输得一塌糊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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