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义边找当铺边在心里腹诽:看来人的劣根性在哪都是一样的,看看这些人,毫无助人为乐的精神,他才开口说个你好,还没来得及问当铺往哪边走,她们就全都跑了,跑到远远的地方观望他。
靠!我又不是猴子!
慕容义闪进一条无人的胡同,打算喘口气再去找当铺。他被那些人看得发毛。虽然他冷眼瞟过去的时候还是颇有杀伤力的,但是一个人总是比不过一群人,何况那群人还是从前后左右不同的方位打量他。
正喘着气的慕容义突然觉得后脑一痛,随即失去了知觉。
再有意识的时候,慕容义只觉得自己被晃得头晕眼花,不然的话,他怎么会觉得眼前一片红?使劲睁大眼,过了好半天,才模模糊糊地看见眼前的红似乎是一块红布,红布上似乎还坠了什么东西,金灿灿的,却看不清楚。
他抬手去抓那东西,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全身无力,几乎连动一下都不可能,更不用说抬手了。
我靠!怎么回事?!
他记得他拿了老爸的金表去找当铺,然后被人看得受不了进了一个没人的胡同,再然后就觉得后脑一痛……难道他被人绑架了?
他都已经身无分文了,哪个没长眼睛的家伙竟然还绑架他?难道是盯上了他们仅有的那块金表?老天爷,那可是他们一家的全部财产啊,没了那块表,他们一家吃什么呀!不过,现在也不用想吃什么的问题了,他都已经被绑架了,不知道老爸老妈怎么办?
还有,他在哪里?似乎是坐在什么上,摇摇晃晃的,晃得他头晕想吐!我靠!难道就不能对人质好点吗?还有外边是谁死了啊,又放鞭炮又吹丧的,难听死了!慕容义真想破口大骂,可惜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慕容义腹诽着,晕晕叨叨的又昏了过去。
再有意识的时候,他感觉自己侧靠着什么东西,硬硬的似乎是木头一类,咯得他一侧都有点痛了。眼前红布和坠着的金灿灿东西还在,似乎是盖在他头上的,压得他头都抬不起来;从下望也是一片红色,除此之外他什么都看不见,就算看得见也看不清。绑匪到底在搞什么?!
正想着,一根细棍突然从红布下面伸进来,天哪,要戳到他的脸了!慕容义想偏开头,想大叫,可没有力气,也喊不出声。然后细棍挑开了红布。
他弱弱地抬起眼皮,一个人影站在他眼前,“夫君可是累了?我们就寝吧。”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但是,
夫君?什么是夫君啊?喂喂,干什么?那人竟然在脱他的衣服!虽然看不清楚,但慕容义的感觉还是很灵敏的。
他想推开那人,可是却动不了。那人动作很温柔地将他脱得□,然后将他放在床上。他用看不清楚的眼角余光一瞟,那人、似乎也在脱衣服……
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刚才的声音是个女人的吧?这个女人想做什么?该不会是想对他OOXX吧?有没有搞错!救命啊!慕容义张嘴大喊,可惜嘴巴虽然微微张开了,声音却没出来。
那个人伏到了他身上——是个女人的身体,男人的前面不会有那两团东西,她似乎怕压到他,虽然伏在他身上,却没有将重量全部压下来。她一只手伸到他背下环住他,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游走,口里轻轻地说着“苼儿,我不会弄痛你的,别害怕。”
哪里来的色女?给我滚一边去!慕容义不放弃地张嘴骂——依然是没有声音的,然后微微颤动的嘴就被堵住,那色女的舌头就闯了进去,他连哼的力气都没有,最让他生气的是,他竟然有了反应。
当下面也与那个女人合为一体的时候,慕容义除了飘飘欲仙的感觉外,只有满脑子的一句话:
我靠!我慕容义竟然落到被女人强行OX的地步!该死的女人!该死的OX!
……以下省略两千字H,大家自己想象吧……(别用砖头丢我啊……偶也不想的……)
隔天,慕容义醒来的时候还很早,不是他习惯早起,而是他是被饿醒的。
他动了动,身边立即传来关切的声音,“苼儿,你醒了?”
他扭头,看到一张——这种脸也叫女人的脸吗?线条一点也不柔和,反而显得有菱有角;双眉一点也不细致,反而粗粗的;皮肤一点也不白皙,他一点也不会欣赏这种小麦色;还有她的鼻子嘴巴下巴……反正不是他喜欢的那种漂亮女生!
“苼儿,你怎么了?”女子见他呆呆的,不由有些担心,据说她新娶的夫郎身体很不好,昨天一天也没听到他说话,看他的样子也确实是虚弱得很。
慕容义集中全身力气,弱弱地吐出一个字:“……饿。”
那女人一愣,随即起身穿衣服,话语里带了高兴地问他:“苼儿,你想吃东西了?你想吃什么?我这就去给你张罗。”
慕容义瞅她一大眼,他当然想吃东西,他早就饿得头昏眼花了,都不知道几天没吃了!
接到他的一大个卫生眼,女人又是一愣,她的夫郎似乎不太高兴,不过她没多想,立即又笑眯眯的了:他想吃东西总是好的,多吃点身子才能慢慢好起来。
体贴地为他掖掖被角,又嘱咐他再睡一下,便开门出去了。
全身细胞都在呐喊着饿饿饿的慕容义哪里睡得着?眼巴巴的瞅着房门等着,等到他心肝肺都在冒火的时候,终于见到那个丑女人进来了。
哼!慕容义冷哼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这么慢,她现去买种子来栽米吗?
不知道是不是他哼得太小声了,那个女人似乎没听见,她冲他笑了一下,放下手上端着的小碗粥,又让后面跟着端盆的人将盆放下了,等那人退出去,她便开始给他擦脸洗手穿衣服,然后喂他吃白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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