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念慈很少那么疯狂过,她几乎是软着身子被夏商周一路半吻半抱地带回家的
他掐着她的腰把她按在床上在她身上疯狂啃咬,宋念慈原本是又感动又激动的,感觉被撩拨得火火的,心里骚动到不行可这会儿忍不住了,笑着试图躲开他的攻击,说:“喂喂,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好像一只刚被红烧好的猪蹄”
夏商周气呼呼地说:“就是把你当猪蹄,一把全啃进肚子里去,这样你再没法背着我去跟别的男人约会了”说着犹自不解气,在她胸前咬了一记,疼得宋念慈忍不住打了个激颤他却上瘾了似的,把她衣服掀了个彻底,一边咬一边喃喃地骂,“让你去偷人!让你去偷人!”
宋念慈着实哭笑不得,觉得自己真是被倒打了一耙,使劲推开他的脑袋气哼哼地说:“夏商周先生麻烦你把话讲清楚了艾谁去偷人了,你说谁去偷人了?”揪住他的头发,硬生生把埋进自己身体里的脑袋给掀了起来,“你都要跟我分手了,我出去跟别的男人见个面怎么啦?我就是再恋爱,我那也是合理又合法!”
“好艾你还合理合法了!”
夏商周气得笑了,扯开自己身上的衣服卷成绳将她的手绑在床边上,宋念慈吓得哇哇大叫:“夏商周你干什么?你快放了我,听到没有,你再不放我我我过后肯定会灭了你!跟你说,你个疯子,我不玩□的,我害怕,呜呜呜”
说到最后见他不理她,干脆哭了起来,眼泪横流,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夏商周再忍不赚伏在她身上笑得气都要岔了,替她抹干眼泪在她脸上捏了一记,好气又好笑地说:“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翱什么□?我绑你这是要好好审一审你,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伤害你”
只要不是玩那种变态的性游戏,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宋念慈心里还是恼到不行,这年头翻天了不是,她居然也有被男人制住的那一天!想着报复是以后的事,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脱身,因而忙不迭地点头,目光幽怨地看着他,很是委屈地说:“行,你想干什么就直说吧”
夏商周问:“你相亲去了?”看她面带犹豫,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撒谎,他不得不提醒她,“说实话我就放了你,撒谎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
想起他先前的反常,肯定是已经得到信了,宋念慈只好无可奈何地承认:“是”
“几次?”某人磨牙了
宋念慈惴惴地答:“两次……?”
“嗯?”
“呃,后头我小姨又安排了两次!”
“好,你好啊”夏商周气极,“我们就四天没见面吧?你就给我相亲了四次,还真是忙得一日不空啊”
说着解了她的衣服,从她锁骨处一路往下咬,力道还是那种不轻不重的,跟挠痒痒不到位似的格外让人发麻眼看着他就要咬到她裤头处了,宋念慈吓缀“你说讲实话就放过我的!你说话不算话!”见他不为所动,只好软声软语地赶紧求饶:“好啦好啦,亲爱的,你放过我,放过我好吧?是我妈和小姨逼的,我也不想啊……呜呜……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不敢了”
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务求真诚真情很感动人
夏商周用非常磨人的速度考虑了又考虑,目光在她裤头处很是邪恶地盯了好久,这才点头说:“好,就信了你”看她松了一口气,又恶作剧般地补充,“不过让我去见你父母,把我们关系公开了,好不好?”
用的是商量的语气,话里眼里却尽是威胁宋念慈实在不想这么早就确定关系,虽说主观上似乎感情已很深了,可事实上他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彼此了解也不透,这时候疯狂而冲动,觉得很爱很爱了,可也或许会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从蜜恋的情侣变成怨侣
这样的例子又不是不多
她的沉吟犹豫让夏商周很不满意,坐直了身子,他冷笑着说:“还是你一开始就打算把我当成地下情人,遇到更好的了就一脚把我踹后面去?”
宋念慈不能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么会这么想?”他的语气神情让她很不爽,好像她是个玩弄人感情的专业户一样,不由赌气说,“既然你这么不相信我,那就放手好了,谁绑着你一定要你来喜欢我了吗?”再说这会儿还是他绑着她呢!讲着讲着心里疼得慌,越发的气恼,撇开头神情冷冷地继续,“这社会谁背后没一两个备胎艾你就觉得我很适合你了吗?指不定你后面备着的胎比我还要多呢!”
“备胎”两个字刺激到了夏商周,头脑发热,说话也就有些不过脑子了:“好,你终于承认你只是玩玩了!行,你年轻,你玩得起,我不陪你了,行吗?!”
说着他跳下床,又气又急地往门外走,行到半途想起自己还光着上半身呢,又回头来取了绑在她手上的衣服,胡乱抖平了套在身上
全程都紧绷着脸,一眼也没再看她
宋念慈本就是个傲气的人,他都那样说了越发不肯好好解释,心里反倒是气狠了:这才刚开始呢,就一点也不信她,还运不动拿分手来威胁她!谁怕谁艾又不是谁离了谁就不能活!
大门“嘭”的一声关上,震得宋念慈的心都碎了一地
她倒不觉得有多疼,身体里面就是空,那种麻木的空,就像被开水烫了后一样,格外的反应迟钝
不,或者是她还来不及去体味疼痛,此时此刻,她觉得既失望又愤怒!这个叫夏商周的男人,他莫名其妙地一再出现在她的世界,莫名其妙地赖到她身边,然后又莫名其妙地说他爱她,结果——好,很好,他的爱也只有这么一点而已!
她才不会为他心痛,她只会感到恼怒恼怒再恼怒岔岔地穿衣起身,她从没被人这么羞侮过,她想着她应该要追出去,连本带利把这个讨回来,踢他一脚,甩他一掌,或者,嗯,最好就是……“你怎么又回来了?!”
她惊讶得要命,他明明不是摔门走了吗?还摔得那么响,让她以为门都要被拆塌了
夏商周还是板着一张脸,不过不是刚才那种恼怒,而是一种孩子气的倔强——而且还是知道自己错了还嘴硬死不肯认错的那种,他说:“我才不走,我走了不是更便宜你了吗?我夏商周就是你想玩就玩不想玩就丢的玩意儿?我就是个备胎那也是唯一的备胎!”顿了顿语气到底软化了一些,目光却很犀利,“你就直说吧,你喜欢我么?”
宋念慈见他回来,心里的情绪真是复杂得难以言述,惊喜惊喜又惊又喜五味杂陈的,她也忘记再闹脾气了,原本她也不是个很会闹脾气的人,逢强则强,遇软更软,抬起头,她问:“我其实真的很奇怪,夏商周,你喜欢我什么?”
这么短的时间,要说就爱到天崩地裂她也不信,或者会有不舍,会有难过,会恨会怨会不甘,但绝对还没到非你不可的那种程度他这样舍弃了自尊地又转回头,让宋念慈不得不好奇
“如果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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