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头顶传来一声危险的轻笑,暗影猛然俯下覆住她,男性唇舌轻易深入她的口中,掠取她的呼吸,紧贴的身体瞬间让**重燃,大掌从裙底滑入,无间隔地贴在雪臀上揉弄,狠狠将双腿间的娇嫩按向他的下腹,让女孩惊呼吟泣。
“这些是梦、这些是梦……你的感觉也是梦?”
放开不堪吮咬的红唇,男人的声音在女孩耳边狎昵的轻笑:“要不要我再帮宝贝重温一次昨晚的细节,让宝贝确定一下,昨晚那个放浪得主动勾引我、被我玩到哭的小东西,到底是不是你?”
邪恶的话语让脑中的记忆重新浮现,看了二十三年的自己的脸露出欢愉放纵的表情,一个个画面中身体交接的细节清晰可见,细嫩青涩的身体绽放着,在男人身下被肆意玩弄,动作yin乱不堪……
尽管知道不是自己,但昨晚自己在得知武魁的现实身份,突然发觉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全为虚妄,像戏子一样在旁人的骗局中出演,甚至不知道身边哪一个人是真心,哪一个是假意……
——那种厌弃痛恨、不愿面对现实和真相,试图放纵堕落的情绪,确实不是假的。
正是因为不愿面对现实,更有一层黑暗感情爆发,西泽尔恰在她心境最为虚弱、裂出一条罅隙的时候乘虚而入。
在情绪代入和她自己的下意识纵容下,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进入西泽尔制造的梦境:但有一点她很清楚,西泽尔能用这种方法蒙骗过她,不过是因为,她自己不愿醒来她,不想清醒。
不清醒,就不用去分辨他人的虚情假意;
不清醒,就不需去计较自己的付出是否值得;
不清醒,就不必去探寻,那是否是有心人有意设计的一场巨大戏幕武魁暴露身份只是一个引线,而烟雨青虹道出“i-2010”的代号,才真正令她灰心如死她甚至不能自欺欺人地相信,箫声依旧会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引以为傲的洞悉力,在这一刻都无法令她有任何自信:是他们演技太过高超,还是自己太过愚蠢?
她已经防备若此,还是不能防备被欺骗利用,甚至将最后最宝贵的一颗心遗落,那么以后,她还能以怎样的礀态活下去:像刺猬一样防备所有靠近她的人,还是折下骄傲,顺从那些人的一员,想提线木偶一样被随意摆弄?
——她自认并没有负任何人,但武魁是第一个,箫声依旧是第二个,谁,会是第三、第四个?
一个人走到这种境地,或者假造的戏剧中,没有一个人可以信任寄托,连自己的眼睛感觉都无法相信,那么她,也应该走到终点了吧?
这样的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呢?
——可怕的是,这个身体的精神之强韧,竟还能令她在这那种情况下保持清醒,理智在潜意识里趋利避害,将她拉出企图沉溺放纵的梦境,甚至不给她自欺欺人的机会。
遇到西泽尔只是一个借口,而这个借口进行到现在,本能就已促使她无法在继续沉溺下去了。
任由西泽尔在自己身上撩火,关芷闭上眼低低吟哦,闭合的眼角沁出一滴泪:“很真实,但我骗不了自己,”她姣白的脸上露出真实的疲惫和厌倦,“西泽尔,对不起。”
西泽尔或许有其他意图,但追根究底,选择被诱惑的,还是她自己——既然明知他意图不轨还不抗拒,那么无论后果如何,都是咎由自取。
男人的身体微僵,将抬起她双腿的动作停止,禁不住苦笑起来:“宝贝,你真是懂得如何在床上打击一个男人,没有男人在听到女伴说这种话之后,还能继续下去”
抱起女孩娇小的身体,有意将她下面不着一物的娇弱,隔着衣料按到他灼热的坚硬上,引来她敏感的嘤咛和泣音。
满意地在她嘴角吻了吻,他靠着雪嫩的小耳廓,低低轻笑,爱怜地亲吻:“乖女孩,昨晚的只是假象,今天可不止是这样……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身下灼热坚硬有意无意的按压,令未曾被人寻访过的娇嫩一阵一阵收缩,感觉真实无比,不像昨夜的记忆,如同隔着一层纸一般虚假。
关芷垂头想了一下,直觉一动,便有了明悟:
“这里是……我的梦境?”
做吗?还是不做?
话说我好犹豫诶,写着写着忽然纠结了,不想把女主给任何一个男人,独身主义让男人全部死开哦活活活,当然也是因为这段过渡期,是女主心理转变的一个时期啦,女主事实上还保留着前世的本质,重感情,需要寄托,看似坚强实则脆弱……呃,当然主要是因为她的处境和遭遇太那个什么了……
so,让她蜕变到真正的独立坚强,不需要靠寄托感情为理由生活,真正坚强起来,就好啦
ps:话说西泽尔不是纯粹的反派,伦家只是善变,也是令女主蜕变的一个重要人物哦于是要不要─夜情捏,真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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