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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隋
胡雨辰一个人漫步在喧闹的大街上,望着一张张匆忙而陌生的脸庞擦肩而过,想起下午的事不禁长叹一声:“世风日下啊。”今天下午胡雨辰准备打二瓶水回宿舍,等到水房却发现早上放在那里的热水瓶不见了,于是就打电话给宿舍的那群狐朋狗友的兄弟问怎么办。
“雨辰啊,你脑袋让驴踢到了找不到伤口吗?俗话说江湖救急,道上的兄弟“借”走了我们的热水瓶,你就不会“借”别人的吗?”宿舍老大范剑翻着白眼。耐心地教育着。
“老大啊,怎么说我们也是大学的学生,受过高等教育,怎么能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呢?”胡雨辰理直气壮地说
范剑听后口吐鲜血当时就倒了下去,好不容易爬起来语重心长的对着电话那一头的胡雨辰说:“兄弟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你要为大学生的和谐“默默”做些贡献啊。”
“范剑啊范剑,你还真是贱,在江湖上混,总有一天要还的。同为大学生你怎么能这么无耻呢?素质,注意素质。”胡雨辰怒吼着挂了电话,不住的摇头,忽然他眼睛一亮,紧走几步腆着脸笑道:“美女,看着你面熟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留个联系方式吧,qq或者手机号都行。”
“滚,流氓,姐可不是随便的人。”一长发美女柳眉倒竖怒骂道。
“妞,哥也不是随便的人 ”胡雨辰抹了把脸上的唾『液』,耸耸肩,一甩额前的那五根手指都能数清的长发 ,转身便向宿舍走去,留下一脸鄙夷的长发美女。
胡雨辰刚推开宿舍的门,就看见他那些有福同享,有难自己当的兄弟们虎视眈眈地盯着他,转身便想逃跑;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范剑一把拉住他笑容满面地说:“雨辰啊,听说你是大学的学生,受过高等教育啊?”
“呵呵。。。”胡雨辰满脸堆笑,却比哭还难看。
“听说你素质很高啊?”范剑阴笑着问道。
“哥,我错了。。。。。。”胡雨辰马上承认错误,因为他知道抗拒从严的后果,赶紧服软道。
“你才是哥,你没错,是我们错了。”话刚说完,范剑和其他几人拉着胡雨辰就是一顿暴打,然后毫不犹豫的丢进了厕所反省。
“雨辰啊,党今天教育你,是为了爱护你,说明你还有进步的空间;你要好好反省,不要辜负我们对你的期望啊,我们看好你啊。”范剑等众人站在厕所外一副语重心长的口吻,脸上却是挤眉弄眼的坏笑。
胡雨辰一阵无语,自问道:“做一个有素质的大学生,有错吗?”最后,胡雨辰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一个人在街上溜达。
不知不觉,夕阳西下,黄昏登上了属于自己的舞台,向执着的世人绽放着昙花一现的绚丽多彩。
“为了提前适应以后工作中加夜班的需要,我今晚是不是应该打个夜市?”胡雨辰托着下巴沉思着这个富含哲理『性』的问题。
“哎呀,抓小偷啊,我的诺基亚手机。。。。”突然一声尖叫打断了胡雨辰的纠结,一愣神的功夫,一道身影“嗖”的一下从他眼前闪过,正是那个偷手机的贼一边跑一边得意回头喊道:“不是诺基亚我还不偷呢,哈哈。。。。。。”
“你大爷的,当我这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不存在吗?还敢在三千米冠军我的面前玩长跑,不给面子,是吧?”胡雨辰拔腿就追,一前一后二个身影就这样快速的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哎,前面那位小偷大叔,你能跑快点不?就你这样的速度也敢出来当贼?我跑死你。”胡雨辰朝那累得快趴下的小偷喊道。
“兄弟,我和你无冤无仇,何必要赶尽杀绝呢?你以为你是雷锋啊?”小偷气喘吁吁地说。
“嘿嘿,大叔,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胡雨辰故意气他这位小偷大叔。
就在这时,小偷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死死地盯着胡雨辰,伸手便往肩上的背包里掏。胡雨辰一个急刹车,看到小偷往包里掏东西,还摆着一副荆轲刺秦视死如归的表情,不禁心里发『毛』:“他要和我拼了吗?劫财,还是劫『色』?劫财没有,劫『色』还是有点,想我胡雨辰坚守二十年的贞『操』啊,难道今天要被这位年过半百的小偷大叔摧残吗?太悲催了。”胡雨辰心中一阵叫苦,悔不当初。
“大哥,放过我吧,这是我今天偷得十二部诺基亚手机全都给你,我上有老,下有小,都要我一个人照顾呢。”小偷从包里掏出十几部手机放在地上,双手一抱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胡雨辰身上『摸』。
“好吧,看在你主动放弃抵抗的份上,我代表党和人民原谅你一次,东西留下,你走吧。”胡雨辰长吁一口气,放下悬着的心:“素质,以后要注意素质,要向雷锋叔叔学习,知道吗?”
小偷连连点头,扭头就跑,“叮当”,从小偷身上滑落一根二寸长的小铁条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胡雨辰捡起小铁条连忙喊道:“大叔,等一等。”小偷听到胡雨辰叫他,以为他反悔了,一咬牙使出吃『奶』的劲拼命地跑,一转眼便没影了。
“做人难,做一个好人难,做一个受过高等教育而不被小偷误会的好人更难。”胡雨辰一阵无语,背起地上的装满手机的包一边唱着:“发财了,发财了,我左手拿着诺基亚,右手还是诺基亚。。。。。。。”一边打量着那个二寸长的小铁条,只见上面刻着五个金黄小字“如意金箍棒”。
“我晕,这大叔也太雷人了,这么大年纪还保持着童心玩这小玩意,佩服。”胡雨辰一脸鄙视,随手把小铁条扔了出去。
“轰”
一声巨响,溅起万丈尘埃,风云突变,空旷的天空变得格外璀璨,传出一阵阵触动灵魂的波动。待尘埃落定,一道看不到尽头的七『色』彩虹横在胡雨辰的面前。
“妈啊,这。。是什么。。东东啊?”胡雨辰张大了嘴惊恐道,直觉告诉他,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否则别说他坚守二十年的贞『操』,就是小命也难保。可是那七彩的霞光,散发着耀眼的柔光,好像在一遍一遍呼唤他内心最深处的灵魂,他仿佛看到了在彩虹的尽头有另一个属于他的世界 ;不知不觉胡雨辰已踏上了七彩的光芒,忽然这些柔和的霞光一下子变得强横起来,席卷着胡雨辰飞向七彩彩虹的尽头,只听到胡雨辰的一声哀嚎:“可恶的小偷,我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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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李元霸?
“元霸,快醒醒,元霸。。。。。”昏『迷』中的胡雨辰隐隐约约听到有人不停的打着他的脸叫喊道,“***,谁敢打老子这张帅死人不偿命的脸?”胡雨辰心里骂道,努力的睁开眼睛,却看到几个身着古装,一身鲜血的陌生人在他周围满脸担忧的盯着他。
“拍戏呢?我怎么到这里了”胡雨辰心里犯嘀咕。
“元霸,你醒了?”一个中年人蹲在胡雨辰的面前关切的问。
“大叔,你们拍什么戏?谁是元霸啊?”胡雨辰皱着眉头,疑『惑』的问道。
“元霸,我是你父亲啊,这是你大哥建成,二哥世民,四弟元吉啊,你不记得了吗?”中年人眉头紧锁,指着身边三个二十岁左右青年说道。
胡雨辰看了看身边的三个年轻人,年长的皮肤白净,斯斯文文一副书生『摸』样;一个面『色』坚毅,一脸英气;年幼的面『色』红润,朝气蓬勃。胡雨辰看了看他们三个年轻人哈哈大笑:“你说我是谁,李元霸?大隋第一好汉李元霸?哈哈,大叔,你好投入啊。”
“元霸,不得无礼,这是我们的父亲唐国公啊。”李建成指着中年人耐心的解释。
胡雨辰看着这几个人认真的表情,突然感觉到不对劲,连忙望了望周围的环境;只见宽阔的道路上躺着许多死去多时的黑衣人和穿盔披甲的侍卫,不禁骇然地问道:“现在是什么朝代?”
“元霸,现在是大隋啊。”李世民满脸担忧说道。
“我的妈啊,我竟然穿越到了隋朝。”胡雨辰如遭雷击,一声撕心裂肺的干嚎,便又昏了过去。
“元霸,元霸。。。。。。”众人见状,『乱』作一团。。。。。。
当胡雨辰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极其舒适的大床上,旁边恭恭敬敬站着二个丫鬟小声的议论着什么。
“听说老爷一家这次回太原被一伙歹人劫杀啊,要不是有个使锏的侠客及时相救,恐怕就回不来了”
“是啊,我也听说了,三少爷就是受到惊吓才昏『迷』不醒的。”
“三少爷这么英俊,没想到中看不中用啊。”
“谁说不是呢,可惜了这张脸啊。”
胡雨辰二眼一翻,心里道,竟然说本帅哥中看不中用,你们没试过怎么知道?哼,我还没试过呢,有机会一定让你们亲身体验一下,让你们在我胯下求饶。唉,现在也少有像本帅哥一样对学问如此严谨,总是以实践证明理论,用事实说话的良好青年了。
“咳咳”胡雨辰一阵干咳,装作刚从昏『迷』中醒来的样子。二个丫鬟赶紧闭上了嘴,一脸笑容,甜甜的问道:“三少爷,您可醒了,吓死我们姐妹了。”
“哦,是吗?”胡雨辰故作一脸惊讶道,心中暗道,女人还真是善变啊,不服都不行啊。
“当然了,三少爷。”二人一脸谄媚:“对了,三少爷,这是您昏『迷』时掉下的东西,老爷让我们交给你。”二人从桌上拿来一个包袱放在胡雨辰的面前 ,胡雨辰疑『惑』地打开包袱一看,顿时欣喜不已,大叫道:“天不绝我!”包袱里竟然是那十几部诺基亚手机和那根小铁条,随即他的眼神便暗淡下来,低声骂道:“他大爷的,有手机,又没信号,唉,悲催啊。”
“少爷,这是什么啊?”二个丫鬟看到这一堆奇怪的东西好奇地问道。
“这是手机。”胡雨辰解释道。
“手机?干吗用的啊?”二个丫鬟更加疑『惑』了。
“我可以把你们的相貌装进里面,和你们真人一模一样。”胡雨辰眼睛骨碌碌一转,心想,刚才你们竟然说我中看不中用,哼哼,看我怎么吃你们豆腐。
“真的吗?”二哥丫鬟一脸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了,来,你们站好,我给你们拍一张,让你们开开眼界。”胡雨辰拿起手机打开照相功能。
二个丫鬟扭扭捏捏地站在一起,『迷』茫的看着胡雨辰,只听“咔嚓”一声,闪出一道白光,二个丫鬟一哆嗦,吓了一大跳,瞪大了双眼,面『色』有点发白。
“好了,你们来看看。”胡雨辰招呼着二人过来,二个丫鬟看了一眼,顿时目瞪口呆,在心里不停的问自己,这是真的吗?
“它还可以拍写真呢?”胡雨辰一脸『奸』笑,诱骗道。
“什么是写真啊?”二个丫鬟满眼的崇拜。
“写真就是拍出真实的你们,原始的美。”胡雨辰二眼发光,『色』『迷』『迷』的说道。
“好啊,那你赶紧给我们拍吧。”二个丫鬟一脸兴奋,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那你们得先脱衣服啊。”胡雨辰托着下巴笑道。
“三少爷,你真坏。”二个丫鬟恍然大悟,白嫩的脸一下子变得燥红,转身便跑了出去。
“哎,别跑啊,我可是以艺术家的眼光来欣赏你们最原始美的啊,真的,绝对是艺术。”胡雨辰一脸认真地喊道,可二个丫鬟早就跑得没影了,不禁感慨道:“像我这么纯洁的好男人真的已经不多了,哎,男人的悲哀啊。”
胡雨辰穿好衣服,立在铜镜面前,皱着眉,盯着这一张陌生的面孔,浓眉大眼,鼻梁高耸,一张薄唇,皮肤白皙;虽然帅的太肆无忌惮,可却是一副白面书生的模样。想到自己远离的爸妈,朋友,还有那日思夜想的梦中情人,胡雨辰不禁一声长叹。
“霸哥,你可醒了。”门外一个大约二十多岁身穿灰『色』衣服的年轻人关怀的说道。
“嗯,你是。。。。。。?”胡雨辰不认识他,不好意思的问道。
“你不会把我也忘了吧?我是你的兄弟兼书童李存良啊?”年轻人一脸失望地说。
“呵呵,怎么会?”胡雨辰一脸尴尬,自语道 :“我怎么会有这么老的书童?”
“我才十八,嘿嘿,长的早熟而已。”李存良腆着脸笑道,心里却骂他忘恩负义,连他也忘记了。
胡雨辰瞟了他一眼,嘀咕道:“你要十八,我还十五呢,老黄瓜刷绿漆,装嫩。”
“对了,霸哥,老爷找你。”李存良想起正事,连忙说道。
胡雨辰点点头,用水抹了一把脸和李存良一起向外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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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苦的三少爷
“三少爷好。”一路上不少丫鬟和家丁恭恭敬敬的给胡雨辰躬身行礼,让受过高等教育,认为人人平等的胡雨辰不停地躬身回礼:“美女好,帅哥好。”丫鬟和家丁看到三少爷向自己行礼,惶恐万分,一时间不知所措,胡雨辰赶紧快步离开,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哎呦,我的老腰啊,礼多也烦人啊。”
“霸哥,你装什么斯文?以前你可是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啊?”李存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怎么可能?我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再说有这么多美女,我搭讪还来不及呢?”胡雨辰摇着头,嘿嘿笑道。
“霸哥,你什么都忘了,怎么好『色』这一条没忘啊?真实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李存良无语的说。
“我以前很『色』吗?”胡雨辰忐忑的问道,他可不知道李元霸的生活作风如何,只能期待不要太坏。
“也就一般了,只要是女人,你都想占些便宜,嘿嘿,咱太原城青楼的姑娘们,你可是一个也没放过啊。”李存良一脸坏笑,揭着他的老底。
“不是吧?”胡雨辰顿时脸红脖子粗,心里骂道:“李元霸这王八蛋,美女都让他泡了,让我给他背黑锅挨骂,我冤不冤啊,命苦啊。”
“霸哥,到了,进去吧。”李存良把胡雨辰带到了议事厅门口,一脸的严肃。
胡雨辰哦了一声,硬着头皮推门走了进去,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他抬头向屋里看去,只见那个从天上掉下来的老爸唐国公李渊端坐于大厅之上,面沉似水;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刘文静,长孙无忌等人坐在大厅二侧,全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胡雨辰被看得心中发寒,不禁暗骂:“老子又不是耍猴的,看什么看。”
“元霸,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李渊的眼中多了一些关怀。
“多谢老爸关心,我没事了。”胡雨辰心中紧张,口不择言。
“老爸?”众人带着疑『惑』望向胡雨辰,胡雨辰暗道,糟了,怎么把现代文明的话说了出来,他们不会把我带走当外星人研究吧?
“呵呵,老爸就是老爹的意思,是我发明的新称呼,感觉老爸更亲切,更能表达我对父亲的崇拜和敬仰。”胡雨辰挠着后脑勺,『乱』砍一气,赶紧给李渊戴高帽子。
“三少爷果然聪明过人,与众不同啊。”刘文静和善对着胡雨辰笑了笑。众人虽然不解,但也不好意思问下去。
胡雨辰干笑一声,连忙点点头。
“没事就好,坐吧。”李渊指了指李世民旁边的空位说。
胡雨辰长出一口气,赶紧入座,眼睛不停的打量着周围。
“建成,查到在回太原路上劫杀我们的人了吗?他们训练有素,不像是一般的盗匪。”李渊沉声问道。
“爹,孩儿无能,还没有线索。”李建成垂下了头,低声道。
李渊顿时拉下了脸,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大厅一下子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大人,莫要怪罪大少爷,这伙劫匪手法老练,干净利索并没有留下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短时间查不出来也很正常。”刘文静上前说道。
“是啊,大人,我们已经派出了大量人手,相信过不了几天就会有消息的。”长孙无忌站起来,也为李建成求情道。
李渊听后脸『色』虽然好看一些,但还是一脸怒容,众人知道李渊其实也并不是对李建成发火,只是对那伙劫匪恨之入骨,毕竟这一次那伙劫匪差一点杀了他全家,他身为李家家主,责任很重。
胡雨辰心中一阵纠结,他当然知道凶手是谁,可自己该不该说呢?说了会不会给自己或是李家惹来麻烦?毕竟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唉,也罢,谁让自己现在是李渊的儿子呢,就帮帮他吧。
“爹,半路截杀我们的人是宇文化及。”胡雨辰站起来认真的说道。
“真的吗?”李渊和众人一脸诧异。
“我亲眼所见,那些人虽然蒙面,但却有一人的面纱不小心掉落被我看见,此人正是宇文化及。”胡雨辰努力地回忆着隋唐英雄传的故事情节。
“哼,我说那黑衣人怎么非杀元霸不可呢,原来是怕被我知晓是他宇文化及。这个老匹夫,老子在回太原之前还请他去“藏春院”风流快活了呢,那可花了我五百两银子啊,我还送了他一包“合欢散”呢。”李渊怒不可遏的骂道。
众人彻底无语,抹了一把冷汗,装作什么也没听见;李渊见状,老脸一阵通红,连忙岔开话题:“那救我们之人又是谁呢?”
“他是齐州历城秦琼秦叔宝。”胡雨辰又起身说道。
“三弟,你是怎么知道的?”李世民狐疑的问道。
“他临走时对我说的。”胡雨辰搪塞着说。
“世民,秦叔宝是我李家的救命恩人,一定要找到此人,好好的报答他。”李渊点点头,吩咐道。
“是,我一定会尽快找到我们的恩人。”李世民答道。
“元霸,你昏『迷』那天说你想要成大隋第一好汉,为父决定如你所愿;紫云山的紫阳真人和我交情不错,过段时间你去紫云山拜师学艺吧。”李渊微笑着说。
“不是吧?”胡雨辰心中一阵叫苦,这以后的天下有没我什么事,让我拜师学艺给李世民当打手啊?唉,命苦啊,真不甘心啊。
“怎么,你不愿意?”李渊见胡雨辰一百二十个不情愿皱起了眉头。
“愿意,愿意,一百个愿意。”胡雨辰装出兴高采烈的样子。
众人接着又商量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说什么招募新兵,采购武器,购买马匹围剿盗匪,无非是暗地里发展自己的实力,有朝一日,过一把皇帝瘾 。胡雨辰听的是哈欠连天,心想管我什么鸟事,我是早晚都得被雷劈死,死之前得先好好享受享受。。。。。。
兄弟们顶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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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蓬元帅
胡雨辰回到房间一ρi股坐在床上,从怀里掏出那根小铁条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自语道:“金箍棒啊金箍棒,怎么说我也是二十一世纪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啊,你把我带到大隋也就罢了,还让我做那李元霸,我是活雷锋,不是欠雷劈啊。金箍棒啊,你是我大爷,我求求你把我送回去吧。。。。。。。”
胡雨辰连爹带妈求的是口干舌燥,金箍棒却是连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禁让他火冒三丈,一甩手将金箍棒扔了出去,砸在墙壁上。只听“砰”地一声冒出一阵白烟,隐隐约约看到一个沧桑的身影。胡雨辰大惊,不会是妖怪吧?起身就向外跑。
“胡雨辰。”一个深沉的声音叫住了他。
胡雨辰停了下来,『迷』茫的望着那个貌似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你是?”
“你认识这个吧?我是他的二师弟。”中年男子手握那二寸长的如意金箍棒问道。
“我知道如意金箍棒是齐天大圣孙悟空的兵器,他的二师弟是天蓬元帅猪八戒,可那都只是神话,是传说,怎么可能是真的呢?”胡雨辰不相信中年男子的话。
“没有见过并不代表不存在,就像现在的你,在以前会相信二十一世纪的你会穿越到隋朝吗?神话,是一种美丽的回忆;传说,是一段感人的故事。”中年男子面『色』平静的说。
“这。。。。。。”胡雨辰哑口无言,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吗?可唐僧师徒四人取经是在唐朝时期啊?而且可猪八戒不是猪头吗?是他在骗我,还是历史已经改变?
“其实人类王朝的更新换代,甚至整个人类历史,都只是同一段历史的反复循环,就如一首歌的单曲循环,没有尽头。我们师徒四人取经时的大唐亦是上一段历史循环的『Сhā』曲。”中年人仿佛看透了胡雨辰的心思解释道,接着一声叹息:“我们取经回来后,我的容貌便又恢复了,只可惜万相皆为空,改变了如何,不改变有如何?逝去的终归不会再回来。”
“元帅,没想到你的内心深处竟然也隐藏着一个忧伤的故事。”胡雨辰十分震惊,他还是西游记中那个好吃懒做的猪八戒吗?
“每一个人都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而自己是这个故事的主角,是善,是恶?是喜,是悲?是爱,是恨?是聚,是散?世人,有谁看得明?神仙,又有谁看得懂?佛界,又有谁理得清?”猪八戒站在窗边,望着远方,有感而发,像是看透了万里的苍穹,忆起了那些熟悉的面孔。
胡雨辰看着猪八戒那忧郁的眼神满是沧桑的回忆,不禁心中一酸,想起父母、朋友,还有自己应该生活的时代,更加坚定了他一定要回去的决心。
“元帅,大圣的金箍棒把我带到隋朝,我希望你能帮帮我把我送回去,我的父母,朋友找不到我会急死的。”胡雨辰满脸的真挚,恳求道。
“大千世界,茫茫人海,只有你穿越时空来到大隋,一切都是天意;既然老天选择了你,你就有需要承担的使命,等一切结束了,你自然就可以回去了。”猪八戒庄重地说。
“使命?我一个凡人能承担什么使命啊?”
“天机不可泄『露』,你只管靠自己的能力在这人间放手去做你想做的事。”
“不是吧,猪哥?那么小气。我想做的事就是泡妞,行不?”
“。。。。。。”
“猪哥,既然老天赋予我使命,不如你教我些法术,我早些完成使命,就可以回家了。”
“不行,一切要靠自己,不要以为我会帮你,不可能的。”
“猪哥,怎么说李元霸也是大隋第一好汉,现在的我可是手无缚鸡之力,明摆着是待宰的羔羊,我死了,怎么完成使命啊?”胡雨辰满脸委屈。
猪八戒不理他,刚想转身离开,却看到胡雨辰像箭一样冲过来,抱着猪八戒的大腿干打雷不下雨的哭诉道:“猪哥啊,你要是不帮我,我明天就去『自杀』,我可不管什么使命不使命的,呜呜。。。。。”说着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往猪八戒身上抹。
猪八戒摇着头,拂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里道,本以为自己年轻时就够无耻的,今天算是碰见更无耻的了,认栽吧。猪八戒无奈的从怀里掏出一粒金丹递给胡雨辰:“这是一枚玄金丹,能够增强凡人的体质,力大无穷。”
“猪哥,你真是吝啬啊,就给一粒?怎么说也得给千『绿『色』』。”胡雨辰一把抓过金丹不满足的说
“你以为让你当饭吃啊?还不满足。”猪八戒没好气的说。
“开个玩笑,嘿嘿。”胡雨辰嬉皮笑脸地说:“猪哥,在这『乱』世,像我这么纯洁又斯文的小男生会很容易被欺负的,怎么说你得送我一件自卫的兵器吧,我得坚守我那二十年的贞『操』,嘿嘿,也不要多好的,像二郎神的三尖二刃刀,哪吒的风火轮,李靖的玲珑塔随便给我来个百八十件就行。”
“你以为那些兵器是石头啊,一抓一大把?那些可是神兵,可遇而不可求,如果有,我老猪还想要呢。”猪八戒白眼一翻,无语道:“真不知道猴哥怎么找了一个你这么厚颜无耻的人肩负这么重要的使命。”
“没脸没皮,才能天下无敌。”胡雨辰『奸』笑道:“反正我不管,今天你得给我件趁手的兵器,要不然,哼哼;猪哥,不如把你的九齿钉耙借我玩二天吧,嘿嘿。”
“小子,别想在我身上打主意,兵器我没有;不过,有人托我送你一件,你肯定会满意的。”猪八戒瞪了他一眼,心想,这小子太坏了,太无耻了。
“真的吗?是什么兵器?”胡雨辰惊喜的问道。
猪八戒伸手探向虚空中,抓出一对流光闪烁的金锤,眼中满是不舍的说:“也不知道你走了什么狗屎运,那位高人非让我将这“破天金锤”转交给你,唉,我都没那个造化啊。不过,以你现在的武功还没有能力使用它。”
“擦,不是吧?哪位高人没有告诉你让我怎么用吗?”胡雨辰眼巴巴的看着破天金锤不停地搓手,已经做好了随时去抢的准备。
“好像说了,不过已经很久了,我好像忘了。”猪八戒努力地回想着。
胡雨辰很不满意的瞪了猪八戒一眼,暗骂道,猪头就是猪头,换张脸,还是猪的智商。突然,破天金锤化作一道流光冲向胡雨辰,胡雨辰大惊,本能的用双手抵挡,就在这时那一道流光强横的钻进胡雨辰的双手,一霎那,他的双手金光万丈,转瞬便变得暗淡,只在左右手的手心留下了二个像纹身一样的金锤印记。
“呵呵,没想到这金锤竟然识主啊,你现在感觉一下你的拳头有什么变化?”猪八戒笑着问道。
胡雨辰握紧了拳头,发现双拳强横无比,充满力量,仿佛有破天裂地之势,不由的满意地笑了。
“你现在的武功太弱,破天金锤只能让你的拳头霸道无比;等你武功大成之日,便可以将它召唤出来了。”猪八戒鼓励道。
胡雨辰用力地点点头,可此时的他现在心中有太多疑问想要明白;为什么齐天大圣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会带他来到隋朝?他到底肩负着怎样的使命?那位赠他破天神兵的高人又是谁?这又是一个怎样的天地?这里发生的事情,彻底颠覆了他以前所认知的一切。
“我知道你有太多的疑问,等到时机成熟,所有的一切你都会明白。”猪八戒庄重的脸庞,满是期待,语重心长地说:“你无须顾忌历史,你只需知道,命运是靠自己的抗争而改变的,即使阻挡你的,是天!”
“记住,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胡雨辰这个人了;有的,只是李元霸。”说完,猪八戒便不见了踪影。
胡雨辰轻轻抚『摸』着手心那金『色』的印记,陷入了沉思;既然命运选择了他,那么前面的路,无论多么的坎坷,他都要勇敢的走下去;因为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胡雨辰了,只有李元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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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不卖笑
“三少爷,怎么样,姑娘们还算热情吧?”老鸨一脸风『骚』的问道。
“哼,别想和本少爷拉关系,在李家管辖的地方竟然发生这样的事,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李元霸义正言辞的说。
“三少爷,这陈宏借钱不还,用女儿来抵债算是天经地义的事。”
“陈宏欠你多少钱?”
“一百二十两。”
“难道陈宏的女儿只值这么点钱吗?”
“穷苦家的儿女给他一百二十两算多的了。”
李元霸心中发狠,却『露』出一张无比清纯的脸含笑问道:“那么,你感觉你值多少钱啊?”
老鸨见李元霸态度改变,以为他回心转意,心中一喜,用手帕遮住那半张老脸故作害羞的说:“三少爷,你真坏,真是人小心不小啊,奴家可是卖身不卖笑啊,你不嫌弃我老吗?”
