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庄大厅中,红烛高烧,布置得简单隆重,在众人的含笑注视中,陆小班与赵凌音行完毕之后,波送入洞房。
这间新房乃是赵凌音之闺房,由于未被拼斗波及,稍加布置之后,倒也被褥全新,红烛高烧,喜气洋洋。
三位侍碑将茶肴送入房中之后,在赵夫人的示意之下,陆小班掀起低头坐在榻前的赵凌音凤冠前面之红纱。
赵凌音在获悉自己即将要从事一项壮烈的牺牲之后,羞涩之心一扫而光,犬之而起的是平静的含笑不语。
赵夫人扶她入座之后,含笑道:
“班儿,小卿及小芳服侍音儿已达六年了,我就将她们一并交给你,她们会忠心侍候着你们的!”
那两位清秀婢女立即捡衽行礼,道:“参见姑爷!”
陆小班红着脸道:“你们快请起!”
二婢起身之后,赵夫人立即含笑离去。
二婢执壶站在陆小班及赵凌音的左侧侍候他们用膳。
好半晌之后,只见赵凌音举杯道:
“相……相公,贱妾敬您!”
说完,轻吸一口酒。
陆小班轻啜一口酒之后,尴尬的道:
“姑娘,咱们是不是可以换个称呼,譬如说我唤你为妹,这样子好似比较自然些!”
赵凌音立即红着脸唤声:
“王……毛哥……”
“音妹,谢谢你,请恕我得寸进尺,我一向习惯于干怀,我就干杯,你就斟酌你的酒量,随意吧!”
赵凌音轻轻颔首,立即一饮而尽。
陆小班含笑道谢,立即一饮而尽。
两人互敬三杯酒之后,陆小班又道:
“音妹,我这个人一向比较随便,你是不是同意让小芳及小卿坐下来一起用膳?”
小芳忙道:
“姑爷,小婢二人已经用过膳了,谢谢!”
“哇操!黑白讲,你们从刚才一直忙到现在,那有时间用膳呢?别这样子啦!音妹,你意下如何?”
“好呀!反正目前房中只有咱们四人,不过,日后若和真妹、玲妹在一起之时,可不便让她们一起用膳哩!”
“谢谢你的赏脸,小芳、小卿,别再罚站啦!”
小卿忙道:
“姑爷,小婢身份悬殊……”
“哇操!失言!你们可知道我自幼被人劫去,从二岁起就一直在操持杂役吗,我在四岁时被人卖给先师。
先师为了掩藏身份,对我挺冷酷的,我不但随着他到处流浪,而且还要采取行动他哩!但是,我默默的承受下来了。
因为我相信每人的遭遇皆不同,而且会有高低起伏,你们现在虽然是个婢女,日后说不定是个侠女或者一品夫人哩!”
赵凌音肃容道:
“小芳、小卿,你们就坐下来吧!不过,你们可要记住姑爷的故事,别让他白费心血了!”
小芳及小卿齐声应是,立即坐在一侧。
赵凌音举杯道:
“班哥,我一直很敬佩你,今日知道你的遭遇之后,更加的敬佩你,我先干为敬!”
说完,立即一饮而尽!
“哇操!音妹,你的酒量挺大的哩!”
体态稍为丰腴的婢女立即含笑举杯道:“姑爷,小芳敬你!”
“哈哈!好!很聪明!果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
不久,四人已饮完那壶酒,只听小芳含笑问道:“姑爷,要不要再来壶酒?”
“不!你们已经累了一天啦!早点休息吧!”
二婢将桌面之物放入食盒之中,立即含笑离去。
赵凌音含笑走入榻旁布帘后面卸下凤冠,霞破及礼服,穿着中衣羞涩的出帘,立即脱靴上塌。
陆小班脱去礼服及锦靴,放下榻前布幔,将碧血匕连鞘习惯性的放在枕旁,立即轻轻的钻入补台。
他立即发现赵凌音轻轻的颤抖一下,他暗一思忖,便柔声道:“音妹,你累了吧,早点休息吧?”却听赵凌音蚊声道:“我……不累……”
“那咱们就先聊一聊,再休息,好吗?”
