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何不?
他原本的大好前程,都被她破坏殆尽,他原本的美好姻缘,也被她毁于一旦,在他心中如此阴谋算尽的她,自然一点都不值得他的怜爱。
染临霜的彻底静默,令本就寂静的屋内更显幽静,半晌后,屋内才又传出蔺寒衣的话声——
「你怕疼?」
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因为染临霜了解,他根本不在乎她的答案。
可不知为何,由那刻开始,蔺寒衣的动作整个轻温了起来。
他捧住她的双|乳,轻轻用手指来回画着圈,更左右拧转着她最敏感、细致的|乳尖,然后将大掌贴住她的纤腰来回熨烫,任着她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在他耳畔回荡。
随着蔺寒衣愈发放肆、大胆却又温柔的抚弄,染临霜的双腿虽不由自主地夹紧,但紧握住他颈项的小手却不断抖颤。
当他每挑逗她的|乳尖一回时,她的花径便会不由自主地微微一缩,而那微启的颤抖红唇,更是克制不住地在他耳畔不断来回吐着气。
呃啊……
在染临霜无声的吟哦中,屋内的空气,突然变得灼热、浓稠了。
当身子随着被挑动不自觉地弓起,花丛间的珍珠忽然被蔺寒衣原本抵在她花口处的硕大坚挺轻轻滑过时,一股惊天的刺激感令她难以置信的仰头闭住气,然后在发现他的臂膀一僵时,她连忙咬住下唇,又将唇俯至他的耳畔。
「不会说话也好,可以让我少听点那些虚伪、烦人的淫声浪叫。」听着耳畔那一声急促过一声的天然撩人娇喘,蔺寒衣突然转过头,然后边说话边舔着她的耳垂及耳孔。
原来他讨厌女子在欢爱中发出的声音。
可就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的他,有必要告诉她吗?
因为就算他喜欢,她也唤不出来啊……
尽管心底那样苦涩,但染临霜的身子依然在蔺寒衣刻意的挑弄下,彻底为他绽放了。
因为当她身下最私密之处不断被他用手指轻弹,当她的|乳尖不断被轻扯、拧转时,一阵接着一阵的战栗不断窜向她的四肢百骸,令她自己都能感觉得到由她花口处汩汩泌出的温热蜜汁,在沾湿了他、沾湿了她的腿后,又由她雪白的腿根缓缓流至床榻上。
为什么向来清淡的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为什么在明知他嫌恶她,在明知他只将自己当成一个泄欲工具之时,她还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而他,又为何能在碰触她之时,完全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
过往在慕府里,当那些不规矩的男丁们想欺负她时,不都会只碰触她一下,便不知为何地落荒而逃吗?为什么他完全不会呢?
听着耳畔那愈来愈浓重的娇喘,感觉着染临霜搂住自己颈项的双臂愈来愈紧,而她身下的蜜汁也彻底泛滥成灾后,蔺寒衣突然一挺腰,将自己火热的巨大坚挺轻轻刺入她紧窒的花径端口处。
啊啊……
当感觉到自己的花径蓦地被刺入,尽管尚未深入,但一股被撕裂的疼痛已然开始蔓延时,染临霜再忍不住地紧咬住下唇,浑身剧烈地颤抖着。
正当染临霜痛得娥眉紧蹙,痛得泪花都在眼眶中涌动时,突然听及耳畔傅来蔺寒衣有些紧绷的嗓音——
「你的鞋底子纳得不错。」
他在说什么?
听着蔺寒衣那句天外飞来的话语,染临霜愣了愣后缓缓抬起头,发现他已不再对她进逼,而是用手指不断逗弄着她身下那颗红肿、敏感的花珠。
「天都的春天适合放纸鸢。」
完全搞不懂蔺寒衣说话的逻辑,但在他不断口出怪语,可手中举动却愈发邪肆之时,尽管努力地倾听着他,但染临霜的身子却愈来愈紧绷,意识愈来愈涣散,颊旁更是浮出了一层汗。
「天都的北口,有一个……」
当连染临霜都不明白自己的体内那股奇异的压迫感是因何而来之时,忽地,她的眼眸彻底瞪大了。
因为在她以为自己再受不住那阵异样渴望磨蚀的那一刻,她的处子花径倏地被贯穿!