“哎,您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啊,开个价吧。”李元霸笑得更浓了,顺手在老鸨的腰上『摸』了一把。
“三少爷是老熟人了,给你打个五折,一千两吧。”老鸨笑得是满面春风,脸上的皱纹突起,一层脂粉脱落。
李元霸此时只想立刻找个地方去狂吐一会,他强忍着恶心从怀里拿出一颗夜明珠,托着老鸨的下巴温柔的说:“今天,爷包你。”
老鸨一把抓住夜明珠放在钱袋里,满脸堆笑,挽着李元霸的胳膊就想往屋里走。
“今天你是属于我的,我想干什么都可以,是吗?”李元霸笑的人畜无害。
“当然了,三少爷,你真讨厌。”老鸨甜甜地笑道,伸手在李元霸ρi股上使劲的掐了一把,疼得李元霸呲牙咧嘴。
“不是吧,李家三少爷好这一口?”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三少爷够魄力,在下佩服。”
“唉,陈宏父女这下可惨了。”
“霸哥,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以后别说我认识你。”
围观的老百姓和李存良惊叹不已,没想到李元霸口口声声说为陈宏父女主持公道,却和老鸨勾搭上了,在心里一通狂骂,『奸』夫『淫』『妇』。
“大家静一静,今天我包了风流阁的老鸨,现在她是我的人了。”李元霸挥手示意大家不要说话,忽然他眼神一冷,一脚踹向一脸媚笑的老鸨大声地喊道:“大家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说完他自己率先动起手来,大家一愣,转眼明白过来,一拥而上拳打脚踢,下手一个比一个狠;有几个机灵的一边往老鸨脸上踹,一边抢老鸨身上的银子,首饰。只听见老鸨的一声声惨叫:“打人不打脸啊,哎呀,我的脸,啊,我的银子,你们这群王八羔子。。。。。。”
风流阁的护院们刚想要上前,李元霸横身挡在他们面前厉声道:“你们嫌命长吗?”护院们不敢上前,在太原他们不敢得罪李家。其中一个青衣大汉一拱手道:“三少爷,你可知你们李家也是这风流阁的股东之一吗?”李元霸托着下巴,问道:“是吗?”青衣大汉赶紧连连点头。李元霸转身冲进人群下手更狠了,一边打一边喊:“打死她,老东西,出事我扛着。”
众人一听打的更卖劲了,只打的老鸨在地上翻来滚去,惨叫连连。。。。。。
“老东西,皮糙肉厚的,这些银子就当按摩费吧。”众人打累了,数着抢来的银子骂道。
“总算有人比我无耻了,而且不是一个,是一群。”李元霸不禁感慨道,上前拉过陈宏父女对众人喊道:“自今日起,陈宏父女便是这风流阁的主人,谁敢来找麻烦,就是看不起我李家;同时我也向各位保证,以后在我李家管辖的地方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仗势欺人的事了。”
“ 唐国公万岁,三少爷,威武。。。。。。”老百姓振臂高呼,一声声的吼声传出很远,很远。
“恩公,我陈宏父女二人愿为你做牛做马来报答您的大恩。”陈宏拉着女儿一下子跪在李元霸的面前。
李元霸赶紧扶起二人,在风流阁找了一个雅间,点了些酒菜坐了下来。
“恩公,以后有用得着陈宏的,请尽管开口。”陈宏拱手诚恳的说。
“大叔,太客气了,以后不要叫我恩公,叫我元霸就行。”李元霸笑着说。
“使不得,今天要不是恩公出手,我女儿就。。。。。”陈宏一脸的愧疚,指着身旁的女孩说:“对了,还没介绍,恩公,这是小女陈柯菲。”
“柯菲见过恩公,谢谢李大哥救命之恩。”陈柯菲起身行礼,满是羞涩;此时的她洗去脸上的泪痕,竟是一张嫩滑而柔美的脸庞,再过几年就会出落成一个绝艳的美丽佳人。
“小美眉,还有我呢,我也帮了不少忙。”李存良坏坏的笑着说道,陈柯菲的脸一下子更红了,低头不语,不停的搓着衣角。
李元霸端起一杯酒灌倒李存良嘴里说道:“喝酒,喝酒。。。。。。”李存良刚想挣扎,听到李元霸附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你再『乱』说话,现在就滚蛋,还治不了你了。”李存良立马老老实实的喝酒,吃菜,还一个劲的赞道,好吃。
“恩公,关于这风流阁我有一个建议,不知道可行不可行?”陈宏询问道。
“哦,是什么?”李元霸喝下一杯酒,看着陈宏问道。
“这风流阁我是万万不能占为己有,一来这是恩公夺来的,让我占了便宜对恩公不公平;二来我在太原无权无势,容易招小人垂涎。”
“大叔说的有理,我倒无所谓,只是担心那些心怀叵测的人明里忌惮我们李家,暗地里却对你们下手。”
“我也担心这一点,所以请恩公入主风流阁,若恩公不嫌弃,我必将尽全力为恩公管理风流阁。”
“如此最好,让我做一个甩手掌柜,那就辛苦大叔了。”
“能为恩公做些事情,我求之不得。”
“不过,风流阁这个名字太俗,我想换一个。”
“恩公,有什么好的想法?”
“那直接叫『妓』院不得了?”李存良忍不住叫喊道。
李元霸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沉声道:“就叫天上人间吧。”
“好,明天我就换上这个招牌。”陈宏点点头。
“来,喝酒,干。”三个男人举杯狂饮。
一旁的陈柯菲听着他们的谈话,把头埋的更深了,只是在给他们倒酒时,不时的瞟向李元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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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人间
“霸哥,老爷找你呢。”李存良拍打着房门喊道。
“知道了,大早上不让人睡觉,简直是间接的谋财害命,唉,命苦啊;咦,不会是因为风流阁的事吧?”李元霸伸了伸懒腰,一边抱怨,一边穿好衣服向外走去。
“老爸,你找我?”李元霸哈欠可连连的问道,自从上次他叫了老爸,李渊没反对以后,他就一直这样叫;而且时不时冒出些新词,时间长了,大家也见怪不怪了。
“元霸,听说你昨日大闹风流阁?”李渊沉声问道。
“是。”
“为了二个不相干的人,你怒打老鸨?还霸占了风流阁?”
“是,爹,可。。。。。。”李元霸刚想解释却被李渊打断。
“可有许多百姓高呼唐国公万岁,三少爷威武?”
“确有此事。”
“你可知道你犯了谋反之罪?万岁岂是人人都可叫的?”
“这个,真不知道。”
李渊眼神凌厉,盯着李元霸沉默不语;李元霸心中不满道,装什么装,别人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我还不知道吗?我可是过来人,你巴不得现在就过把皇帝瘾,还在我面前装忠臣,真受不了你。
“哈哈,元霸,你这次做得好。”李渊忽然哈哈大笑道:“实话告诉你,大隋现在已是危机四伏,天下大『乱』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各大阀主早就蠢蠢欲动,我李家又岂能将这大好河山拱手相让?虽然这次你得罪了一些太原的权贵,但是自古以来得民心者得天下,你为我李家笼络了民心,功不可没。”
“孩儿不敢居功,只求无错。”李元霸松了一口气。
“好,元霸,以后尽管放手去做,待你学艺归来,我们父子五人打出一片李家的天下。”李渊豪气冲天,眼中满是炽热的渴望。
李元霸用力地点点头,内心一阵纠结,难道我胡雨辰真的要像历史的李元霸一样立下了赫赫战功,却英年早逝吗?难道我胡雨辰就不能改变历史,在人类的史册上留下惊鸿的一笔吗?不,我不甘心,斗志改变未知,我要用自己的双手打出万里河山。
“元霸,你在想什么?”李渊见李元霸出神问道。
“没什么,如果没有其它事,孩儿先下去了。”李元霸装出疲惫的样子。
“下去好好休息吧。” 李渊慈爱的说。
李元霸点了点头退了出去,径直向风流阁走去。
“李大哥,你来了?”李元霸刚走到门前就看见陈柯菲跑了出来,指着楼上挂的招牌一脸兴奋:“你看。”
李元霸抬头望去,只见“天上人间”四个金黄大字在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笑着问道:“客人么怎么说?”
“客人说这四个字,雅而不俗,又暗含春意,没有比这更合适的招牌了。”陈宏这时也走了出来。
李元霸满意地点点头,一脸严肃地说:“大叔,这次我来有要事相商。”陈宏赶紧将李元霸带入“天上人间”的密室问道:“恩公,请讲。”
“ 炀帝无道,挖运河,下江南,三征高丽,百姓不堪重负,早已民不聊生;如今盗匪猖獗,各大阀主拥兵自重,大隋不会长久。”李元霸沉声道。
“恩公,你有什么打算,只管吩咐。”陈宏问道。
“我要与诸雄争霸,打出一片自己的天下。”李元霸目光坚定,壮志凌云的说:“想要抢占先机,获取大量有用的情报是重中之重;而烟花之地的客人,背景复杂 ,可以获得大量有价值的情报。”
“恩公,放心,我懂了,交给我吧。”
“大叔,我想以太原的天上人间为总部,三年之内,在大隋的所有州郡建立分部,掌握全国的信息命脉,不知是否可行?”
“我看可行,烟花之地本来就是一本万利,我们可以聚敛大量的财富去用作建立分部的资金。” “好,那就拜托大叔了。”
“能为恩公做事,我死而无憾,其实我还能在另一件事上为恩公略尽绵薄之力。”
“哦,是什么?”
“恩公忘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了吗?”
“对了,大叔以前是贩卖粮食的,太好了,粮食问题是最难解决的问题,有大叔帮忙,真是天助我也。”
“恩公,我可以给你联系大量的粮源,只是现在盗匪横行,运输安全没有保障。”
“嗯,是个难题,别担心,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
二人谈了很久才从密室中走出来,陈宏父女二人将李元霸送到门外,目送他离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他们的视线。
“女儿,回去吧。”陈宏看出女儿眼中的不舍,摇了摇头说道。
“嗯。”陈柯菲深深地望了一眼李元霸离开的方向,转身向屋里走去,心中却暗暗下定决心,快点长大,去帮李大哥。
李元霸从天上人间的密室出来也是一脸的疲惫,深深地吸口气打起精神,向李府走去。
“大哥哥,给点钱吧,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乞丐突然拉住李元霸的衣角苦苦哀求着。
李元霸看着这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小男孩心中不忍,从怀中掏出十两银子放在他那脏兮兮的小手中问道:“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啊?”
“大哥哥,我叫薛天,,你可以叫我小天,谢谢你。”小男孩见李元霸给了他这么多钱,连忙躬身谢道:“好人会有好报的。”
“小天,去吧,买些吃的。”李元霸『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小男孩点点头飞快的跑向一个馒头铺。
李元霸望着小男孩削瘦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准备离开时,却看见小男孩稚嫩的肩膀扛着一大袋的馒头向远处一步三晃的走去。李元霸疑『惑』的追了上去,一把提起小男孩肩膀上的馒头,小男孩大惊,看到是李元霸时松了一口气说道:“大哥哥,你怎么来了?”
“小天,你买这么多馒头干嘛啊?”李元霸好奇的问道。
“城外还有很多像我一样的乞丐,他们已经很多天都没有吃过一顿像样的饭了,很多乞丐为了让自己的孩子活下去,把讨来的饭全给了孩子,自己活活饿死了;我爷爷告诉我,有吃的,要给大家留一些,所以我买了这么多馒头给大家,我不想再看见他们饿死了。”小男孩仰着童真的脸泪流满面。
“好孩子”李元霸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叮嘱地说:“薛天,你等我一会儿。”李元霸转身跑回馒头店掏出银子,把所有的馒头全买了下来,整整四大袋,李元霸扛起馒头走到小男孩面前:“你带我去你们住的地方。”
“嗯”薛天眼中含着晶莹的泪花用力地点了点头,带着李元霸向城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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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帮
城外,一座破旧的山神庙孤寂的耸立在一座光秃秃的山头,泥塑的山神早已浑身崩裂,只有那冷漠的眼神望着远方,阵阵的寒风吹过,一片萧瑟,谁还会记得昔日的香火鼎盛?
山神庙的前面聚集了许许多多的乞丐,有老人、『妇』女、小孩,还有无精打采的大汉,一个个头发凌『乱』,衣衫破烂,面黄肌瘦,木然的躺在冰冷的地上,看着空旷的天空;有几个老头面『色』凝重,不断搅动着几口大锅里的野菜汤。
李元霸看着这些在死亡边缘挣扎的乞丐,心中满是心酸:“这个天下,需要盛世。”
“爷爷,你看,我带回来好多吃的。”小男孩拉着李元霸的衣角喊道,“哗啦”一声,所有的乞丐都坐了起来,向这边望了过来。
一个煮野菜汤的削瘦老人站了起来,望着李元霸,深眸的眼神中满是沧桑:“这位小哥。。。。。。?”
“我听小天说这里有很多人在挨饿,就买些吃的给大家送来了。”李元霸将装馒头的袋子打开,『露』出香喷喷的馒头,引得乞丐们们一阵狠咽口水,可是没有人上去哄抢,他们全都眼巴巴地看着这个老人。
“那就多谢小哥了。”老人抱拳道,然后向薛天摆了摆手。
“分馒头了,大家排好队,都有啊,别慌。”薛天向着众人喊道,乞丐们全都站了起来,自觉地排好队。
李元霸看着饥饿的乞丐竟然井然有序的等待分发食物不禁哑然,更让他惊讶的是,老人和小孩排在最前面;不禁想到,看来这位老人威望很高啊。
“小哥,请坐。”削瘦老人指了指面前的大石说道。
“多谢老人家。“李元霸也不客气坐了下来。
“小哥贵姓?”
“在下李元霸。”
“哦,可是唐国公李家的三少爷?”
“正是在下。”
几个老人闻言,互相看了一眼便不再说话。
“几位老人家莫非对我李家有误会吗?”李元霸见状开口问道。
“哼,天下权贵一般黑,受苦的还是百姓。”一个黑脸老人怒容满面。
“天魁,不得无礼。”削瘦老人沉声道,黑脸老人虽然面『色』不悦,还是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这位前辈说的有道理,可我等生在『乱』世又能如何?只求自保而已。”李元霸不动声『色』,无奈的说。
几位老人见李元霸一脸平静,没有丝毫恼怒,感到一些意外;因为在他们眼里,那些公子哥不学无术,飞扬跋扈。
“李公子太自谦了,我看你仪表堂堂,眉宇间浩然之气浓厚,日后必有一番大作为。”削瘦老人盯着李元霸赞道。
“老人家过奖了。”李元霸谦虚道:“各位前辈深藏不漏,不知是否方便告诉在下,是何方高人?”
几位老人一脸惊愕,“唰”的站了起来,随即眼神中闪过一道寒光厉声问道:“你想干什么?”
“各位前辈,在下并无恶意。”李元霸不慌不忙的解释道。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黑脸老人一脸谨慎。
“其实很简单,各位知道我的身份不但不阿谀奉承,更是当着我的面怒骂权贵,想必是落难的英雄。”李元霸抱拳笑道。
“都坐下来,这位李公子如果有恶意,直接派兵来抓了。”削瘦老人一连平静,指着旁边的几个老人说:“我们几人都是大隋第一名臣高炯的贴身侍卫,想当年高大人为国尽忠,为民尽义,到头来却被杨广抄家灭门,我等兄弟几人拼死留下这条命,隐姓埋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给高大人报仇;只可惜这一等就是几十年,唉。”
“原来是忠义之士,在下失礼了。”李元霸起身抱拳,又问道:“敢问几位前辈尊姓大名?”
“老夫千里追风薛强,这三位是我的结拜兄弟,『射』雕神箭林峰,霹雳拳赵天魁,飞『毛』腿朱天龙。”削瘦老人指着几人介绍。
李元霸一一行礼,心中暗道,我的妈啊,有名号的在江湖上都是高手啊,必须想办法收为己用。
“几位前辈今后有何打算?如若不嫌弃。。。。。。”李元霸欲言又止。
“李公子,有话请直说。”削瘦老人薛强面沉如水。
“几位前辈认为在下人品,前途如何?”李元霸问道。
“李公子宅心仁厚,聪慧果敢,前途无量。”削瘦老人薛强点着头说。
“在下想为这些流离失所的人购房置地留在太原,以后不用在奔波逃难,忍饥挨饿。”李元霸指着身后的乞丐真诚地说:“当然,也是为了留住几位前辈做我的左膀右臂,打出一片江山。”
几位老人互相了看一眼,望向千里追风薛强,薛强一阵沉『吟』,没有说话。
“各位前辈不必为难,在下绝不勉强,即使你们拒绝,我也向你们保证,一定会照顾好这些人。”李元霸虽然有些失望,还是坚定的承诺道。
“李公子,不怕我们这几个逃犯连累你吗?”薛强开口问道。
“怕,但值得。”李元霸毫不掩饰地说。
“好,李公子若不嫌弃我等老迈无用,我等愿追随公子。”薛强下定决心,沉声说道。
“多谢各位前辈相助。”李元霸躬身行礼,薛强连忙扶起他。
“主公,我等今后誓死追随。”薛强率先跪了下去,林峰、赵天魁,朱天龙也跟着跪了下去。
“使不得,各位前辈请起。”李元霸赶紧扶起众人,认真地说道:“各位前辈,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你们认为如何?”
“主公请讲。”
“当今天下,天灾人祸民不聊生,许多百姓沦为乞丐;我想把太原的所有乞丐整合在一起成立一个秘密帮派,名字叫做丐帮;然后以太原丐帮为总舵,在大隋的所有州郡组织力量建立分舵,一来让所有的乞丐搜集情报,二来选出有天赋的年轻人带往深山传授武艺,增强实力,让丐帮成为天下第一帮。”
“太好了,如果能把全天下的乞丐收为己用,那将是一个庞大的力量。”
。。。。。。
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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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寞君王
“大哥哥,喝些汤吧。”薛天捧着一碗野菜汤走到李元霸的面前天真的说。
李元霸刚想要对薛天说他不饿时 ,却发现几位前辈和所有的乞丐全都满怀期望的盯着他,他明白了,他必须喝这一碗野菜汤,因为这碗汤承载着所有人的追随之情。李元霸刚想举起来大口喝光,却被薛强拉住了。
“主公,这汤你喝不惯的。”薛强面『色』凝重,劝阻道。
李元霸没有说话,把汤放下,弯身为众人盛汤,没有人阻止他,因为众人眼中有几许的失望,包括薛强、林峰、赵天魁和朱天龙,他们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
李元霸为每一个人都盛好了汤,端起自己早已凉透的汤大声地说:“各位,从今以后,我李元霸与你们同生共死,有福同享,有难我扛,若违此誓,天诛地灭;来,我以汤代酒,干。”说完一仰脖子将汤喝了下去,将破碗重重摔碎在地上。
“干。”众人举起野菜汤一饮而尽,“啪啪。。。”摔碎了所有的碗。所有的人眼中都含有泪光,因为他们现在确定自己的选择是对的,眼前这个人值得他们卖命。
“誓死效忠主公。”薛强率领众人单膝跪倒对天明誓。
李元霸望着众人,心血澎湃,暗道,我***怎么这么有才。。。。。。
东都洛阳城内,依然歌舞升平,一副太平盛世的画面。
皇宫御花园内,假山林立,一个方圆几百米的人工湖波光粼粼,在湖的中央耸立着一个遮雨亭。隋炀帝杨广正埋首批阅着像小山一样高的奏章,阵阵的寒风吹『乱』了他的长发,掀起了他的衣角,他都浑然不觉。
“陛下,您已经批阅了一天的奏折了,吃些东西,休息一下吧。”太监总管高平心中不忍,轻声的劝阻道。
杨广仿佛没有听见一样,依然不停地在奏折上圈圈点点,直到黄昏,才听到他一声的长叹:“朕每日不辞辛劳,事必躬亲,唯恐有负先帝所托、百姓所盼,却不知何故激起民愤,盗匪横行,难道大隋的太平盛世竟要毁在朕的手上吗?咳。。咳。。咳。”说完一阵咳嗽。
“陛下,保重龙体啊,大隋离不开您啊。”高平上前轻轻地为杨广拍打着后背。
“高平,给朕倒杯酒。”
高平赶紧斟一杯酒放在杨广面前,杨广端起酒, 起身而立站在遮雨亭的边缘,望着落日余晖一饮而尽:“寒鸦千万点,流水绕孤村。斜阳欲落去,一望暗销魂。”
高平看着杨广那意气风发而又落寞的身影,轻轻地叹息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知道,现在的杨广只是一个脆弱老人;他刚要上前劝解,却看见一点泪光从这位落寞君王的眼中滑落,溅落在平静的湖面,『荡』起一层层涟漪。
“陛下胸怀大志,怎奈生不逢时,世人亦读不懂他,何其哀哉,何其哀哉。。。。。。”高平摇着头心中叹息。
遮雨亭下,一主一仆孤单而日渐佝偻的身影渐渐融入落幕的黄昏,隋炀帝杨广何曾不觉得悲哀,读懂他的,竟是一个宦官,这是君王的落寞,也是历史笔下的错。
“陛下,宇文大人求见。”当值的小太监跑过来通报道。
“宣。”杨广的眼神又变得坚毅起来。
“微臣参见陛下。”宇文化及躬身下跪。
“免了吧,宇文爱卿有事吗?”杨广摆了摆手,示意宇文化及无需多礼。
“谢陛下,据臣得到消息,太原唐国公李渊暗地招兵买马,与突厥多有来往,不知所谓为何?”
“哦,是吗?消息可靠吗?”
“绝对可靠,是太原副太守高君雅送来的情报。”
杨广没有问下去,皱了皱眉,又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陛下,您怎么还在饮这浊酒?这百姓酿的酒,味苦而烈,喝多了,有伤龙体啊 。”宇文化及劝道。
“这是朕的子民酿的酒,自我登基以来只饮此酒,就是为了每日鞭策自己勤政爱民,你说朕不该饮此酒吗?是朕的龙体重要,还是江山重要,宇文爱卿不用朕告诉你吧?咳咳咳。”杨广阴沉着脸,又咳了起来。
“陛下圣明,是臣愚钝,请陛下保重龙体啊。”宇文化及心中惶恐。
“罢了,宇文爱卿,你说怎么处理李渊一事?”
“臣以为立刻派兵进『逼』太原,擒拿李渊。”
“糊涂,你这是『逼』他造反,咳咳。”
“请陛下明示。”
“先派人前往太原打探虚实,如果找到证据,再擒杀他也不迟,朕不想『乱』杀无辜。”
“是,不知陛下可有合适人选?”
“就让宇文成都、宇文承趾二兄弟去吧。”杨广沉『吟』片刻说道
“陛下,犬子年幼,恐不能担此大任啊。”宇文化及一听要派自己的二个儿子去,急忙推脱道。
“成都可是大隋第一高手,十五岁便随朕东征西讨,足以胜任了。就这样决定了,下去吧。”杨广朝宇文化及挥了挥手。
宇文化及还想争辩,见杨广又低下头批阅奏折,只得心里骂了句,昏君,退了出去。
“去把成都,承趾找来,我在书房等他们。”宇文化及回到府邸对下人吩咐道。
“爹,找我们什么事?”一个模样俊朗,一脸英气的年轻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无精打采的少年。
“成都、承趾,今天我在皇上面前参了李渊一本,揭发他有谋反的迹象,谁知陛下竟派你们兄弟二人前去太原刺探虚实,我本来找理由拒绝,可皇上态度坚决,我也没办法只好同意。”宇文化及无奈的说。
“李渊真的要谋反吗?”宇文成都皱起了眉头。
“那李渊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老狐狸。”宇文承趾强打精神说道。
“成都,你忘了上次我们为什么半路截杀他了吗?就是知道他有野心,让他回太原,就等于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宇文化及沉声道,
“哼,『乱』我大隋者,死。”宇文成都眼神冰冷,杀气腾腾。
“成都,这次去太原带上我们宇文家的黑甲兵,一定要杀了李渊父子。”宇文化及嘱托道。
“爹,我能不能不去啊?”宇文承趾问道。
“哼,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你如果再留恋那烟花之地,早晚会把自己毁了的;成都,这次去太原,你要好好管教他。”宇文化及满脸怒『色』。
“是,爹,我们下去准备了。”宇文成都瞪了宇文承趾一眼。
“去吧,一路要小心。”宇文化及叮嘱道。
宇文成都转身走了出去,宇文承趾赶紧一溜烟跟了出去。
“成都,你怎么能对大隋如此效忠?难道日后要我们父子反目吗?”宇文化及叹了口气,旋即脸『色』一冷:“李渊,你的死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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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买****图吗?
第二天,宇文成都骑着一匹神骏的白马,身着银盔银甲,手握凤翅流金镗,神『色』傲然;他的身后立着四五十个骑着黑马,披着黑衣黑甲面『色』冷峻的侍卫,他们正是跟随宇文成都东征西战无往不胜的黑甲军。
“大哥,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昨晚那妞太厉害了,折腾我一夜。”宇文承趾衣冠不整的策马奔来。
“哼。”宇文成都冷哼一声,率领着宇文家的黑家军快速驰出洛阳城,向太原奔去。
“大哥,等等我。。。。。。”宇文承趾快马加鞭追了上去。
“宇文家这么大排场干什么去啊?连黑甲军都出动了。”
“听说是去太原李家啊。”
“早就听说宇文家和李家面和心不合,看来是真的啊。”
“李家在太原势力可是很大,这宇文成都兄弟不是去送死吗?”
“那可不一定,宇文成都可是大隋第一高手啊,而且黑甲军有万夫不当之勇,谁吃亏还不一定呢,不过一定有好戏看了。”
老百姓望着宇文成都率领着黑甲军越行越远,议论纷纷。
“喂,帅哥,买本****图吧,这可是最新版的,限量的。”人群中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拉着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询问道。
“咳咳,大叔,我可是未成年人啊,很纯洁的。”年轻人皱着眉头,一脸正气。
中年人白了他一眼,心里骂道,你要是未成年人,猪都会上树,你泡妞的时间比睡觉还长,刚想转身离开;年轻人『露』出一副猥琐的表情小声地问:“大叔,多少钱一本啊?”
“很便宜的,五两。”中年人伸出五根指头说道。
“大叔,别人都卖三两,便宜点。”
“年轻人,一看就知道你是识货的,我这可是最新版本,四两,不能再便宜了。”
“成交。”年轻人一咬牙掏出四两银子递给中年人,一把抓过****图揣在怀里,然后拉了拉衣服,又摆出一副一脸正气的表情。
“高,现在的年轻人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中年人竖起大拇指称赞道。
年轻人嘿嘿一笑:“大叔,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
二人相视一笑,转眼形同陌路,各自离开。
“美女,我这里有最新版的****图,来一本吧?”中年人拦住一个女孩推销道。
“滚。”女孩愤怒的吼道。
“装什么青纯,这都大隋朝了,思想怎么还这么保守?唉,一定是教育的错啊。”中年人望着女孩的背影感慨道。
突然,前面一个身穿白裙,婀娜多姿的身影闯进他的视野,中年人眼睛一亮,“嗖”的一下便冲到了白裙女孩的身后笑眯眯的问:“美女,买****图吗?”
白裙女孩缓缓转过头笑呵呵的说:“你是在叫我吗?你太有眼光了。”
当中年人看到白裙女孩的脸时“哇”的一声吐了一地,暗道,看走眼了。那是一张六十多岁女人的老脸,满是皱纹,一脸的瘊子相当的给脸省地方,『露』着仅剩的一颗老黄牙惊喜的看着他。
“你不是叫我美女吗?难道我不美吗?”白裙老太婆用仅剩的一颗门牙咬着嘴唇害羞地问。
“怎么会?你是绝对的美,只是美得太随心所欲了。”中年人强忍着再次呕吐讪讪的说,心中大骂,你个老不死的,都这么老了还穿这么时尚,你以为你是凤姐啊?你让那些晚上出来的强『奸』犯情何以堪?这不是『逼』人家失业吗?真是耽误我为青少年解放思想做贡献啊。”
“爹,我娘喊你回家吃饭呢。”突然,一生充满野『性』的声音划破长空。
中年人一听,撒开脚丫子便没影了,只留下老太婆『摸』着老脸一个人自语道:“看来我真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啊。”
“哎,刚卖书的那人有些眼熟啊。”
“那不是李靖李大人吗?跑的还挺快啊。”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这李靖可是出了名的怕老婆啊,听说当年他娶红拂女,就是红拂女霸王硬上弓,用了强啊。”
“啊?真的吗?那刚才喊他的是谁啊?”