说完,立即侧身对着她。
赵凌音只觉心跳如雷,气息微窒,轻嗯一声,不敢面对陆小班。
“音妹,你在今日拼斗之中,有否受伤?”
“没有!因为二位大哥一直护着我,班哥,你是如何练成那么神奇的功夫的?”
“哇操!这全是最近一年中发生的事情,我自己也是迷迷糊糊的哩!”于是,他便将自己服下“玉指令”和杨白老指导自己练武之情形说了一遍。
“啊!好神奇幄!你挺有福气的哩!”
陆小班现见她已逐渐的恢复自然,便将自己在巩利和杨真真指导下,练习“飞剑伤人”的糗事及武功经过说了一遍。
赵凌音听得不由格格轻笑不已!
榻上的气氛越来越融洽了。
突听赵凌音问道:
“班哥,可否谈谈真妹及玲姐呢?”
“好呀!她们都有一位伟大的母亲及坎坷的身世哩!”
当他将杨真真及白方玲的身世说完之后,东方已白,院中已传来走动声音,赵凌音不由神色大变。
“音妹,你怎么啦?”
“没……没什么?怎么天亮啦?时间过得太快了!”
“是呀!你累不累?”
“没关系!我……我该起来啦!”
二人下榻穿上前衫之后,立见小卿及小芳齐声道句:“姑爷,小姐,早!”将漱洗水送入盥洗房中,然后含笑整理榻上。
当她们看见榻上被褥平整,并没有想像中的落红斑斑及汗迹片片,稍怔片刻,不由默默的整理着。
耳中却听见陆小班及赵凌音边漱洗边低声欢叙,二婢更茫然了。
陆小班及赵凌音在漱洗及理妥后,立即步向大厅。
只见洪忠义、赵大夫妇、赵氏昆仲、石心师大师徒四人已坐在厅中欢叙,陆小班夫妇朝众人行礼打过招呼,方始入座。
洪忠义含笑道:
“班儿,我待会就要去联络各大门派合理通吃帮了,你在此地盘恒数日之后,就直接入京吧!”
“是!大舅,我打算待会儿就出发!”
“这……别这么急,你才新婚燕尔哩!”
赵凌音想开口阻止,却又怕遭人耻笑,只好忍了下来,不过,却赵急的瞧着赵大。
“不!若让汪晶晶多活一天,不知有多少人会被怨完整死哩!”
赵大一见到爱义的神色,稍一思付,立即含笑道:“盟主,可否请帮弟子先与关大侠取得联系,说不定,他己有汪晶晶之消息了!”
“没问题!午前一定有回音的!班儿,你就多待半天吧!”
“是!大舅,你多保重!”
“呵呵!我一向命大,不会有事的,倒是你自己要尽量提高警觉,因为目前各大门派还有不少人对你谅解哩!”“我知道!”
“呵呵!班儿,你也不用大担心,丐帮弟子满天下,你遇有问题之时,只要找他们,他们一定会帮你忙的,各位,后会有期!”
石心师太也含笑道:
“赵庄主,贫尼也告辞了!”
陆小班陪着赵家之人送走洪忠义诸人之后,含笑道:“云儿,昨夜大匆忙,你现在可该陪陪妹婿多喝几杯酒了吧?”
“理当如此!”
“夫人,音儿,去吩咐他们整治些酒菜吧!班儿,入厅聊吧!”
说完,立即率先入厅。
陆小班坐定之后,立即道:
“爹,本庄此次折了不少的人手吧?”
“正是,目前大约只剩下三四千人而已。”
“通吃帮若再来犯,恐怕不易抵挡哩!”
“通吃帮也是损失惨重,尤其各大门派即将要扫荡该帮的各处巢|茓,因此,他们来此进犯的机会甚低。”
“哇操!那就安啦:我实在被那些鬼鬼祟祟的家伙烦透了,我恨不得能够将他们全部宰掉哩!”