而在一股巨大的疼痛感进发的同时,一股惊人的快感也随之而起。
讶异于那阵撕裂般的疼痛,更诧异于那股窜向自己四肢百骸的极乐快感狂潮,染临霜疯狂地摇着头,眼中晃晃闪动着泪花。
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很痛、很痛的,可在疼痛之中的那股惊天快感,却彻底压过了疼痛,令她体会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欢愉!
他……是为了怕她痛,所以刚才才会说那些话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还痛吗?」
当体内的第一波Gao潮终于缓缓平复之时,染临霜才又听到蔺寒衣的嗓音。
他……真的怕她痛呢!
他……真的不是全然无情的。
不痛了……
泪眼模糊中,染临霜缓缓掀动着双唇,因为她明白,抚在她唇上的那手指,能听懂……
那只手指的主人,真的懂了。
因为他轻轻移开在她唇上的手后,握住她的柳腰,将她背过身去,呈现趴姿后,便开始用双手一起把玩着她那对诱人的椒|乳,然后悄悄聆听着她每一个娇喘声的变化。
当身与心,都产生一种连染临霜自己都不明白的变化之时,她的纤纤柳腰,开始不自觉地轻款着。
因为不知为何,尽管破身的疼痛已然褪去,但她花径中的某种细碎疼痛与渴望却依然存在!
随着蔺寒衣上下其手的挑弄,她身下的蜜汁再度泛滥成灾,而当那个硕大的坚挺又一次刺入自己的花径中时,她感觉着自己的花径不断地向外撑开又撑开,那股被占有的充实感与暧昧感,令她的柳腰,款摆得更娇媚。
当发现染临霜那下意识的腰间款摆时,蔺寒衣急速地抽出自己,而后又用力往前一送。
啊啊……
当花径最深处都被占有之后,一股奇异的迷乱使染临霜双目彻底迷离了。
她无助地仰头娇喘着,然后随着蔺寒衣的一进一出,轻晃着自己的腰肢,然后感觉着在自己体内的他,愈来愈壮硕,愈来愈坚硬,愈来愈火热。
「学得真快。」
双手轻扣住那不断挪摇的诱人柳腰,蔺寒衣再不克制自己了。
他任自己的火热坚挺完全撤出,然后又完全进入,一回又一回地在染临霜细嫩的花径之中穿刺,并且次次直达花心。
当花壁某处因蔺寒衣一次又一次的大力贯穿,而不断被摩擦之时,染临霜无声地尖叫着。
因为她体内那股刺激着实太惊人了!
她完全不知道,男女之间,竟能如此暧昧又欢愉……
鼻中,弥漫着一股男女交欢时的异香,耳间,充满的是男女交欢时那暧昧又羞人的声响,染临霜彻底迷乱了,除了颤抖着朱唇,不断地无声吟哦着,她再也没有释放的出口。
手指抚在那不断抖颤的小巧樱唇上,蔺寒衣在感觉着身下女子花径中的紧缩频率愈来愈高时,突然将她翻过身来,一把拉开她的双腿,将硕大的坚挺疯狂地刺入她窄小、紧窒的花径中,然后在她全身突地一僵,花径中剧烈痉挛之时,疯狂挺腰。
啊啊……
当身子被蔺寒衣再度引爆一阵快感狂潮时,染临霜紧握着床单的小手指节都泛白了,双腿更是彻底紧绷。
感受着染临霜花径中的那股疯狂痉挛,倾听着那一直悬在半空的吐气声,蔺寒衣知晓她又再度Gao潮了。
可他,却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这夜,在这间黑暗的睡房中,染临霜就那样不断地被蔺寒衣以各种姿势占有着,直到她的全身都已虚软,他都没有停歇……
0 0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