“是他的女儿,而且相当的漂亮,只是和她娘一样,野『性』十足,是个男人都降不住啊。”
众人哈哈大笑,一哄而散。
“阿嚏,阿嚏。。。。”李靖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不禁骂道,那个混蛋背地里说我坏话,又是一阵狂奔。。。。。。
一个月后,宇文成都率领着黑甲军驻扎在距太原城二十里外的一座山上,他们并没有立即进城,只是在此歇息了三天,计划如何袭杀李渊父子。
“承趾,通知黑甲军,今晚夜袭李府,诛杀李渊父子。”宇文成都面『色』冷峻。
“是,大哥。”宇文承趾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太原城李府的练武厅,李元霸左手握弓,右手持箭,摆出一个弯弓『射』大雕的造型;良久,才瞄准了五十米外的箭靶,一松手,“嗖”的一声,箭便飞了出去。
“小子,怎么样,服了吧?”李元霸依然摆着弯弓『射』大雕的造型得意的对李存良炫耀道。
“霸哥,又没『射』中,你已经『射』了一百多箭了,别说『射』中靶心,你连箭靶的『毛』都没碰到。”李存良一脸鄙夷。
“咳咳,这个吗,小子,现在不是流行低调嘛?哥这是低调做人,懂吗?”李元霸厚颜无耻地说。
“你还低调呢?就你这水平,敢高调吗?这要传出去,整个大隋都要以你为“荣”了。”李存良满脸坏笑。
“至少哥这拉弓的造型不错吧?”李元霸得瑟的问道。
“是不错,中看不中用。”李存良特别珍惜这次打击李元霸的机会,不停地落井下石。
李元霸嘿嘿一笑:“小子,你知道我最欣赏你什么吗?”
李存良一阵感动:“霸哥,你终于发现我的美了啊?是什么?”
“我最欣赏你的快人快语,直言不讳,用二个字来概括---欠踹。”李元霸认真地说完,然后很认真的一脚踹在李存良的ρi股上:“哼,还治不了你了。”
李存良一下子飞了出去,又是一个狗啃屎的造型趴在那里,好半天李存良才伸出中指道:“李元霸,我鄙视你。”
李元霸蹲下来用食指挑起李存良的下巴温柔地笑道:“妞,鄙视哥的人多了,你得排队,估计时间不会太长,也就百『绿『色』』。”
李存良彻底无语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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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袭李府
“三少爷,天上人间陈老板和一个姓薛的老人说有要事求见。”一个下人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说道。
“快请。”李元霸赶紧站起身来前去相迎。
“主公,大事不好了。”陈宏和薛强面『色』凝重的疾步走了进来。
“怎么了?”李元霸见二人眉头紧皱连忙问道。
“据可靠情报,宇文成都率黑甲军今晚要夜袭李府,可是我们丐帮刚刚成立,除了我们几个老头子,根本没有力量阻止他们。”薛强满怀歉意的说道。
“是啊,那黑甲兵可是神勇无比,以一当百,而宇文成都更是大隋第一高手;我那里虽然拉拢了一些高手,可还不够他们杀的。”陈宏一脸的无奈,摇着头满脸愁容。
“没想到他们来的这么快,根本不给我培养力量的时间,哼。”李元霸托着下巴冷哼道,心里却盘算着如何是好。
“主公放心,我们就是拼死,也会保主公周全。”薛强和陈宏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二位前辈不要轻举妄动,我李元霸还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李元霸沉声道:“我现在就把此事告诉父亲,他应该有所准备,否则也不用准备过把皇帝瘾,直接准备棺材吧。”
“主公,李大人可没有表面那么的简单。”薛强很有深意的看了李元霸一眼,说道:“主公,今晚我们会带领好手在旁观战,随时准备应对意外的情况。”
“好,如果没有必要千万不要出手,我还不想让我爹知道我的力量。”李元霸沉『吟』片刻,握紧拳头豪迈的说道:“我李元霸的第一战,就从宇文成都和他的黑甲军开始吧。”
“是,我等马上回去准备。”二人抱拳行了一礼,转身疾步走了出去。
李元霸眼中寒光闪烁,大踏步向议事厅走去。
“什么,宇文成都带领黑甲军今晚夜袭李府,诛杀我们父子?哼,好大的胆子。”李渊听到李元霸把刚才得到的消息说了一遍,怒吼道。
“元霸,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可靠吗?”李建成神『色』谨慎,连忙问道。
“消息绝对可靠。”李元霸点点头,故意避开了他的第一个问题,他可不想在这时候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爹,那我们要提早做好准备。”李建成皱着眉说道。
“大人放心,今晚我安排李家军埋伏在李府,只要他们敢来,我不管他是宇文成都,还是黑甲军,定叫他们有来无回。”长孙无忌杀气腾腾的说。
“爹,我看事情没那么简单,宇文成都和黑甲军虽然神勇,但他们也应该明白我李家的守卫森严,先生怎么看?”李世民看向刘文静询问道。
“那三少爷又怎么看?”刘文静面带微笑的看向李元霸。
“爹,我认为宇文成都这次杀我父子是真,但是最主要的目的却是试探我们李家的实力,是否对他构成威胁。”李元霸一惊,看向刘文静,暗道,莫非他知道什么了?
“大人,我的看法和三少爷一样。”刘文静恭声说道,不时地看向李元霸。
“你们说的有道理,那我们该如何部署?”李渊捋着胡须,平静的望向众人。
“外松内紧,诱敌深入,包围他们,一个不留,杀。”李元霸冷声道。
众人一阵惊诧,李元霸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发狠?只有李渊和刘文静望着李元霸,暗自点了点头。
“长孙无忌,照元霸说的去安排。”李渊命令道。
“是。”长孙无忌抱拳领命,转身下去部署兵力。
李元霸长出一口气,刚要转身离开,却感觉到一道炽热的眼神盯着他,不禁心中一惊看了过去,只见李世民的眼神复杂,眉头微皱的盯着他,然后微微闭上了眼睛。
“今天怎么回事,都盯着我?我好像还是和昨天一样帅啊。”李元霸心中疑『惑』,无奈的暗道。
。。。。。。
入夜,却没有皎洁的月光,闪烁的星辰,一切的喧闹归于平静,偶尔谁家的梦呓和打更人嘶哑的打更声装饰着宁静的夜。
“月黑风高杀人夜。”李元霸站在演武厅的窗边,望着黑『色』的夜空皱着眉头感慨道。
“霸哥,他们可是高手,我们会死吗?”李存良怯怯地问道。
“你害怕了?”李元霸转过头笑道。
“有点,其实也不是怕,就是挺遗憾的。”李存良认真的说。
“遗憾什么?”李元霸很好奇。
“霸哥,你也知道,我这人脸皮薄,到现在还没拉过女孩的手呢;我要是死了,我辛辛苦苦坚守二十多年的小处男不是浪费了吗?”李存良低下头,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呸,少在老子面前装纯洁,昨天晚上我还看见你拉着我的丫鬟,哪里黑往哪里钻呢。”李元霸呸的一声,鄙视地瞟了他一眼。
“霸哥,嘿嘿,那绝对是幻觉,幻觉。。。。。。现在像我这么有责任感的人已经不多了,我怎么会做那种事呢。”李存良挠着头,义正言辞的辩解。
李元霸翻了翻白眼,很无语,不再理他,抬头看了看浓厚的夜空,自语道:“是时候了。”说着从怀里拿出天蓬元帅猪八戒送他的玄金丹吞了下去,金丹刚入体李元霸便感觉到浑身血『液』沸腾,满脸通红,骨骼发出一阵啪啪的细响,感觉身轻气爽,像脱胎换骨一样。
李存良贼眼一亮,扑了上去一把拉住李元霸死皮赖脸的说:“霸哥,你吃的是什么『药』啊?龙虎丸,还是壮阳膏?效果怎么样啊?给我点吧。”
李元霸气的差一点吐血,刚想踹他,只见李存良抱住他的大腿哭诉道:”霸哥啊,看在我们当年一起偷看美女洗澡,偷偷在太监酒里放春『药』的份上,就给我点吧;我可是跟着你把伤天害理的事干绝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李元霸看着李存良那无耻的样子,哭笑不得,只是不停地重复着四个字:“伤不起啊、伤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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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人不打脸
“他娘的,那个混蛋砸我的脸?”宇文承趾正在拼命突围,突然一个东西飞来,他躲闪不及一下子砸在脸上,鼻血横流,不禁怒声骂道。
“是你大爷我,李元霸。”李元霸得瑟的喊道。
“这是什么暗器?”宇文承趾捂着鼻子恨恨的问道。
“板砖,嘿嘿。”李元霸故意大声吼道。
“李元霸,打人不打脸,我记住你了。”宇文承趾咆哮道。
“我『操』,你又不是美女,记我干嘛?”李元霸一脸无辜。
“吼,我若要走,谁敢挡我?挡我者死。”宇文成都一刀砍下李家军的一个脑袋,拎在手里,仰天长啸,一脸霸气;黑甲军见将军发怒,心中发狠,个个怒吼着杀向李家军,李家军被黑衣人不可阻挡的气势一时威慑的不敢上前,面『露』恐惧。宇文成都和黑甲军趁机冲出包围,翻身一跃飞上墙头,转眼便消失在夜幕中。
“别跑,敢『射』我ρi股,让我抓住你,非阉了你。”长孙无忌捂着ρi股骂骂咧咧。
“无忌,没事吧?”李渊看了一眼李元霸,急切地问道。
“大人,没有大碍,就是我出道二十多年,还没有人敢在我ρi股上做文章呢,气不过啊。”长孙无忌一脸怒容。
众人听罢,一阵干咳不由自主的望了李元霸几眼,李元霸赶紧把弯弓藏在身后,仰起脸一脸认真的看着夜空,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长孙无忌也好奇的望向李元霸,只见李元霸很不自然的向他干笑,身后还藏着一把弯弓,不禁纳闷,藏什么,难到害怕我看见吗?不对啊,黑衣人都用的大刀啊,没人用弓箭啊,哦,不会是这小子『射』的吧?
长孙无忌顿时明白了,笑眯眯的看着李元霸。
“长孙将军,其实,这是个误会。。。。。”李元霸心虚的陪笑道。
“哦,我了解,嘿嘿,三少爷真是神箭手啊,昨晚我在天上人间找乐子被老婆罚跪,还在ρi股上画了一个箭靶,今天就让三少爷『射』中了,真是百发百中啊。”长孙无忌笑的令人发『毛』的说。
李元霸一愣,随即笑道:“将军真是善解人意啊,为了成全我的箭法,真是舍己为人啊,这才是大无畏的奉献精神,雷锋精神啊。”
“三少爷过奖了,咱俩谁跟谁啊,雷锋是谁啊?”
“就冲你这句话,今晚我请客去天上人间喝酒,雷锋嘛,就是雷公的兄弟,喜欢做好事还不留名。”
“走,喝酒去,这雷锋是个好人啊,不过,好像好人都活不长啊。”
“说得好,说的太现实了。”
二人说着就勾肩搭背的往外走,众人一脸的无语。
“他娘的,敢『射』我。”
“你娘的,『射』的就是你。”
“『射』你妹啊。”
“你大爷的,掬花欠爆吧。”
“哎哟,你敢踢我裤裆?”
“『操』,我还想把你二哥踢碎呢。”
。。。。。。
门外,李元霸和长孙无忌扭打在一起,鼻青脸肿的骂道。。。。。。
“我说元霸,你那箭法也太差了吧,差一点就『射』爆了我的掬花。”长孙无忌使劲的捏了一把躺在怀里的风尘女子埋怨道。
“嘿嘿,长孙大哥,我绝对不是故意的。”李元霸一脸无辜的解释。
“那你是有意的吧?”
“怎么可能?要不这样吧,以后只要长孙大哥来这天上人间,全部消费打九折。”李元霸一副『奸』商的表情。
“我呸,我在这里办的贵宾卡还打八折呢。”长孙无忌瞪了他一眼,不满的说。
“嘿嘿,开个玩笑,以后只要长孙大哥来,费用全免。”
“这才是好兄弟嘛,哈哈,元霸,你也找几个妞陪陪你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切,怎么说我也受过高等教育,我绝对不是随便的人。”
“噗”长孙无忌听罢,刚喝到嘴里的酒一下子喷了出来,狂笑道:“你小子,我太了解了,你不是随便的人,你随便起来绝对不是人。”
李元霸很无奈,暗道,像我这么正直,善良的人都快绝种了,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误会我?哎,悲催啊。
“来,喝酒。”
“干,不醉不归。”
。。。。。。
半个时辰以后,李元霸一脸疑『惑』地走了出来,这大隋的酒怎么干喝不醉呢?是我酒量见长,还是长孙无忌不能喝啊?可他明明喝了五大坛啊,醉的不省人事啊?李元霸摇了摇头,走向天上人间的密室,那里陈宏和薛强早已等待多时。
“让二位前辈久等了。”李元霸拱手歉意的对陈宏和薛强说道。
“主公言重了,我们也是刚到。”陈宏说道。
“怎么样,查到他们的藏身之地了吗?”李元霸点了点头,微笑地询问道。
“我一路跟踪,发现他们潜入了一处旧宅。”薛强答道。
“哦,旧宅的主人是谁?”
“太原副留守高君雅。”
“主公,是否要除去他?”
“不,现在先不要打草惊蛇,派人盯着他。”
“主公放心,我已经让林峰潜伏在高府附近了,一有情况,会立即通知你的。”
李元霸点了点头,问道:“二位前辈,现在天上人间和丐帮的实力发展如何?”
“天上人间已经扩展四家分部,盈利八万六千良,下一步将向东都洛阳发展。”陈宏简略的说了一下天上人间的发展状况。
“丐帮已有六支分舵,共二千四百一十二人,已选出五百人前往深山,由赵天魁,朱天龙亲自传授武艺。”薛强沉声道。
“好,真是辛苦二位前辈了。”李元霸满意的点点头,对陈宏说道:“等这五百人出山,就可以保障你贩粮途中的安全了。”
陈宏面有喜『色』,说道:“多谢主公。”
李元霸和陈宏、薛强又详细商谈了下一步的计划,等到他离开密室时已经快要天亮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要大踏步离开。
“李大哥。”
李元霸回过头,看到陈柯菲穿着单薄的衣衫,披散着头发站在门口,满眼血丝的望着他,寒风吹过,拂『乱』了她的长发,轻掩那张美丽而青涩的容颜。李元霸一看就明白陈柯菲为了等他,也是一夜未睡。
“柯菲,怎么不睡觉?外面冷,快回去吧。”李元霸皱了皱眉关心的说。
“李大哥,我听爹爹说那些黑衣人很厉害,你没受伤吧?”陈柯菲听到李元霸关心她的话语,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疲惫的眼神又有了光彩。
“嗯,还好,你李大哥皮糙肉厚的,不会那么容易死的。”李元霸见陈柯菲一脸担忧,不想让她担心他,开玩笑道。
“嗯,李大哥,如果你实在打不过他们就跑啊,千万别死啊。”陈柯菲认真地说。
李元霸有点无语,心想,你这是损我还是关心我呢?看到陈柯菲一脸的期待,只好笑着说:“放心吧,我不会死的,我还要看着柯菲长大,成为大隋第一美女呢。”
“真的吗?那你一定要等着我长大啊。”陈柯菲兴奋的脸上飞上一朵红晕。
“好了,柯菲,我都答应你了,现在要乖,听大哥哥的话,回去睡觉。”李元霸『摸』了『摸』陈柯菲的头,一脸的疼爱。
“嗯,我听大哥哥的话。”陈柯菲用力地点点头,深深地看了李元霸一眼,不舍的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李元霸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长叹一声,摇了摇头,望了望东方破空而出的朝阳,自语道:“大隋,这段历史会因为我的到来而改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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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衅
几天后,黑衣人袭杀唐国公李渊的事情便在太原城传的沸沸扬扬。
“那群黑衣人好大胆,竟然在太原敢行刺唐国公。”
“听说李家死了不少侍卫,损失惨重啊。”
“李家也太不堪一击了吧?看来太原也不太平啊。”
“黑衣人好像是被李家三少爷李元霸打退了,他还说能三拳打败大隋第一高手宇文成都呢。”
“李家三少爷长的斯斯文文的,有那么厉害吗?”
正在这时,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进入了太原城,为首之人神『色』倨傲,骑着神骏的白马,银盔银甲,手握凤翅流金镗,似战神一般俯视着太原的一切;在他身后,一群黑衣人骑着黑『色』的战马,一脸的冷漠,傲然前行。
“这是谁啊,这么大排场?”
“好像是朝廷派来的,可是到太原干吗啊?”
“这不是宇文成都宇文将军吗?他可是皇上亲封的大隋第一高手啊。”
“好像是去唐国公李大人的府上啊。”
“听说宇文家和李家不和,这次不会是去找麻烦吧?”
街上的老百姓望着这一队人马向李府走去,胡『乱』的猜测着。
“哇,好英俊啊。”
“看起来好冷啊,好有型啊。”
“嫁夫当找宇文郎。”
路边,几个正在买胭脂水粉的女孩看到白马上的宇文成都,不由得花痴一般盯着他。
“美女们,我是宇文成都的弟弟宇文承趾,要不要今晚我们来一次意外的邂逅啊?”宇文承趾看见几个美女对着宇文成都出出神,『淫』笑道。
“承趾,不许在太原惹事。”宇文成都训斥道。
宇文承趾撇了撇嘴,无奈的点了点头。
“恭迎宇文将军。”李渊率众人行礼道。
宇文成都在马上拱拱手,冷哼一声,带着黑甲军闯进了李府。
“好大的架子。”李元吉见状愤恨地说。
“元吉,他是皇上派来的,一定要忍,别让他抓住我们的把柄。”李渊叮嘱道,看了看身后问道:“元霸呢?”
“爹,三弟有事出去了。”李建成上前一步说。
李渊点点头,带着众人跟了上去。
“李渊,你可知罪?”宇文成都端坐客厅之上厉声道。
“李渊何罪之有?”李渊针锋相对。
“如今有人在天子面前揭发你暗地里招兵买马,勾结突厥,图谋不轨,你还要抵赖吗?”
“我李渊对圣上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宇文将军说我图谋不轨,可有证据?”
“你当真以为我没有证据?”宇文成都诈道,心里却大骂李渊老狐狸,我要有证据,早就诛你九族了,还跟你费什么话。
“如果宇文将军能拿出证据,我李渊任凭将军处置。”李渊理直气壮地说,心里却一阵得瑟,老子出道几十年了,干坏事从不留把柄,让你找到证据,当老子白混啊?
“哦,看来李大人是遭人陷害啊,等我回转东都一定如实向皇上禀告。”宇文成都话锋一转说道,心中冷笑,我口才不如你,拳头还不如你吗?
“那就多谢宇文将军了。”李渊谢道,翻了翻白眼,嘀咕道,你不在皇上面前给我添油加醋,我就烧高香了,这小子一定有损招。
“李大人,我听说你有四个儿子,个个英武不凡,李元霸更是在外叫嚣道三拳打败我;哼,本将军纵横战场多年,未逢敌手,今日想和他们四位切磋切磋。”宇文成都挑衅道。
“宇文将军言重了,宇文将军天生神勇,十五岁便跟随圣上南征北战,无人能敌,故此陛下亲封将军为我大隋第一高手;犬子不才,怎敢以米粒之光与宇文将军争日月之辉呢?”李渊心中恼怒,哼,这小子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
“哼,算你李家还有自知之明;不过,犬子总归是犬子,难道连一声狗叫也不会吗?狗急了还会咬人呢。”宇文承趾在一旁嘲讽道,
那天晚上李元霸往他脸上扔板砖,他一直怀恨在心,想要找机会报仇。
“你骂谁是狗呢?”李元吉怒吼道,就要上前出手揍他,李建成,李世民赶紧将他拉住。
“哥,原来这条狗会叫啊?”宇文承趾哈哈大笑。
李元吉大怒,挣开李建成和李世民,一拳打向宇文承趾。宇文承趾眼角一瞥暗道,等的就是你出手,一闪身退到了宇文成都身后。李元吉大惊,他知道宇文成都是个可怕的人物,想要收拳已经来不及,只能趁势滑向一旁。
宇文成都当然明白宇文承趾挑衅李渊父子的意思,只见他伸出手一把抓住李元吉的拳头,顺势往怀里一带,一握拳,“咔嚓”一声,就听见李元吉一声惨叫,宇文成都竟然把李元吉的手腕捏断了。
李建成,李世民见状,暗叫不好,便冲了上去;宇文成都使劲一摔把李元吉踩在脚下,冷冷的看着二人袭来。
“放开元吉。”二人怒吼着拔出佩剑,斩向宇文成都;宇文成都一声冷笑,挥出拳头砸向二人的宝剑。
“铮铮”
李建成,李世民的宝剑被宇文成都的拳头砸的发出一阵金戈之声,二人虎口发麻,脸『色』难堪,心中十分震惊,没想到宇文成都竟然如此可怕。
二人自知不敌,可是见李元吉在宇文成都脚下表情痛苦,只能硬着头皮挥剑再次杀了过去。
“不自量力。”宇文成都冷哼道,依然是挥出双拳砸向二人的剑锋。
“咔嚓,咔嚓。”二声,李建成,李世民的宝剑竟然被宇文成都砸断,二人面『露』恐惧,想要后退,可是已经晚了,宇文成都的双拳劲力不减,打在二人的胸口上。
“噗”二人同时喷出一口鲜血,向后跌去,宇文成都眼神一冷,杀机突显,忽然飞身而起,砸向李建成、李世民二人,想要置二人于死地。
“住手。”李渊一声厉喝,抓起身后的椅子暗含内力,砸向宇文成都;宇文成都听到背后风声,转身一拳砸碎椅子,但却阻挡了他杀向二人的攻势,待他落在地上,李渊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宇文将军,犬子已经败了,难道要赶尽杀绝吗?”李渊面『色』阴沉,心中已经动了杀机。
“是吗?可我并没有听到他们认输,我要他们亲口说自己败了。”宇文成都咄咄『逼』人。
“宇文将军,不要太过分了。”李渊冷冷地说。
“哼,如果他们不说自己败了,我就打到他们说为止。”宇文成都上前一步,杀气腾腾。
“爹,孩儿技不如人,但绝对不会说败了,让他杀了我们吧。”李建成、李世民和李元吉一脸痛苦的怒吼道。
李渊见三个受伤的儿子咬牙硬扛着痛苦,心中怒火万丈,不由的握紧了拳头,发出一阵阵声响,长孙无忌等李家军见状拔出武器想要拼命,宇文成都的黑甲军也“刷刷”拔出背后的大刀,准备随时厮杀,双方剑拔弩张,随时可能混战。
“住手,我们李家的儿郎还有我,李元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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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战成名
“住手,我们李家的儿郎还有我,李元霸。”李元霸一声怒喝冲了进来。
“你就是李元霸?”宇文成都沉声问道。
“不错,你到底想怎样?”李元霸站在宇文成都面前冷冷的盯着他。
“本将军听说你夸下海口,三拳打败我,可有此事?”宇文成都一脸不屑。
李元霸见宇文成都满脸傲然,心中愤慨,冷嘲道:“有吗?我可是有原则的人,做事一向很低调的,这绝对是诽谤,宇文将军想成名,也不必拿我来炒作吧?”
“我呸,我大哥早就名扬天下,反而是你们李家,一群懦夫,竟然和我大哥切磋武艺的勇气都没有,骂你们是狗都是抬举你们。”宇文承趾嚣张的叫道,虽然他不明白“炒作”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也不在乎,因为他是来找事的。
“哎哟,这不是宇文二将军吗?你可真是二啊,你的鼻子怎么回事啊?不会是被人打得毁容了吧?不过你不要担心,以你那尊容,毁容等于整容,你的谢谢打你的那个人。”李元霸『摸』着自己的鼻子不怀好意的笑着,故意说道。
“你。。。我这是被狗咬了。”宇文承趾被李元霸那一板砖砸怕了,气得说不出话来,恶狠狠道。他也一阵纳闷,“二”和“整容”什么意思啊?不过,从李元霸嘴里说出来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哦,我明白了,看宇文二将军面黄肌瘦,眼神无光,肯定经常留恋烟花之地吧,女人玩腻了,就想试试狗,玩一个人兽大战吧;可人家狗也是良家女子啊,当然不同意,所以你就想用强去咬狗,结果反被狗咬了,对吧?没想到宇文二将军还有这嗜好,在下佩服。”李元霸一副善解人意的表情,阴笑道。
“你。。。。。。。。。。”宇文承趾气的满脸通红,语无伦次。
“够了,李元霸,你可敢与我一战?”宇文成都挑衅道。
“元霸,你不是他的对手。”李渊劝阻道,他刚才已经见识到了宇文成都的可怕,心中忌惮。
“你若想战,那边战!”李元霸向李渊点点头,冲宇文成都吼道:“今日我便三拳打败你,你可敢接我三拳?”
“哼,别说三拳,就是三百拳我宇文成都也接得下。”宇文成都一脸的霸气,傲然的说:“你可敢与我加些赌注?”
“有何不敢?”
“你若败了,我要你们父子五人自刎在我面前。”
“元霸,不可,宇文成都,你不要欺人太甚。”李建成等众人连忙阻止。
“好。”李元霸沉『吟』片刻说道:“我若胜了,我要你宇文成都三年内不得与我李家为敌,而且以后你见了我要规规矩矩的行礼,叫一声霸哥。”
“哼,李元霸,你不会有那样的机会的。”宇文成都转身向外走去,李元霸向李家众人点点头跟了出去。
“爹,元霸能行吗?”李建成,李元吉忍着痛急切地问道。
“我相信元霸。”李渊看着李元霸坚毅的背影淡定的说。
李世民看了看李渊,望向李元霸一阵出神,被李家军搀扶着和众人一起走了出去。
屋外,宇文成都和李元霸远远地对峙,眼神冰冷的盯着彼此,一股漠然的杀气弥漫在空气中,令众人心中一阵发寒:“这是只有在战场上才能感觉到的杀气。”
一阵寒风吹过,拂在脸上,似无情的刻刀雕琢着人生的沧桑 。李元霸告诉自己,他不能输 ,他手上握着父亲和兄弟的『性』命,还有天蓬元帅猪八戒满怀期待的等待他去完成未知的使命。想到这些,李元霸握紧了拳头,望着宇文成都,暗道,猪哥,希望你送我的玄金丹不要太垃圾,要不然我一定会整口大锅,把你的子孙后代全宰了,反正现在猪肉价飞涨,我都快吃不起猪肉了,说完还抹了一把嘴上的口水。
宇文成都远远的看着李元霸,见他又是坏笑,又是擦口水,不禁心里疑『惑』:“莫非这小子又在想什么损招?上次他可是用板砖砸的承趾哭爹喊娘啊,对,不能给他准备的时间。”
“李元霸,受死吧。”宇文成都身形一动,握紧拳头,冲天而起砸向李元霸怒喝道:“破山拳。”
“无耻,欺负老子不会轻功啊。”李元霸小声地骂道,表情却是一脸严肃,握紧拳头迎了上去喊道:“打狗拳。”
众人一脸无语,这是拳吗?这分明是骂人吧。可李元霸管不了那么多,他只是见宇文成都喊了句破山拳,自己也就随口喊了句。
“轰”
二人的拳头砸在一起,发出一阵阵爆破声,震得众人耳边嗡嗡作响。只见李元霸咚咚的被震退十几步,右手发麻,体内气血翻腾,他强忍着咽下差一点吐出来的鲜血,心中暗道,这宇文成都果然名不虚传,只可惜我没有内力,只能靠蛮力死扛。
“不错啊,李元霸,有些气力。”宇文成都也是退后几步,有些惊讶。
“再来,打狗拳。”李元霸一咬牙,攥紧拳头冲了上去。
“好,那我就拿出些真本事来和你好好打一场。”宇文成都有看到李元霸没有受伤,眼中炽热,满是战意。自从他十五岁征战以来,就未有敌手,让他感觉心中失望。高手不怕被对手打败,只唯恐最后的结局是只求一败的落寞。
李元霸一翻白眼,拳风不减,暗骂道,你大爷的,老子都快被你打吐血了,你还没用真本事,让我情何以堪?众人也是一阵冷汗。
“怒海拳。”宇文成都站在原地,挥拳砸出。
“嘭”
只见宇文成都的拳风如澎湃的大海怒吼着将李元霸吞没,“噗”李元霸被一拳打飞,撞在墙上喷出一口鲜血,鲜血顺着嘴角流在他的身上,满身的狼狈。
“元霸。。。。。”李渊等众人就要上前,李元霸摆了摆手,扶着墙壁艰难地站了起来。
宇文成都冷冷的看着他,厉声问道:“为什么不用内力?”
