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颤巍巍地抬手捂住了耳朵,不忍再听田中那翻滚着声声尖戾的惨叫。真田想象不出跡部到底做了什么,从在神奈川接到电话开始,他就和跡部寸步不离,清楚地知道他们没有作任何准备,那么跡部是如何做到这样一边倒的完胜?拥有那种匪夷所思的恐怖实力,需要经过怎样的训练?真田被一大堆问题压得呼吸困难,脚步有些迟滞。
走到三里外上了直升机,那些地狱之声仿佛还余音袅袅。幸村再也压制不住体内的燥热,双手勾住跡部的脖子不住厮磨。
“精市?”跡部发现了不对劲,幸村面色潮红目光迷离,分明是陷入了某种迷障不可自控。
“唔……景吾……很热……”幸村难耐地扭着腰身,全然不顾滑下腰际的床单,跡部手忙脚乱地重新把人包起来“再忍一下,很快就到了……唔……”
跡部气喘吁吁地避开了幸村的狂吻,向真田求救“真田来帮忙!该死的!那个DDV到底是什么?!嘶……耳朵不能咬!”跡部气急败坏地将幸村按到椅子上用安全带固定,真田也死死压住幸村挣扎的腿如法炮制。
伸手掩住幸村委屈得泪汪汪的双眼,跡部一声叹息,手肘碰碰真田“DDV是什么?”
“这个……”真田结结巴巴“应该……是一种……那个……催……催……情剂……吧……”
跡部了然地支起下巴若有所思“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办法……倒是很多……”真田脸上暴红,为什么是他来给跡部讲解科普?!
“啊嗯,有什么好难为情的,照实说!”
“是!”真田挺直腰杆,还是一阵气虚“最简便的方法是用手来!”眼见跡部还要继续请教,真田捂脸低低哀号“还有外人在啊啊!回去关起门来再告诉你行不行!”
跡部瞟了一眼驾驶座上装作若无其事的大叔,挑挑眉,放过了真田。没有人说话,机舱的隔音不错,不大的空间里回荡着幸村急促的粗喘,渐渐渲染了某种绯色的气氛,除了跡部丝毫不受影响,其余一老一少都有些尴尬。
幸村这个模样,不能送回医院受人非议,跡部索性把人搬回家里。清洗伤口上药的时候把少年疼得死去活来,药效什么的倒因祸得福散了个七七八八。没等包扎完好,幸村就累得昏睡过去,跡部做牛做马地折腾半日终于将人丢上床,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房间。
真田Сhā不上手,被赶到书房待着,和闲置的哈雷大眼瞪小眼,于长时间对视中培养出奇异的阶级友谊。
“上次见面没有机会自我介绍,我是真田弦一郎,请多多指教!”
“嗷!”
两只煞有介事地握了握爪子,开始掀翻话匣子巴拉巴拉巴拉……。跡部一脚踏进书房就看到两只坐在地毯上亲热地挨着状似互诉衷肠,顿时好笑不已。
真田僵住,石化片刻急急跳起来试图镇定,可惜越忙越乱,动作太大不慎扯到了腰,疼得倏然单膝下跪冷汗直冒。
“怎么了?”跡部上前按住真田的肩,一脸惊吓道“哪里有问题?”从凌晨接到柳莲二那通无声求救电话以来,他一直接二连三沉浸在不断的受惊中,看来今天真是个大凶之日!
腰部那一下抽得狠了,真田一时发不出声音,只咬着牙关胡乱摇了摇头,浑身僵硬地静待剧痛缓和。
真田看不到自己的脸,不知道平日小麦色的皮肤此刻竟是灰白一片十分碜人,跡部不敢小视,忙探手过去搭脉,脸色渐渐难看。侧身轻轻撩起真田的上衣,后腰处赫然一个肿起老高的青紫爪印,恍然记起,这似乎是自己在救出幸村前无意中给真田烙下的纪念。这个人真是够愚木疙瘩,竟然忍了一路都不吭声!跡部一阵无力,若是没有这一岔,他是不是打算就这样闷不作声回家去?带着内力的血淤根本无药可医,除非把那一大块割掉……跡部后怕不已,照这少年的倔性子,肯定会选择默默承受,幸好……幸好……
“深呼吸,放松”跡部拭去真田满面冷汗,伸手去解他的衬衣扣子“不要憋着气,快恢复呼吸!”
他也想呼吸啊!问题是此时牵一发而动全身,连微小的动静都不能有!真田痛苦地闭上眼睛,清晰地感觉那双微凉的手指顺着衣扣慢慢下移,全身紧绷着更僵硬了几分。
跡部无法,只得半跪下来再次动用口技,这回他不冒失了,认真跟真田打过招呼“呐,闭着眼睛也好,你就当是人工呼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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