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望,能这样一直下去。
可是夫妻之间只有一方体谅真的就能和和美美么?
自从莫小资出院后,丈夫越来越忙,有时候甚至忙到只是换套衣服,便立马驱车去公司。
婆婆的刁难也日渐加重,卧室里总是冷清的可怕,她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一个人逛街,一个人入睡,一个人去面对所有孤独。
深夜,星光点点,欧式别墅内。
“老公?”莫小资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从床上起身,赤脚走到门前。
欧阳钊松松领带,浓眉紧皱,新品的外观设计一直定不下来,让他心烦,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不是说过以后别等门吗?”
“我是有事想找你商量。”喉口一涩,莫小资垂下头,想帮他解开纽扣,蓦地,一股香水味迎鼻扑来,她身子一僵,手指麻木不止。
欧阳钊扯下衬衫,面无表情的问:“什么事?”
“下周三就是妈妈的生日,我想和你一起回去给老人家祝祝寿。”是她多心了么,那明明不是古龙香。
微微拧起眉,欧阳钊沉思了片刻才说:“我尽量把那天的时间腾出来。”
“真的吗?”莫小资惊喜的瞪大眼眸,妈妈一直盼着能和他在一起过生日,只不过往年丈夫一心扑在打拼事业,所以总是错过。
欧阳钊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应着:“嗯,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她女婿。”
“老公,谢谢你,妈妈肯定会特别。”莫小资转过头,话说一半便止住,凝视着欧阳钊沉睡的侧脸。饱满的额、挺直的鼻、『性』感的唇,冰冷的线条因疲倦缓缓软下来。
莫小资捞来薄被,轻轻盖在他身上。
这些天,他累坏了吧?
不仅要处理官司大大小小的杂事,连新品设计都要亲力亲为。
也许,自己不该太苛求,也许他对她没有热情,但是他的确开始在尽力扮演一个丈夫的角『色』。
报纸上的绯闻少了,为她订购了一套护肤用品,放下工作回家陪妈妈过生日。
算了吧,保持现状也足够了。
只是,为什么她的内心隐隐觉得不安呢?
难道是因为……今晚在丈夫外套上的香水味吗?
想太多了吧?应该是她的错觉罢了。
莫小资默默的闭上眼,放空心,没再继续思索下去。
身体似乎有了自我意识,大掌一把揽过左边的娇躯,欧阳钊将脸埋在妻子的发间,调出一个舒服的姿势,睡的更沉。
大厅的钟表摇摇晃晃,敲过零点,别墅外腾起一层白雾。
阴森的杨树林那头,便是小镇旅店。
空『荡』昏暗的房间传来一阵阵骇人低吼,床上的人褶着眉头,陷入恐怖的梦境。
梦中的他只有八九岁,左手牵着一个记忆里从未出现的男孩,他们拼命的在深巷中奔跑,夜雨下的很大,路边没有太阳灯,只有猫瞳散发出来的绿光。哒哒哒,汪汪汪,身后是狂叫不止的猎犬。
“m,你,你不要管我了!”男孩半跪在地上,白皙的额间布满了薄汗。
他弯下腰,气喘嘘嘘:“z,你躲在这里,我去引开他们。”
“不!我们说过要一起逃出去的!”男孩拽着他的衣角,乌黑的眸里淌着泪。
迟疑了片刻,猎犬声却像是冲出地狱的恶鬼,紧紧咬着他的神经。
刷!狠心甩开瘦小的臂膀,再举起发霉的垃圾桶罩在男孩身上。
“z,你听我说,我们要么活下一个人,要么一起死。”
“z,如果有下辈子,我们还做好兄弟。”
“z,别忘记—……”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响起。
轰!睡梦中的男人一跃而起,抄起枕头旁边的银枪,慢慢靠近,沉声问:“谁?”
“客人,你的卧房已经到时间了,请问你是打算继续住下去,还是想要退押金。”
原来是旅店老板,m松口气,将手枪别在牛仔裤的一侧,将门打开一条细缝,『射』进来的晨光亮的刺人眼。
“十分钟后,我搬走。”
将房门扣好,m一把扯下黑『色』紧身衣,『露』出精瘦『性』感的腹肌,他弯着背开始收拾子弹和枪支,古铜『色』的臂膀上缠着一条丝巾,尤为显眼。
总裁下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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