“我怕一拳打死你,没有人给我做小弟。”李元霸抬起右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嘴硬的说,心里不满道,老子要是有内力早使出来,会等着挨你揍啊?我傻啊。突然感觉到右手有些发烫,他低头一看,刚才擦掉的血迹渐渐融进手里,一层淡淡的金光环绕在拳头上,暗惊道,不会是破天金锤要发飙了吧?
“哼,你不用,我就『逼』你用;李元霸,游戏该结束了。”宇文成都一脸怒容,身形一闪,划出一道残影,转眼就到了李元霸的面前,一拳挥出:“霸王拳。”
李元霸心中大惊,好快的速度,连忙砸出一拳迎了上去:“破天神拳。”
宇文成都冷笑一声,欺身上前,突然他脸『色』大变,只见李元霸的拳头上金光闪烁,好像一柄金锤向他砸来,想抽身后退已来不及,只能硬着头皮砸了上去。
“隆”
二人霸道的拳劲碰在一起,仿佛要撕裂虚空,发出雷鸣般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一刹那尘土飞扬,模糊了众人的视线。
李渊等人低下了头,不忍见李元霸被活活打死;而宇文承趾和黑甲兵则一脸冷笑的等待着李元霸身败人亡,此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尘土中向后飞去,撞在李府的围墙上,“哗啦”一声被埋在了废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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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之约
“这怎么可能?”宇文承趾一脸的不可思议,第一个反应过来冲向废墟,黑甲军也慌忙的跑了过去,扒开石块把宇文成都抬了出来。
“这是真的吗?元霸三拳打败了宇文成都,打败了大隋第一高手?”李渊等人目瞪口呆,眼中写满了不信二个字。
“哥,你没事吧?”宇文承趾扶起宇文成都小心地问道。
宇文成都“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脸『色』苍白没好气的说:“你挨一拳试试,看看有事没有?”然后满脸不相信的问道:“为什么你最后一拳如此可怕?莫非一开始你就没有用全力?我不甘心。”
李元霸皱了皱眉头,沉声说道:“宇文成都,你输了。”
“是的,我输了,可我不服。”宇文成都握着拳头,不甘心的喊道。
“你难道要耍赖吗?”李元霸眼神一寒问道。
“哼,我宇文成都愿赌服输,但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宇文成都恢复了平静,要求道。
“什么条件?”李元霸问道。
“三年之后,我要再与你一战。”宇文成都斗志昂扬的说。
“好,三年之后,我若不死,必与你一战。”李元霸霸气十足地答应道。
“好,我等你。承趾,我们走。”宇文成都被众人扶着向李府外走去。
李元霸一动不动的看着宇文成都等人走出了李府,终于,他再也坚持不了了,“噗”一口鲜血喷向空中,仰面倒了下去。
“元霸。。。。。”李渊等人冲了上去,抱起李元霸怒喊道:“快去请神医刘大夫。”
“刘神医,我儿伤势如何?”李渊满脸担忧的问到。
“大人,大少爷、二少爷伤势无大碍,静养二月即可痊愈;三少爷被拳劲所伤,内府损伤比较严重,好在三少爷体质强横,好好调理几个月就可恢复如初了;唯独四少爷手腕折断,至少需要半年的调养,可是恐怕以后再也不能。。。。。。”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皱着眉头说道。
“什么?那他这只手。。。。。。”李渊一把抓住刘神医的手臂问道。
“废了。”刘神医没有办法,只能实话实说。
“刘神医,无论如何你也要治好他,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李渊情绪有点激动,承诺道。
“大人,老夫已经尽力了。”刘神医无奈的说。
“哦,那么就多谢刘神医了,存良,替我送刘神医。”李渊摇了摇头,无奈的叹口气,吩咐道:“这件事不能让元吉知道。”
“是,老爷。刘神医,请。”李存良带着刘神医走了出去,不停的嘱托不要将李家少爷的伤势告诉别人。
李渊愁容满面,来到李元吉的房间,看到他熟睡的面孔满含痛苦之『色』,不禁心中一阵心酸,老泪在眼眶中打转;良久,李渊为他拉了拉被角,摇着头离开了。
“元霸,这次你为了李家差一点丢了自己的『性』命,都怪爹没用,没有保护好你们。”李渊坐在李元霸的床前拉着他的手老泪纵横。此时昏『迷』中的李元霸恍惚间回到了那个熟悉而又遥远的家,看到了因思念他而双鬓已白的父母,一个宿舍的那些狐朋狗友,还有他日思夜想的梦中情人徐亚茹;他仿佛看到徐亚茹一边甜甜地笑着,一边奔跑着向他招手:“雨辰,来追我啊?”胡雨辰撒开脚丫子一把抓住了徐亚茹的手:“嘿嘿,抓住你了,给我笑个,我最喜欢看你笑了。”
坐在李元霸身边的李渊听到这句话老脸一愣,张口就笑:“嘿嘿嘿嘿。。”
正在做美梦的李元霸刚要亲吻梦中情人徐亚茹,就听见一阵渗人的笑声,李元霸心中发『毛』猛地睁开眼睛,看见他的老爸李渊对着他嘿嘿的傻笑,拉着的手也不是梦真情人的,而是李渊的;李元霸真是一下子从天堂掉到地狱,懊恼的叹了口气。
“元霸,你醒了?爹笑的好看吗?”李渊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道,毕竟一大把年纪了。
“呵呵,好看,老爸你笑得真像一朵花。”李元霸没好气但又不敢发脾气的说道,心里嘀咕着,好看个屁啊,笑的那么惨绝人寰,还打搅我的美梦。
“元霸,以前是爹对你们太苛刻,以后爹会好好补偿你们,天天对你们笑,不会再对你们发火了。”李渊深刻的自我检讨,站起身来说道:“刘神医让你好好调理,你休息吧,我你的哥哥建成怎么样了。”说完便转身走了。
李元霸点点头,想道,你对我们天天笑?不是吧,那我们宁愿你对我们发火;又看到李渊满是忧虑神情,不禁感慨,这个白捡的老爸还不错啊。
李渊从李建成屋里出来径直去了李世民那里,此时李世民靠在床边若有所思。
“世民,在想什么?”李渊走进来问道。
“爹,我正要找你呢。”李世民连忙道。
“怎么了?”李渊问道。
“爹,你不觉得元霸变了吗?像换一个人似的。”李世民开门见山的说。
“元霸是我的儿子,我从小看着他长大,怎么会发现不了呢?刚才我已经让刘神医仔细的检查了元霸的身体,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啊。”
“难道是我们在回太原路上被追杀时受到了惊吓?”
“我也是这样推测的,无论元霸变成什么样,他始终是我的儿子,你们的兄弟;而且,他这次为了我们差一点丢了『性』命,以后,不准再提这件事。”
李世民皱了皱眉头,过了很长时间才点了点,不再说话。
李渊看到李世民如此的表情,无奈的摇了摇头,暗道,世民虽有大才,可就怕日后对兄弟。。。。。。
我看好你们啊,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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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低调的人
“你们听说没,前几天李家四兄弟大战宇文成都啊。”
“真的吗?”
“那宇文成都战无不胜,李家兄弟要吃大亏了。”
“听说李家四兄弟都受伤了,肯定是被宇文成都打败了。”
“有人见宇文成都也受伤了,被人扶着回驿馆去了。”
“宇文将军以一敌四,受伤是难免的。”
太原城的百姓三五成群的聚在酒馆议论纷纷。
“错,你们都说错了。”一个貌似知情的年轻人慢慢的喝了一口酒,斩钉截铁的说道。
众人一听围了上来问道:“莫非你知道实情?”
“那当然了,我亲眼所见。”年轻人卖着关子得意的说。
“快,快给大家讲讲。”众人督促到。
“可以,等我慢慢慢说来。哎呀,没酒了。”年轻人一脸惊讶,皱着眉头道。
“小二,快点上酒。”众人吆喝着。
“好嘞,客官,您的酒。”小二麻利的端来一壶酒恭声道。
“快说,快说。”众人见年轻人慢慢的喝着酒,迫不及待的催促。
“李元霸三拳打败宇文成都,一战成名。”年轻人站起身来豪气的吼道,接着端起酒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
众人一脸惊愕,被这样的结果深深地震撼,宇文成都那可是大隋第一高手啊,竟被李元霸三拳打败,太妖孽了。
“欲知详情如何,且听我慢慢分解。”年轻人一副大师的风范悠然道。
众人赶紧回过神来,期待的盯着年轻人。
“哎呀,又没酒了。”年轻人歪着头瞟了众人一眼,脸『色』红润,惊讶的说。
“滚。”众人齐声道,一哄而散。
“哎,各位,我还没说完呢。喂,别走,酒钱还没付呢。”年轻人赶紧劝阻,一脸着急。
“存良,你又用我的名声在外面占小便宜?”李元霸站在酒馆不远处,脸『色』苍白。
“霸哥,你不好好休息,怎么出来了?”李存良跑了过来,问道。
“出来看看美女啊,美女是疗伤的最好良『药』,嘿嘿。”李元霸一脸不正经,一把搂住李存良的肩膀笑道:“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做人要低调,虽然这次取得了一点点小小的成绩,你也不能这样到处给我“炒作”啊,我压力很大的。”
“我靠,霸哥,不是你让我给你出来宣传的吗?还说最好加些传奇『色』彩,给人以神秘美。”李存良一脸无辜,委屈的说。
“怎么可能?我可是有原则的,我做人一向很低调的,低调。”李元霸皱着眉,一脸无耻。
“霸哥,算你狠。”李存良咬牙切齿地说。
“你怎么能这么说?知道你为什么叫李存良吗?就是希望你做人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啊,你这样给我“炒作”,会引来多少江湖高手向我单挑,我压力很大的。”李元霸一脸严肃,语重心长地说。
李存良一阵狂晕,一脚踹向李元霸的ρi股。
“哎呦,我的ρi股,你怎么一点人道主义精神都没有?我可是伤员啊。”李元霸捂着ρi股疼的直翻白眼:“小子,下手真狠啊,嘿嘿。”
李存良弯腰捡起一块板砖怒骂道:“李元霸,你大爷的。”
李元霸见状赶紧一把抱住李存良,嬉皮笑脸的说:“良哥,别生气,今晚我请你去“天上人间”。”
“真的?”李存良立刻来了精神,不相信地问道。
“绝对是真的,你先把板砖扔了,嘿嘿。”李元霸表情认真的说。
李存良刚扔掉板砖,主仆二人立马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像亲兄弟一样一边向前走去,一边探讨着少儿不宜的技巧『性』动作。
“哎,霸哥,你这招“海底捞月”真是高啊,小弟佩服。”
“良哥,你这招“老汉推车”也不错啊,真是让在下仰慕。”
。。。。。。
冬季的夜,太原城没有昔日的灯火辉煌,悠长的街道上冷冷清清,寒风阵阵,拍打着屋檐下的轩窗,偶尔有失意的人,一声叹息埋怨着上天的不公,还有几个借酒消愁的醉鬼摇摇晃晃,嘴里骂骂咧咧的喊道:“他娘的,今天我没喝高啊,为啥还是墙走我不走?”
暗淡的月光下,二个黑『色』的身影几个跳跃,消失在寂静的夜里。
“宇文将军,伤势如何?”二个黑衣人拱手行礼问道。
“无妨,二位大人果然对皇上忠心耿耿。”宇文成都端坐客厅之上笑道。
“我等食君禄,为君分忧乃是职责所在。”二个黑衣人沉声道。
“二位大人在李渊身边多年,可曾收集到他谋反的证据?”
“我二人虽然跟随李渊多年,可他并不完全信任我们,我们无法成为他的心腹,所以并没有搜集到重要的证据。”
“哦,是吗?这李渊果然是老狐狸。”
“将军,不知道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再过几日,我便要回转东都洛阳。”
“啊?将军,就这样便宜李渊了吗?等到李渊羽翼丰满,再杀他就难如登天了。”二人脸『色』难看,急切的劝阻道。毕竟二人都在李渊的眼皮底下,稍有差错,就会小命不保。
“二位大人放心,圣上早有安排。我此次去李家挑衅就是为了试探李渊父子,如果李渊没有谋反之心,以他的城府算计,必会主动要求上京述职,皇上暂时还不会动他;若是他躲在太原不敢回京,哼,在太原城外驻扎的三路大军便直取太原,诛杀李渊父子;到那时,可是二位大人立功的时候了,哈哈。”宇文成都冷冷的说道。
“圣上英明,将军威武。”二个黑衣人长出一口气恭维道。
“二位大人若对陛下尽忠职守,我一定向圣上保举二位大人掌管太原。”宇文成都引诱到道。
“多谢将军,我等必恪尽职守。”二个黑衣人面有喜『色』,抱拳道:“将军若无其他吩咐,我等先行告退。”
“二位大人如此谨慎,难怪陛下如此信任你们,二位请便。”宇文成都站起身来拱手道。
二个黑衣人躬身行礼退了出去,翻身一跃,转眼又消失在夜幕中。
宇文成都的驿馆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上隐隐约约有三个人影晃动。
“霸哥,你不是请我去“天上人间”吗?怎么带我来这么高的地方让我喝西北风啊?我可有恐高症啊,咦,这老头是谁啊?”李存良紧紧地抱着一根大腿粗的树干好奇的盯着李元霸身后的老头。
李元霸没有理他,只是一直盯着宇文成都的的驿馆,直到二个黑衣人离去,才回过头向身后的老人点了点头。老人脚尖一点,飞身而起,向黑衣人急追而去。
李存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问道:“霸哥,他是谁啊?高手啊。”
李元霸望了一眼宇文成都的驿馆,皱着眉说道:“走吧。”
感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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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宇文成都的主意
“霸哥,怎么下去啊?”李存良望着离地面十几米的距离害怕的问道。
“你不会爬树吗?”李元霸瞥他一眼问道。
“我又不是猴子,怎么会?”
“我晕,那你怎么上去的?”
“我也不知道,我和你刚走到这里,就被人一把扔了上来,还没等我叫呢就有人堵住了我的嘴,吓死我了,还以为是劫『色』的呢;但又一想,劫『色』也不能在树上劫吧?如果在树上劫,这个人就太有才了,嘿嘿,接着就看见你了。哦,不会是刚才那个老头干的吧?这个老不死的。”
“那你等着。”李元霸说完抱着树蹭蹭的滑了下去,然后拍了拍手喊道:“跳下来,我接着你。”
李存良看看李元霸,又看看这十几米的高度,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霸哥,人家胆小,我怕。”
李元霸一阵呕吐,耸了耸肩双手一摊:“哦,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也没有办法了。”不等李存良回答,转身就走。
“霸哥,霸哥,你不能走啊,你走了我怎么办啊?我怕黑。”李存良见李元霸要走,苦苦的哀嚎,泪都快出来了。李元霸还是头也不会的往前走,脸上却是幸灾乐祸的表情。
“李元霸,你这个王八蛋,我要杀了你。”李存良气的是手舞足蹈,一不小心,“啊”的一声从树上掉了下去 。李存良心中一凉:“我的娘啊,这次我的美『臀』该开花了。”
“嗖”的一道黑影闪来一把把李存良抱在怀里,李存良一惊,暗喜道,不会是美女救英雄吧?他赶紧睁开眼睛想看一看那位女侠姐姐救了他,却看到一张满是皱纹而严肃的老脸摆在他面前,正是刚才那位去而复返的高手老人,不禁心中懊恼。
“你还不下来,发什么愣?”老人不耐烦的说。
“前辈,多谢救命之恩,在下无以回报;不如,以身相许吧。”李存良坏坏的笑道,心里得瑟的暗道,让你刚才不问我愿不愿意就把我扔树上,现在好好戏耍一下你。
只听“咚”的一声,老人撒手把李存良扔到地上,径自走向李元霸,留下李存良杀猪般的嚎叫:“可恶。”
“主公,黑衣人是高君雅和王威。”老人拱手道。
“『奸』细果然是他们,有劳薛前辈了。”李元霸含笑点了点头,好像并没有感到意外一样。
薛强说了声告退,便闪身进了街巷,消失在夜幕中。
“存良,你在找什么?”李元霸看到李存良弯着腰东张西望问道。
“板砖。”李存良头也不抬的说,又嘿嘿的笑着:“找到了。”
李元霸一听,顾不得身体有伤,撒开脚丫子就跑。
李存良捡起板砖一脸狠笑,却连李元霸的影子都没找到,只能恨恨地说:“哼,算你小子跑得快。”
二天后,李渊召集李建成等兄弟四人和手下的心腹在密室议事。
“你们有什么意见,说吧”李渊面沉似水,扫视着众人。
“爹,这件事关系到您的『性』命,必须从长计议,不能草率啊。”李建成率先回答到。
“爹,你千万不能回京,否则就是自投罗网;一不做二不休,不如我们反了大隋吧,我要杀了宇文成都报仇。”李元吉眼中满是恨意,狠狠地咬着牙说。
“建成,元吉,不要意气用事,这是我思考了二天才做的决定,而且我还得到消息,太原城外五十里外有三路大军虎视眈眈的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如果我不回转京都,那么死的就不是我一个人了,而是整个李家和这些年忠心耿耿的兄弟了。如果我去了京都,反而能给我们李家喘息的机会。”李渊双眉紧锁沉声道。
“什么,三路大军?”李元吉脸『色』大变,说道:“肯定是宇文成都带来的,否则他也不敢在太原那么嚣张,哼。”
李元霸点点头说道:“我也得到这个消息了,可目前他们并没有什么大的动静。”
“可是爹,我怕有人在路上或回转京都后对你不利啊。”李建成担忧地说。
“如果能有一批高手护送就不用担心了。”刘文静笑着看了一眼李元霸。
“末将愿护送大人回京。”长孙无忌站起来大声说道。
“长孙将军虽然武功不弱,可是能敌得过宇文成都吗?”刘文静问道。
“这。。。哼。”长孙无忌冷哼一声坐了下来,众人一起望向李元霸,因为前几天李元霸才打败了宇文成都。
李元霸一看这情形头就大了,暗骂道,老子是靠运气打败宇文成都的,要论真本事,十个我也不够他打,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这件事我来解决吧。”
众人点了点头,又说道:“宇文成都固然可怕,可他的黑甲军也是有万夫不当之勇啊。”
李元霸一阵沉思,宇文成都一定要杀李渊吗?他就不怕狡兔死,走狗烹吗?还是有其他目的?不禁疑『惑』的问道:“宇文家早晚也要造反,宇文成都如此想要除去我们李家,就不怕皇上下一个对他们动手吗?”
“元霸,你有所不知,宇文化及有谋反之心,可宇文成都却对大隋忠心耿耿,所以只要有人对大隋有二心,他绝不会手软,一定会斩草除根;当然,这也是宇文家的怪事。”李渊解释道。
“哦,还有这事?原来如此。”李元霸惊讶的点了点头,突然他灵机一动说道:“有办法了,就让宇文成都护送爹回转京都吧。”
众人一阵无语,满脸的鄙视,宇文成都杀他都来不及,还护送?只有李渊,李世民和刘文静眼睛一亮点了点头。
“元霸,主意是你出的,你去办吧。”李渊捋着胡须说道。
“是,爹。”李元霸自信的揽下了这个任务,然后走了出去。
众人一阵唏嘘,李元霸当儿子的不正常,这做老子的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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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第一保镖
“宇文小弟,霸哥来了,快出来迎接。”李元霸站在驿馆门口大喊大叫,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是谁,好大的胆子,敢在这里撒野?”宇文承趾怒气冲冲的骂道,刚走到门口,就看见李元霸对他嘿嘿的冷笑;宇文承趾扭头便往里跑,一边跑一边喊:“哥,那个混小子来了。”
“李元霸,你来干嘛?”宇文成都走了出来,脸『色』铁说青的问道。
“哎呦,宇文小弟,你忘了我们的赌约了?你不会想耍赖吧?叫声霸哥让我听听。”李元霸仰着一副欠揍的脸,二眼一翻看着天。
宇文成都脸『色』难看,好半天才拱着手赔笑道:“元霸兄说笑了,我宇文成都愿赌服输,屋里请。”
“这还差不多。”李元霸也不客气,大摇大摆的走进驿馆,宇文成都眉头微皱,暗道,这小子来,肯定没好事,也跟着走了进去。
“宇文小弟,还记得我们的三年之约吗?”李元霸故意问道。
“当然,我希望他早点到来。”宇文成都满脸期待。
“你想和我三年后痛痛快快打一场,你怎么得也要保证我这三年能活的好好地,对吧?所以我有危险,你得帮忙,是吧?”李元霸偷偷地注意着宇文成都的表情变化。
“理论上是这样,但要看是帮什么忙了。”宇文成都沉『吟』片刻说道。
“过几日,我爹和我要回转京都,可有人要杀我爹,我爹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所以我们的三年之约也得泡汤。”李元霸耍着无赖的说。
“你们要回京?”宇文成都惊讶的问道,李渊应该知道他如果回京,再想回来可就不容易了,那这又是为何?难道他知道了皇上的计划,还是另有所图?
“是啊。”李元霸点点头。
“那元霸兄的意思是什么?”宇文成都盯着李元霸问道。
“我要你保护我们回京。”李元霸认真的说。
“凭什么?再说了,你不怕我杀了你们?”宇文成都冷冷地说。
“哼,一来你是不服输的人,为了我们的三年之约,你也会答应的;二来你对大隋忠心耿耿,想杀我们父子无非是怕我们李家谋反,现在我们父子二人主动回京,便会在皇上的掌控之内,你何乐而不为呢?”李元霸沉声道。
宇文成都面无表情,只是盯着李元霸看了老半天,一句话也不说。
“你老盯着我干嘛?放心吧,我这做大哥的,不会坑你这小弟的。”李元霸一脸正经的说。
“好吧,我便和你们一同回京。”宇文成都沉『吟』片刻,权衡利弊后说道。
“那好,我们三日后东门见,宇文小弟。”李元霸见目的达到,拍拍ρi股便走人了。
宇文承趾站在一边,听到李元霸一口一个小弟的叫,气的脑袋直冒白烟,可宇文成都却满脸的不在意。
“哥,你怎么能答应那个混蛋?你忘了就是这个臭不要脸的打伤的我们。”宇文承趾恼怒的问道。
“哼,你懂什么?这次我们兵不血刃的替圣上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怎么样都是值得的;大隋,再也经不起战争了。”宇文成都坚定的说。
“可是爹他要你杀了他们。”宇文承趾提醒道。
宇文成都皱起了眉头,良久说道:“自古忠孝难两全,我宇文成都所做的一切,只为大隋。”
“阿嚏”“阿嚏”“阿嚏”李元霸连打三个喷嚏,浑身一啰嗦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不禁自语道:“那个美女想我了?嘿嘿,咦,不会是那个混蛋骂我了吧?”
。。。。。。
在接下来的几天,李渊将太原之事托付于李建成等众人,叮嘱他们不得轻举妄动;而李元霸则不停的奔波于天上人间和丐帮,嘱托他们打理好这里的一切,先向东都洛阳发展,建立根据地。等到李元霸处理好一切,已经是第二天深夜了,他顾得不劳累,收拾自己的行囊。“哗啦”一声,床头的包裹里掉下一堆手机和那根铁条,李元霸一愣,笑了,都快把这些东西遗忘了;李元霸把它们装进包裹,躺在床上昏昏睡去。
三天后,众人将李渊和李元霸送到东门等待多时,也没见到宇文成都,心中暗自着急,想道,宇文成都将李家视为敌人,怎么可能屈尊当保镖呢?这李元霸也太不靠谱了吧。大家不耐烦的看向马上的李渊,却见他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耐心的等着;只有李元霸骑在马上哈欠连天,若无其事的『摸』着温顺的马儿。
“李大人,霸兄,不好意思,昨日小弟多饮了几杯,让各位久等了。”宇文成都骑着白马率领着黑甲军浩浩『荡』『荡』的奔来,扬起一路尘埃。
“宇文将军客气了。”李渊向宇文成都拱了拱手。
“宇文小弟啊,你说你来晚也就罢了,还骑这么快,你看这一路的尘埃对身体伤害多大,你怎么没有一点公德心啊?素质,要注意自己的素质。”李元霸抬起头看了一眼宇文成都,斜着眼说道:“由此说明,骑白马的不一定都是王子,也有可能是白痴。”
宇文成都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十分难看,嘴角抽搐,冷哼一声转过了脸。众人也是一脸的不敢相信,没想到大隋第一高手竟然被当孩子一样教育。
“宇文将军,我们走吧。”李渊赶紧打哈哈的圆场。
宇文成都狠狠的瞪了李元霸一眼,马鞭一挥扬长而去,几十个黑甲军紧跟其后,一路狂奔的冲出太原城,身后又是尘土飞扬。
“素质,注意素质;唉,没文化,真可怕。”李元霸对着宇文成都和黑甲军的背影怒吼道。
“元霸,我们也走吧。”李渊说道。
“好,存良,我们出发。”李元霸一甩马鞭,就要狂奔。
“李大哥。”陈柯菲从众人的后面走上前来,不舍的望着李元霸 。
“柯菲,你怎么来了?”李元霸有点意外的问道。
“我来送送你,李大哥,一路小心,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啊。”陈柯菲眼中含泪。
“嗯,柯菲,快回去吧,要不然,你爹会着急的。”李元霸温柔的说,心中一阵无奈,我没到处留情吧,怎么招上花惹上草了?看来,长的帅也是一种错,一种美丽的错。
陈柯菲点点头,却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地盯着他,好像生怕再也见不到他一样。李元霸无奈的摇了摇头,和李渊等数十个侍卫策马向前奔去。。。。。。
陈柯菲望着那个熟悉的背影渐渐模糊,眼中流出一行清泪,自语道:“李大哥,一定好好活着,看着柯菲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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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劫
在回东都的路上,宇文成都面『色』冷峻,沉默寡言,故意与李渊父子保持一段距离;而李渊,李元霸,李存良和身后的数十位李家军有说有笑,沿途欣赏着高山流水,不住的啧啧称赞。
“哎,宇文兄,你看这沿途的景『色』虽然比不上春天的万花绽放,千里芬香,但也别有一番滋味;不如,我们『吟』诗一首,助助雅兴?”李元霸见宇文成都脸拉得跟瀑布似的,腆着脸问道。
宇文成都听罢,连看他都没看一眼,阴沉着脸,不屑的冷哼一声,心里暗道,就你,『吟』诗?一肚子坏水,你要是会『吟』诗,猪都会跳舞。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李元霸见宇文成都一脸的鄙夷,当下便把诗圣杜甫的《望岳》抄袭了过来,心里还厚颜无耻的说着:“杜甫大哥啊,你得好好谢谢我,我可是让你的才华提前几百年展示给世人了,只不过,嘿嘿,作者换成我了,就咱俩这关系,我想你不会介意的;关键是介意有用吗?谁让你娘生你那么晚?按理说,你还得跟我喊个祖爷爷什么的。”
“好诗,霸哥“『淫』”的诗真不错啊”李存良拍手称好,一脸坏笑。
宇文成都心中一惊,好诗,这诗的气势如此磅礴,似泰山之巅,傲视苍穹,唯我独尊,果然,此人有大志,不得不防;可这么有深度的诗怎么会是眼前这个混小子作的?
