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仗,究竟打得如何了?为何至今一点风声都没有传出来?
少了那件让他百战百胜的盔甲,领着一帮一时间军心动摇,且根本没时间平复的战士们,他会怎么做?又能怎么做……
静静地跪在床上,双手合十,染临霜闭上眼专心地祈求着上苍,祈求上苍能保佑他,千万不要让他受到任何的伤害,并保佑所有的清风关战上平安归来。
是的,染临霜还没忘了蔺寒衣,还没让自己忘了他,因为她没有办法在这样的时刻,在没有得到他平安的消息之前,就让自己抹掉关于他的一切!
就那样静静地跪在床上祈求着上苍,不知究竟过了多久,染临霜突然感觉身后的空气有些诡异。
而当她缓缓回过头时,她望见了一个人站在她的身后。
「你……怎么……」嗓音整个沙哑了,因为染临霜怎么也不敢相信如今站在她床旁的这个人会出现在这里!
是的,这个人是蔺寒衣,她朝思暮想的蔺寒衣……
「我想借住几天。」望着染临霜消瘦的小脸,以及那一脸的惊诧,蔺寒衣淡淡说道。
完全不明白这究竟是梦还是真实,但望着蔺寒衣那一身的风尘仆仆,和疲惫至极的模样,染临霜还是连忙起身,将自己的床让给了他。
发生什么事了?他怎么会到这儿来了?
战事不顺利?还是出了什么差错了?
而外头那群护送她回天都来,并将她严密保护在飞来山山脚下的弟弟们的忠心侍卫,有没有发现他?
「放心,没人发现我。」毫不客气地坐至屋中那张小床上,蔺寒衣揉了揉眉心,「我睡这了,你睡哪里?」
「隔壁。」小心翼翼地解开蔺寒衣身上那满是尘埃的大氅,染临霜望着他右袖上的血迹,心中一紧,颤抖的小手轻轻抚上他那只受伤的手臂,「这……」
「那儿有被褥吗?」但蔺寒衣却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后躺平。
「还没有……」望着蔺寒衣的举动,染临霜缓缓地转过身去,想让他好好休息。
「那今夜就先这样了。」突然,蔺寒衣却一把将欲离去的染临霜抱进怀里,然后拉上被,闭上眼,「我累了,剩下的明日再说。」
「好……」
被搂在那坚实的怀中,染临霜动也不敢动一下,直到天明,直到感觉到蔺寒衣确实已熟睡后,才小心翼翼地起身。
怎么……弄成这样了……
真的兵败了吗?
心疼不已地边流着泪,边替睡熟了的蔺寒衣料理着臂上的伤口,染临霜轻咬着下唇,不敢让任何一声哭泣打扰了终于沉沉睡去的他,在料理完他的伤口后,又连忙悄悄地升火、烧水、煮饭。
待到日正当中之时,忙完了一切静静坐回床旁的染临霜,望着那张憔悴而疲惫的俊颜,再忍不住地伸出手,想为他拂去额上的乱发。
当染临霜的小手才刚伸至蔺寒衣的脸庞,她的耳畔却听到一声惺惺忪忪的胡乱喃喃——
「小染儿,是你吗?」
小染儿?这是在唤谁?是她吗?
