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气得咬牙切齿,“我终于明白为何要在惜如脸上下毒了,我们每个人都喜欢亲惜如的小脸,亲过她的人嘴唇都会沾上毒,要中毒就不难了!”
吴菲有些担心,“这么说来,这毒下得够久了,不排除饭食里下毒的可能,还有所有亲过惜如的人都有可能中毒了。”
“对。”江连也想到了,“除了我们,还有齐总管、李落、屠敏、薛山、林姐姐、还有太女……”
“呜呜~~~难道……不会的,不会的……”不然她为何从来不亲惜如?
“如烟别急,现在还不确定,还要再查查看,兴许不是她呢。”任谁都无法接受自己的母亲下毒害自己一家,可可连忙安慰他,又吩咐:“告诉她们都去王大夫那里看一下。”
江连起身:“好,我这就去。”
虽然中毒的事都交代众人保密了,但王大夫每天来往于皇子府,难保下毒的人不会起疑下毒的事已被知晓。虽然孟记福的可能性最大,但也不排除下毒的另有他人的可能。为了早点将这个人揪出来,可可在这天晚上陪同如烟看望孟记福时“晕倒”在小院中,之后便顺理成章请假在家休养,借机调查中毒事件。
然而可可毕竟不是福尔摩斯。也不知道是孟记福伪装得太成功,还是她慕容可太笨,总之花了几天的时间,可可也没能找到一点孟记福下毒的证据,难道,真的不是她?可是,这个府里,除了孟记福,没有一个是外人,所有的侍卫小厮都是屠敏安排来的,她信得过。想来想去,还是孟记福嫌疑最大!
可可也想过,或许是因为惜如长了疹子,她又“晕倒”的缘故,孟记福暂时不敢轻举妄动,加上这几天惜如一直没抱到小院来,孟记福也没机会往惜如脸上“作案”。如果将惜如再抱到小院来,说不定孟记福就安奈不住了。不过,可可不打算让女儿“涉险”。那么,要以最快的速度判断孟记福是不是下毒的人,只有一个方法了。
可可和如烟来到小院时,孟记福正躺在卧榻上看闲书,一派修身养性的样子。见到两人来,孟记福显得很不好意思,一边起身一边乐呵地笑,“凡事不操心,老身都已经懒惰了,让贤媳见笑了,呵呵!”
可可一如往常不答话,倒是如烟见孟记福为两人倒茶,忙将茶壶接了过去。对于可可的态度,孟记福似乎已经习惯了,转而问如烟道:“如儿怎么样了?这么小的孩子,竟无端端过敏,真是遭罪!”一付痛心状。
“好多了。”如烟轻轻回答,低垂着眉祈祷:娘这么关心宝宝,一定不要是娘。
“说到这个,”可可仔细观察孟记福的表情,“还真多亏惜如有你这样的奶奶,要不是你往她脸上抹毒,她也不会因为中毒起疹子。”
孟记福一愣,眼光跟可可的眼光交汇,急急转开了头,“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下毒害你们了!”
可可定定开着她,“我可没说你下毒害我们,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只说了你往惜如脸上抹毒。”
孟记福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急急道:“你别血口喷人!我可什么都没做过!”
“是吗?”可可笑,“你真的什么都没做过?我的人看到你往惜如脸上抹东西,不只一次,原来不知道是什么,现在才知道,是毒粉。”
“你监视我?!”孟记福一惊,猛地起身,撞得身后的凳子“咚”一声倒在地上,左右滚了几圈。
“你以为我为什么敢坐在这里说这事?没有把握,没有证据,我又怎么会将这事挑明了说?实话告诉你,我的人,已经在你房里搜到了毒药。”
竟然搜到了?怎么办?
孟记福眼皮一耷拉,咚一声跪在如烟脚边,“烟儿,娘不是故意的,娘是……是……是有人威胁娘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竟然是娘、竟然真的是他娘下毒害他的女儿和他的妻主!那个记忆中爱他疼他的娘亲,即使曾经抛弃他他也没有怪过她的人,怎么会是这样恶毒?竟然、竟然要毁了他得到的幸福……如烟捂着嘴,不住地摇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急流而下,他慢慢起身,慢慢往后退,下意识地想要离开这个可怕的人。
可可见他这样,真是比被人剜心还痛,这个老匹妇,虎毒尚且不食子,而她却连老虎都不如!
拉过如烟靠在她的胸膛,可可拍拍手掌,江连和齐总管几个早就侯在外面了,听得掌声便都进了屋,可可不想在如烟面前说什么,便吩咐她们:“将她带下去吧。”
孟记福心知不妙,连连对着可可和如烟磕头,“……烟儿啊,贤媳啊,老妇、老妇也是被逼的啊!她们说,如果我不这么做,就要、就要、就要灭了孟家、对,就要灭了孟家啊!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饶了我这条老命吧……”孟记福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可可正想开口,突然外面乱哄哄的,一时间打斗声响起,一群脚步声冲进小院,冲进屋里,是着装整齐的官兵,接着一阵大笑声传来:
“驸马皇子,别来无恙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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