李元霸瞟了一眼宇文成都,见他还是满脸的怀疑之『色』,又摇头晃脑的『吟』道:“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手持绿玉杖,朝别黄鹤楼。五岳寻仙不辞远,一生好入名山游。庐山秀出南斗傍,屏风九叠云锦张,影落明湖清黛光。金阙前开二峰长,银河倒挂三石粮。香炉瀑布遥相望,回崖沓嶂凌苍苍。翠影红霞映朝日,鸟飞不到吴天长。登高壮观天地间,大江茫茫去不还。黄云万里动风『色』,白波九道流雪山。好为庐山谣,兴为庐山发。闲窥石镜清我心,谢公行处苍苔没。早服还丹无世情,琴心三叠道初成。遥见仙人彩云里,手把芙蓉朝玉京。先期汗漫九垓上,愿接卢遨游太清。”
“好诗,好“『淫』”的诗,不过,好像还真像那么一回事,虽然我听不懂。”李存良拍着手一副沉思的表情。
李元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骂道:“你懂个屁,文盲。”心里嘀咕道,这可是比杜甫还牛的诗仙李白的大作,就你那只认识十八个字的文化水平,还想读懂?狗屁。
“霸哥,今天,天不错啊。”李存良装作没听见,仰着脸望着天,貌似很认真的样子的说道:“你的诗听起来好像真的不错啊,不过太长了,听得我脑袋一片空白,看来不学点知识确实很难混啊;所以我决定,一定让我的儿子好好上学,做一个清清白白的文人『骚』客,干脆,我儿子就叫李白吧。”
“不是吧?”李元霸差一点从马背上栽下来,张着大嘴叫道,伟大的诗仙竟然是文盲李存良的儿子?我的妈啊,这要传出去,后人不把我打死才怪;而且是我借用他自己的一首诗造就了他,我晕啊,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霸哥,你给我儿子李白取个字吧。”李存良表情严肃。
“这个。。嘛,呵呵,就字太白吧。”李元霸一脸尴尬和无语的说。
李存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好诗,好诗,没想到霸兄脸皮如此之厚,竟然文武双全啊。”宇文成都品味良久『奸』笑地称赞道,他这句话既夸了他也骂了他,心中暗乐。
李元霸可不在乎,直接把前半句过滤掉,大言不惭的说道:“那是必须的,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李元霸是什么人?”
“哦,是什么人啊?”宇文成都故意问道,他就是想看看这李元霸到底有多无耻。
“我可是身材魁梧、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大隋第一帅才李元霸啊,嘿嘿。”李元霸厚颜无耻的说。
宇文成都听完这些话,没有说话,因为他正趴在路边泛滥般的呕吐。
“哈哈,老子就喜欢打劫帅才;小的们,包围他们。”
突然一声长啸从树林中传出,接着就看见一个满面虬髯的魁梧大汉握着一对板斧冲了出来,身后的一百多个喽啰兵迅速将宇文成都和李元霸等众人围了起来。
李渊、李元霸等李家侍卫瞪大了眼睛,当然他们并不是害怕,而是很意外,暗道,这些人嫌命长吗?打劫李家可以理解,竟敢打劫大隋第一高手宇文成都和他的黑甲军,这个世界不是一般的疯狂啊。
宇文成都只是不屑的瞟了一眼那些喽啰兵,转头望着李元霸冷笑,暗道,小子,你不是伶牙俐齿吗?让他们陪你玩吧。
李元霸见宇文成都不怀好意的看着他,嘴角还有冷笑,疑『惑』道,这家伙又要阴我了。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咳咳,后二句是什么?”持板斧的大汉翻着白眼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不好意思的回头问身后那个喽啰。
“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那个喽啰鄙视的对大汉提醒道,无奈的问:“二当家,这四句你应经背了一个多月了啊,怎么还没记住?”
“咳咳,我怎么会记不住?我这不是考验你吗?没点文化怎么出来混啊?再过几年,想要入伙我们黑龙寨,至少得是进士水平,懂了吧?你的加紧学习。”持板斧大汉老脸一红,理直气壮地解释,转过头喊道:“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嗯嗯,这位英雄,我是太原唐国公李渊,这位是大隋大第一。。。。。”李渊拱手上前,还没说完就被大汉打断。
“我管你是公的还是母的,就是狗皇帝杨广来了,老子也照样打劫他。”持板斧大汉唾『液』横飞。
众人彻底无语,原来这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啊。却见宇文成都眼神一道寒光闪过,黑甲军也是紧握大刀,只等着宇文成都下命令,就要灭了这伙盗匪。
“你们刚才是谁说自己是大隋第一帅才啊?比老子还帅,还有才吗?老子可是上过一年私塾的,别想欺负我们盗匪没文化。”持板斧的大汉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铜镜照了照,满意的甩甩头。
“是他。”宇文成都嘿嘿一笑刚想指向李元霸,却见李元霸一脸无赖的指着自己坏笑,宇文成都脸『色』一僵,刚要骂娘,就听到一阵破风声从迎面袭来。
“劈你的脑袋。”大汉直接奔向宇文成都,举起板斧就砍了过来。
宇文成都脸『色』一变,暗道,好凌厉的板斧,翻身后退,躲过这一斧,只听“咔嚓”一声,宇文成都的坐骑被活生生的劈为二半,鲜血溅了一地。
“大胆。”宇文承趾和黑甲军“唰唰”拔出背后的大刀就要上前斩杀这些盗匪。
“退下,此人的斧法凶狠霸道,我想和他过几招。”宇文成都挥手让众人退下。
“好吧,来人,将我哥的凤翅流金镗抬过来。”宇文承趾命令道。
“不必了。”宇文成都阻止道,宇文承趾皱了皱眉,便退在一边;因为他太了解宇文成都的『性』格了,他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好小子,不错啊,敢赤手空拳跟我打,待会把你打疼了,可不许哭啊,哈哈。”持板斧大汉哈哈大笑,嘲讽道,他身后的喽啰兵也是尖叫一片。
“谁哭还不一定呢,废话少说,来吧!”宇文成都眼神炽热,一脸凝重。
宇文成都要发飙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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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魔王
“小鬼剔牙。”大汉举起板斧横扫而来,砸向宇文成都的面门。
宇文成都微皱眉头,使出铁板桥的招式,以退为进,避过板斧的锋芒;却见大汉步步紧『逼』,又挥出一斧扫向宇文成都的面门,宇文成都躬身弯背,身子一侧躲过这凌厉一斧,右手趁势挥出一拳砸向大汉肋下。大汉暗叫不妙,抽身撤斧护于肘下,连挥几斧往后急退。宇文成都也不紧追,炽热的眼神满是战意。
李元霸等众人一惊,没想到大汉的板斧竟然如此霸道,连宇文成都都要避其锋芒。
“小子,有点本事,再接我一招。”大汗脚下生风,挥出一片斧影,怒吼一声:“掏你的耳朵。”一斧劈向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大惊,好可怕的一斧,连忙冲天而起,向后急退,只听“轰”的一声,宇文成都刚在站的地方被劈出一个大坑,土屑横飞。
大汉见一斧劈空,挥斧再劈;宇文成都身形一闪,翻身一跃,飞过大汉头顶,伸出一指点向大汉后背:“破风指。”
大汉听到背后有破风之声,暗叫不妙,挥斧劈向空中,只见宇文成都指风一收,横扫一脚踹向大汉的胸口,“咚”的一声,大汉被宇文成都一脚踹飞,撞在一棵半人粗的树上,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而宇文成都的一片衣角也被大汉的利斧斩下,飘落在地上,宇文成都不禁皱了皱眉。
“将军,威武。”宇文承趾和黑甲军在一旁高声喝彩。
李元霸在一旁看着大汉的招式心中疑『惑』,这大汉的功夫怎么这么耳熟呢?哦,李元霸想起来了,莫非他是混世魔王程咬金?李元霸惊讶的张大了嘴。
“好小子,武功不错嘛,快赶上你大爷我了。”大汉被喽啰扶起来,『揉』着胸口脸不红皮不燥的说。
宇文承趾和黑甲军鄙夷的看着他,全部对他竖起了中指,当然,这招也是跟李元霸学的。
“咳咳。”大汉一脸尴尬,神『色』一变:“小子,敢再接我一招。”
宇文成都心中震撼,此人的前三斧一招比一招厉害,接下第三斧就站下我一片衣角,这第四斧我若不用凤翅流金镗恐怕要多少受些伤了,一咬牙道:“来吧。”
李元霸也『迷』茫了,隋唐演义上不是说程咬金只会三斧吗?难道他不是程咬金?还是史书记载有误?
只见大汉缓缓举起板斧,眼神紧紧盯着宇文成都等众人,众人见他招式有变,暗道,这一斧又会有多大威力呢?宇文成都是否还能接下呢?宇文成都也是一脸认真,想道,平凡的招式往往是蕴含强大力量的绝招,看来,我要小心堤防了。
“跑,碰到硬茬了。”大汉突然转身就向身后的山上跑去,比兔子还快,而大汉身后的喽啰们好像早知道大汉要逃跑一样,跑得比他还快,反而把大汉挤在后面,急的大汉一边跑一边骂道:“别挡着我的路,小王八羔子。”
众人一愣,全都乐了。李元霸很感慨,哈哈笑道:“他的第四招可真厉害。”
宇文成都见大汉逃跑,飞身而起,伸出右手呈弯钩状向大汉抓去:“哪里逃。”
大汉回头一看,见宇文成都向他扑来,情急之下将手中板斧甩向宇文成都,使出吃『奶』的劲向前跑去。宇文成都变爪为拳,一拳击飞板斧,再次向大汉抓去。
“小子,你别太猖狂,我可是黑龙寨的二当家混世魔王程。。。。”大汉脸『色』惨白,话还没说完就被宇文成都一手抓住肩膀摔了出去。
“哎呦,我的爹娘啊,疼死我了,我这招谁惹谁了。”大汉被宇文成都扔了一个狗啃屎,装作无辜的惨叫。
宇文成都一步一步走向大汉,脸『色』凝重,心中暗道,此人武功不弱,头脑灵活,若为大隋所用,必为得力干将。宇文成都想到此,便有心拉拢,刚想礼贤下士好好说服,却见李元霸连蹦带跳的的跑了过来一把握住大汉的手激动的问道:“这位英雄可是混世魔王程咬金?”
“咦,你怎么知道的?莫非我混世魔王已经名扬天下?”大汉捂着摔疼的嘴,窃喜道。
“你可知道秦琼秦叔宝?”
“怎么不知道,他可是我大哥啊。”
“哎呀,亲人啊,想死我了,兄弟。”李元霸一把抱住程咬金痛哭流涕,干嚎半天,没有一点眼泪,李元霸只好用唾『液』往脸上抹。
这突发的状况顿时让程咬金一阵发懵,心里发问:“我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亲人?莫非是我爹的私生子?这个老浑蛋,不对啊,我爹早死了。”
宇文成都、宇文承趾和黑甲军看着李元霸“认亲”,眼中冒火,无奈的暗骂:“见过不要脸的吗,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只有李渊捋着胡子看着李元霸『逼』真的表演,嘴角『露』出不易觉察的笑。
“咬哥,我是秦大哥的表弟李元霸啊,你说咱俩是不是亲人,是不是兄弟?”李元霸擦了擦脸上的唾『液』,装作一脸严肃的说。
“秦大哥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程咬金拍着胸脯说。
“咬哥啊,刚才是误会,我这小弟下手重了点,别放在心上啊,待会我替你好好收拾他,让你出出气。”李元霸赶紧笼络道。
“什么,他是你小弟?你的小弟都这么厉害,你比他还强?”程咬金一脸震撼的说。
“咬哥,他算什么啊?我三拳就打败他了。”李元霸斜眼看了宇文成都一眼附在程咬金耳边厚颜无耻地说,还挥舞着拳头在他身上比划着,程咬金无语了,用崇拜的眼神盯着李元霸,暗道,我的爹娘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妖孽,还是英雄?
“休伤我二弟。”突然一声长啸,接着一道黑影冲来,挥舞着大刀砍向李元霸,程咬金刚回过神,想要阻止却已来不及,只能祈祷李元霸的脑袋能硬些。李元霸听到背后的破风声,惊起一身冷汗,转身便是一拳砸了上去。
“铛”李元霸一拳砸在来袭的刀背上,发出金戈之声,那一道黑影咚咚咚被震退三步,一脸凝重的看着李元霸,惊鄂的暗道,此人是谁?好强横的肉身,没用内力便把我击退,绝对是一个强敌。
李元霸也后退了二步,盯着这个眼前袭击他的人;只见此人三十多岁模样,浓眉虎目,皮肤黝黑,手握大关刀,肃然立在那里。
“大哥,误会,这位是自己人,他是秦叔宝秦大哥的表弟李元霸。”程咬金赶紧走到持大关刀的黝黑男子面前解释道。
“哦,原来是自家兄弟,刚才多有得罪,李兄弟莫要见怪啊,在下大刀关鹏。”黝黑男子抱拳笑道。
“关大哥见外了,我们这是不打不相识啊,哈哈,这是家父。”李元霸豪爽一笑,指着身后的李渊介绍到。
“哈哈,关英雄,程英雄果然名不虚传,身手不凡啊。”李渊上前拱手笑道。
“李伯父过奖了,李兄弟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身手,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关鹏笑着直言道。
“哼。”宇文承趾冷哼一声。
李元霸瞥了一眼宇文成都,见他脸『色』铁青,知道自己又坏了他的好事,嘿嘿笑道:“关大哥,咬哥,这位是大隋第一高手宇文成都。”
“哦?久仰,久仰。”关鹏抱拳看着宇文成都说道,程咬金暗心中懊恼,我的爹娘啊,我说怎么碰上这么硬的茬了,原来是大隋第一高手,唉,白挨揍了,早知道是他,我跑还来不及呢,还打劫他?我傻啊。
宇文成都本想拉拢二人,见李元霸都和他们攀上亲了,知道没希望了,只是朝关鹏随意的点了点头。
“霸哥,还有我没介绍呢?”李存良见李元霸把他忽略了,腆着脸提醒道。
“哦,你啊?可以忽略不计,嘿嘿。”李元霸『奸』笑道。
李存良脸一黑咬牙切齿的说:“算你狠。”弯腰就找板砖。
“那个。。。。,嘿嘿,关大哥,咬哥,这位是自家兄弟李存良。”李元霸见势不妙,赶紧讨好的介绍李存良。
“哈哈,走,各位兄弟,到我黑龙寨,我给你们接风。”关鹏向李存良点了点头邀请道,李存良这才满意,使劲的点头。
“好,不醉不归。”李元霸豪气万丈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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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
“宇文兄,不上去喝一杯吗?”李元霸刚要随关鹏、程咬金上山,见宇文成都等人一动也不动站在原地,好奇的问道。
“不必了,我这里美酒有的是。”宇文成都冷冷的说,一挥手,几个黑甲军从马背上解下酒囊放在宇文成都面前。
李元霸一愣,便明白了,宇文成都这小子想抓他一条勾结盗匪的小辫,回东都在适当的时候参他和李渊一本;想到这里,李元霸对李渊说道:“爹,你留下陪宇文将军吧,我和存良上山喝几杯就回来。”
李渊也明白了李元霸的意思,点了点头。
宇文成都听到李元霸的安排,皱了皱眉,抓起酒囊独自大口大口喝着。
李元霸看到宇文成都郁闷的样子,心里暗乐,小子,想阴我,你还嫩着呢,转身便带着李存良向山上走去。
“来,元霸兄弟,再喝一杯。”程咬金喝的脸红脖子粗,还是不停地劝酒。关鹏微笑的看着他们拼酒,仿佛若有所思。
“咬哥,真的不能再喝了,大伙还在山下等我呢。”李元霸连忙推辞,心中苦笑,程咬金这***也太热情了吧?
“我说元霸兄弟,你别一口一个咬哥的叫了,知道的人明白你在叫我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让我咬你呢,你是占了便宜又卖乖;你小子,坏透了。”程咬金一语点破了李元霸心中的小九九。
“呵呵,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我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我可是有原则的帅才。”李元霸说的正气凛然。
“噗”关鹏听到这句话,刚喝进嘴里的酒一下子喷了出来,强忍着笑干咳道:“今天的酒有点辣。”
“大当家的,别激动,我都习惯了。”李存良啃着猪大腿,喝着酒忙里偷闲的说道。
“少喝点,别喝醉了。”李元霸一脚踹在李存良的ρi股上提醒道。
“我喝醉又不让你背我下山。”李存良不理他,又喝了几大口酒。
“我怕我喝醉了,没人背我。”李元霸『奸』笑道。
李存良脸一仰,装作没听见,继续喝酒。
“元霸兄弟此次上山不仅仅是为了喝酒吧?”关鹏呷了一口酒笑着看向李元霸。
“关大哥既然如此豪爽,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如今昏君当道,几大阀主拥兵自重,饥民遍野,我等皆是热血男儿,不忍见百姓流离失所,不为****大隋,只求还百姓一个清平世界。二位大哥都是英雄豪杰,难道甘愿一辈子落草为寇,不愿在『乱』世之中有所作为吗?”李元霸起身抱拳慷慨激昂的说道。
“我和大哥这些年劫富济贫,替天行道,倒也快活;我大老粗一个,倒是无所谓,可是大哥胸怀大志,在这区区黑龙寨是大材小用,可惜了。”程咬金叹口气,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二弟,千万不要这要说。”关鹏摆了摆手劝道:“我关鹏乃关羽之后,以忠义行走江湖几十年,自问无愧于心;只是每当想起祖上关羽征战四方,叱咤风云的英雄气概,难免自行惭愧,有辱先祖英名。”
“好,关大哥不愧为关公之后,若二位哥哥不弃,我愿和二位哥哥结为八拜之交,他日并肩作战,同生共死,横扫天下。”李元霸右手一挥,眼神炽热,望向远方。
关鹏和程咬金都是忠义之人,见李元霸一脸真诚,意气风发,忙起身说道:“正有此意。”
关鹏吩咐手下准备好香炉祭品,三人跪天拜地立下誓言:“我关鹏,程咬金,李元霸三兄弟今日义结金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伤我兄弟者,必杀之。”
“三弟,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关鹏面沉似水望向李元霸。
“大哥,我想以黑龙寨现有力量在秘密地点建立一个劫富济贫的帮派,专门打劫贪官污吏,土豪恶霸,将所得钱财分为二部分使用,一部分发放给穷人,笼络民心;另一部分留作己用,用于培养和壮大这个帮派。”李元霸略微沉『吟』,把初步的想法说了出来。
关鹏略一沉思拍手笑道:“好,三弟果然聪慧过人。”
“那我们的帮派叫什么名字呢?想一个霸气的,你们感觉“淑女坊”怎么样?“程咬金嘿嘿一笑。
关鹏,李元霸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暗道,没文化,真可怕。
李元霸略一沉『吟』说道:“就叫黑帮吧。”
“好,黑帮,黑夜中的正义之帮。”关鹏满意的赞道。
李元霸点点头,心中欢喜,在他那个世界里黑帮让人闻风丧胆,从今以后,他要让黑帮成为正义的象征。李元霸突然想到,如果能把天上人间,丐帮和黑帮这三大势力整合在一起,情报共享,相互支援,将会是多么可拍的所在。
“大哥,二哥,天上人间和丐帮也是我暗地发展的力量,我想让黑帮和这二大势力连成一个大的网状,相互支援,相互配合,不知你们意下如何?”李元霸兴奋地问道。
“好想法,三弟果然文武双全。”关鹏开始越来越欣赏他这个三弟了,有才,太他娘的有才了。
“三弟,你说什么?天上人间的老板是你?”程咬金惊讶的问道。
李元霸笑着点点头,他们感到意外对他来说很正常。
“那你什么时候带我们弟兄去快活啊?我们有福同享,有妞也要同泡啊。”程咬金二眼放光。
李元霸有点无语,这次是真意外,只好带着求救的眼神望向关鹏。
“咳咳,二弟,我们是干大事的人,怎么能沉『迷』于美『色』?”关鹏一副大哥的表情训斥道,又低头认真的对李元霸小声的说:“三弟啊,其实我感觉你二哥的建议也挺不错的,我们是兄弟,不是有难同当吗?你霸占那么多美女,多伤身啊,作为哥哥,伤身的事我们多替你扛些。。。。。。”
李元霸抹了一把冷汗,干笑道:“二位哥哥果然够义气。”心中无语道,一提到女人,这二个家伙就原形毕『露』,真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一关啊。
“霸哥,我也要去天上人间,上次你说请我。。。。。。”李存良抱着酒坛嘟囔着,话没说完便醉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三人不理他继续喝酒:“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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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
半个时辰以后,李元霸将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李存良扛在肩头,从黑龙寨出来大踏步向山下走去。李元霸心中高兴,没想到。自己的势力发展的如此迅速,不由得一阵激动,撕心裂肺的干嚎道:“我是一只小小鸟,可怎么飞也飞不高。。。。。。”
“为啥?”醉的不省人事的李存良勉强的睁开半只眼『迷』『迷』糊糊的问道。
李元霸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因为你这头死猪在我身上压着呢。”
“我怎么。。。感觉我一直。。。。在死猪身上啊。”李存良说完又晕晕乎乎的睡着了。
“我靠,这小子真醉假醉,喝成这样了骂人还不吃亏啊?”李元霸真想把李存良扔下来暴打一顿,可仔细的一想,自语道:“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新青年,我要用自己的德行感化他。。。。。。
“爹,宇文兄,我回来了。”李元霸把李存良放在众人已生好的篝火旁边,挥挥手,一个李家军拿来厚厚的毯子盖在李存良的身上。
李渊笑着向他点点头说:“元霸,我和宇文将军商量过了,今晚就在此点安营,你好好休息吧。”心中暗喜,元霸这孩子以后必有所成。
宇文成都仿佛没听见一样,一个人喝着闷酒,只有宇文承趾冷冷的哼了一声。李元霸装作没听到,躺在李存良身边,望着天空,『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一会,狩猎的黑甲军和李家军满载而回,手里提着麋鹿,野兔,野鸡,他们干净利索的将猎物开膛破肚,冲洗干净挂在篝火烧烤,没过多久就飘起了阵阵肉香。
“好香啊。”李元霸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
“哎呦,我的脸,他大爷的,这是谁的脚?”李存良捂着脸一声惨叫。
李元霸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一只脚踩在李存良的脸上,不由长叹一声无辜的说:“唉,我说踩着怎么这么软?”说完抬脚就想溜。、
“李元霸,你这个兔崽子。”李存良伸手就从怀里抓板砖,自从上次李元霸把他扔在树上不管他以后,他就把板砖随身携带在身上了。
“你们二个别闹了,吃点东西吧。”李渊皱着眉有点无奈的说 。
“老爷,我和霸哥开玩笑呢。”李存良说着左手搭在李元霸的肩膀上一脸的阳光灿烂,右手拿板砖砸在李元霸小腹上笑道:“是不是啊,霸哥?”
李元霸忍着痛笑着对李渊说:“是啊,爹,我和存良是兄弟,闹着玩呢。”李元霸说完一拳打在李存良的胸口上,二人又开始互掐起来,李渊苦笑着摇摇头,装作没看见。
“霸哥,吃这个,滋阴补肾。”李存良从烤好的麋鹿身上拽下一条鹿鞭扔给李元霸,一脸的坏笑。
“良哥,我这么壮,需要吗?还是留给自己吧。”李元霸说着展示了一下浑身的肌肉,不屑的把鹿鞭又使劲扔了回去。
李存良赶紧闪身,鹿鞭“嗖”的一下从他身边擦过,只听“啪”的一声砸在了宇文承趾的脸上。
“啊”宇文承趾一声惨叫,脸『色』铁青的站了起来望着李元霸和李存良问道:“谁?”
李元霸和李存良赶紧低下头装作若无其事的吃肉,还时不时的说上二句。
“良哥,这肉不错啊。”
“霸哥,确实挺香的,多吃点。”
“是不是你们二个?”宇文承趾盯着他们怒喝道。
“怎么可能?你没看我们俩在很认真的吃肉吗?”李存良睁大那无辜的眼睛说道。
“除了你们,还会有谁?”宇文承趾脸『色』阴沉。
“你拿的是什么啊?咦,那不是鹿鞭吗?哦,我知道了,宇文二将军面『色』苍白,一看知道是肾虚的症状,老天爷怕你年纪轻轻就无后,这才从天降下鹿鞭让你滋补,这是大造化啊。”李元霸一脸认真地解释道。
“放屁,你才肾虚呢。”宇文承趾急的破口大骂。
“他大爷的,这块骨头太硬了,给你脸你不要脸,得砸碎你。”李元霸从李存良怀里掏出板砖,把一截骨头放在地上咣咣的砸了起来。
宇文承趾看到板砖心有余悸,眼睛不由得眨了几下,却又不甘受气,就那样戳着,手里还拿着鹿鞭,非常尴尬。
“承趾,坐下,大家继续吃。”宇文成都知道宇文承趾斗不过李元霸,赶紧拉着他坐了下来,又若无其事的向一旁的黑甲军点了点头。十几个黑甲军连忙起身,端着酒走到李元霸面前笑道:“李兄弟,我们哥几个敬你一杯,如何?”
李元霸一看这阵势,心里道,这宇文成都想干嘛?想把我灌醉吗?不会那么简单,哦,他不会是想对黑龙寨下手吧?哼,想到这里,李元霸哈哈一笑说道:“好啊,把你那些兄弟都叫过来,我们一起喝。”
黑甲军暗喜,赶紧把除了守夜的兄弟都叫了过来,准备将二人灌醉,宇文成都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嘴角浮现一丝冷笑。
“来,兄弟,一只蛤蟆一张嘴啊,二只眼睛四条腿啊。。。。。。十二只青蛙,十二张嘴,二十四只眼睛,三十。。二条腿”
“哎,兄弟,错了,是四十八条腿啊,来,喝一杯。”
。。。。。。。。。。。。。。
一个时辰以后,黑甲军倒下一大半,李元霸嘿嘿暗笑道,黑甲军的智商也就停留在十二只青蛙上了,小样吧,跟我拼数学?玩死你,我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知道你们不服气,没办法,谁让你们不会乘法口诀呢?嘿嘿。
“李。。。。兄弟,你酒量可。。。真好,来,再。。。喝。”一个趴在地上的黑甲军挣扎着要站起来,话刚说完又趴下了,呼呼大睡。
“哼,哥可是白酒一斤半,啤酒『绿『色』』这大隋的酒也太不给力了,没劲。”李元霸嚣张的自语道,转头看见宇文成都一脸不信的看着趴下的黑甲军,得意洋洋。
“宇文兄,你这黑甲军的酒量也太不怎么地了吧?”李元霸嘲笑道。
“哼,那我陪你喝如何?”宇文成都起身而立,心中叫苦,这些黑甲军可是千杯不醉啊,今天怎么碰见李元霸这喝酒也妖孽的人了?
“好,求之不得。”
“人在江湖飘啊,谁能不挨刀啊,三刀砍死你啊。。。。。。。。。。。”
“宇文兄,你输了,喝。。。”
。。。。。。
“将军,黑龙寨着火了。”一个守夜的黑甲军报道。
“什么?”宇文成都脸『色』一变大惊道,盯着眼前的李元霸。
“宇文兄,你到现在还想着回京参我勾结盗匪,还要将我灌醉夜袭黑龙寨吧?”李元霸问道。
“原来你早就猜到了?”