“呵呵:别急!他们现在一定正在研究昨天为何会在此地全军覆没的原因哩!让他们去挤破脑瓜子吧!”
“哇操!好点子!不过,我担心他们会来此地察看哩!”
“呵呵!班儿,我却很欢迎他们来此地察看哩!因为,那些尸体皆已被丐帮弟子拖到远处火葬埋妥啦!”
“他们若来此地默察,你不是就有了向导吗?届时,你只要略施手段,不就可以大大方方的接近汪晶晶了吗?”
“哇操!好点子!就这么办吧!”
就在这时,小芳及小卿已经送来一坛酒及三道小菜,赵大呵呵一笑,道:“班儿,来!来!咱们先干一杯!”
“爹,祝你事事如意,干杯!”
陆小班干了那杯酒,一见小芳又替他斟了一杯酒,立即举杯对赵铁山道:“大哥,感谢你替我澄清谣言,干杯!”
“班弟,我这条命是你替我捡回来的,我能够不替你做此事吗?倒是连累那些无辜的居民,心中仍感不安哩!”
“哇操!有什么好不安的!谁叫他们要那么好奇呢,算他们倒楣!”
赵凌豪哈哈笑道:
“是呀!我也一直劝大哥别掂记在心呀!他老是看不开,这回有你认同这个观点,大哥,你没话说了吧!”
“这……”
“哇操!行喝酒再说!来!爹,咱们大家一起来!”
四人各干一杯酒之后,赵大立即问道:
“班儿,谈谈你那神奇的驭剑之术吧!”
“哇操!那只是雕虫小技啦!”说至此,他又干了一坏酒,方始将巩利母女传授此技及自己练习之经过说了出来。
在他叙述之际,赵夫人及赵凌音也加和听众的行列,而且菜肴也陆续的送来,他们更一边用膳,一边轻聊着。
陆小班越谈越起劲,酒兴也越炽,加上赵夫人在获悉爱女尚未与他“贺房”这后,便频频劝酒,准备留下陆小班。
陆小班越喝酒,话题越多,他接着又把高开枪及白玉仙的遭遇也说了出来,这一聊,聊到中午无法停止。
桌旁已摆了两个空酒坛,赵大夫妇及二子一女皆已满脸通红,酒气冲天了,只有陆小班却还神色自若的畅谈。
小红及小卿都佩服得要五体投地了。
好半晌之后,只听赵大呵呵笑道:
“班儿,你是我所见所闻中最神奇之人,来,喝过这杯酒,咱们歇会儿再聊吧!”
说完,含笑一饮而尽。
陆小班干了那杯酒,朝厅外的天色望了一眼,道:
“哇操!都快要午时了?丐帮之人可能快要传来义父的消息了!”
“呵呵!别急!你先回房歇会,一有消息,自会通知你的!”
陆小班点点头,立即起身回房。
他刚走入房,赵凌音也含笑跟了进来,只见她将房门一锁,含笑问道:“班哥,你通宵未眠,又喝了许多的酒,有没有醉呀?”
“哈哈!醉,安啦!我只要调理息一圈,就没事啦!”
“真的呀?那你岂非变成千杯……不!万杯不醉啦!”
