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没有出过国,但每次都因为工作原因匆匆忙忙。而那一次只是为了看一个朋友,没有工作的拖累,心里别提多轻松。
由于办签证太过忙碌,结果我都没有来得及同姚杰打声招呼就上了飞机赶往荷兰。荷兰风景如画,但我无心欣赏,全身心里都是要同好友再度相会的兴奋与期待。
等我真正见到她时,却只剩下震惊,是的,震惊
——她裹在一袭被单里,目光呆滞地望向落地窗外,我们的出现没有引起她丝毫的反应,甚至不能令她稍稍转动眼球……
回忆到这儿,我苦笑了一下,泪水随之涌出眼眶,和着悔恨一起流淌,难以抑止,我痛恨自己——我曾拍着胸脯向倪先生保证,一定会照顾好她,而我真正做到的是什么?!
尤其那天,为什么那天,我要离开小琬的身边,去买那该死的饮料?!
如果当时阻止那位姓童的阿姨同她说话,或者不离开,也许能阻止某些事情的发生,也不一定……
还记得,再见曹琬的那天,我也曾这么哭过——
那天,我不知道哭了多久,总之后来,我因眼睛肿痛得厉害,加之发泄之后,胸口也不似先前那么郁闷疼痛了,才试着慢慢收泪——先是改为抽抽达达,最终悄无声息地拿了模糊的眼去看天上的云……
“看样子,你是哭好了。”我听到倪正在我背后叹息:“女孩子真是厉害,哭也能哭一个多钟头,我腿都站软了,你却还能哭得下去!”
我知道他说那话,不是在讥讽或调侃我,他只是想逗我发笑,让我放松心情。可我着实笑不出来:“她不认我,”我听到自己变得嘶哑的声音在说:“我们做了那么久的朋友,她最后却连认都不认我。”
“她没有不认你。”倪正当即说。
我诧异于他那肯定的语气,于是不看云了,转而看他。他的形象在我红肿的眼里,变得朦朦胧胧的,象是被蒙了一层雾水般不清晰。倪正对着我的眼看了一会又叹息了一声,我才想到自己肿兮兮地一定丑得不行,连忙别开脸去。
“你要原谅她,她会如此,是有难言之隐。”他说:“希望你不要生她的气,也不要介意刚才的事。”
“难言之隐?是什么?”我想别过头去同他说话,终究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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