“废话,你是在低估我的能力,还是侮辱你的智商啊?哈哈,这次我可是立了大功,以身冒险进入黑龙寨,凭三寸不烂之舌让黑龙寨盗匪痛哭流涕,放火烧寨,改过自新,重新做人,我可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啊,你回京别忘了给我邀功啊。”李元霸一脸的厚颜无耻。
宇文成都冷冷的盯着李元霸那张得瑟的脸,良久,他神『色』一变,举起酒囊一饮而尽,仰天大笑道:“好一个李元霸,这样的武功和智谋才配做我宇文成都的对手。”
“干。”李元霸也不示弱,仰头便喝,心里叫苦道:“谁愿意和你这样的“牲口”做对手啊,太***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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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成都的一跪
宇文成都,李元霸等众人昼夜不停地赶了几天的路,天空竟然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漫天的雪花飘飘洒洒,一眼望去,北国的风光竟然是万里雪飘的美景。众人喝着烈酒,在雪中奔跑。
突然,一群饥民拥堵在前面的路上,他们面黄肌瘦,衣衫褴褛,在风雪之中瑟瑟发抖,绝望的眼神中笼罩死亡的阴影。李元霸看着这些在饥寒中垂死挣扎的人,心中难过,不由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百姓流离失所,是我们这些高居朝堂之上的官员的错,是我们辜负了百姓。”宇文成都长叹一声,跳下马随将身携带的干粮和美酒全部分给那些灾民,黑甲军也是纷纷下马将自己的食物和酒给了这些逃难的人。
“谢谢各位大爷,谢谢。。。。。。”灾民双手颤抖的接过食物和酒,不的停感谢宇文成都和黑甲军。
“娘,我冷。”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拉着一个少『妇』可怜巴巴的哭诉着,只见小女孩灰『色』的衣衫单薄而破烂,一张充满稚气的脸冻得通红,眼中含泪的看着少『妇』。
“若婷,乖,到前面娘给你买件新衣服。”少『妇』的眼中满是为难之『色』,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满是补丁的蓝『色』破裙,勉强遮掩着暴『露』在外白『色』的肌肤,薄薄的嘴唇早已冻的发黑,无助的安慰道。
“嗯,娘。”小女孩眨巴着大眼睛高兴的点点头。
李元霸看到可怜的母女二人,刚想脱掉棉外衣为小女孩抵挡风寒,却见宇文成都早已脱下自己的衣服细心的裹在小女孩身上,轻轻地『摸』着她的头问道:“若婷,还冷吗?”
“不冷了,大哥哥,你真好,谢谢你。”小女孩乖巧的看着宇文成都,天真的问道:“大哥哥,你把衣服给我了,你不冷吗?”
“若婷真乖,大哥哥不冷。”宇文成都的眼神中满是疼爱的笑道。
李元霸震惊了,这是传说中的宇文成都吗?黑甲军也是一脸的诧异,他们眼中的宇文将军是个杀敌无数,叱咤战场的战神,而此时的将军满脸的柔情,像一个真正的大哥哥关心着他的家人。
李元霸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少『妇』的身上,充满善意的向宇文成都笑着点点头,宇文成都满脸愁容,勉强的向李元霸苦笑一下。
“多谢二位恩公。”少『妇』满怀感激,连忙道谢。
宇文成都望着这一群饥寒交迫的百姓,心中愧疚,一抱拳躬身跪了下来说:“我代皇上向各位赔罪了。”黑甲军见状,噗通一声全跪了下去,宇文承趾稍有犹豫也跪了下去。
“恩公,使不得,快起来。。。。。。”老百姓赶紧连声劝阻,眼中却含有热泪。
宇文成都和黑甲军没有起来,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漫天的雪花在他们身上落了厚厚一层,远远望去,仿佛有几十个雪人跪在那里,守护着神圣的东西。良久,宇文成都站起身来,转身大踏步离开。。。。。。。
李元霸望着宇文成都渐渐远去的背影,忽然觉得,也许此时的宇文成都才是最真实的大隋将军,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大隋,为了这些无辜的百姓;因为在宇文成都转身离开那一刻,李元霸看到有一滴晶莹的泪光从他眼中滑落,溅在地上,融化了一片洁白的雪花。
李渊、李元霸若有所思,带着李家军跟了上去。
“霸哥,那么冷血的宇文成都竟然会流泪,你说老鼠会不会给猫做小妾呢?”李存良装作好奇的问道。
“你可以去死了。”李元霸懒得搭理他。
。。。。。。
“快跑啊,有盗匪。”
“救命啊,救命。”
“啊。。。”
突然,一声声惨叫从不远处传来,李元霸一惊,策马冲到高处看到刚才的饥民争慌逃窜,身后有不少盗匪追杀,大叫一声:“不好。”刚要掉转马头往后奔去,却见宇文成都像离弦的箭从他身边擦过,向后奔去。
“放下你们的钱财,否则杀光你们。”一个满脸刀疤的大汉手握鬼头刀指挥着几十个手下大肆劫掠刚才的灾民。
一个老人慌忙之中跌倒在地,苦苦的哀求道:“大爷,求。。。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刀疤脸一脸狰狞的冷笑道:“哼,你的话太多了,杀光他们。”眼神一冷,手起刀落,老人的头颅滚落在地,鲜血流了一地,染红了洁白的雪花。凶残的盗匪尖叫着挥刀砍向手无寸铁的百姓,顿时惨叫连连。
刀疤脸眼角一瞥,看到不远处一个颇有姿『色』的少『妇』拉着一个小女孩拼命地逃跑,哈哈大笑:“本大王正好缺一个压寨夫人。”刀疤脸大刀一挥向前追去。
“妞,你跑什么?以后你就跟我吧,包你吃香的、喝辣的。”刀疤脸策马横挡在少『妇』面前用刀挑着少『妇』的下巴『淫』笑道。
“娘,我怕。”小若婷躲在少『妇』怀里,惊恐的看着刀疤脸。
少『妇』脸『色』苍白,又怕又气,拉着小若婷转身继续逃跑。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刀疤脸一声冷哼,举起大刀砍向小若婷。
“住手。”宇文成都策马而来,手握凤翅流金镗飞身而起,刺向刀疤脸大汉。
刀疤脸一惊,转身挥起鬼头刀迎了上去。
“铛”的一声脆响,刀疤脸被宇文成都一镗震飞,跌落在十几丈外,吐了一地的鲜血。
“大王。。。。”众盗匪见刀疤脸被宇文成都打伤,冲了过来,虎视眈眈的盯着宇文成都。
“你是谁?”刀疤脸被手下扶起怒声问道。
“杀你的人。”宇文成都发狠的说。
刀疤脸阴沉着脸,暗道,这人武功远远在我之上,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得想一个办法全身而退。
“娘,大哥哥来救我们了。”小若婷高兴的拍着手喊道。
刀疤脸眼角一瞥,看到不远处的少『妇』和小女孩,心生一计,向手下命令道:“杀了他。”几十个盗匪挥舞着兵器冲向宇文成都,宇文成都冷哼一声,握紧凤翅流金镗杀了过去。。。。。。。
“小子,杀够没有?”突然刀疤脸一声长啸,脸『色』阴冷的笑道。
宇文成都杀的满身是血,听到喊声停了下来冷冷的看向刀疤脸,只见刀疤脸的鬼头刀已经横在了少『妇』的脖子上,少『妇』一脸恐惧的看着他,小若婷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噙着泪水的娘亲。
“放了她,我让你走。”宇文成都厉声说道。
“哼,大爷我不想走了,你杀了我那么多兄弟,我要为他们报仇。”刀疤脸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盗匪血肉模糊怒喝道。
“你想怎样?”
“扔下你的兵器。”
“哥,不要。”宇文承趾和黑甲军赶了过来,匆忙劝阻道。
“大哥哥,救救我娘。”小若婷满脸泪水的恳求道。
宇文成都看了一眼可怜的小女孩,松开了手,凤翅流金镗从他手中滑落,当啷一声落在雪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将军。。。。。。”黑甲军已经读不懂他们心中那位英雄了,因为没有人可以让宇文成都丢下手中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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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我大隋者,死
“宇文兄。。。。”李元霸开始欣赏这位眼前的男子了,因为这样的男人才称得上顶天立地。
“杀了他。”刀疤脸向手下喊道,他知道现在想逃跑已经不容易了,只能先杀了眼前这个高手,才有机会逃跑。几个盗匪刚要上前,黑甲军一拥而上挡在宇文成都面前对着盗匪怒目而视。
“怎么,你们要反抗?”刀疤脸稍一用力,少『妇』的脖子上便多了一道殷红的血痕,鲜血顺着刀锋滴了下来。
宇文成都见状命令道:“退下。”
“将军。。。”黑甲军不愿服从命令,面前的宇文成都带领他们出生入死多年,每一次都身先士卒,从来不把他们当下属对待,虽然将军总是脸『色』冰冷,但黑甲军明白宇文成都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和他们站在一起,不论是生,或是死。
“退下。”宇文成都再一次命令道,可是黑甲军依然没有人后退,只是紧紧的将他护在中间,宇文成都的眼眶湿润了,他明白这些兄弟不愿看着他死。
“恩公,不要。”少『妇』泪流满面的挣扎着,嘶哑的喊道。
宇文成都推开黑甲军要向前走去,李元霸一把拉住他摇了摇头,宇文成都苦笑着说道:“我是大隋的将军,我必须保护大隋的百姓,我不能让小若婷失去娘亲,因为我从小就没有娘亲,我了解那种痛楚,我不想它再次在小若婷身上重演。”
少『妇』听到这些话,忽然不再挣扎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小若婷,望向宇文成都恳求道:“恩公,谢谢你,我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答应。”
“你说,不管什么请求,我都答应你。”宇文成都急忙问道。
“恩公,请你替我照顾好小若婷。”少『妇』说完双手握住刀身用力往脖颈划去,锋利的刀锋深深地陷入她的肉里,她的头无力的垂了下去,眼睛不舍得望着小若婷。
“不,不要啊。”宇文成都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悲剧发生,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冰寒,他知道他又变回了战场上的大将军。他从十几岁便开始征战沙场,他杀人无数,可他从不后悔;因为他认为他杀的人都该死,因为他们反对大隋,因为他们让百姓流离失所。
看到少『妇』『自杀』,所有的人都愣了,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让他们措手不及。
“吼”宇文成都一声长啸,飞身而起一拳砸向刀疤脸,刀疤脸满脸恐惧,慌忙挥刀抵挡。
“轰”宇文成都一拳砸在鬼头刀上将其磕飞,又打出一拳轰在刀疤脸的脑袋,脑浆和鲜血一下子溅得满天都是,宇文成都一脚踩在刀疤脸的死尸上盯着李渊父子怒吼道:“『乱』我大隋者,死!”又命令道:“杀,一个不留。”
黑甲军听到命令,抄起大刀就砍向盗匪;刀疤脸被宇文成都一拳打死,剩余的盗匪早就吓破了胆,扭头就跑。。。。。。。。
“娘,你醒醒啊,婷儿乖,以后不惹娘生气了。”小若婷跪在少『妇』身边哭的泣不成声,不停地晃动着少『妇』的身体,想要将她唤醒。
宇文成都抱起若婷,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认真的说:“若婷乖,你娘亲只是太累了,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觉,等你长大了,她就会回来找你。”
“真的吗,大哥哥?”小若婷知道娘亲死了,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可她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她想给自己一些希望;也许,明天娘亲就会回来。
宇文成都坚定的点了点头,将若婷紧紧地抱在怀里;他知道他对不起若婷,她的娘亲在他面前死去,而他却无能无力,就像那些跟随他一起在战场战死的兄弟一样,他除了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倒下以外,什么也做不了。他让若婷失去了最亲的人,也让她成为了可怜的孤儿,还有不远处那些无辜惨死的百姓,他身为大隋的将军,却没有保护好大隋的子民 ,他觉得愧对天下的百姓。
“将军,事已至此,不要太自责了。”李渊上前劝道。
李元霸见宇文成都一脸痛苦的表情,走过去轻轻而有力地拍了拍他的肩旁说道:“有你,大隋之幸。”
李渊诧异的看向李元霸,李元霸没有看他,转过头望向远方。
“将军,一共五十六人,全部斩杀。”黑甲军满身鲜血,每人手里都提着血淋淋的人头。
“好好安葬这些百姓,用这些人头祭拜他们。”宇文成都沉声道。
“是,将军。”黑甲军将人头放在地上,选了一个地方,拔出大刀开始挖坑,寒冷的北风冻红了他们的脸颊,冻僵了他们粗糙的双手,
却无法阻挡他们坚毅信仰。漫天的雪花中,有二个落寞的身影一动也不动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个是宇文成都,另一个是李元霸。。。。。。
“大哥,可以安葬他们了。”宇文承趾站在宇文成都后面说道。
宇文成都点点头,将怀中好不容易才睡着的小若婷交给宇文承趾,弯腰抱起小若婷的娘亲一步一步的走向挖好的墓『茓』;他轻轻的放下早已浑身冰凉的少『妇』低声说道:“放心的走吧,我一定会照顾好若婷的。”
过了很久,宇文成都亲自用黄土葬了少『妇』,立了一个墓碑,写道大隋宇文成都义母之墓。。。。。。
宇文成都来到死去的百姓身旁,一个一个的抱起他们走向墓『茓』。
“哥,让黑甲军做吧。”宇文承趾不忍劝阻道。
“我自己来,你们不要帮忙。”宇文成都口气冰冷,不容别人反抗。
李元霸抱起一个老人的尸体说道:“宇文兄,我帮你吧。”宇文成都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众人望着在雪中忙碌的身影,眼中含着热泪,心想,如果这二人是朋友,那么大隋也许在不久后就会天下太平了。。。。。。。。
二人一直忙碌到天黑才安葬了所有死去的百姓,众人站在这些墓前沉默无语,任洁白的雪花埋葬今天杀戮的痕迹。
“驾、驾”忽然一百多人举着火把疾驰而来,宇文承趾和黑甲军握紧兵器紧紧盯着奔驰而来的人,脸『色』凝重。
“陈海来迟,让将军受惊,下官该死。”一百多人转眼即到,为首之人滚鞍下马惶恐的请罪。
“这可是你管辖的州县?”宇文成都厉声的问道。
“是,将。。。军。”张海吓得浑身发抖。
“你身为此地的地方官,竟让盗匪如此猖獗,杀戮这么多的无辜百姓,要你何用?”宇文成都一声怒喝,拔出腰间的宝剑斩向张海,张海早已吓的面如土『色』,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宇文成都拔剑向他劈来。
李渊、宇文承趾刚想阻止,一个血淋淋的头颅滚落在众人面前,张海的手下见状浑身颤抖,连忙后退几步。
“陛下那里,我会亲自解释的,你们不用担心。”宇文成都若无其事的说,对他来说杀一个不作为的官员,早已不在话下。
宇文成都翻身上马,自语道:“不论以后谁要争夺这大隋的天下,我希望他怜惜这些无辜的百姓。”说完回头看了一眼李元霸,策马而去。
李元霸苦笑着摇了摇头,一挥马鞭和众人一起向前奔去;只有李渊望着宇文成都和李元霸的身影,长叹一声:“也许,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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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很重要的书
“父皇,我不要嫁给宇文成都。”紫金殿上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孩拉着隋炀帝杨广的手撒娇道。
“汐月,不要胡闹,朕是为你好才这样安排的。”杨广装作严厉的说道,眼中却全是慈爱之情。
“那父皇是不喜欢汐月了,着急赶汐月走了?”汐月一脸不高兴赌气道。
“汐月,你是朕最疼爱的小女儿,朕巴不得把你永远留在身边。”杨广耐心的说道。
“哼,不信,父皇,你真的决定了吗?”
“朕意已决,不会改变。”
“要嫁你嫁,呜呜。。。。。。”汐月哭着跑了出去。
杨广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忍住了,靠在龙椅上摇头叹息。
“陛下,这一次委屈了汐月公主啊,不过日后他若明白了陛下的苦衷,一定会理解的。”高平安慰道。
“希望吧。”杨广点了点头,站起来走出大殿站在漫天飘舞的雪花中,忽然感慨到,一转眼,几十年过去了,一年又一年的雪花沧桑了他年轻的容颜,拂『乱』了他的江山。
“世人只会欣赏飞雪的美丽,谁又会懂得,或在乎它的落寞?是它太执着装饰这万里河山,还是朕?”杨广自嘲的苦笑。
高平望着风雪之中那个日益佝偻的背影,眼眶发红,拿起那件快要掉光『毛』的狐裘大衣披在杨广身上,陪着这位落寞的老人静静的看着眼前这片净土。
空中,一只青鸟飞过。。。。。。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李元霸一脸深情地『吟』诵。
“霸哥,求求你,别“『淫』”了,放过我们吧。”李存良哭丧着脸。
这一路上李元霸诗兴大发,只要是他能想起来的,不管是唐诗还是宋词全背了出来;李存良听得口吐白沫,连宇文成都都不得不承认李元霸他娘的太有才了,特别是在路上有不少的江湖高手向李元霸挑战,被宇文成都一顿爆揍,大部分都逃走了,有不服气的,竟被李元霸的三寸不烂之舌“『淫』”的吐血身亡,死不瞑目。
“ 你懂个屁,文盲,没品位。”李元霸瞪着眼没好气的说。
“李大人,霸兄,春天没到,不过,再走二十里地就到东都了。”宇文成都指着前方说道。
“这一路有劳将军了。”李渊拱手谢道。
“如果这大隋的江山能够安定,百姓可以安居乐业,我宇文成都就算死,也值得。”宇文成都淡淡的说。
“宇文兄一心为国为民,不管以后你是否还把我当对手,但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李元霸微笑着看向宇文成都,一挥马鞭:“东都,我来了。”
宇文成都一惊,,眼神中闪过一道炽热的光,快马加鞭奔向洛阳。。。。。。
东都城内,严寒的天气并没有影响到百姓外出的心情,大街上熙熙攘攘,几波才子佳人『吟』诗赋对,意气风发,偶尔还有一些身着异服的西域商人在人群中穿梭,寻找着财富的气息。
“帅哥,买本****图吧,今天搞活动,打八折。”一个中年男子拉着一个白面书生推销道。
“大叔,你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能卖这种下流的东西?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白面书生气急败坏的说。
“帅哥,你怎么能用这么不纯洁的心态来看待这本书呢?”中年男子一脸愤慨的解释道:“这可是我多年来对人体艺术研究总结出来的精华啊,如果大隋百姓人人持有一本我的****图,我保证大隋的子孙个个生精活虎,貌美如花。”
“你。。。你简直不知廉耻。”白面书生一脸燥红拂袖而去。
“腐朽啊,腐朽。”中年人一声叹息,神『色』庄重的自语道:“我有一个梦想,让九洲四海的人,人人都有一本我李家的****图,包括和尚和尼姑,嘿嘿。”
“爹,卖得怎么样?”一个一袭红衣十分脱俗的女孩走到中年男子面前。
“轩儿啊,唉,今天运气不好,只卖给了一个小太监二本。”中年人有些沮丧的说。
“啊?”红衣女孩惊讶的张大了嘴,很无语,看来爹的口才又更上一层楼了:“嗯,不错了。对了,爹,娘做好饭了,我们回去吧。”
中年人点点头,带着红衣女孩往家走。
“咦,那不是宇文将军吗?他回来了。”
“宇文将军身边那个人不是唐国公李渊吗?”
“难道宇文将军和李家没有打起来?”
“打了,不过听说好像宇文将军败给李渊的三儿子李元霸。”
“哎,那位白脸的俊后生是谁啊?”
宇文成都等人刚进洛阳城,老百姓便三五成群的议论着,打听着来自小道的消息。
中年男子脸『色』一喜:“轩儿,生意来了。”便快步上前迎了上去。
“宇文将军,李大人,近来可好?”中年男子望着众人,拱手行礼笑道。
宇文成都随意的点了一下头,对于一个官阶小且人品不好的下属,他不愿有太多的表示。
中年男子不等李渊回答,指着李元霸问道:“这位小哥是。。。。。。?”
“这是犬子李元霸。”李渊介绍道。
“哦,原来是李公子。”中年男子一脸的笑容。
李元霸盯着眼前的中年男子看了半天也没有认出是谁,疑『惑』的望向李渊。
“这是李靖李大人。”李渊赶紧解释道。
李元霸心中大惊,他就是李靖?他就是那个剿灭各路反王,横扫突厥,为大唐开疆辟土的一代名将李靖?这个可是人才,连骗带哄的也要把他拉拢过来。李元霸赶紧跳下马一把握住李靖的手,一脸灿烂的笑道:“李伯父好。”
“好,李贤侄,我见你其貌不凡,风流倜傥,想必一定是缺少一本很重要的书吧?”李靖故作深沉的问道。
“咳咳,李大人,元霸还小。”李渊脸『色』一变,一阵干咳赶紧阻止道,心中却破口大骂,李靖你这个老不死的,除了会卖****图,传播黄『色』『淫』秽的书外还会干什么?你这不是祸害年轻人早熟吗?虽然上次你卖给我的那本还不错,可你就不能换换人?非坑我们父子吗?
“哎,唐国公,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教育,要从孩子抓起。”李靖一脸认真,厚颜无耻地说。
李渊白眼一翻,彻底无语,感慨道,这个老东西的口才更胜往昔了。
“李伯父,你我初次见面就送如此厚礼,小侄先谢过了。”李元霸以为李靖要送他什么武功秘籍,或者兵法战书,心中激动万分的谢道。
“李贤侄,你我初次见面即是有缘,我给你打八折。”李靖一把拉过李元霸从怀里掏出一本****图。
“还要钱啊?”李元霸诧异的问。
“贤侄啊,我这可是小本生意,给你的可是抢先版的。”李靖哭穷道。
“还有抢先版啊?”李元霸疑『惑』的接过****图。
“当然了,抢先版的才能热销啊。”李靖很专业的解释道。
李元霸好奇的翻开书,不由得目瞪口呆,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美女图坦胸『露』背,玉体横陈,摆着各种诱人的姿势,顿时一片春『色』『荡』漾开来,一下子勾起了李元霸心中的邪火:“不是吧?”
“不错吧,接着往下看。”李一脸的成就感。
“有个『性』,有品位,有深度。”李元霸看的心花怒放,一个劲的赞赏道。
“知己啊。”李靖一把拉住李元霸的手激动的说。
宇文成都一脸鄙夷的望着二人,暗道,真是物以类聚啊。李渊老脸燥红,暗骂道,李靖你祸害我还不够,还污染我儿子幼小的心灵,回头再找你算账。
“霸哥,什么书啊?让我看看。”李存良站在二人后面伸着脖子好奇的问。
“你还小,少儿不宜。”李元霸一副大人的表情认真的教育道。
“贤侄啊,够经典吧,打完折十两银子。”李靖又恢复了『奸』商的表情。
“伯父,就咱这关系,谈钱多伤感情啊,不如送给我吧。”李元霸说着就抓着****图往怀里揣。
李靖见状急了,连忙说道:别,我女儿在。。。。。”
“什么,你女儿的画像也在上面?那你就更要送我一本了。”李元霸一脸的厚颜无耻。
忽然,李靖不说话了,众人也是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他,李元霸纳闷了,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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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喜欢迎接挑战
正当李元霸抓着****图使劲往怀里塞得时候,突然一只纤细而白皙的手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李元霸脸『色』一惊,感觉到从手腕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他慌忙回头一看,一张倾城的脸正不屑的盯着他。
李元霸不由得惊呆了,这是一张如此绝尘的容颜;柳眉杏眼,传神的眼睛里满含冰冷高傲之『色』,高挑的鼻子下面,一张薄薄的红唇微张,充满着诱『惑』;窈窕的身材披着一袭拖地红裙,一对丰满而高高隆起的酥胸傲然挺立,一条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
“啊,好大啊!”李元霸盯着面前女孩的半『露』的酥胸感慨道,早已忘记了手腕的疼痛。“霸哥,我记得我还是单身吧。”李存良流着口水,『色』『迷』『迷』无耻的说道。
“咳咳。”李靖一阵干咳,惊醒了看得痴『迷』的二人,李元霸赶紧回过神来,一脸尴尬,忙擦了擦流出嘴边的口水。
“素质,注意素质。”李元霸装出一副认真的表情,对着直流口水的李存良喊道:“把你那口水赶紧回收了。”
“霸哥,我是那么不讲卫生的人吗?我可是有洁癖啊。”李存良从怀里掏出一个绣着鸳鸯的手帕很认真的擦了擦口水,很认真地说道,眼睛却不停地扫向红裙女孩的胸部;不一会,口水又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我哩个去,无耻。”李元霸挑着眉,鄙视的说道。
“霸哥,你的手不疼了吗?”李存良嘿嘿一笑,赶紧提醒道。
“哎哟,疼死我了,算你狠。”李元霸这才又感觉到疼痛,狠狠地瞪了李存良一眼,向红裙女孩求饶道:“美女,快。。松手,我好像没有。。。。占过你便宜吧?”
红裙女孩听罢柳眉倒竖,手上用力,疼的李元霸龇牙咧嘴干瞪眼,痛苦万分。
“轩儿,快松手。”李靖见李元霸表情痛楚,知道女儿李雅轩下了狠手,赶紧阻止道。
红裙女孩这才罢手,冷冷的对李元霸说:“十两银子,拿来。”
李元霸不停地『揉』着发红的手腕,一脸疑『惑』的看着李靖。
“这是我女儿,李雅轩。”李靖讪讪的笑着解释道。
“哦,原来是轩妹啊。”李元霸赶紧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递到李雅轩面前,腆着脸套近乎的攀亲道。
李雅轩冷哼一声,一把抓过银子,看都不看李元霸一眼转身就走,对着李靖喊道:“爹,我们回去吧,别让娘等着急了。”
李靖嗯了一声,拉着李元霸的手亲切的笑着说:“贤侄,过几天还有新版的,要吗?你这么识货,一定不能错过这么伟大的艺术品啊。”
“要,必须的,有多少我买多少;伯父,放心吧。”李元霸拍着胸脯答应道:“过几天,我还要亲自登门拜访,向李伯父讨教这伟大的艺术品呢。”
“好,好,李贤侄,我等着你。”李靖笑着点点头,向宇文成都,李渊等人挥挥手,转身去追赶走在前面的李雅轩。
李元霸看着李靖父女远去的背影,双拳紧握,二眼放出绿光,大喊道:“李雅轩,这妞我泡定了。”
李存良急了,喊道:“霸哥,我们是兄弟,你怎么能和我争呢?”
李元霸搂着李存良的肩膀,一副无奈的表情:“良哥,为了美女,我不得不『Сhā』你二刀。”
“无耻啊,无耻。” 李存良摇着头,一声长叹,悲天悯人的说:“又有一位纯情少女要被李元霸这个禽兽祸害了,造孽啊,造孽。苍天啊,大地啊,你什么时候也给我一个造孽的机会?”