“哈哈!那有如此罩的,那我这个肚皮岂非要变成水缸啦!”说完,他立即脱去外衫及锦靴盘坐在榻上。
赵凌音将窗户一关,窗帘一放,羞涩的上了榻。
她刚躺下,立即闻到被陆小班副出体外的酒气,神智为之一阵薰然,她情不自禁的开始解开襟扣了。
她一大早就将自己与陆小班聊到天亮尚未与他“圆房”之后告诉其母,急得赵夫人低声责她糊涂不已。
因此,他已决定不再延下去了。
半个盏茶时间,陆小班将酒气逼出之后,只觉浑身轻松,他回头一见赵凌音脉脉含情的瞧着自己,立即含笑躺在她的身边。
翘凌音立即将轻颤的胴体贴了过去。
陆小班一见到那半祼的酥胸,心儿一荡,立即将她搂入怀中,四唇一沾,他立即热情的吸吮着。
赵凌音从未接触过这种阵仗,全身不由轻颤着。
陆小班这只老鸟,不停的吸吮她的娇颜,右掌亦轻轻的褪去她的衣衫,不久,便已经将她肃得清洁溜溜了!赵凌音又羞又惊,不由闭上双眼。
所幸,半盏茶时间之后,她总算已经能够适应了,她不由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立即拿着衣衫拭去额上的冷汗。
天下之事,多是先苦后甜,不久,赵凌音立即觉得全身泛起一阵酥、酸、麻、瘤、舒爽……错综复杂的感觉。
陆小班好似在“高速公路”驰骋般,不停的旋转着,他由赵凌音的神情及反应,知道她已经快要尝到甜头了。
于是,他更加卖力的工作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之后,赵凌音终于在哆嗦之中被摆平了,陆小班为了避免伤了她的身子,立即撤军躺在她的身边。
赵凌音只觉全身酥软,只了闭目养神了。
这一闭目,她不由悠悠的入睡了。
陆小班走入盥洗房,略为冲洗身子之后,立即回床休息。
黄昏时分,陆小班被一阵苍劲的爽朗笑声吵醒,他稍一凝神,立即听见:“庄主,老化子来叨扰几杯喜酒,行吗?”
“呵呵!申长老,难得你大驾光临,欢迎犹恐不及,怎会拒绝呢?请进,豪儿,快吩咐他们送来两坛酒。”
陆小班欣喜的跃下塌边着前边忖道:
“哇操:申长老来此地,一定带来了义父的消息,我可不能让他久候哩!”
他匆匆的漱洗之后,立即入厅。
果见申公汀和赵大夫妇、赵铁山及赵凌豪正在桌旁品茗,陆小班立趴含笑拱手道,”前辈,久违了!”
申公汀起身拱手道。
“少侠,你乃是敝帮帮主之甥,亦是当今武林之救星,老化子无法消受你此种称呼,尚请直呼同名吧!”
“哇操!桥归桥,路归路,我很尊重你的为人及义气,听以尊呼你为前辈,若非不愿把你叫老了,还想加个老字哩!”
“呵呵!老化子今年已六十又三了,该称老了!”
“哇操!不是!不老!瞧你这付龙马精神干劲,连年青小伙子也望尘莫及哩!今天不知带来了什么喜讯?”
“老化子奉敝帮帮主之令,前来告知关大侠目前的行踪,并暗中引道少侠和京伺机搏杀汪晶晶!”
“哇操!太偏劳你了,义父目前在何处呢?”
“汉阳,据关大陕告知敝帮弟子,他所跟踪之人乃是色魔之亲生女汪翩翩,看来她似乎在寻找你哩!”
“哇操!她有神经病啊?干嘛要找我呢?”
“呵呵!人伯出名呀!你不知你已炙手可热的人物啦!”
“哇操!我这个武林流氓有何可取之处呢?”
“呵呵!这就要请教赵庄主了,老化子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敝帮柳长老曾在三年前向赵庄主提过亲,结果被三振出局哩!”
赵大含笑道:
“不错!柳长老曾替前辈掌令田庆隆来提过亲,当时内人嫌他的双眼大过于灵活,予以拒绝了!”
陆小班瞄了赵夫人一眼,含笑不语。
赵夫人含笑道:
“班儿,你虽然诙谐调皮,那是因为年青人的活泼心性及环境之影响,并无碍你的赤子天性,所以,我放心将音儿交给你!”
陆小班双颊倏红,低声道句:“谢谢!”
申公汀呵呵笑道:
“少侠,你明白汪翩翩为何要找你的原因了吗?”
“我……我还是不明白,因为,我和她根本不对盘,何况,根本没有见过面呀!”“呵呵!瞎子吃汤圆,都心中有数,更何况她乃是色魔之唯一掌珠,她岂会不知道你这位既英俊又奇特的少年郎呢?”