「将军,我是临霜。」完全不明白蔺寒衣是睡是醒,染临霜只得轻轻说道。
而一听到染临霜的声音后,蔺寒衣倏地睁开眼坐起身来,然后面向墙壁硬声说道:「把我的酒……拿进来。」
「是。」
依言起身去取蔺寒衣口中所要的酒,但染临霜却不自觉地揉了揉眼。
因为她方才好像望见了一个奇怪的画面,望见了那向来顶天立地、威武不屈的傲然男子,竟一脸睡意、意识不清地唤着她「小染儿」,并且在发现她的存在后,仓皇别开,望也没望她一眼的脸庞上,竟飞起一抹古怪的晕红。
当酒送至蔺寒衣手中,酒一下肚后,那威武不屈的冷然男子又出现了。
他一会儿冷然地支使着她吃饭,一会儿支使着她为他沐浴,这会儿,更支使着她为他剃须。
坐在床旁,染临霜小心翼翼地拿着一把小刀,静静地为沐浴完半坐卧于床上,迳自闭着眼的蔺寒衣剃须。
而第一回如此近的凝视着这张俊脸的她,趁着他闭眼时,着迷地望着他那长长的睫毛、坚毅的眉、俊挺的鼻、性感的唇……
就在染临霜恋恋不已地痴望着那张脸庞时,突然,脸庞的主人眼眸竟睁开了。
「啊……」一当望见蔺寒衣那倏地睁开的眸子,染临霜的小手一下子轻颤,在他的唇角画出了一个小小的口子,「抱歉……」
一手是刀,一手是皂,而望着那由小小口子中泌出的小小血滴,染临霜心一紧,慌乱中竟用自己的唇去将那血滴吮了去。
可在发现自己的举动是如何暧昧后,她更慌了,连忙又想将唇移开,但她却移不开。
因为不知何时,她的腰竟被紧紧地盈握住,樱唇更被一个温热的唇紧紧覆住。
那张唇,不仅紧紧覆住她的,更用舌尖轻舔着她的唇型,最后还用力撬开她的唇办,侵入她的口中,与她的丁香舌交缠在一起,用力吸吮着她口中的所有芳香。
这怎么了?他怎么会……
「唔……」在那放肆且激|情的拥吻下,一阵天旋地转令染临霜忍不住地嘤咛出声,而手中物,也不自觉地落至床下。
「听说那小子将你彻底治好了,一点印记都没留。」
「是……」待那个唇终于离去后,不断轻喘着的染临霜嫣红着脸颊低垂下头。
「给我看看,是不是真治好了。」
「嗯?」愣了愣,染临霜悄悄瞟了一眼蔺寒衣,望着他那一脸的面无表情与无动于衷。
但思量半晌后,她还是缓缓转过身去,将外裳及抹胸轻轻褪至腰间,小手则轻抓着身前的外裳,遮住自己胸前的丰盈浑圆。
「倒真是全治好了。」望着染临霜皎白无瑕的背部柔肌,蔺寒衣淡淡说道,而在话声中,将手指轻沿着过往她身上的乌黑印记移动着。
小手益发地紧绞着胸前衣衫,染临霜的小脸彻底的嫣红成一片。
因为蔺寒衣那不断向下延伸的手指,像有电流似的,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不断轻颤,心跳如擂鼓,呼吸更是整个凌乱了。
「那床纱系绳松了,整好它。」不知究竟过了多久,恍惚之中,染临霜听到蔺寒衣如此说道。
「是。」蓦地一愣,染临霜连忙跪直了身子,伸出双手朝向床纱系绳,但在感觉到自己身前的衣衫一掉落,一双大掌无声无息地由身后覆上了自己赤祼的胸前浑圆时,一声嘤咛再忍不住地由她的红唇中逸出,「啊……」
他、他怎么……
「整好它。」轻轻揉弄着染临霜那再无遮蔽,且不知为何愈发丰盈的诱人浑圆,蔺寒衣轻吻着她的雪颈、她的肩,嗓音一如既往的毫无波动。
「是……」闻着蔺寒衣身上那股淡淡的酒香,感觉着自己双|乳被人搓揉、捧挤所产生出的异样刺激,染临霜浑身不住的轻颤,而原本要去整理床纱系绳的小手更是彻底抖颤了。
「好了吗?」望着染临霜雪白玲珑身子上被自己吻过后缓缓飞起的红云,听着她如幽兰般的娇腻轻喘,蔺寒衣的手忽地一捻。
「啊呀……」当双边|乳尖都被人捻住之时,一股惊天的战栗窜过了染临霜的四肢百骸,当她的小手无助的用力一扯时,反倒将那床纱系绳整个拉了开来,将两人全困在床纱中。
「怎么了?」感觉着手中那两颗粉色红樱桃在自己的挑弄下缓缓紧绷、挺立,蔺寒衣更是放肆地将它们不断地向外扯去,并来回拧转着。
「你……你……」身子在蔺寒衣的逗弄下,整个酥软了,敏感的双|乳被玩得又疼又胀、又酥又麻的染临霜无助的轻喘低吟着。
他怎么了?怎么会这样邪肆的待她?
而她又怎么了?明明想要忘却他,可身子一被他逗弄,就整个战栗、虚软不已,身下更缓缓泌出那股她熟悉的羞人湿润……
「我昨日睡着的时候,随身玉佩似乎掉了,帮我找找。」
「是……」听到蔺寒衣的话,尽管早已六神无主,但染临霜还是连忙将原本跪直的身子趴下,然后开始在床上寻找着他口中的玉佩。
可突然,她却发现他原本逗弄着她|乳尖的右掌,不知为何竟探入她的长裙中,然后解开了她亵裤上的系绳。
亵裤,轻轻地掉落至膝间,染临霜的裙内,一丝不挂。
「你……你……」完全不明白蔺寒衣怎会如此待自己,染临霜的樱唇不断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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