李元霸嘿嘿一笑,甩了甩头发,自我感觉良好;回过头却看到所有人都一副奇怪的表情盯着他,他不禁心中疑『惑』:“莫非李雅轩是他们的大众情人?哈哈,看来我的眼光不错啊,不过有这么多的情敌,我压力很大啊,我得趁早下手啊,晚了,就没有我什么事了。”
“元霸,你真的对李小姐有意思?”李渊不敢相信,一脸认真地问道。
“必须的,我一定会让她做李家的儿媳。”李元霸挺直了胸腹,望着他的“情敌”喊道。
众人的表情更怪异了,连路边的行人都停了下来,不敢相信的望着他。
“李公子果然有品味,够霸气。”宇文承趾竖起大拇指,不怀好意的阴笑道。
李元霸心里犯嘀咕,这宇文承趾一肚子坏水,作梦都想报那一砖之仇;现在竟然夸我,一定没安好心。李元霸带着疑『惑』望向宇文成都,宇文成都见状赶紧侧过脸,装作没看见一样拱手对李渊说道:“李大人,霸兄,东都已到,本将军就先回府了。”
“宇文将军请便,改日我一定亲自登门拜谢。”李渊答谢道。
“宇文兄。。。。。。”李元霸刚张开口,却见宇文成都马鞭一挥,带着黑家军逃也似的离开这里。
“元霸,你可要考虑清楚啊。”李渊拍了拍李元霸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然后带着李家军回转在东都的住所。
李元霸白眼一翻,暗道,不就是泡个妞吗,有必要整的跟奔丧吗?虽然我表达的有点直白,也没必要这么惊讶吧?不是说隋唐文化很开放吗,没想到还是这么的保守;哎,为了不影响我在众人心中正直,善良,温文尔雅的形象,以后我得斯文些。
“霸哥,这妞好像不好泡啊?”李存良见众人表情怪异,担忧地说。
“哥,喜欢迎接挑战。”李元霸一脸的不在乎,从怀中掏出那本****图,和李存良勾肩搭背的向李宅走去;一路上二人『淫』笑连连,不停地交流着不传外人的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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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英雄杨炯
“成都,承趾,你们回来了。”宇文化及坐在大堂之上,一脸的凝重。
“是,爹。”宇文成都,宇文承趾走到宇文化及面前行礼道。
宇文化及轻轻的点点头,皱着眉头盯着宇文成都陷入了沉思。
宇文成都见父亲盯着自己,脸『色』黯然抱拳道:“爹爹,孩儿无能。。。。。。”
“成都,不必说了,我全都知道了。”宇文化及摆摆手,打断了宇文成都。
“爹,大哥也只是一时疏忽才败在李元霸手里,你不要怪他。”宇文承趾看到自己的父亲脸『色』难看,赶紧为宇文成都求情道。
宇文化及摇摇头,良久说道:“我早就听闻李渊四子个个英武不凡,可是他们能打败成都,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宇文成都微微闭上眼,叹口气道:“可他确实打败我了,他的第三拳太可怕了,突然像一把金锤从天而降,充满着巨大的力量,我根本来不及抵抗;也就是这一拳,把我打伤了。”
“哦,竟有这样的事?”宇文化及惊讶的问道,虽然他安『Сhā』在太原的『奸』细早已将发生的一切告知了他,他却没想到一向孤傲自负的儿子竟然认输了。
“是啊,爹,我也奇怪;李元霸明明已经被大哥打伤,却在最后打出了这不可思议的一拳。”宇文承趾也是满脸的疑『惑』和不相信。
宇文化及点点头说道:“这件事一定有蹊跷,李元霸的武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提高到打败成都的实力,我想他一定吃了什么令他增长气力的灵丹妙『药』,才在成都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侥幸胜出。”
“对了,爹,我想起来了;李元霸和我比武时,我发现他的拳头里竟然没有暗含一点内力,靠的只是一身的蛮力。”宇文成都恍然大悟的说道。
“哼,好一个李渊,李元霸。”宇文化及脸『色』发狠,冷哼道:“成都,为什么不在回东都的路上杀了他们父子二人?”
“爹,李渊回转东都,我们可以兵不血刃的牵制李家,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不是更好吗?而且,如今大隋国力空虚,盗匪猖獗,突厥蠢蠢欲动,早已是危机四伏。。。。。。”宇文成都解释道。
“糊涂,李渊是困在潜水的蛟龙,他是我们宇文家最大的威胁。”宇文化及打断了宇文成都,不满的说道。
宇文成都抬头盯着自己的父亲,眉头紧锁,一字一句的沉声说道:“爹,大隋亡了,还会有我们宇文家吗?我是大隋的将军,我的职责是保国,安民。”说完宇文成都向宇文化及行了一礼,转身走了出去。
“你。。。。。。”宇文化及刚要发怒,突然冷静了下来,看着宇文成都离去,摇着头长叹一声:“成都,你不该如此,坏了我的全盘计划。”
“爹,大哥他对圣上太过于忠心,你不要。。。。。。”宇文承趾上前解释道。
宇文化及摆摆手道:“我知道,你下去休息吧。”
宇文承趾点点头,退了出去。
“李渊,你不会活得太久的,哼。”宇文化及一掌打碎面前的茶桌,阴冷的怒声道。
“皇上,代王杨炯、大内侍卫统领吴章求见。”一个小太监躬身走到杨广面前通报道。
“宣。”杨广埋首于批阅奏折,头也不抬的说,小太监慌忙领命而去。
不一会,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和一身戎装的干瘦男子走了进来,躬身拜倒:“臣参见陛下。”
“起来吧,有事吗?”杨广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接着在奏折上圈圈点点,不时的写下几句批言。
“陛下,宇文成都,李渊回到了东都。”大内统领吴章禀报道。
“哦?”杨广站了起来,捋着胡须向代王杨炯问道:“炯儿,你怎么看?”
“皇爷爷,李渊有野心,但是他却不敢公然造反,这次他来到东都虽然是以退为进,却落到了我们的掌控之中;相反,对大隋威胁最大的却是。。。。。。”杨炯欲言又止,观察着杨广神『色』变化。
“说下去。”杨广点点头,若有所思。
“宇文化及结党营私,拉拢了不少文官武将,暗地里发展自己的势力,野心勃勃;虽然皇爷爷计划将汐月姑姑嫁入宇文家,但是也只能暂时安抚宇文化及;而今,盗匪横行,剿之不灭,长久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杨炯面『色』平静的说。
杨广踱着步,眼神闪烁变化莫测,他突然止步问道:“宇文化及怎么会让李渊活着回转东都?”
“陛下,据探子来报,李渊第三子李元霸三拳战败宇文成都,迫使宇文将军三年不得与李家为敌,并且使其一路护送李渊回到东都。”大内统领吴章恭声道。
“李元霸?他竟然打败了我大隋第一高手宇文成都?此子的本领我怎么未从听闻?”杨广倒吸一口冷气,惊讶的问。
“臣也无法解释,只是听说李渊一家在回太原的路上被人追杀,李元霸受到惊吓,一夜之间力大无穷。”吴章把探子打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嗯,原来如此,大难不死因祸得福,也是他的造化。”杨广点头,望向代王杨炯:“炯儿,说说你的想法吧。”
“是,皇爷爷。”杨炯应声回答道:“如今宇文家势大,盗匪猖獗,不如将李渊明升暗降,削去实权,控制在东都;进而找机会提拔李元霸,即可以抗衡宇文化及,剿杀盗匪,还可以牵制太原李家。”
“提拔李元霸?”杨广自语道,接着问:“如何提拔?”
“皇爷爷莫非忘了靠山王吗?靠山王在河南围剿瓦岗反贼李密已有半年有余,如今粮草短缺,而且缺少合适的监管粮草的押粮官”杨炯提醒道。
“好,果然是一举三得的办法;如此一来,倒是便宜了李元霸。”杨广满意的微笑,指着杨炯说:“炯儿,你越来越像年轻时的朕了。”
杨炯平静的眼神中一道异样的光彩一闪而逝,躬身道:“这是皇爷爷教导有方。”心中暗想,莫非皇爷爷在暗示,要将这大隋的江山交付于我?
“陛下圣明。”吴章见状向代王杨炯轻轻地点了点头,赶紧恭维道。
杨广面『色』欣慰,仰天哈哈大笑,暗道,也许老天怜悯我这个垂暮的老人,给我些坚持下去的希望;炯儿,待皇爷爷为你扫清阻挡大隋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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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赏之争
东都李家的旧宅坐落在京城的西北方向,虽然李家众人已经离开半年了,可当初留在府内的几个仆人却将李府照看的井井有条,屋内打扫得一尘不染。
李元霸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拿着一张天上人间分部刚刚送来的情报,看得是目瞪口呆,一头的冷汗:“李雅轩,女,十七岁,李靖之女,桀骜不驯,泼辣霸道,野『性』十足,武功一流,与大隋第一高手宇文成都,“银锤太保”裴元庆和代王杨炯并列为京城四少,上至皇亲国戚,下至东都百姓,见之皆绕道而行。”
“霸哥,看来这妞真的不好泡。”李存良摆出一副同情的表情,心中却是幸灾乐祸,我得不到的,你也不敢得到,哈哈。
李元霸紧蹙眉头,翻着白眼,双手不停的『揉』着苦瓜脸:“看来,这妞还真不好泡。”现在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的人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他了,八成认为他不是疯子,就是脑袋让驴踢到找不到伤口的人。
“霸哥,你不是喜欢迎接挑战吗?这次可是考验你的时候了啊,大隋百姓看着你呢。”李存良嘿嘿的阴笑,故意嘲笑道。
“有吗?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吗?”李元霸揣着明白装糊涂,装作满脸『迷』茫的问。
“霸哥,这个真的有。”李存良不依不饶的说。
“怎么可能?哥可是负责任的人,怎么会说那么不负责任的话?”李元霸打死也不承认的抵赖道。
李存良无语的直摇头,扭头就走,嘴里还嘟囔着:“鸟多了,什么林子都有啊,悲哀。。。。。。”
李元霸见李存良对他摇头晃脑,一脸的鄙夷,心中愤慨,不就是一个“虎”妞吗?李雅轩,等着吧,我一定会征服你的。
第二天,寒冷的洛阳城又飘起了漫天的雪花,一顶顶官轿踩着黎明前的黑暗匆匆赶往金殿之上参加早朝议事。李渊一路上不停地叮嘱着李元霸,在大殿之上多行礼,少说话,要注意察言观『色』,莫要触怒龙颜。李元霸不停的点着头,暗道,这李渊是不是到了男人的更年期了,怎么罗嗦起来没完没了?我虽然没见过皇上,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在二十一世纪的电视上的都看的快吐了。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太监总管高平阴阳顿挫地喊道,身旁稳坐在龙椅之上的杨广面沉似水,冷峻的眼神扫视着大殿的文武百官,不怒自威。
“臣李渊携犬子李元霸回京述职。”李渊、李元霸从百官中走了出来,慌忙拜倒躬声道。
“李爱卿,朕已批阅过奏折,得知你们李家父子在边境浴血奋战,抗击突厥,寸土必争,为我大隋立下了不朽功劳。”杨广看着跪在面前的李渊父子,满意的点头道。
“臣惶恐,不敢居功,能为陛下分忧,臣求之不得。” 李渊抬起头,望着杨广理直气壮的说。
“陛下,李大人劳苦功高,理当嘉赏。”代王杨炯站了出来,笑着看向李渊进谏道。
“代王言之有理,李爱卿劳苦功高,理当奖赏。朕看李爱卿年事已高,不如加封为护国公,留在东都,一来可以为朕分忧解难,二来免去奔波劳累之苦;至于太原之事,就交给副太守高君雅吧。”杨广故作沉思,沉声道。
李渊听罢,微微皱眉,赶紧叩首拜谢。李元霸暗道,杨广这一步棋算是打在李家的七寸上了,一切都需要从长计议了,否侧李家这么多年的准备将成为一场空梦。
宇文化及见李渊被杨广控制在东都,心中暗自高兴;宇文成都则是看向了李元霸,一脸的严肃。
“朕还听说,李爱卿的第三个儿子李元霸三拳打败了朕亲封的大隋第一高手宇文成都?”杨广微笑着望向低头不语的李元霸。
此话一出,朝堂之上顿时议论纷纷,文武百官全都望向了宇文成都和李元霸二人;宇文化及的老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眼神毒辣的盯着李元霸,暗暗发誓定要将其五马分尸,以雪今日之辱。
“陛下,犬子不才,怎敢与宇文将军争锋?”李渊猜不透杨广心中所想,只能尽量低调,明哲保身。
“败了就是败了,我宇文成都还输得起。”宇文成都面『色』平静,大声的说道。
百官见状赶紧闭上了嘴,暗自里却竖起了大拇指,佩服宇文成都宠辱不惊,连宇文化及对儿子的表现也是无可挑剔。
“好,胜不骄,败不馁,这才是朕当之无愧的大隋将军。”杨广微笑着看向宇文成都称赞道,又转向李元霸加封道:“李元霸随父征战有功,朕特赐封为骠骑将军。”
“啊?”文武百官张大了嘴,没想到李元霸第一次初『露』锋芒,便被皇上加封为四品骠骑将军的殊荣,这是以前从来没有的先例,此子,以后定会飞黄腾达,前途无量。
苍天啊,大地啊,这是真的吗?我胡雨辰也会踩到狗屎运当上隋朝的大将军?嘿嘿,李元霸二眼一眯,心中暗乐。
李渊也是诧异的睁大双眼,没想到皇上夺了他的实权,却提拔自己的儿子李元霸为四品骠骑将军;哦,现在他终于明白皇上这一步棋的用意,控制李家,为大隋尽忠。
“陛下,不可。”宇文化及当即站了出来,连忙阻止道。
“哦,有何不可?”杨广面『色』有一丝不悦。
“陛下,李元霸抗击突厥有功,论功行赏当封为七品镇远将军;如若陛下赏罚不公,厚此薄彼,加封李元霸为四品骠骑将军,恐寒了为大隋征战沙场多年的将士啊。”宇文化及借题发挥,向身后的官员不停地使眼『色』。
“陛下,宇文大人言之有理,只有赏罚公平,将士才会拼死命报效大隋啊。”被宇文化及笼络的官员此时纷纷上前劝阻道。
“哼。”杨广冷哼一声,目光冷峻,他没想到宇文化及敢出面阻止。
“陛下,既然众位大人反对,不如将此事暂且放下,待李元霸再立战功进行封赏也不迟。”代王杨炯见宇文化及怂恿百官反对杨广加封李元霸为骠骑将军,不得不改变计划的调和道。
“妈的,宇文老贼就会坏老子的好事,这骠骑将军还没当就被你给整黄了,算你狠,你等着。”
突然,一个太监匆匆忙忙的跑进大殿跪拜道:“皇上,靠山王杨林送来八百里加急文书。”
兄弟们,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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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霸的时代
“快,呈上来。”杨广吩咐道,太监总管高平赶紧跑下金殿将文书送到杨广手中。只见杨广表情不定,忽喜忽忧,眼神中闪烁着捉『摸』不透的光。
百官站在大殿上,大气都不敢喘,眼角斜视,不停地观察着杨广的神情;近来的战报多是失利,早已抵触到这位落寞君王的底线,众人唯恐杨广发怒,祸及池鱼,自己却又无能为力,只能静静的等待杨广开口。
“靠山王进剿河南瓦岗寨盗匪,三战三胜,已将瓦岗反贼围困在瓦岗寨内,不出数日,定能剿灭瓦岗反贼。”杨广合上八百里加急文书,一脸的严肃,又说道:“只是靠山王营内粮草所剩无几,特送八百里加急文书向朕求援,请求朕派人护送粮草助他一举剿灭反贼。”
“陛下,粮草是前方数万将士的物资保障,此事万万耽误不得。”代王杨炯脸『色』微现焦虑,进谏道。
杨广点点头,扫视着众人问道:“众位爱卿可有合适的护粮人选?”
“臣愿为靠山王护送粮草,助他早日剿灭瓦岗反贼。”宇文成都双手抱拳,『毛』遂自荐的站出来说道。
“宇文爱卿虽为最为的合适人选,可东都洛阳的安危却也离不开宇文将军啊。”杨广摇着头,一副惋惜的表情道。
宇文成都刚想还要争取,宇文化及慌忙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莫要再多说什么。宇文成都没有理睬,抬头望向杨广,却见杨广面『色』坚决,目光不停地扫向其他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站在一边默默不语。
“陛下,臣认为李大人的三公子李元霸是最为最合适的人选。”宇文化及嘴角有一丝冷笑,不怀好意的推荐李元霸:“李公子乃是少年英雄,武功高强,又跟随过李大人抗击突厥,立下战功;如若李公子能够护送粮草,定能不负陛下所托。
“陛下,元霸身为大隋臣子,理应为国效劳,只是元霸资历尚浅,且护粮路途遥远,盗匪横行,极易遭到袭击,唯恐有辱圣命,还望陛下三思啊。”李渊知道宇文化及记恨李元霸,此时推荐元霸护粮,如果宇文化及把此事传了出去,定会引来不少盗匪抢夺粮食,无疑于将元霸推上死路。
李元霸狠狠的瞪了一眼一脸得意的宇文化及,暗骂道,宇文老贼,你整黄了我的大将军梦也就罢了,还要『逼』我去死啊?你这老不要脸的,我记着你了,找机会一定还给你。
“李爱卿,你自己认为如何?朕可以委你重任吗?”杨广沉思片刻,暗含深意的望向李元霸。
“臣定不辱使命。”李元霸挺直腰杆,豪气万丈的望着宇文化及大声喊道,眼中满是自信和不屑。
“好,李元霸,朕就给你五千兵马护送粮草,前往瓦岗相助靠山王,三日后出发。”杨广眼中流光闪烁,满是期冀之『色』。
代王杨炯暗自松了一口气,他和杨广摆下的棋局终于如预想的那样结束,虽然有一点小小的『Сhā』曲,却无伤大局。宇文成都的眼中却满是赞赏之『色』,对李元霸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作为大隋的臣子,食君禄,理应为君分忧。李渊则是微微皱眉,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不过看到元霸如此自信,也就放下心来,因为他知道这个儿子总能让他感到意外。
宇文化及则是冷冷的看着李元霸,暗道, 哼,小子,看你还能得意多久,这一次一定让你有去无回。
“好了,朕累了,今日就到这里吧,散朝。”杨广一脸的疲惫之『色』,挥挥手径自离开,太监总管高平赶紧为杨广摆驾,前往寝宫休息。
“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齐刷刷的跪倒叩拜,直到杨广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百官才站起身来,三五成群的小声议论着离开。
“恭喜李大人父子荣升啊。”宇文化及走到李渊父子面前,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宇文成都跟在宇文化及身后,看向李元霸微微点头,李元霸报之一笑。
“哎,宇文大人太见外了,你我以后又要一殿为臣了,我们哥俩又可以结伴去藏春。。。。。。岂不乐哉?哈哈。”李渊拉着宇文化及的手格外的亲热。
“哈哈,正有此意,上次李大人送我的好东西,可是很不错的啊,哈哈。对了,我听说东都新开了一家,叫什么天上人间,不如我们今晚。。。。。。嘿嘿,李大人,你懂得。”宇文化及也是满脸堆笑。
“什么,天上人间?”李元霸不敢相信,惊讶的问道,他没想到陈宏已经把天上人间的触角这么快就延伸到了大隋的命脉中心东都。
“是啊,莫非李贤侄去过?”宇文化及拍了拍李元霸的肩膀。
“呵呵,怎么会?我还小呢。”李元霸一阵干笑,装出年少无知的模样。
“哈哈,宇文大人,我们走吧,请。”李渊伸出手,摆了一个请的姿势。
宇文化及也不客气,率先走出大殿,李渊紧随其后;宇文成都和李元霸并肩走了出去,小声地说着话。
“小若婷还好吗?”李元霸关心的问道。
“霸兄放心吧,她很好,只是经常提起她的母亲和你。”宇文成都的脸上多了一些柔和。
“那就好,宇文兄,有空我一定去看望小若婷。”
“好的,我会转告小若婷的,她一定会很高兴。”
。。。。。。
一阵寒风袭来,席卷着洁白的雪花,拍打在众人脸上,宇文化及、李渊等人浑然不觉;只有李元霸望着万里的雪飘,暗自感慨到,我李元霸的时代要到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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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有人欺负我
大雪过后的夜,明月挂空,洒落的月光映衬在洁白的雪上,闪烁着美丽的光。
“霸哥,你在想什么呢,不会是又看上哪家姑娘了吧?”李存良见李元霸坐在窗边,望着皎洁的月光出神,好奇地问道。
“唉。”李元霸一声轻叹,摇头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我现在终于明白诗仙当时的失落了,思乡,思乡,夜却更长。”
“霸哥,你装什么装?你才离开太原几天啊,就想家了?以前你泡妞时可是好几个月都不回家,也没见你想家。”李存良看着李元霸若有其事,一脸鄙夷道。
“存良,你不是我,你怎么会懂我的无奈?”李元霸盯着夜空的明月,落寞的说。
“哦,可能吧。”李存良见李元霸一脸的认真,表情沮丧,知道此时的李元霸是挑逗不得,否则,后果很严重。
冷冷的风,吹落屋檐的积雪,飘飘洒洒的飞扬在空中,『迷』『乱』了李元霸的双眼。良久,李元霸站起身来,对李存良说道:“走,我们去找李雅轩。”
“霸哥,不是吧?李雅轩的底细你不是知道了吗,还去找她?你是嫌自己命长,还是命贱?”李存良没好气的说道。
“笨蛋,我们在李府外偷偷的观察就行,是人就有弱点,我一定要抓住她的弱点,征服她。这就是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李元霸一扫忧伤,又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要去你去,我才不去呢。”李存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拒绝道。
“唉,天上人间在东都开分部了,本来想带你去放松放松心情,既然不珍惜机会,那就算了。”李元霸斜眼瞟了李存良一眼,装作惋惜的说道。
“咳咳,霸哥,你刚才说什么?去偷看李雅轩?好啊,我支持你。”李存良说着拉着李元霸往外走去,讨好道:“霸哥,这次该带我去天上人间,嘿嘿,你知道的,我什么都不懂,应该去那种地方好好历练一下。。。。。。”
“这个吗,可以考虑。”李元霸『摸』着下巴,故意道。
“霸哥,咱们是兄弟,义字当头,还考虑什么啊?”
。。。。。。
李元霸、李存良趁着夜幕偷偷溜到了李靖家的府墙外,蹲在墙角仔细地听着李府的动静。
“存良,我们叠人梯,你在下面,我在上面。”李元霸看了看一人多高的围墙说道。
“霸哥,你是哥,你应该在下面,我在上面;再说,你看我小眼眯眯,定能洞察李府的一切,嘿嘿。”李存良讨价还价道。
“你还想不想去天上人间了?”李元霸不屑的看了一眼李存良一眼,使出撒手锏。
“咳咳,为了霸哥伟大的爱情,我李存良作为兄弟,理应做出牺牲,来吧。”李存良马上蹲了下去,斜眼看了李元霸那一张可恶的嘴脸,暗骂道,你这无耻的李元霸,敢不敢换一招威胁我?
李元霸『奸』计得逞,嘿嘿一笑,毫不客气的骑在了李存良的脖子上。
“霸哥,你好重啊。”李存良慢慢的直起身子,叫苦道。
“嘘,别说话,好像有个美女在洗澡啊。”李元霸扒着围墙看到李府的一个闺房内,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躺在浴盆里沐浴,香气缭绕;暗道,这道倩影不会是李雅轩吧?
“霸哥,什么,美女在洗澡?快,快,你快下来,让我看看。”李存良听到有美女在洗澡,急的嗷嗷叫。
“别叫啊,白痴,你找死啊。”李元霸赶紧对李存良小声的骂道,突然,屋内的女子听到外面的动静,斜眼向这边看来。李元霸赶紧缩回头,从李存良身上跳了下来,暗道,差一点就被发现了。
“霸哥,我也要看,快,你快蹲下。”李存良二眼发光,拉着李元霸喊道。
“我晕,素质,注意素质,以后不要对别人说跟着我混的,丢人。”李元霸一副严肃的表情训斥道。
“霸哥,我已经有进步了,你看,这次没流口水。”李存良讨好的地说。
“好吧,进步是需要奖励的。我可先说好,被人抓,我可不管。”李元霸把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
“放心吧,霸哥,怎么说我也是老江湖了。”李存良嘿嘿的笑道。
李元霸说了声小心点,然后蹲下身将李存良驮了起来;李存良满脸兴奋,扒着围墙,脖子伸得老长,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美女洗澡,不满地问道:“霸哥,你骗我的吧,美女在那里洗澡啊?”
“在这里。”突然从围墙另一端传出一声咆哮,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手拿狼牙棒,一棒砸在李存良的脑袋上怒吼道:“我说怎么这二天洗澡时,老感觉春光外『露』,原来是你们这二个兔崽子在偷看,真是『色』胆包天。”
“哎哟。”李存良一声惨叫,还没来得及逃跑,便被这个彪悍的女人一把抓住脖子扔进了李府院内,接着便听见一阵拳打脚踢和李存良的惨叫声,求救声:“霸哥,快来救我。。。。。”
李元霸大惊,我的妈啊,这李靖家果然是龙潭虎『茓』,李靖是怎么活下来的啊?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赶快逃吧;存良啊,放心吧,以后每年的今日我都会为你烧些纸钱的,嘿嘿。
“饱完了眼福,就想溜啊,也太不负责了吧?而且把你兄弟丢在这里,也太不讲义气了吧?哼哼。”彪悍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站在李元霸的面前了,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怎么可能?我可是在江湖上混的,怎么会抛弃自己的兄弟?”李元霸理直气壮地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不好对付的女人说道。
“那你这是干吗去啊?”
“我这是去搬救兵。”
“哼,油嘴滑舌,看我暴打你一顿,还敢这么狡辩吗?”彪悍女人举起狼牙棒就要打向李元霸。
李元霸翻了翻白眼,举起拳头说道:“虽然说好男不跟女斗,可这是你『逼』我的;嘿嘿,今天我就破戒摧残一次你这残花败柳吧,佛祖啊,原谅我吧,你懂的,我也是被迫自卫,罪过,罪过。”
“你敢说我残花败柳?”彪悍女子气得七窍生烟,仰天怒吼道:“相公,有人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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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兵书
李元霸一阵无语,你,我都不一定打得过,还叫帮手?而且还叫的那么肉麻,那么过分,没天理啊。
“谁敢欺负吾妻。”一声长啸传来,紧接着一道熟悉的身影飘了下来,此人正是怒气冲冲的李靖。
“李伯父好。”李元霸赶紧上前,腆着脸问好道;然后转向彪悍的女人干笑着说:“想必您就是风尘三侠之一的红拂女,李伯母吧?”
“哼。”彪悍女人冷哼一声,不买李元霸的帐。
“哦,是李贤侄啊,你怎么在这?”李靖见是李元霸,脸『色』恢复了平和问道。
“相公,就是他们偷看我洗澡。”彪悍的女人不等李元霸回答,抢先说道。
“有这回事?”李靖微显不悦,看着李元霸问道。
“李伯父,这绝对是个误会。”李元霸擦了一把冷汗,赶紧解释道:“今夜我突发即兴,想来府上拜望李伯父,又怕打扰李伯父休息,于是就趴在墙头看一看李伯父是否休息,没想到冒犯了李伯母,我们绝对不是故意的。。。。。。”
“如此说来,还真是误会。夫人,你看。。。。。。,嘿嘿。”李靖一脸笑容的望向红拂女,征询她的意见。
“哼,想让我不追究此事也行,你们二个人,一人买一百本****图。”红拂女叉着腰不满意的要求到。
“如此最好,呵呵。”李靖顿时乐呵呵的,心里暗道,夫人真是聪慧,即化解了误会,又大赚了一把,高啊。然后转向李元霸装作很为难的问道:“李贤侄认为如何啊?”
“应该的,应该的,我此来正有此意。”李元霸赶紧陪笑着答应,心中却叫苦,好一对『奸』商啊,一本十两,一百本就是一千两啊;李存良那家伙是个穷鬼,还不是我买单?我哩个神啊,你把天使大姐派哪里去了?
“李贤侄,不用担心,就我们这交情,我一定会给你打折的。”李靖看到李元霸一脸的心疼,捋着胡须安慰道。
“真的吗,李伯父?打几折?”李元霸眼睛一亮,连忙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们可是有交情的。”李靖沉思一会,终于做了决定,说道:“贤侄啊,我们这是小本生意,打折的太多吧,肯定会赔本的;打折的太少吧,又显得李伯父小气,唉,算了,我吃点亏,就打九五折吧。”
“咳咳,李伯父真是慷慨。”李元霸差一点吐出血来,苦笑道:“李伯母,我那位兄弟呢?他怎么样啊?”