“哇操!前辈,拜托你别再裹下去啦!否则我一定会晕倒啦!咦?酒来了,小卿,先送一坛给前辈!”
说完,他已用左掌将小芳手中那坛酒吸了过米。
小卿含笑将那坛酒送给申公湘之后立听他含笑道:“少侠,你上回在汇泉寺失踪,老化子难解其咎,今日向你请罪!”
说完拍开泥毛,咕噜连灌。
陆小班拍开泥毛口一张,源源不绝的吸咽美酒。
申公汀连灌十余口歇口气之后含笑道:
“好功夫!少侠老化子今日就陪你大开酒戒吧!”说完,立即又豪放的灌了起来。
陆小班边吸酒,边右手食指在小芳的掌心写道:“去唤醒小姐!”
“小芳轻嗯一声立即含笑离去。
不到盏茶时间,陆小班及申公湘已经各自解决了一坛酒,只见申公湘呵呵一笑道:“过瘾,少侠再来一坛,如何?”
“哈哈!奉陪到底,爹,娘,你们先用膳吧!难得遇上申前辈这种直爽之人,我先陪他喝三坛再说吧!”
赵大含笑道:
“班儿,申长老在三十年前,曾经单枪匹马的挑去盘据在巫山十二峰的八百余名山贼,听说,在动手之前曾经连喝十二坛酒方始让那十二位山头目心悦诚服的和他单挑独斗哩!”
“呵呵!好汉不提当年勇吾老矣!”
“呵呵!申长老若非你提拔后进你如今已是丐帮龙头老大了,这份磊落心胸至今仍传为美谈哩!”
“呵呵!不敢当!老化子的个性火爆又粗枝大叶,只适合于担任前锋官不适合于执掌令旗少侠,干!”
说完他又捧坛连干了。
陆小班朝双颊酡红的赵凌音点点头立即开始吸酒。
赵夫人一见爱女春意未褪的模样立即招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赵家五口一连用膳一边含笑欣赏陆小班及申公湘并酒心中却不约而同的佩服陆小班的精湛内力。
别看陆小班只是吸取酒箭比不上申公湘大口大口的灌酒不过,他是源源不绝的吸,早公湘却必须中途停顿。
因此不到半个时辰,陆小班便吸光了另外那两坛酒,申公湘却还剩下一些,不由令申公湘由衷的竖起右手拇指。
他将酒灌光之后,苦笑道:
“完啦!老化子没有一样可胜你啦!”
“哇操!前辈,你太客气了,你在江湖中之声望就令我望尘莫及哩!”
“呵呵!错!错!大错特错!你等着瞧吧!”
“哇操!前辈,你在卖什么关子呀?”
“呵呵!前势造英雄,英雄创时势,欢乐宫及通吃帮已经使各大门派岑自危了接下去的事儿,你自己想吧!”
“哇操!前辈,像是不是酒喝得不过瘾喉咙卡卡的、不愿多言呀?好!咱们再来喝一坛吧!”
他刚说完,小芳及小卿立即各从墙角捧来一坛酒。
“呵呵!如果武林盟主能够用投票选举的话,老化子一定支持你!”
“哇操!拜托,我可没有那个兴趣哩!”
“呵呵!武林盟主不啻武林皇帝,历届以来,不知有多少的英雄豪杰梦寐以求,想不到却有你这种将它视如粪土之人。”
“哇操!我这是见贤妨齐呀!前辈,你当年若不礼让帮主宝座,你如不是已经为武林盟主了吗?”
“唉!要担任武林盟主,并非一定是各大门派之帮主或掌门人,只要智仁勇俱备,经各大门派掌门人认可,即可担任此职。”
“哇操!喝酒!喝酒!”
说完,他迳自又张嘴吸酒了。
申公湘当然也开怀灌酒了。
不到半人盏茶时间,陆小班即已将那坛酒吸光,申公湘一见自己尚剩下半坛酒,不由怔道:“少侠,你喝光啦?”