“李贤侄,放心吧,你伯母出手是知道轻重的;不会死的,估计休养个半年就没事了。”李靖轻描淡写的说。
“不是吧?存良,我对不起你啊。。。。。。”李元霸慌忙冲向李府。
“霸。。。哥,你。。怎么才。。。来?”李存良早已经被李家的家丁揍的鼻青脸肿,此时看见李元霸跑来,委屈得泪流满面。
李元霸看着被揍得跟整容似的李存良,握着他的手无奈地说:“兄弟,我来晚了,我可是花了二千两银子才救下了你的命。”
“霸哥,你终于肯为我花钱了。”李存良一把抱住李元霸感动的说。
“存良,我们是兄弟,钱算什么;不过,这二千两银子,你是要还的,你知道的,亲兄弟明算账,感情才能长久。”李元霸一脸认真的说。
李存良听罢,一把推开李元霸,颤抖着从怀里掏东西。
李元霸好奇地问道:“存良,你要拿什么?我帮你”
“板砖。”李存良掏出板砖,看着李元霸含着泪问道:“这二千两银子真的要我还吗?
李元霸犹豫的看着他,最终点了点头。
“那还是让我去死吧。”李存良举起板砖砸在自己头上昏了过去。
李元霸看的目瞪口呆,自语道,不就是开个玩笑嘛,何必当真?真是没有一点幽默感。。。。。。
“李贤侄,你数数,这是你的二百本****图。”李靖带着几个家丁抱着一大堆****图走了过来。
“李伯父见外了,数什么数,我难道还不相信你吗?”李元霸笑呵呵的走上前去,拿起****图认真的数了起来;暗道,李靖夫『妇』可是一对『奸』商,说不好还真少给我几十本呢,那我不是赔大了?
李靖和红拂女一阵无语,擦了擦一脸的冷汗,暗道,看来这小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
“咦,这本是什么书啊?”李元霸翻出一本破旧的书籍问道。
“哦?”李靖走了过去,打开破旧的书籍翻看,突然他激动地喊道:“天意啊,天意。”
李元霸一头雾水的看着满脸兴奋地李靖,嘀咕道,不会又发现什么伟大的艺术了吧?
“相公,怎么了?什么天意啊?”红拂女也是一脸惊讶,疑『惑』的问道。
“夫人,你看,这可是我师父十年前送给我的的攻伐兵书啊,后来丢失了,我可是找寻了好久也没找到;今日它重见天日,莫非。。。。。。”李靖诧异的望向李元霸。
“真的吗?是你的师父留给你的?”李元霸心中窃喜,李靖当年都那么勇猛,那他师父不是更深不可测吗?他师父送的兵书绝对不是凡物,一定要搞到手。
“当然是真的。”李靖庄重的说道,不停的打量着李元霸。
“李伯父,你。。。想干。。吗?”李元霸被盯得发『毛』,怯生生的问道。
李靖捋着胡须,围着李元霸走了几圈,不住的摇头,点头。红拂女见状也走上前来,仔细的盯着李元霸看;良久,二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
“贤侄啊,这本书送给你了,你要好好研习啊。”李靖轻轻地抚『摸』着这本破旧的书,一脸的严肃。
“放心吧,李伯父,我一定会好好研习的。”李元霸一把抓过兵书藏在怀里最里层,拍着胸脯坚定的说;暗道,莫非这是一本神秘的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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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母无犬女
“贤侄,一定要好好保管着这本兵书,也许以后对你有莫大的帮助。”李靖再次叮嘱道。
“嗯,我会的。”李元霸点点头,不怀好意的问道:“李伯父,怎么不见轩妹呢?”
“哼,你找我女儿干嘛?”红拂女不满意的瞪了李元霸一眼,厉声问道。
“呵。。呵,没什么。”李元霸尴尬的笑道,带着求助的眼神望向李靖。
李靖有点左右为难,仰起脸自语道:“我刚才好像看见轩儿在望月亭,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李元霸偷偷地向李靖竖起了大拇指:“李伯父,存良就先交给你照顾了。”话刚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
“哼,老家伙,你干吗告诉他?”红拂女走到李靖面前柳眉倒竖,质问道。
“夫人,没啊,我怎么会告诉他?”李靖装作一脸的无辜的说道,又陪笑着:“夫人,今晚月光不错,我们一起踏雪赏月啊。”
“老家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吗?如果他没有什么大才,就想打轩儿的注意,哼,不可能。”红拂女一脸的怒『色』,又唉声叹气哭诉道:“当年就是你师父骗我,说你以后前程似锦,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我才心甘情愿的被你霸占的;现在呢?当了一个不入流的小官,竟然还要靠卖****图维持日常开销,我跟着你冤不冤啊?呜呜。”红拂女一阵哽咽,拂袖而去。
“搞错没,我怎么记得当年是你霸王硬上弓霸占的我啊?想当年,我也是风流倜傥的帅才。。。。。。”李靖小声地嘀咕着,赶紧追向红拂女喊道:“夫人,你要相信师父他老人家,我这是时运未到。。。。。。”
“他大爷的,这是哪里啊?望月亭在什么鸟地方?”李元霸急匆匆的冲进李府后院,却忘了自己是第一次来李靖家,早已经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突然,一阵琴声从不远处传来,琴声时而悠扬,时而低沉,在风花雪月中飘飘『荡』『荡』,仿佛在向寂寞的夜倾诉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李元霸循着琴声来到一座假山后面,看到披着红衣的李雅轩在覆雪中,望着皎洁的月光,蹙着眉头,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抚动琴弦『吟』唱道:“垂柳覆金堤,蘼芜叶复齐。水溢芙蓉沼,花飞桃李蹊。采桑秦氏女,织锦窦家妻。关山别『荡』子,守空闺。恒敛千金笑,长垂双玉啼。盘龙随镜隐,彩凤逐帷低。飞魂同夜鹊,倦寝忆晨鸡。暗牖悬蛛网,空梁落燕泥。前年过代北,今岁往辽西。一去无消息,那能惜马蹄。”
“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李元霸用双手拍打着节奏,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
“是你?”李雅轩轻止琴弦,一脸惊讶的看着李元霸。
“听轩妹的琴声,清雅之中暗含低语,脱俗之中暗寓忧伤,莫非轩妹今夜踏雪赏月触景生情?”李元霸走向前来,一脸认真地问道。
“哼,没想到你这无赖之徒倒是听的懂我的琴声。”李雅轩冰冷的面『色』稍稍缓和的说道。
“轩妹未免太小瞧在下了吧?你可知我李元霸是何许人也?”李元霸故作神秘地问道。
“哼哼,你能是什么人?一个无赖而已。”李雅轩不屑的冷哼道。
“我李元霸可是身材魁梧、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大隋第一帅才。”李元霸挺直了腰板,一脸的自信。
“呸。”李雅轩一脸的鄙夷,问道:“刚才的诗可是你所作?”
“小生不才,让轩妹见笑了。”李元霸微微躬腰,故作谦虚道。
“倒有几分才华。”李雅轩点了点头,又问道:“不会是你这无赖抄袭别人的吧?”
“轩妹,我李元霸是那样的人吗?我可是正义的化身,善良的代表,帅才的转世。”李元霸厚颜无耻的解释道:“特别是看到轩妹如此的倾国倾城,我的灵感如澎湃的大海一呼而出。轩妹若是不信,我当场为你作诗一首。”心中却暗惊道,妞,被你猜中了,确实是抄袭的,不过这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哈哈。
李雅轩似笑非笑的点点头,心中暗道,好一个油嘴滑舌的无赖。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李元霸摇头晃脑,故作沉思状,『吟』诵道。
李雅轩平静的脸上写满诧异,问道:“这是。。。。。。?”
“咳咳,这是小生在无聊时不小心新创的一种体裁诗,命名为词。”李元霸装作一副很『绿『色』』。
“词?你新创的?”李雅轩惊讶的反问道,若有所思的赞赏:“此词虽不遵循对仗,却自然流畅,浑然天成;字里行间,词藻优美,流『露』着一种清新的朝气。你果然有些才华。”
“轩妹过奖了。” 李元霸心中暗乐,女孩最欣赏的就是有才华的男人,最恨的就是不争气的男人;像我这么有才华,有胆识,有上进心的男生到哪里找啊?嘿嘿,只要李雅轩不拒他于千里之外,他就有办法俘获她那颗狂野的心。
“听说,三日后你就要出征?”李雅轩拨弄着琴弦,漫不经心地问道。
“不错,不过轩妹放心,我一定会活着回来见你的。”李元霸自作多情的说。
“哼,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你的生与死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死了也好,这世上又少了一个无赖,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李雅轩挑着眉,不满的说道。
“轩妹,我死了,你舍得?”李元霸一脸的无耻,厚着脸皮故意问道。
“滚。”李雅轩一脚揣在李元霸的胸口,怒声道。
李元霸被一脚踹飞,跌落在假山上,惨叫一声,叫苦道,这妞,果然狂野泼辣,真是虎母无犬女啊。。。。。。
“爹爹,为什么让我去?”李雅轩一脸疑『惑』的看向李靖。
“老家伙,你是不是糊涂了?”红佛女满面怒容的问道。
“我相信师父。”李靖脸『色』平静,坚定的说。
“当年就是你师父骗的我,你敢这样毁了女儿,我跟你没完。”红拂女怒吼道。
“哼,这个家,我李靖还做得了主。”李靖面『色』严肃,沉声道。
红拂女一下子愣了,她仿佛又看到了年轻时风流倜傥,文武双全的少年英才;李雅轩也是一脸的诧异,她是第一次见自己的父亲如此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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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保镖
“轩儿,从今日起你负责暗地里保护李元霸的安全。”李靖一脸的严肃,庄重地说。
“可是爹,我听说李元霸把宇文成都都打败了,还需要我保护吗?”李雅轩满脸不解的问李靖。
“轩儿,我已经仔细看过李元霸的身体了,他的肉体和神魂很强大,是个练武的奇才;可我却发现他竟然没有一点内力,你说一个没有内力的人,他会是高手吗?他可能打败大隋的第一高手宇文成都吗?”李靖背负着双手,踱着步分析道。
“可他是怎么打败宇文成都的呢?连宇文成都自己都亲口承认败给李元霸。”李雅轩皱着柳眉,『迷』『惑』的问道。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答案。”李靖停了下来,看着李雅轩和红拂女,自语道。
“嗯,好吧,我会在暗地里保护他的。”李雅轩虽然不太情愿,可见李靖态度坚决,不得不点头答应,而且她也很想解开心中的谜团。
“希望你这次的选择没有错。”红拂女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一改往常的暴躁,温和的说。
“我的直觉告诉我,我多年来等待的人就是他,我相信他。”李靖望着天,握紧了拳头坚定的说;也许他多年的忍辱负重就要得到回报了,也许到了他一展压抑心中许多年抱负的时候了。
红拂女和李雅轩看着李靖刚毅的神『色』,默默地点了点头,望向远方的天空;她们竟然坚信,面前的这个男子,会有一片属于自己广阔的天空。
“元霸,宇文化及送来消息让你去兵部清点五千兵马。”李渊拦住了慌慌张张往门外跑的李元霸。
“老爸,你替我看一下就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李元霸扔下一句话就向外面冲,他着急着赶向在东都的天上人间,与陈宏,薛强和关鹏会面,商讨如何护送粮草的办法。
“哎哟,疼死杂家了。”李元霸一头撞在太监总管高平怀里,将他撞翻在地,疼的高平一声惨叫。
“高公公没事吧?小儿鲁莽。”李渊赶紧将高平扶起,连忙问道;李元霸也是满脸堆笑,一边赔罪,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块价值连城的翡翠使劲的往高平手里塞。
“咳咳,杂家没事,李大人太客气了。”高平赶紧将翡翠藏在怀里,早已忘记了疼痛,满意的笑着对李元霸说:“李公子果然神勇,差一点就把杂家撞散了。”
“高公公莫怪,都是小子太莽撞,惊了公公。”李元霸一脸的歉意。
“高公公里面请,我让下人准备酒菜为公公压惊。”李渊扶着高平就要往里面走。
“哎,李大人太见外了,说不定以后,杂家还要仰仗二位呢。”高平神『色』一变,满含深意的看向李元霸:“传皇上口谕,宣李元霸进宫面圣。”
“臣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李渊、李元霸赶紧下跪拜倒在地。
“李大人、李公子请起吧。”高平扶起二人,向李元霸说道:“李公子,我们赶紧进宫面圣吧,别让皇上等得太久。”
李元霸连忙点头,躬身道:“高公公请。”心中暗道,看来只能先进宫了,待回来再去和陈宏他们会面吧。
“公公慢走。”李渊将高平送到门外,恭声道。高平坐在轿中微笑着点头,带着李元霸和众多大内侍卫浩浩『荡』『荡』奔向宫中。
“哼,刘若寒,你号称大隋第一画师,难道技止于此吗?”杨广看了一眼刘若寒呈上来的第十五张画像不满意的冷哼道。
“皇上赎罪,陛下乃九五之尊,臣的拙笔能彰显圣上万分之一的神态已属不易。”刘若寒见杨广面有怒『色』,惶恐的解释道。
“难道真的没有一位画师能画出最真实,最平凡的朕吗?”杨广沉默许久,无力的挥了挥『绿『色』』。”
刘若寒连忙退了出去,长出一口气,擦了一把满脸的冷汗。
“陛下莫要忧虑,臣一定会再寻名家画出一幅让皇上满意的画像。”宇文化及见状,上前一步讨好的说道。
杨广靠在龙椅上,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双眉紧锁,随意的点了点头。
“皇上,一名画师而已,这有何难?”突然一声大喊传了进来,众人一惊,看到李元霸在太监总管高平的带领下大踏步走进宫殿,杨广和代王杨炯相视一眼,望向李元霸。
“臣李元霸参见皇上。”李元霸上前叩首道。
“平身。”杨广点点头,捋着胡须问道:“莫非你能为朕找到一名画师,画出最真实的朕?”
“陛下,画师臣倒没有,不过臣最近研制出一个新发明,叫做照相机;它能够将人最真实的容貌呈现出来。”李元霸从怀里掏出从二十一世纪带来的手机厚颜无耻的说道。
“是吗?快,让朕见识一下。”杨广靠在龙椅上,正襟危坐,一脸的期待;代王杨炯、宇文化及和宇文成都看着李元霸手中长长正正的物体,则是面面相觑,满眼的『迷』『惑』和不相信;心中暗道,大隋第一画师都不行,你逞一时之强,一定会自讨苦吃。。
李元霸走上前去,将手机调整为照相功能,心中暗乐,哈哈,等我回到二十一世纪,将大隋皇帝杨广的照片拍卖,一定会发财的,这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我***怎么那么有才,太有『奸』商天赋了。
“咔嚓。”一声,一道白光闪出,李元霸怀着无比激动的发财梦心情按下了确定键,刚要起身;却见杨广双手交叉挡在眼前,宇文化及,宇文成都飞身而起挡在杨广面前对着李元霸大声怒喝:“大胆李元霸,竟敢对皇上图谋不轨;来人啊,拿下他。”
“哗啦”一声,无数的大内侍卫冲了进来,将李元霸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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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忧郁的女子
李元霸看着这突然而来的变故,翻了翻白眼,一脸的无奈,哭笑不得的望向杨广。
“慢。”杨广开口阻止了大内侍卫,面『色』凝重的问道:“李元霸,朕给你解释的机会。”
李元霸无语的耸耸肩,将手中的手机伸向前方,示意杨广一看就会什么都明白了。
“陛下,不可,说不定这个奇怪的东西里暗藏玄机,恐对陛下不利啊。”宇文化及将杨广挡在身后,一副舍己为君的架势。
杨广站起身来,推开宇文化及,慢慢地走下金殿。
“陛下。。。。。。”宇文成都拦在杨广前面,劝道;虽然他也不相信李元霸会害皇上,可他不得不小心对待。
杨广摇了摇头,来到李元霸面前,轻轻地拍了拍李元霸的肩膀说道:“朕相信你。”他拿起李元霸手中的手机一看,不禁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仔细端详了好久,暗自问道,这是真的吗?竟然和朕的容貌一模一样,太不可思议了。
“宇文爱卿,你们也看看吧。”杨广将手机递给了宇文化及等人,众人顿时也是诧异的瞠目结舌,一脸的不敢相信。
李元霸不屑的瞥了宇文化及一眼,小声嘀咕道,哼,乡巴佬,你这脑残二代,真没文化。
“李元霸,朕今日召你来,是要告诉你,此次护送粮草事关重大,容不得半点闪失;否则,靠山王和朕的数万将士,危矣。”杨广郑重的叮嘱道。
“臣定全力以赴,不负皇上所托。”李元霸抱拳信誓坦坦的保证。
“好,朕等着你和靠山王凯旋而归。”杨广面『色』坚定的点头说道。
“陛下,这个我发明的照相机还有其他的用处,比如说等到条件允许时可以打电话、发短信、录像、玩游戏。。。。。。”李元霸讲解是滔滔不绝,连绵不断,杨广等众人则是听得是云里来雾里去,不知所以然;等到最后,李元霸早已退出大殿,杨广等人还在大眼瞪小眼的转动所有细胞想象着李元霸描述的奇特画面,心中暗道,这小子太有才了,真是太***有才了。。。。。。
“这是哪啊?”李元霸走出大殿,在皇宫里转了好几圈,看着皇宫里如出一撤的建筑,一脸的冷汗,骂道:“谁建的宫殿,他大爷的,竟然找不到出去的路,欺负老子没带指南针吗?”
“公主,您。。休息一会吧。”一句带着抽泣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李元霸闻声好奇的走向前去。
只见偌大的白玉雕砌成的旋舞台上,一个白衣胜雪的女子一个人跳着落寞的舞,拖地的长裙扬起未化的积雪飞扬在空中,飘飘洒洒;冷冷的寒风,拂『乱』了她轻柔的青丝,轻掩了她那倾国倾城却满是忧伤的容颜;一旁低声哭泣的奴婢,弹奏的琴声低鸣哀婉,吹奏的箫声清冷幽怨,似是诉说着深宫无奈的开始,凄冷的结局。
李元霸远远的看着白衣女子那惊艳轻盈的舞,竟似有点痴了,自语道:“嫦娥仙子的舞也不过如此吧。”
灰冷的天空,飘过一片风,竟下起了『毛』『毛』的冬雨。
“啊。”白衣女子一不小心踩在拖地的长裙上摔倒在地,仰面倒了下去。
“公主。。。。。。”众多的奴婢冲上前去,将她抱在怀里小声的哭泣着。
“为什么今年的冬雨好咸,好咸?”白衣女子呆呆的望着飘雨的天空,二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溅洒在旋舞台上。
“望着天,雨好咸,是否有泪在里面?”李元霸本欲转身离开,不想置身于皇宫的争斗中,可却见白衣女子竟是一朵如此忧郁的女子,走上前去安慰道。
白衣女子听到此话,惊讶的转过头,看到一个白面书生斯斯文文的站在她的面前,不禁一阵失望,她早已厌倦了满是书生气息的男子。
“你是谁?竟敢私闯禁地?”一个奴婢站起来,厉声问道。
“在下李元霸,『迷』路至此,还望公主莫要见怪。”李元霸看着泪流满面的公主,躬身行礼道。
“他就是李元霸?那个打败宇文成都的李元霸?”众奴婢一脸的惊讶,叽叽喳喳。
“公主,也许他能帮你。”厉声责问李元霸的奴婢小声的附在白衣女子的耳边轻声的说。
白衣女子苦笑着摇了摇头:“雨晴,父皇决定的事,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那就让他帮你逃出皇宫吧。”名叫雨晴的奴婢劝道。
“父皇要把我许配给宇文成都也是无奈之举,如果大隋再没有了宇文家的支持,迟早会亡国的。”白衣女子无奈的低下了头。
“原来你就是汐月公主?”李元霸恍然大悟,问道:“汐月公主,宇文将军仪表堂堂,又是大隋第一高手,而且对大隋忠心耿耿,是少有的英才俊杰,为何公主为如此抵触皇上的决定?”
“你不是我,你怎懂得作为一个女子,一生的期盼?宇文成都固然无可挑剔,却不是我汐月的归宿。”白衣女子挣扎着站起来,望了望天空,拭去眼角的泪痕,转身离开。
李元霸望着汐月公主离去的背影,暗道,如此的一朵绝尘女子,得之,夫复何求?
李元霸托着下巴无耻的沉思道,哎,天意啊,老天让我在此处遇见伤心欲绝的汐月公主,那不就是暗示我要对她负责吗?我这人没有什么优点,就是喜欢对别人负责,没办法,谁让我受过高等教育呢?李元霸嘿嘿一笑,他竟然萌发出了和宇文成都抢婚的念头,哼,我李元霸想要的,没有人可以阻挡。。。。。。
待李元霸从自己的沉浸中清醒时,空旷的旋舞台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立在当中,不禁着急喊道:“美女们,怎么都走了?谁能带我出宫啊?我一定以身相许。。。。。。”
最后李元霸终于遇见一个极丑的奴婢,一口一个美女姐姐的讨好道,才在她的指引下走出了皇宫,急急忙忙的赶向天上人间。
在李元霸匆忙赶路的不远处,几个青衣大汉面『色』冷峻,眼神中寒光闪烁,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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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杀手
“二位前辈,关大哥,让你们久等了。”李元推开天上人间密室的门,走了进来满怀歉意地说;陈宏,薛强,关鹏早已在此等候多时,商量着护送粮草的计策。
“主公,此去瓦岗一路上危险重重,必须有一个万全之策;否则,粮草被劫是小,『性』命也可能难保。”陈宏皱着眉说道,薛强和关鹏面『色』严肃,点了点头。
“各位有什么良策?”李元霸坐下来,咕咚咚喝了几大杯水问道;从进宫到现在李元霸是滴水未进,早就像非洲人一样,看见水,就像看见自己的亲爹一样。
“主公,我和陈老板,关帮主商量出一个办法,不知是否可行?”薛强沉稳的说道。
“前辈请讲。”李元霸抱拳,示意薛强无需顾虑,继续说下去。
“主公,我们三位带领天上人间、丐帮,黑帮的高手沿着主公必经之路提前清除那些实力弱小且不安分的的势力,为主公扫清不必要的麻烦;如果我们遭遇实力庞大的力量,我们便隐忍不发,待与主公的五千兵马里应外合,一举消灭他们,将粮草安全送到靠山王大营。”薛强面『色』凝重,坚定的说。
“好,果然是妙计。”李元霸一脸兴奋,连声称赞道:“有二位前辈和关大哥相助,大事可成矣。来,我们多日未在一起痛饮,今日不醉不归。”
三人微笑着点头,坐了下来,举杯畅饮。。。。。。
二个时辰以后,李元霸醉眼『迷』离的走了出来,嘀咕着,这三个家伙竟然合伙灌我自己,真是无耻,幸亏我千杯不醉,说着摇摇晃晃的向李府走去。
突然,李元霸恍惚间看到路的前面有十几个黑衣人,背负着长剑,冷冷的盯着他;寒冷的冬风卷起黑衣人的披风,呼呼作响,暗含着
深深的杀意。
“哎哟,不错啊,造型很酷啊。”李元霸看着前面冷漠的黑衣人,满身的酒意化成了冷汗,干笑道:“你们在等我吗?”
为首的黑衣人肯定的点了点头,拔出了背负的长剑,顿时,一声剑『吟』传出,蔓延着阵阵寒意。
“你们要搞清楚啊,千万不要『乱』杀无辜,我可是做人很低调的李元霸啊。”李元霸想要逃跑,回头却瞥见身后同样有十几个黑衣人握着长剑,堵住了他的退路;心中暗骂,我这招谁惹谁了,欺负你大爷我不是高手吗?大爷我可不是吃素长大的,够惹急了还会跳墙,把我惹急了,我可是会杀人的。
“那就更没错了,杀的就是你--李元霸。”为首的黑衣人一声大喝,手握长剑率先冲向李元霸;其余二十几个黑衣人也挥出一片刀光剑影刺向李元霸。
“你大爷的,老子可不是待宰的羔羊,老子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野狼”李元霸一声怒喝,握紧拳头砸向为首的黑衣人;心中暗道,擒贼先擒王,杀了为首的黑衣人,或许就可以化险为夷。
“铛”李元霸一拳砸在为首黑衣人的剑锋上,将其震退,又挥出一通『乱』拳砸向蜂拥而上的黑衣人。
为首的黑衣人被李元霸震退十几步,紧皱双眉,心中暗惊,好霸道的力量。他盯着混战之中的李元霸,眼神中闪出一片寒光,转身隐进黑暗的角落。
“吼”李元霸一声怒吼,一拳打在面前黑衣人的胸口上;黑衣人一声惨叫,喷出一口鲜血,胸骨寸寸断裂,倒飞而去,重重的摔在地上,挣扎了一下,趴在地上便没有了声息。
其余的黑衣人见同伴惨死,竟不退反进,数十把剑光闪烁,舞出一片剑影落在李元霸身上;瞬间,李元霸的身上又多了几处剑伤,鲜血顺着伤口流了下来,染红了李元霸的衣衫。李元霸顾不伤口的疼痛,一连挥出十几拳,『逼』退众多黑衣人,慌忙跳出包围圈。
“停。”李元霸喘了一大口粗气,大声的冲黑衣人喊道。
黑衣人被李元霸突如其来的喊停声惊到,眼神一愣,莫名其妙的望向浑身是血的李元霸。
“各位大哥,你们不累啊?”李元霸擦了一把馒头的大汗,叫苦道:“现在进入中场休息时间。”
众多黑衣人满脑子的问号,不知所以然,什么是中场休息?杀人杀累了还可以休息吗?莫非这是江河湖上的新规矩?太***疯狂了。
李元霸见黑衣人上当,撒开脚丫子就准备逃跑,心中暗道,你们这些杀『绿『色』』?竟然以多欺少,以强凌弱,还杀我杀的那么认真,杀的那么敬业;我打不过,跑还不行吗?
李元霸转身开溜,暗自得意,突然一点寒芒从黑暗中划出,正是隐藏多时的黑衣人,此时像流星一样闪电般的刺向李元霸的咽喉;待李元霸身后的黑衣人回过神来,暗骂李元霸无耻,心中发狠,十几把利剑同时刺向李元霸的后心。
李元霸心中大寒,本能的用双手挡在咽喉,大惊道,这次完蛋了,要被这群王八羔子扎成麻花了,没想到我这个身材魁梧、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大隋第一帅才李元霸竟然被人群殴而死,悲哀啊,悲哀,太不人道了。
忽然,空中传来一声轻喝,一道火红的身影从天而降,挥出一道凌厉的剑影。
“啊。。。。”几声惨叫,十几个黑衣人被一剑封喉,仰面倒了下去,眼中满是震惊,时间竟然有如此快的剑?
李元霸看了一眼李雅轩冷艳绝美的容颜,无力的自语道:“妞,你来晚了,霸哥要和阎王爷认真的探讨人生去了。”
此时为首黑衣人的寒芒袭来,狠狠地刺在李元霸挡在咽喉的双手,想要刺穿他的双手,斩断他的咽喉,一击毙命。李雅轩脸『色』现出焦急之『色』,飞身而起,想要阻止,怎奈黑衣人偷袭太快,根本无力阻止。
突然,李元霸的手心闪出一片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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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一击的兵马
突然,李元霸的手心闪出一片金光,将李元霸笼罩在其中,在这危急关头挡住了为首黑衣人的致命一击。
为首黑衣人大惊,无法理解刚才发生的一幕,转身便想逃跑。
李雅轩也是一脸的差异,一剑击出,刺穿了转身逃跑的为首黑衣人的肩膀,厉声问道:“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为首黑衣人忍着疼痛,冷冷一笑:“想要从我嘴里知道什么?不可能。”说完一掌打碎了自己的脑袋,白『色』的脑浆和鲜血四溅开来。
“哼,倒有几分血『性』。”李雅轩急忙退后几步,躲过四溅的鲜血。
“轩妹。”李元霸忍着伤痛,嬉皮笑脸的走上前来。
李雅轩想要转身离去,却见李元霸身受十几道剑伤,浑身是血鲜血,在自己面前还是强装无碍,不忍心的问道:“你的伤势如何?”
李元霸本想说没有事情,却见李雅轩面『色』柔和,心中嘿嘿一笑,忽然装作伤势太重向前昏倒。
李雅轩微微皱眉,想要后退,最后还是伸出双手抱住了倒下去的李元霸,转身向李渊的府邸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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