“不是喝是吸光了!”
“呃……太不可思议了!怎么如此快呢?”
“哇操!方才是在‘暖车’,现在是在‘高速公路飚车’当然快啦。”说完,将右掌放在桌上,众人立即嗅到一股股的酒香。
“呵呵!好精纯的内功!怪不得未曾赞扬别人的石心师大会向敝帮帮主及同阳大师誉你为最佳的未来武林盟主人选。”
赵大惊喜的道:“真有此事吗?”
“正是!庄主,你该记得石心师大在前两届武林盟主遴选之时,一直不愿意表示意见吧?”
“不错,确有此事!当时大家皆知道她不大满意哩!”
“不错,因此,她肯!推崇令婿,是不是意义非凡?”
“呵呵!不错!不错!申长老,我敬你!”
“呵呵!能猪贤婿,足慰平生矣!庄主,恭喜啦!”
说完,继续猛灌酒。
赵凌音替陆小班斟了一碗汤含笑递了过去。
陆小班含笑点点头,低头取用。
申公湘灌完酒之后,抓起一只翅膀边咬边道:
“少侠,咱们在济南见面之时,我真的不敢相信你这么斯丈怎会逼死同光尼?”
“哇操!说起这件事,我至今还莫名其妙哩!我并没有对他恶言恶状呀,他干嘛要自尽呢?”
“呵呵!我知道,因为我大了解他了,同光大师乃是有德高僧,他是为了避免你沦入魔道才自尽的!”
“哇操那有怎样鲜事呢?”
赵大含笑道;
“班儿,申长老说得不错!同光大师一向恕以待人,严以律已,他当年为了要将掌门大侠让给同阳大师,故意拒命不返高山哩!”
申公湘含笑道:
“同光大师慧眼识英雄,又深诸面相,岂会不知你的造化,因此,他才会以自尽来便你愧对少林,不致于沦入魔道。”
赵大补充道:
“在同光大师的想法中,通吃帮要除去之对象乃是与帮及少林,你若不对少林动手,少林中自保!”
“哇操!我真的那么罩和住吗?何况,我险些被通吃帮控制哩!”
赵大含笑道:
“班儿,事实胜于雄辩无论外界如何的误会你,你一直在除去通吃帮的势力,这就是同光大师蚀具慧眼之处。”
“哇操!同光大师也太钻牛角尖了,有话好说嘛,对不对?”
申公湘却摇头道:
“有了平那个叛徒在,谈不拢的!”
“什么,了平是叛徒吗?”“不错,这是同阳大师向敝帮帮主亲口说的,同光大师早就发现了平的行动有异,因此罚他面壁思过。”
“同光大师一自尽了,了平立即接获消息,一连追杀你一边散播谣言,存心将你逼入通吃帮。”
“哇操!原来如此,他装得挺像哩!”
赵大含笑道:
“班儿,你就好似一声璞玉,原本被埋在沙中,通吃帮之人越逼你,反而越激发出你的光辉哩!”
“哇操,还好,我这块玉没有被砸碎!”
众人不由哄然一笑。
突听申公湘道:
“对了,我方才来此之前,曾经看见两位黑衣人鬼鬼祟祟的,我拦下他们之后却被她们嚼舌自尽。”
赵大颔首道:
“那二人一定是来探听消息的,多谢申长老帮忙。”
“呵呵!小事一件夜已深了,庄主,谢谢你的招待!”
“呵呵!粗菜淡酒,何须挂齿,请到客房休息吧!”
翌日辰初时分,陆小班挂着包袱,在赵大诸人的依依相送之下与申公湘离开了赵家庄,迳自行入崇山峻岭。
申公湘使出轻动身法似一粒黑刃般在荒山里径朝前射去,陆小班含着笑容边观赏沿途风光,边尾随在后。
两人翻山越岭,掠飞越河疾驰至黄昏时分,方始停落在一处山洞中,陆小班立即自包袱中取出赵家所准备之干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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